查看完整版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barret3 2012-10-30 18:37

  「第五章」飞上枝头

  刘采依与柳飞絮对话之时,擂台上的情势已出现微妙变化。

  小玲珑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双足离地,不过她却没有飞出去,而是不顾
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则猛然横臂一抖,太虚真火从她掌心冒出来。

  「啊!」下一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香君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王香君的真火烧到小玲珑身上时,不仅没有把小玲珑烧成灰烬,反而被
小玲珑吸进体内。

  瞬间,小玲珑仿佛凭空胀大几分,诡异无比,紧接着她一张嘴,直接咬住王
香君的手臂,疯狂地吸食着王香君的鲜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擂台四周杂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间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声跳起来,惊声道:

  「难道小玲珑也是邪器?」

  小玲珑的伤势正在迅速痊愈,而且浑身还迸射出与王香君极相似的气息,如
此情形,除了小玲珑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张大双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细地凝视着如野
兽般纠缠在一起的小玲摆与王香君,道:「六道兄,难道她也是?」

  「不是,那只是假象,用销魂诀与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珑的压箱底法诀来自六道圣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奥妙,他
眼中异彩暴闪,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小玲珑。

  一元真君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虚名,惊叹道:

  「刘采依真是厉害呀!比老夫想像中还要厉害,这样的法子她也能想出来。」

  「是呀,刘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厉害了!」六道圣君吐出一口气,随即神色舒
展笑语道:「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就看王香君会不会中计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珑还在猛烈吸血,身子还在不停变大,玄妙法诀仿佛无形铁锁般,锁住
王香君全身经脉,突然两人就好似纠缠在一起的雕塑般静止下来。

  虽然王香君已经没有人类的灵性,但还有基本思维,她也感受到小玲珑身上
散发的邪器味道,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立刻充斥着她的脑海。

  符咒召唤不出来,灵力难以运转,而眼看「同类」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
君急怒之下,猛然一声狼嚎,随即也一口咬住小玲珑的手臂。

  恶之器魂恍如一团黑云,在王香君的眉心处盘旋呼啸,它不仅要把流失的能
量吸回来,还要把「同类」的能量吸光。

  狰狞笑声从王香君的七窍迸射而出,恶之器魂不用费力,就已经感应到小玲
珑与她之间的差距,心想:区区一个弱小同类,也想与我一争长短?简直是自寻
死路!嘎嘎……

  恶之器魂的怒火化为凶残冷笑,她一边咬破小玲珑的手臂,一边拿定主意,
只需要十个呼吸的时间,她就要把小玲珑吸成人干!

  功法的联系令天狼尊者「听」到恶之器魂的声音,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得
意地坐回座位;然而下一刹那,他突然蹦起来,猛然一声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现了。

  只是第一个呼吸的时间,小玲珑吸取的鲜血就开始回流,而此时恶之器魂的
力量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小玲珑的弱小远远低于王香君的预料,倏地能量
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体内。

  不仅如此,小玲珑拥有的邪器精元突然从她的丹田处飞出来,并不待恶之器
魂吸取,这一股精元已经主动钻入王香君的体内。

  直到这时,天狼尊者的尖叫声才传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么也想
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随着天狼尊者的惊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开始胀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珑
一样,力量在她全身疯狂地游走,而只是一点本能的反弹,就将小玲珑震上高空。

  小玲珑的惨叫声在天空中回荡,鲜血好似红色的雨雾在半空中飘飞坠落。

  王香君得胜了,应该是胜了……吧?无数道目光仰望着还在向上飞的小黑点,
眼底出现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还在膨胀,那暴涨的力量已经好似咆哮的怒涛般,威猛气势瞬
间就笼罩住整座九阳山顶,即使是正邪两大宗师的发梢也被吹动。

  强大!好强大的王香君,而且还在不停变强,那强大似乎永无止境般。

  独狼第一个发出欢呼声,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随即心情急速下沉,因为
天狼尊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同一瞬间,刘采依与柳飞絮相视而笑。

  柳飞絮无比佩服,很解恨地欢声道:「太好了!这样一来,四郎就不会完全
处于被动,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采依,你真是太聪明了!咯咯……」

  「飞絮,你也功劳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说服小玲珑,我的计划也不会进行这
么顺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躯已经胀大得好似圆球,过多的力量终于超出她身体所
能承受的极限。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之间。

  王香君一声惨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飕」的一声飞上半空中,留
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无规律的轨迹。

  天狼尊者腾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虽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还
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气血翻腾,在落地之际,竟然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在地。

  此时,摇台上没人了,那应该是王香君胜了,还是没有胜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黑点飞速从天而降,「扑通」一声,小玲珑重重地砸
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窝上。

  「啊!」无数道惊诧声汇成一道洪流,看着擂台上四肢都在挣扎的小玲珑,
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后,小玲珑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小玲珑双脚打颤,身子好似风中枯叶般,但她还是慢慢地站起来,独自
站在修真大会的决赛擂台上。

  这一刹那,九阳山上下没有一丝声音,无论正邪两派都看着浑身浴血的小玲
珑,无不呆若木鸡,皆心想:难道是……小玲珑胜了吗?

  「当——」结束的锣声唤醒众人的心神,六道圣君不知何时站在擂台上,抓
住小玲珑的手腕,亲自扬声宣布道:「吸尘谷小玲珑,获胜!从今天起,她就是
老夫亲传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阳山顿时鸦雀无声,看着飞上枝头的小玲珑,无数颗眼珠子依然不敢
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会在惊喜中落幕,阴州张府的巨浪则正值高潮之时。

  在朝阳映照下,国公府府门碎裂、楼亭倒塌,从前庭到后庭,四处残垣断壁,
躺满或死或伤的飞云铁骑。

  「轰」的一声巨响,后宅又一栋阁楼失去屋顶,在满天烟尘中,四道人影冲
天而起,金铁交鸣之音猛烈回荡。

  张雅月、张宁月、张静月,三月联手威力绝对震惊天下,但张守信的邪异更
加令天下惊惧。

  飞剑划过张守信的身躯,虽然深可见骨,但却不见一滴鲜血,甚至是利刃穿
身而过,他也没有半点痛苦的感觉,反而还利用身躯夹住张雅月的飞剑。

  张守信完全异变了!从东都到阴州,短短几天,他已经变成一件人形的兵器,
一件只知道杀戮的魔人神兵。

  灵梦猜得不错,万欲牡丹为了报复刘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损耗能量,令张守
信的灵力再次突飞猛进,如果王香君再次见到他,甚至能嗅到几许「同类」气息。

  「怎么会这样?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阵法结界的保护下,张家众人仰首翘望,老太君已是老泪横流,
悲伤不已。

  张府才刚知道京城的噩耗,张守信转眼就杀过来,两个儿子与两个孙子惨死,
最小的孙子竟然是凶手,而且还要把张家赶尽杀绝,如此非人的打击,叫老太君
如何能够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顿,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
洒而出,就昏死过去。

  「老祖宗!」宁芷韵与铁若男同声惊呼,及时扶住老太君。

  张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随即也围上去,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是一片混乱。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险!」百灵花容失色地指着天空,还下意识后
退一步。

  只见在半空中,张雅月已经失去飞剑,整个人急速下坠,随后张守信横臂一
扫,旋转狂风将张宁月与张静月吹得身形歪斜。

  两秒后,张家三月纷纷坠地,张守信则凌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张雅月
的飞剑还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无比恐怖阴森。

  「芷韵,扶好老太君,我去帮忙!」

  铁若男见状,内心怒火中烧,她手持太虚玉索,脚踏飞剑,破空而起。

  张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凌空拍下,一掌将铁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与
玉索接触的刹那,他突然感应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气息。

  「女人,你是张阳的女人!吼——」来自地狱的火焰包裹住张守信,他已经
忘记自己是张家少爷,也认不出张家众人,但却牢牢记住张阳,因此即便只是张
阳的味道,也让他凶性爆发,凌空飞扑向铁若男。

  即使隔着十几丈的距离,铁若男仍被劲气压得身子一弯,双足猛然踩入地面,
直至没膝。

  在这危机关头,张家三月联手布下结界,艰难地挡住张守信的幻影巨掌。

  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结界化为万千光点,铁若男与张家三月则同时一声闷哼,
地面随即多出四个人形大坑。

  张守信的狞笑刺耳无比,他随手抽出胸前的利剑,对准铁若男的咽喉,如闪
电般射出去,剑身飞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呜鸣。

  「妖孽,休得放肆!」

  两位护国长老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人一左一右地夹击张守信。

  半空瞬间刮起龙卷风,三个高手在风中若隐若现,并随着风势越升越高。

  突然狂风凭空消失,地面轰隆巨响,整座院子被护国长老的身躯砸成废墟,
张守信则靠着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败对手。

  「嘎嘎……死!你们全都给我死!」张守信身躯一卷,猛然头下脚上的如闪
电般飞扑而下,阴森凶残的杀气锁定下面所有人。

  阴暗邪力铺天盖地,两个护国长老还未来得及放出护体法罩,身躯已经被扭
成麻花状,紧接著「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

  铁若男与张家三月齐声娇斥,四道结界同时透体而出,并迅速连接在一起,
但也只是坚持几秒。

  就在铁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疾飞而至,及时在张守
信的杀气下救走她们,随即毫不犹豫地逃向张府外。

  化魔的张守信怒吼着要追出去,万欲牡丹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直接刺入他的
脑海中:「蠢材,不要中计!赶紧补充元气,毁灭张家。」

  张守信就是万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脚步立刻转回来,紧接着一拳
打向张府最后方,也就是最强的阵法结界。

  瞬间虚无空间仿佛猛然颤抖一下,爆炸波纹令空间产生扭曲。

  刘采依的阵法果然不凡,张守信全力一击,竟然没能打穿,不过在里面的一
干女人却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

  结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双方隔着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张守信那
比野兽还恐怖的目光,瞬间就吓昏几个丫鬟仆妇。

  在众女之中,宁芷韵虽然不够野性,但却跟随张阳见识不少风雨,她勉强稳
住身子,凝声道:「大家不要怕,他进不来。」

  「芷韵说得对,他暂时还进不来,咱们仔细想一想要怎样办。」

  也许是体内有邪器的气息,在这危急时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
还要镇定,并与宁芷韵并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要百灵照顾好老太君,
这才沉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们的好像是一元玉女与幽月,四郎应该也快回来
了。咱们不是还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吗?赶紧用来加强结界力量,只要坚持下去,
救兵肯定会来。」

  「在我这里,符咒在我这里。」四夫人会一些术法,而能为张家出力,她顿
时兴奋得跳起来,一时间连恐惧也抛到九霄云外。

  「吼——」张守信的怒吼声冲天而起,接近元虚境界的真火包裹着他的拳头,
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张家的结界。

  「砰」的一声,空间再次波纹激荡,而结界护壁的力量不弱反强,震得张守
信身躯一颤,几道黑气从剑痕伤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紧张地看着外面,随即拍掌欢呼,其他诸女也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黑气一泄,张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残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恼怒,随
即转身将一个还没死去的张府家丁凌空吸入手中。

  「啊,你们看!他……他在吸人血!」百灵的尖叫声令结界内再次气氛低迷。

  当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张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鲜血并顺着他嘴角留下来。

  转眼间,那家丁就变成一具干尸。

  张守信随即对着结界内的「亲人」咧嘴一笑,还未吞下去的血桨向外一涌,
顺着嘴角往下流淌,鲜血映衬着他森冷的白牙,瞬间又吓昏几个张家侍卫。

  在露出如地狱般的笑容过后,张守信两手一分,竟然将干尸撕成两半,然后
又将一个丫鬟吸过去。

  吸血、狞笑、分尸,张守信一连重复十几遍,当他脚下全是残肢与内脏时,
他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消失,黑气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肤上盘旋游走。

  「不够!还不够!吼——」化魔的张守信还不满足,但四周已经没有一个活
人,他不由得烦躁地跺脚,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冲向结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击声急速回荡着四周,张守信一连捶打上百拳,当拳头被反震之力
震碎时,他竟就用脑袋撞击,就好像疯牛般,即使额头变形他也没有半点停顿。

  「夫……夫人,不好啦!结界要破啦!」

  百灵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过去。

  这下宁芷韵也没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张阳快点到来。

  其余诸女纷纷躲到最后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宁芷韵身边,她们紧握着玉
手,一起眺望着天际。

  半刻钟过后,结界护壁轰然碎裂,而在这危急瞬间,两道人影横空飞出,不
过不是张阳,而是去而复返的灵梦与张幽月。

  「当」的一声,打神尺挡住张守信的魔掌;张幽月则从灵梦身边飞过,飞到
二夫人身边。

  张守信虽然已被结界震伤,但灵梦两女也是伤势在身,她们如今能做的只有
拚命救人,救一个是一个。

  烟尘四溅,幻影闪烁。

  灵梦一招就被震飞出去,张守信却只是后退三步。

  逃生的机会只有一线,众女又远离结界破碎的入口。

  张幽月暗自一叹,只得抱着二夫人与宁芷韵腾空而起,逃逸远去。

  「第六章」魔气肆虐

  一秒后,张家众人纷纷往出口逃,尤其侍卫跑得最迅速,转眼就把一干主子
扔在身后,可他们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张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双目陡然红光四射,他双手虚
空一抓,十几个侍卫只觉得心口一热,胸膛瞬间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大洞中喷
涌而出,好似十几道水柱飞入张守信的嘴里。

  几秒之间,侍卫、丫鬟、家丁全变成干尸。

  张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迹,喃喃自语道:「不够,还不够!」

  几十人的鲜血也只能令张守信塌陷的额头恢复一半,接着他目光一扫,随即
又露出阴森的冷笑。

  「好极了,还有你们几个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还有苗郁青抱成一团,百灵则与老太君躺在一起。

  张守信一声怪笑,众女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光明。

  「啊,不要——」在惊叫声中,张阳猛然从梦中惊醒,他摸着满头大汗,眼
神还残存着梦中的惊悸。

  「四郎,你做恶梦了吗?」

  寒霜在张阳的身后坐起来,锦被一滑,双峰跃然而现。

  美乳逼人,但张阳却视而不见,兀自连声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阴州,立刻回去!「

  「四郎,你现在就要走?」悦耳娇柔的声音在寒霜身后响起。被浪轻轻一翻,
又一个绝色冷美人坐起来,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还要冷艳三分。

  「蝶儿,我是邪器,感应很准,阴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
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还啰嗦什么?赶紧动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个绝色美人在床上出现,宁芷纤身子一动,「啵」的一声,两人相连半
夜的私处这才分离。

  宁芷纤二话不说,跃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来。

  寒霜美眸微乱,一边快速下床,一边隐带担忧地说道:「四郎,你别急,我
立刻去向师尊解释。蝶儿,要不你也随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体贴令张阳心窝弥漫着暖意,焦灼的心绪也不由得平静一些。

  「我不会去见外公的。」冷蝶的回应出人意料,她习惯性地挺直身子,不待
张阳生气,又平静淡然地说道:「霜姨,你留下来明天再向外公解释;我去取七
星冰车,与四郎共赴阴州。」

  「蝶儿,你要与我一起去阴州?」

  张阳的心大起大落,就连邪器之心也有点受不了冲击,忍不住激动地抓住冷
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弯,笑容看起来虽然还是那么冷淡,不过眼神却足以醉倒千万人,
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动在张阳的眼底打转,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别紧,而寒霜比谁
都更想看到这画面。

  1

  寒霜本想叫张阳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张阳的性格,所以便说出委婉的
请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呵护她。」

  「臭小子,别得意,哼!」

  寒霜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又怎能瞒过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
艳美人不由自主地学会宁芷纤的语调,一边疾步向外走,一边娇羞地瞪张阳一眼。

  一刻钟后,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车腾空而起,高速飞向红尘俗世。

  有了七星车,不仅可以加快行进速度,还可以节省灵力,令张阳的心情轻松
一半,可飞车还未完全离开七星宫的地界,寒霜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半强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径内,虽然已经被张阳抚
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还是不由得疼叫一声。

  「小蝶儿,真的很疼吗?嘿嘿……」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则轻轻
地揉捏着阴蒂,鸳鸯戏水诀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适。

  「臭小子,去弄芷纤吧!让我休息一下,啊……」

  张阳突然加快速度,插入花心的肉棒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声在车
厢内悠然盘旋。

  「咯咯,你们继续,不要找我。」

  宁芷纤话音未完,张阳已经抱着冷蝶向她走过去。

  几秒后,宁芷纤的笑声就变成呻吟,冷蝶还有一点羞涩,可与张阳老夫老妻
的她则迅速放开心灵,主动抱住冷蝶,随即两具绝色玉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任
凭唯一的男人在她们身上纵横驰骋。

  俗世阴州,张府破裂的结界内。

  一间尚算完好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幕血脉贲张的大戏。

  张守信没有吸食几女的鲜血,而是把她们扔进房间,三两下就撕烂她们衣裙,
而已经被活活气死的老太君则被张守信一脚踢到结界外。

  「啊,守信,你要干什么?」苗郁青爆发出勇气,伸手护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补充元气!」张守信扬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讨厌的味
道,怒火瞬间化为欲火,道:「女人,你也是张阳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胆逆子,赶快放开大奶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无礼!」

  大夫人扶着墙壁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斥着张守信。

  「姨娘?喔!」过了好几秒,张守信那简单的脑子才想起被他抛弃的身份,
可随即魔化的欲火仿佛火上浇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几分「人类」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干起来肯定更舒服!嘎嘎……还有你,尊贵的大夫人,
我也会好好干你的!」

  大夫人的气势瞬间化为灰烬,她下意识转身就逃,虽然明知后面没有去路,
她还是拚命逃跑,只想远离化身为色魔的张守信。

  狂暴的气流在房内凭空突现,将四个大小美女同时卷上床榻,张守信则浑身
一抖,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体地飞身扑上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张阳插在冷蝶后庭内的肉棒突然停下来,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后颈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讨厌!」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
美眸水色迷离,妩媚无比,还晃了晃美臀,紧窄花蕾羞涩地催促着张阳。

  酥麻在肉棒上弥漫着,可张阳却还是没有动弹。

  宁芷纤瘫软在一旁,正好看到张阳皱起的眉头,心弦一动,有点忐忑地问道:

  「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预感了吗?」

  张阳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有点寒气,一转眼就没了,呵呵。」

  笑声未完,张阳已经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脸向上一仰,发出穿云裂空的欢
鸣声。

  「囊!」

  阴州张府,屋顶突然被张守信打出一个大窟窿,他的嘶吼声比任何时候都要
狂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主人,你在哪里?主人,快出来,你在哪里?」

  一缕微风吹进房间,万欲牡丹的人影并没有出现,不过她的声音则随风而来,
斥责道:「蠢货,大呼小叫做什么?立刻给我掌嘴!」

  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张守信的思绪还在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动跪下去,
随即用力给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飞两颗大牙。

  在自我惩罚过后,脸颊红肿的张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为什么变成太
监了?」

  「你这蠢货,你私自夺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会变成另一个葵花
尊者。你难道不知道,葵花宝典专门为天阉准备的吗?」

  男人的本能令张守信再次心灵挣扎,他用力磕一个响头,大喊道:「请主人
恩赐,奴才不要修炼葵花宝典。」

  「大胆,你也敢与本座讨价还价!」

  这时,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张守信瞬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光刺
入他的眉心。

  电光一入体,张守信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转眼间变回傀儡状,
而且比先前最阴沉时还要黑暗许多。

  张守信跪在地上,机械地问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补充元气?」

  「你已不能人道,就让她们自己发情,然后吸取她们高潮时的鲜血,自然就
可以补充元气。」

  如鬼魅般的微风缓缓向外飘去,飘到门口时,万欲牡丹阴沉地留下最后警告:
「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们。没有她们,张阳不会自投罗网。记住,你一定
要给我杀死他!」

  「是!」张守信木然地磕了一个响头,随即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看着在床上几个不能动弹的美女,张守信虽然没有人类的情绪,但太监的本
能还是令他双目一缩,露出极其厌恶、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变化令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灵光一闪,急声道:「守信,
别担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阉,现在已经病好了,只要你改邪归正,大夫人保证
一定治好你。怎么样?」

  如此条件无疑是对症下药,可惜张守信已经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经不能算是
人类,在经过万欲牡丹的教训后,他的脑子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性波澜。

  「啪」的一声,张守信给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后双手十指飞舞,随即一片黑
雾从他指尖冒出,迅速笼罩住四女。

  片刻后,黑雾内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飘散,欲望的
气息悠然降临。

  随后,黑雾逐渐散去,四个浑身嫣红的女人以最为淫靡的姿势搂抱在一起,
并不停蠕动、摩擦着。

  春色如此美妙,但张守信却胃部翻腾,飞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过后,阴州城北,张府别院。

  张宁月刚从调息中张开眼睛,立刻好似一团疾风冲向大门,道:「我要去救
出娘亲!杀了张守信那混蛋!」

  张静月虽然比张宁月更稳重,但事关母亲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动道:
「五弟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五人联手,会制伏不了他。」

  张雅月美眸闪动着灵慧睿智的光华,柔声分析道:「我们都有伤在身,若男
姐还昏迷不醒。五弟已经成为魔人,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静月说得也不
是没有道理,我们打不过五弟,但要救出几位姨娘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不行!你们别忘了,五弟背后还有一个万欲牡丹,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张幽月咬了咬银牙,强自压下对亲人的担忧,提议道:「我们还是一边疗伤,
一边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来,绝不能乱了阵脚。」

  「谁知道四哥哥什么时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经不是人了,我怕她伤害娘亲
她们。」担忧的话音微微一沉,张宁月随即声调一扬,很冲动地道:「幽月,不
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万欲牡丹,我一定不放过她!」

  初生拧≠不怕虎,张宁月杀气腾腾地唤出飞剑。

  张幽月可是亲身感受过万欲牡丹的厉害,她也不怕背上无情无义的名声,双
臂一展,挡住张宁月的去路,道:「宁月,去不得!冷静一点,你这样救不了婶
娘,反而会害了她。」

  「胡说,那不是你娘亲,你自然不急。」

  张宁月这只是冲动之下的无心之言,可张幽月却不由自主地气势弱了几分。

  「宁月,不许胡乱责怪幽月!她能救出我与二姨娘,已经尽了全力。」

  宁芷韵与二夫人从里屋内携手走出来,虽然宁芷韵不是高手,但却有嫂嫂的
气势,及时化解四月之间的一丝火药味。

  宁芷韵目光一动,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元玉女,道:「梦仙子,你说咱们
现在应该怎么办?」

  灵梦不是张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尴尬。她知道张宁月是去送死,
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张守信身边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张守信的食物,因
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皱,迟疑不语。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越过围墙,传入众女的耳中。

  「你们都不要争了!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墙头上连连闪烁着幻影,转眼间别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脸色无比阴沉,在他身后几大弟子无不双眼闪烁着绿光。

  天狼尊者竟然从九阳山来到阴州!

  众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几分,而且不仅天狼山人马倾巢而至,就连三才山也
掺了一脚进来,两大宗派联手之下,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抵挡?

  灵梦悠然上前,凝声质问道:「天狼尊者,你这是在为万欲牡丹跑腿吗?」

  天狼尊者的眼角剧烈抽搐一下,强自压抑住怒火,道:「灵梦,不要惹怒老
夫,否则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辈既然不是要助纣为虐,那又为何摆出如此阵势?」一元玉女的神
色变换无比迅速,仿佛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隐带戏谑地追问道:「前辈不会
是要帮晚辈办一个接风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阳山的失败还在他心中回荡,他完全没有说笑
的兴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你们听好了,日落
之前,谁敢踏出院门一步,就是要与老夫刀兵相见!」

  话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经翻身跃下墙头,隐入围墙外的黑暗中,一个眨眼,
墙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冲出去,他们就不会杀进来?」

  张幽月的猜测得到三位姐妹认同。

  一元玉女随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这是万欲牡丹的诡计,不要我们
与张兄会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满,又不想损兵折将,所以才会这样。」

  宁芷韵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颤,惊声道:「对方说了日落之前,看来四郎日落
之前就会赶到阴州。他还不知道守信变得这么厉害,一定会吃亏的。」

  「啊,那赶紧想办法通知四郎,绝不能让他有危险,我要去城门口通知他。」

  如此紧急的情势下,二夫人虽然顾忌张幽月的存在,但还是忍不住芳心激荡,
露出对张阳超越正常的关怀。

  「娘亲,你身子还有轻伤,不要激动。」

  张幽月扶住六神无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光华。

  娘亲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还有上次回家时,竟然听到娘亲
呼唤张阳的梦话。难道……唔,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娘亲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张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找出无数伦理纲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却越来
越慌乱,还不由自主地看向与二夫人一样激动的宁芷韵,心想:嗯,芷韵姐是四
哥哥的亲嫂嫂,四哥哥还不是与她暗通款曲、如胶似漆,还有洛阳的皇后母女。

  既然亲嫂嫂、亲舅母都可以,那亲姨娘又有什么不可以?啊!

  张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虽然她心底有几分埋怨,但更多的
则是心儿怦怦狂跳,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猛然钻入她的心窝:如果……只是如果、
如果妖灵附在我体内,那我岂不是要成为四哥哥的……目标!

  无论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严峻的现实令她们只能待在别院,希望再次
落在某人身上。

  别院围墙外,黑暗中。

  独狼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别院中那几个绝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涌,道:「师
尊,这可是好机会!我们何不擒下那几个女人,肯定能给张阳一个重重打击。」

  「哼,你以为老夫真是帮万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账东西!里面的女人不是你
能胡思乱想的。」天狼尊者猛然给独狼一道耳光,紧接着又怒斥道:「别说一元
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们现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当万欲牡丹的炮灰,只要
冥女恢复过来,老夫定然连万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终于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们与万欲牡丹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
的关系,一点点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个角落,他们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郁闷许多。

  一开始,三才尊者是因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胁;如今因为恶之器魂横空崛
起,他们已经沦为天狼山的附属人物,而曾经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变成妖灵走
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双目无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没有以前的
溺爱,同时还有一丝恐惧。

  岳珊是第一个被恶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猎物,虽然她不是妖灵宿主,但也有诡
异之处。

  随着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灵力突飞猛进,而且
力量越是强大,灵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尸走肉般,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barret3 2012-10-30 18:38

  「第七章」张阳之怒

  残破的张府,春色弥漫的房间内。

  众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两腿之间更是一片滑腻,难受的呻吟声在房
中每一寸角落打转。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国色雍容的美妇人,此刻却饥渴地娇喘着,肥美乳
球拚命挤压着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娇美乳房已经被大夫人的美乳完全覆盖住,互相摩擦之际,
酥麻快感涌入她紧窄的花径内。

  「啊……大姐,好痒呀!人家好难受呀!」

  四夫人将肉体的感受化为连串娇吟声,她陡然向上一挺,私处主动贴在大夫
人的丰腴阴唇上。

  两女私处一贴,最后一丝挣扎瞬间化为灰烬。

  大夫人上身离开四夫人的乳房,身子自动一转,成熟肥美的阴唇更加紧密地
「咬」住四夫人的玉门,花瓣一颤,春水交融,两女不约而同急速地旋转着腰身,
随即四瓣花唇有如两张婴儿小嘴般,互相汲取着对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
千次万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飞洒出来。

  在床榻另一头,苗郁青还在苦苦抵抗着魔气。张阳的精元给了她非凡的力量,
她紧抓着床单,私处蜜唇虽然麻痒不已,可她就是不愿伸手触摸。

  百灵体内也有张阳的精元,可惜她没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滚,突然
就扑到苗郁青的两腿间。

  不待苗郁青反应过来,百灵已经吸住她的蜜唇,虽然她意识迷乱,可肉体的
记忆却令她舌尖的动作更加灵活,下意识模仿张阳的动作,忽轻忽重地吮吸着苗
郁青的阴唇。

  苗郁青对魔气还有几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却直透她的心房深处,那
熟悉的感觉瞬间就融化她紧绷的玉体。

  「啊……哦……」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苗郁青双腿一紧,猛然夹住百灵的头。

  端庄妇人一旦释放出激情,竟然比骚浪女子还要大胆几分。

  春风一荡,苗郁青四女同时蜜汁四溢,飞上欲望之巅。

  高潮的尖叫声还在回荡,张守信已经飞扑而入,随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
子,用力吞咽着她激情一刻的鲜血。

  大夫人过后是四夫人,然后是苗郁青与百灵,四女玉脸上的光泽迅速黯淡,
无力地瘫倒在地,而她们的脖子上则多了两个恐怖血洞。

  「嘎嘎……」鲜血一入体,张守信的魔气顿时呼啸盘旋,在一番得意的狞笑
后,他又把魔气打入苗郁青四女的体内。

  张守信还未走出房间,苗郁青四女已经奇迹般恢复体力,又互相抱成一团。

  日头逐渐偏西,阴州上空突然飘来一片霜雾。

  寻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异象,修真者则看到一个冰雪结界,而在结界
之中,一辆冰雕飞车正全速飞向张府。

  张阳真的来了!灵梦等人不由得美眸闪光,紧接着又同时露出担忧之色。

  性急的张宁月已经跃上墙头,随即数道太虚真火射向她,还有好几把飞剑在
虚空中呜鸣,令张宁月不得不落回院内,天狼尊者等人随即抬头望天,目光紧盯
着半空中的七星车。

  「师尊,那是七星宫的法器,难道上官云也来了吗?」恶狼的声音流露着强
自掩饰的心虚。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儿来了更好,他要是能与万欲牡丹两
败俱伤,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须一颤,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两步低声道:「师
尊,既然如此,何不让小师妹准备一下?说不定咱们能捡到天大的便宜。」

  独狼凑上前,他怎么也忘不掉别院里的几个绝色玉女,道:「师尊,咱们人
手分散,万一里面的女人冲杀出来,怎么办?」

  天狼尊者没有再斥责最好色的独狼,反而带着几许笑声道:「那你就站到近
处去,好好欣赏她们的姿色。哈哈……」

  独狼摸着后脑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话中的奥妙。

  火狼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师尊的空城计。灵梦等人已经被镇住
心神,一时半刻不敢冲杀出来。即使出来了,还有师弟与三才尊者,一样可以困
住她们许久。」

  此时,七星飞车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在巨大的诱惑下,天狼尊者带着火狼、
恶狼潜行而去,随即独狼走到大门外,故意大剌剌地来回走动,扫视着众女绝色
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计成功了,但只成功两分钟。

  一元玉女美眸灵光一闪,突然穿门而出,一剑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独狼。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并没有低估己方
的实力,独狼加上三才尊者还有一大群两宗弟子,果然挡住众女的突围。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宁芷韵与二夫人却不会厮杀,还有一
个昏迷的铁若男。此消彼长下,众女不仅难以突围,而且还节节败退。

  「拿下她们,给师尊一个惊喜!上!」

  情势一变,独狼的色心再次飞腾,他一个闪身,抢先挡住院门,只要众女回
不到别院,他事后就有借口为自己开脱。

  一元玉女、四个张家美妞、端庄绝色的少妇还有柔媚中年美妇,都勾得我心
痒呀!独狼体内的欲火一荡,狼头杵上光芒大作,随即他一声呼啸,扑向宁芷韵。

  三才尊者虽然心情郁闷,但他们还是配合著独狼的冲杀之势,三才剑阵威力
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与对手同归于尽。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剑芒暴涨,奈何受伤的经脉却承受不住,全力运转的法
诀中途一颤,反而距离宁芷韵越来越远。

  「啊!」

  宁芷韵与二夫人失去灵梦五女的保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独狼的狼爪向她们的乳峰抓来。

  下一刹那,宁芷韵两女只觉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转半圈,紧
接着乳峰一热,就被一双男人大手搂出诱人波浪。

  宁芷韵两女又是一声惊叫,不过再也没有恐惧,只有无尽惊喜。

  那双大手迸射着强大欲望,远比狼爪更加邪恶而淫靡。它在宁芷韵与二夫人
的乳尖上轻轻一搓,就连昏迷的铁若男也没有幸免。而在尽展邪魅后,那双大手
这才扑向敌人。

  电光石火间,一把青铜古剑凭空突现,随即一剑刺出,虚空猛然寸寸碎裂。

  张阳出现了!本该在张府的张阳出人意料地从天而降,刺剑势不仅挟带他的
万丈怒火,而且还挟带着他最新的捕灵成果。

  张阳气愤地想:敢打我张阳女人的主意,必须死!

  虚空寒光一闪,张阳与独狼身形交错而过,上古法剑毫不停顿,紧接着又是
一招刺剑诀,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声,三才剑阵的结界挡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一个飞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剑而立的张阳一眼,
他们不约而同转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犹豫,还是带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见状,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马才略一犹豫,就有两把飞
剑从外围杀入,尤其是那把弥漫着寒气的飞剑,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风。

  冷蝶与宁芷纤也出现了!冷蝶本就是邪门一宗之主,体内妖灵炼化后,灵力
更是连升几级,直逼元虚境界。

  狼性虽然剽悍,但没有天狼尊者这头狼,独狼又静立在院门口,好似一尊泥
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终于尝到恐惧的滋味,随即半数天狼山弟子蜂拥逃走,
另一半人则成为地上的死尸。

  直到最后一个邪门弟子逃走,这才扑通一声,独狼倒地而亡。

  「四郎!」血腥还在空中飘动,宁芷韵已然压抑不住青丝,她抱着铁若男,
不顾一切地冲向张阳。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离,但她碍于张幽月在场,只能强自放慢奔跑速度,
不过在张幽月眼中,她依然是冲向张阳的怀抱,令张幽月心弦一片混乱。

  张宁月则比宁芷韵还快,一个飞身就挂在张阳的手臂上。

  张静月与张雅月相视一笑,随即迈着欢喜而不失静雅的步伐来到张阳面前。

  「若男姐怎么啦?是谁打伤了她?」

  张阳举目一扫,重逢的喜悦突然被铁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
火万丈。

  「张兄休要心急,若男的伤势无碍,只是正值灵力提升的一刻。她现在等于
是闭关修炼,一旦醒来必然突飞猛进,可喜可贺。」一元玉女抢先出声,而且解
释得无比清楚。

  见张阳眼中的煞气逐渐消散,一元玉女这才暗自如释重负,美眸闪烁着异彩,
柔声问道:「如此轻易就化解我等危机,张兄好计谋,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澜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觉有点累了,索
性就把烦恼全部抛给张阳。

  「呵呵……全靠飞云铁骑的情报及时,我才想出这个法子。」

  张阳身处在百花丛中,却难得没有目眩神驰,在强大压力下,他振臂一呼,
豪情万丈地道:「现在——回家!」

  当无人的飞车降落在张家废墟前时,天狼尊者已经知道中计了,而且很快的,
逃命的弟子就带来最坏消息。

  「师尊,要帮三师兄报仇呀!」恶狼挥舞着狼头杵,作势就要杀回别院。

  「回来!」天狼尊者表面没有怒火,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在
剧烈震动。

  天狼尊者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发绿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声道:「要想给
独狼报仇,就在这里等着。老夫这次就当一回万欲牡丹的手下,亲手砍下张小儿
的狗头!」

  画面一闪,张阳与天狼尊者两方人马在废墟里对峙而立,杀气腾腾。

  张阳身后站着灵梦、冷蝶与张家四月;宁芷纤为了保护宁芷韵、二夫人以及
铁若男,并没有来到这决战之地。

  在张阳的对面,魔人张守信阴沉得好像一具尸体,而在他身后则是天狼山师
徒三人以及几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狼山弟子。

  「张小儿,还我徒儿命来!」天狼尊者不见上官云出现,杀气更加森冷而得
意,他一声怒吼,第一个杀向张阳。

  「吼——」

  这时,意外突然出现,张守信竟然原地一个回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后
身子向前一俯,吼声不绝,那吼声充斥着强烈不满还有野兽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虚传,他轻易明白张守信吼声的意思,狼眼绿光一闪,他一头
白发瞬间根根直立,也发出如野狼般的吼声。

  两个怪物互相对吼几秒,天狼尊者随即缓步后退,不是他怕了张守信,而是
便宜了张阳。

  逼退不听话的「野狼」后,张守信发出如野兽般得意的吼声,随即再次原地
回旋,弥漫着魔气的目光直射向张阳,仇恨如有实质般撕裂两人之间的天地。

  恨,咬牙切齿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万道恨火都集中在张守信
的目光中,无尽恨火猛然激发他的潜能,即使万欲牡丹的妖术也出现一丝破绽。

  「张——阳,单——挑,你,死!」张守信说出生涩刺耳的几个字词后,随
即走到空地中央。

  张阳对倒霉的张守信可没有仇恨,而眼见张守信已经不算人类,他不由得眉
心紧皱,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对敌。

  张家四月与灵梦都见识过张守信的疯狂,已经不把他当作是张家老五。

  冷蝶素来不多言,除了张阳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顺眼,更不会出声劝说。

  在这关键时刻,幻烟的声音在张阳的心房响起,她很专业地分析道:「哥哥,
S 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会败在他手下。他的灵魂已经产生异变,他就只是一把
神兵利刃。」

  「妹妹,还有办法唤醒他吗?」

  「办法是有,不过我感觉他是自愿入魔,这种灵魂是唤不醒的。」幻烟话语
微顿,青铜剑身自动飞入张阳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
先全力以赴打败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剑击杀独狼给张阳强大的信心,在踏上战场的一刻,他还在思索用怎么样
的招式才不会令张守信受伤。

  「死——」

  不待张阳走到近前,张守信已经扑上去,一个「死」字说出口,他的右臂突
然迸射出金属光泽。

  「当」的一声,魔手与青铜剑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剑自然丝
毫无损,可张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无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击力令张守信身形一侧,他的左臂顺势扫向张阳,臂影划过之处,虚空留
下一片法器呜鸣之音。

  又是一道金铁交鸣之音,张守信的右臂是剑,左臂则是刀,他手臂连续挥舞,
刀光剑影闪烁不休。

  转眼间,张阳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没有先前强大,在无奈之下,刺剑
势的寒光照亮虚空。

  就见高明的剑诀刺中张守信,不过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连串火花。

  就在张阳与张守信身形交错而过的刹那,张守信猛然一头撞向张阳。

  「轰」的一声,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整个人倒飞出去,把只剩半边的
围墙彻底撞毁。

  刺剑势一出,不伤敌,必伤己!

  那一刻,张阳的护体灵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张守信的脑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
虚空顿时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张阳,死!」

  张守信嘴一张,竟然将满天血雾吸进体内,瞬间他魔焰高涨,双臂一合,横
身刺向张阳。

  「信儿,不要!快住手!」

  灵梦众女纷纷神色大惊,而一道凄厉的女声抢先响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顿,张守信竟然不可思议地停下来,随即他顺着声音的来
源处回头一看,两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沉沉的眼中。

  「信儿,我是娘亲!娘亲还活着,你不要误会你四哥他们!快停手,还来得
及!」

  唐云意外地出现,她在西门雄的搀扶下,一路疾奔着冲过来。

  素日清冷的美妇,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亲?你是我……娘亲?」

  张守信浑身魔气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张阳见状,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气,又一次暗自惊叹:娘亲真是太聪明了,竟
然能这么快就找到二姨娘,有这张王牌,一定能解开五弟的心结。

  「对,我是你娘亲,你看清楚。」

  唐云娇喘吁吁,急忙站直身子,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血脉母子之情刻在每一个人心底,张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滞的眼神动了起来,
认真地看了唐云几秒后,有点怪异地点头道:「你真是娘亲,你……」

  张守信开始恢复神智,连说话也清楚许多。

  喜悦在张阳一方回荡,天狼尊者等人则脸色微变。

  当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异变突生。

  「娘亲,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能……活着呢?」张守信声调一扬,双目陡
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张阳一声惊叫,猛然飞身而起,可惜他还是晚一步。

  张守信一边重复嘶吼,一边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来他不仅恨张
阳,也恨唐云,恨她牵连到他,恨她毁灭他富贵辉煌的人生。

  狂风一起,灵梦的反应绝不在张阳之下,她急忙横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时卸掉张守信大半掌力,可惜还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
声尖叫,就与西门雄飞起来。

  「砰!」半空中一声炸响,瞬间弥漫着血雾。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满血肉的衣物碎片四处飘飞,其中一片晃晃
悠悠地飘到张阳眼前。

  张阳身形一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刹那,张阳陡然腾空而起,粗野的
咒骂声从心窝迸射而出,再无半点留情。

  「王八蛋!狗杂种!」

  张阳怒了,愤怒到极点,甚至愤怒到忘记召唤上古法剑,他竟然用拳头打向
化魔的张守信。

  狞笑浮上张守信的嘴角,他绝对欢迎张阳自找死路,也绝不会给张阳后悔的
机会。

  众女不由得惊叫出声,可声音却传不进张阳的耳中,她们唯有立刻飞身出剑。

  天狼尊者师徒三人自然兴奋无比,天狼尊者更抢先亮出狼头杵,挡在众女与
发狂的张阳之间。

  两股狂风凭空突现,天空一颤,大地裂纹密布,惨烈的气息令时光也禁不住
为之缓慢。

  两只拳头还未实质相碰在一起,张守信的拳劲已经令张阳的拳头皮飞肉绽,
瞬间就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飞溅,张守信的魔气却不弱反强,拳头一个加速,
恍如恶兽张开巨口般。

  两拳相撞,空间一涨,时光变得更加缓慢,将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清清楚楚
地印在历史长河中。

  在这危急时刻,张阳丝毫没有闪躲的念头,就在他半边身体发出骨骼碎裂的
声响时,他眉心光华一闪,一大片幻影花瓣飞舞而出。

  芍药、梅花、玫瑰、蔷薇还有芙蓉与菊花,六种不同花瓣盘旋交织在一起,
绕着张阳的手臂光速旋转。

  花影飞过之处,张阳的骨骼就瞬间疫愈,就连手背上的皮肉也飞回来。

  「轰!」此时响起一道有如雷鸣般的响声,又好似两把巨锤砸在一起。

  奇迹出现了!张守信竟然被打飞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东西!去死、去死、去死!」

  张阳一边疯狂咒骂,一边腾空而起,拳头恶狠狠地追上张守信,疯狂的连续
击打。

  张阳两人越飞越高,转眼变成两个小黑点,而张阳的咒骂与捶打声则依然有
如雷鸣般,直到一口气用尽,张阳这才开始下坠,可他的怒气一点也没有缓解,
单脚踩在张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脚则连续猛跺,欲要跺塌张守信的胸膛、踩扁张
守信的脑袋。

  大地一颤,张阳踩着张守信着陆了,随即烟尘一炸,地面多出一个人形深坑。

  「呼……」

  凉气在敌我双方嘴里倒灌,众女虽然期盼张阳胜利,但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
这样,看着张阳那狂暴背影,她们反而有点担心起来:张阳不会变成另一个张守
信吧?

  「第八章」凤凰长鸣

  「四郎,够了!你继续下去会杀死守信,还是留他一条活命,交给三姨娘处
置吧!」张雅月柔声呼唤。她身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从容优雅,就好似她
的娘亲大夫人一样,随时都能顾及大局,而为了不让张阳因为杀戮而走火入魔,
她及时提起刘采依。

  「不行,这混账东西必须死!」

  看着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张阳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因此他此时的怒火连刘采依的名号也难以压制,因此张阳再次高高抬起邪火四射
的脚底,猛烈地踩向张守信的胸膛,张阳誓要踩碎他的心脏。

  张守信该死,绝不能饶!可绝不应该死在张阳手上,因邪器一旦杀死对方,
恐怕转眼就会变成另一个恶之器魂!

  张雅月诸女花容失色,正当她们手足无措之际,天狼尊者却无意间帮了一个
大忙。

  「张小儿,休得猖狂!」

  只见天狼尊者手上的狼头杵光芒一闪,一匹幻影恶狼飞射而出,那狼身环绕
着火焰,天狼山镇山法器果然名不虚传。

  张阳脸颊上的皮肉被劲气猛烈吹动,他不得不身形一转,紧接着幻烟凭空突
现,而不用张阳下令,幻烟已经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两个上古法器轰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来却令所
有人感到无比怪异——一个巨乳小萝莉,一匹张牙舞爪的恶狼,两者凌空厮杀,
竟然杀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狼爪在飞舞、巨乳在翻腾,恶狼在嚎叫、萝莉在怒斥,突然幻烟贴着狼爪飞
过,成功骑在恶狼的背上,粉拳挟带着一道光芒,恶狠狠地连续击打恶狼的头颅,
拥有千年灵性的幻烟绝非一匹恶狼可以比拟。

  天狼尊者脸色一紧,火狼与恶狼急忙飞身加入战场。

  张家四月见状,齐声娇斥,同时化作四道美丽的幻影,就好似四灵剑女一样,
在四月联手之下,剑阵威力成倍翻升。

  转眼间,火狼与恶狼就险象环生。

  「吼——」

  过了一会儿,张守信突然从大坑中跳起来,他胸膛下陷、头颅歪扁、四肢扭
曲,已经完全不像人形,不过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啸着金属呜鸣声。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给张守信一丝机会,他就能再次魔气燃烧,而且恐怖的
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张阳双目闪过精光,虽然凌厉,但已经没有先前疯狂,随即意念一动,虚空
瞬间弥漫着花香,大片花瓣凌空一聚,就好似一个盾牌般挡在张阳身前。

  「砰砰砰……」一个眨眼间,张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恶狼也吐出好几道真火。

  张阳的力量一分为二,令形势急转直下。

  冷蝶与灵梦相视一望,无声信息在她们的目光中玄妙交流,当目光一收,她
们随即杀向张守信,她们的念头很一致——张守信必须死,而且最好死在她们这
些外人手中。

  灵梦两女的飞剑刺中张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横空飞来,就恍如
三个鬼魅。

  王香君来了,她身后还跟著有如行尸走肉的两个傀儡妖灵。

  张家四月心弦一惊,随即宁静双月撇开对手,全速飞向张阳。

  一时间,虚空幻影闪烁变换,法器飞剑呼啸不休。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其实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灵梦与冷蝶剑刃一震,虽然没有刺入张守信的体内,剑气却震伤他的内腑,
还将他震得凌空翻滚……

  伤上加伤的张守信终于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雾还未洒落在地,水莲已经从他
的头顶上飞过,刮起一股丝毫没有灵性的乌风。

  水莲与灵梦、冷蝶杀成一团的同时,黄灵女扶住张守信变形的身躯,她的动
作机械而冷漠,可张守信却是毫不领情。

  野兽的首领绝不会接受同类怜悯!张守信一声嘶吼,就威胁地瞪视着异变的
黄灵女。

  异变的黄灵女眼神木然,看不到丝毫喜怒哀乐,任凭张守信怎么抖动手臂,
她都不松开双手,而且还用力死死箍住张守信,似乎要强迫张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兽首领的威严受到强烈挑衅,张守信再次怒吼,拳头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张守信要打向黄灵女的头颅时,两人身后乌风一荡,竟是王香君猛然扑
到张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刹那,黄灵女身子一跃,四肢同时缠
住张守信,原来她不是要帮助张守信,而是要禁锢他的行动,以便让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声,张守信那刀剑不入的皮肤竟然挡不住王香君的牙齿,皮肉一
破,魔气就好似喷泉般涌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两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时间,化魔的张守信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最后更是「砰」的一声,魔化的尸体彻底化成烟尘,随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张守信就这样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拧笑,张阳一方则目瞪口呆,混战突然静止下来。

  张家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毕竟不管如何,张守信始终是张家人,而且
这番作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绝不会到这么灭绝人性的地步。

  灵梦与冷蝶则心弦一动,暗自如释重负:张守信死在敌人手中,绝对不是坏
消息,不过……也绝对不会是好消息!

  ,这时,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王香君身上。

  艳红晚霞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众人却感觉到黑暗扑面而来。

  在吸食张守信之血后,王香君不仅元气尽复,而且灵力又一次突飞猛进。

  阴暗笼罩着大地,此时天狼尊者振臂一挥,王香君就带着两个妖灵傀儡,以
箭头之势扑向张阳。

  张阳眼神一收,瞬间与幻烟人剑合一,就连妖灵的力量也进入幻烟的体内。

  这时,一片花瓣突然绕着幻烟身子飞旋,光芒一闪,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
组成的利剑,巨乳一抖,幽香剑气冲天而起,挟带着张阳全身力量迎向恶之器魂。

  上古剑灵、妖灵之力还有邪器异能,三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
风逼得火狼等人连连后退。

  一元玉女美眸闪烁着异彩,惊喜之余还有一点羡慕。她身为一元圣山的代表
弟子,被誉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更费尽心力开辟修炼之路,可费了
这么多的心力,却发现张阳已经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个半路出家,又从不修炼的家伙超越了!灵梦露出一丝苦笑,
她竟然在为张阳的强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许……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联翩,手中法器则没有半点停顿,虽然冷蝶的反应慢了点,
但却与一元玉女同时冲到张阳身边,三人形成箭头之势。

  在两个「箭头」之后,天狼山三人与张家四月也化作飞射幻影,为了加快冲
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后,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轰」的一声,大地竟陡然如龟甲纹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动地的刹那,两个妖灵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间变成一个
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头光芒一闪,有如铁杵般打在青铜剑上。

  张阳喉咙一热,鲜血喷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飞出去。

  张阳一招落败,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即使是非人的气机,也出现刹
那中断。

  冷蝶与灵梦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她们把怒火化为暴涨的杀气,分别从两
侧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绽之处。

  在电光石火间,两个妖灵傀儡又从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来,「噗哧」一声,
剑刃穿透妖灵傀儡的身躯,鲜血喷洒如泉,但却听不到惨叫声。

  水莲与黄灵女的神色依然呆滞木然,并伸手抓住剑身。

  而在半秒的时间,王香君的拳头已经再次燃烧着魔焰。

  「砰砰」两声,冷蝶与灵梦同时飞出去,而两女的飞剑则依然插在妖灵傀儡
的身体中。

  王香君狰狞地怪笑,缓步逼近张阳,而水莲与黄灵女则一边跟随,一边将飞
剑从身上抽出来,当剑刃一离体,鲜血立刻开始回流,水莲与黄灵女走不到五步,
伤口竟已经消失不见。

  张阳三人禁不住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妖灵傀儡的邪异,甚至比刚横空出世的
邪器不逞多让。

  当水莲两人的伤口完全消失后,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狰狞地怪笑道:
「嘎嘎……你们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们的鲜血!」

  王香君的目标直指向张阳,而那两个妖灵傀儡双手一划,花瓣形状的结界从
天而降,强行罩住张阳三人。

  情势如此剧变,张家四月虽然惊声不断,但有天狼尊者阻拦,她们反而距离
张阳越来越远……

  天狼尊者一边牵制着张家四月,一边斜眼看向张阳,贪婪的热血令他双目无
比火热,厉声催促道:「香君,赶快动手,吸光张小儿!」

  「嗷呜——」王香君仰天一声狼嚎,两颗尖牙立刻变长,接着她腾身一跃,
恶狠狠地扑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张阳。

  众女瞬间花容大变,绝世玉脸看不到丝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马则紧张无比,
下意识攥紧狼爪;唯有两个妖灵傀儡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然强行压制住张阳三
人。

  天空风云变色,大地瑟瑟发抖。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曲琴音及时从天而降,还有一只骄傲的不死凤凰!

  「大胆妖孽,竟敢伤我蝶儿!」

  上官云傲然站立在凤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灵结界立刻化为灰烬。

  妖灵傀儡毕竟不是真正的妖灵,面对昔年与万欲牡丹齐名的一代凶魔,她们
再也没有先前毁灭万物的气势。

  王香君虽然无惧无畏,但凌空横飞的身子却突然慢下来,她用尽全力,这才?

  挣脱上官云的束缚。

  王香君在地上一滚,沾满尘土的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对着半空中的上官云兽
吼不休。

  「小丫头,老夫与万欲牡丹有旧交情,今日就不为难你们了。滚吧!」

  不死凤凰飞回古琴内,古琴则飞回上官云的背上,接着上官云脚踏虚空如履
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愿被压制,吼声依然狂躁,但一股无形力量却挡在她面前,直到上
官云双脚落地,她也未能冲上前。

  两个妖灵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们微缩的身子强行一挺,正要扑上去一
刻,可主人的主人又传来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动收回狼头杵,不冷不热地看着上官云,道:「上官道兄,想不
到九阳山一别,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呀!哈哈……」

  借着大笑声,天狼尊者悄然扫视着四周,意图找到某人的蛛丝马迹。

  「天狼兄好兴致!天狼山离此数千里,你竟然不辞辛苦前来指点老夫孙女。」

  上官云身子一定,站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他再进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
者发动猛烈的攻击;退一步,天狼尊者则可以自由离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随口拖延几秒,最后暗自一声咒骂,话锋一转
道:「天狼兄误会了,老夫这是在帮助冷宫主击杀欺师灭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
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对吧?」

  上官云看了冷蝶一眼,见她没有受到伤害,随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
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强忍着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礼,并在离去的一刻,他下意识回头看
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张小儿呢?怎么不见了?哼,下次一定要杀掉他!

  在几秒之前,张阳已经离开废墟,冲向唯一完好的厢房。

  张阳推开房门,一片春色立刻扑面而来,吓得他惊叫道:「天啊!搞什么?」

  只见房内的床榻上,大夫人与苗郁青互相拥抱、厮磨;床榻边的桌子上,四
夫人与百灵的蜜汁已经流到桌脚。

  蜜汁的幽香、美妇的呻吟,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瞬间,张阳的热血直冲头顶,他真的很想立刻扑上去,不过身后却传来一大
片脚步声。

  张阳惋惜地低叹,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体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庄、威
仪高雅的大夫人裸体,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

  张阳「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这才急速地飞身退出去,正好与张宁月
在门口交错而过。

  张宁月见张阳神色古怪,还以为里面出意外,一着急,她立刻加速冲进去。

  「娘亲,啊!」

  张宁月担忧的呼声戛然而止,惊叫声在她舌尖猛烈打转。

  张静月三人只比张宁月慢了几步,张宁月的惊叫声令她们误会更深,三女手
中飞剑一闪,就如闪电般飞进去。

  张宁月本想阻止张静月三人,但已经来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时变成泥
塑木雕,心中瞬间一片空白,羞红如有生命般在她们的玉脸上飞速地游走。

  在床榻上,两个绝色美妇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姿势又有新的变化,温柔端庄
的侯府大奶奶、雍容优雅的国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宁静双月目光一颤,看着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阴唇上舔吸的画面。

  张雅月玉脸最通红,她看到的是她母亲蜜唇水色淋漓,还有花瓣诱人的红光。

  唔……天啊!原来是这样,那四哥哥先前岂不是全都看见了!母亲她们怎么
能这样?极度冲击令张宁月四女思绪紊乱,没有平时的灵慧,反而暗自责怪长辈
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们中了魔气之毒。」

  张幽月第一个从羞窘中回过神来,她一边飞身上前点了苗郁青四女的穴道,
一边凝声道:「宁月,你速度最快,赶紧去找芷纤。」

  张宁月随即御剑腾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张阳看着张宁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恶地叹息一声:如果芷纤不在,
也许我就可以变成医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张阳脑子一热,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房中的春色:大婶娘与百灵的身子我并
不陌生,自然最在意两位姨娘的赤裸娇躯。

  大夫人的丰腴肥美、四夫人的娇俏曼妙,无不令张阳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
迷离,就连灵梦来到身前也没有回过神来。

  灵梦似乎知道张阳脑子中的坏心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带给张阳一个惊喜。

  唐云竟然没有死!西门雄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
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废墟上,可唐云也该在撞击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
过去,全身竟然没有伤势。

  说到这里,灵梦美眸一眨,很怀疑地盯着张阳,绣鞋原地一顿,道:「唐云
体内有一股力量保护她,我怎么感觉她身上带着张兄的气息呢?」

  张阳果然是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一脸理直气壮,悠然自得地道:「我与二
婶娘是发生一点小事情,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经错误怀疑她是妖灵宿主,
所以……嘿嘿。」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随即秀发轻扬,瞬间恢复飘逸身姿。

  一元玉女脚底烟波弥漫的刹那,冷蝶伴着上官云缓步走过来。

  上官云眼睛一瞪,突然发火道:「张阳,你竟敢拐带我家蝶儿,好大胆!」

  「呵呵,我要是胆子不大,您老会放心把小蝶儿交给我吗?而且小冷蝶最喜
欢我大胆了!」

  张阳一句话就说得冷蝶玉脸羞红,二十几年的修炼也敌不过张阳这无赖的情
话。

  「哈哈……好!小子,说的好!老夫的确最喜欢你这一点,循规蹈矩的笨蛋
永远没有出息。」

  张阳也是喜笑颜开,而冷蝶实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声,羞红着脸,拉着灵
梦奔向不远处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头儿,你干嘛不一鼓作气灭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们的大患。」

  张阳言语之间,已经把自己与上官云当作一家人,毕竟如此强大的高手,他
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还不算什么,不过那王香君与两个傀儡却很不简单,老夫赢得并
没有表面上轻松。」上官云眉梢一挑,眼中闪烁着精光,下意识看向苍穹,凝声
继续道:「何况万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两败俱伤。」

  张阳听到上官云凝重的呼吸,不禁对万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爷子,你说你与万欲牡丹有关系,是不是男女关系呀?她究竟长的怎么
样?说来听听!」张阳其实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坏笑地凑到上官云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没有你那么风流!除了蝶儿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从未与
别的女人发生过瓜葛。」上官云一脸自豪,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的光华,随即话锋
一转,带着一抹笑意道:「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万欲牡丹绝不是一个只凭力量就
可以对付的女人。」

  张阳心弦一动,对万欲牡丹反而更加有兴趣,因从从上官云的话中,他突然
想起刘采依。

  刘采依就是一个用智慧可以杀人的女人,而张阳从这几次与万欲牡丹交手的
情形来看,万欲牡丹竟然能与刘采依斗成平手,果然是个传奇般的妖灵。

barret3 2012-10-30 18:39

  「第九章」重聚欢情

  张阳还在感慨万千,半空中劲风一荡,张宁月已经带着宁芷纤急速返回。

  张阳又是一声惋惜低叹,心中那缕邪恶的期盼彻底化为泡影。

  「小子,老夫不习惯这俗世烟尘,我家蝶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
老夫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虽然是威胁,但上官云对张阳的欣赏之情还是无比明显。

  随后,我行我素的上官云没有与冷蝶告别,就脚踏凤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间。

  「老爷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小蝶儿的!」

  张阳故意提高声音,让这保证钻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脸绯红,又羞
又喜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她抱起唐云,与灵梦飘然离去,走出张阳的视线范围。

  看着玉人走向别院,张阳无奈地苦笑一声,正寻思着要不要进房关心时,就
见两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来,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与心灵。

  二夫人怎么跑也跑不快,宁芷韵则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风,一个飞身投入张阳
的怀抱。

  「四郎!」

  「芷韵姐!」

  叔嫂俩几乎是凌空相撞,互相搂抱的特别紧,恨不得把对方搂入身体中。

  宁芷韵「唔」的一声,主动送上香唇。

  张阳的红舌一下子钻入宁芷韵的檀口中,与宁芷韵的香舌亲密交缠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一段时间的分别,令灵芷韵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热,世间的规矩
再也压制不住她。

  「四郎,爱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轰」的一声,张阳的心窝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胯下之物更是坚挺无比,即
使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欲望咆哮,恨不得立刻进入宁芷韵的蜜穴内。

  「四郎,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又一道妩媚温柔的颤音响起,二夫人终于跑到张阳面前,突然她停下来,芳
心变得无比忐忑。

  张阳离开阴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虽然神思牵挂,但在这一刻,又禁不住
胡思乱想起来:张阳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私情吗?他已有这么多女人,还会在意我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女人吗?

  「姨娘,孩儿很想你呀!」

  张阳用行动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长臂一搂,毫无顾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
大手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压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窝,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乐,心灵瞬间充斥着满
足感;下一刹那,二夫人一声尖叫,因张阳坚挺的欲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阴户上,
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那火热温度已经钻入花径内。

  「四郎,别……别在这里!啊……」

  二夫人一出现,宁芷韵立刻胆小许多,在离开张阳的怀抱后,就羞红着玉脸
跑进房间。

  张阳的欲火自然无法熄灭,二夫人就成为他下一个对像,火热巨物贴着她的
蜜唇不停摩擦、滑动着。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这坏东西,还要不
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们一时半刻不会出来,咱们还有时间。」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样,张阳又用上无赖手段,无论二夫人哀求还是
挣扎,他都不管不顾,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后一边走向一处废墟,一边巧妙地耸
动着肉棒,还把她的裙角撩起来。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为尖叫,原来随着张阳的抖动,肉棒突然隔着亵衣刺中
玉门。

  不待二夫人叫声落地,张阳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抛
起,然后在惯性中落下来,随后「噗哧」一声,玉门压在龟冠上,亵衣一缩,半
个龟冠立刻插进去,胀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痒又麻,煞是难受。

  「好姨娘,她们不会发现的。你就让孩儿爱你一下吧!孩儿现在好难受。」

  邪器欲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爱的游戏,半推半就的美妇人最令他心
动。

  肉体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窝弥漫,但张幽月随时都可能出现,令她身子紧绷,
再次挣扎起来。

  张阳轻轻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双脚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
声,连带着亵衣插进二夫人的私处两寸。

  「啊……」强烈的冲击令二夫人仰天尖叫,毕竟张阳这样已经与真正插入没
有区别。

  「好姨娘,小声点,万一被幽月听到,那就麻烦了。」

  邪器的提醒当然没安好心。

  二夫人一听到张幽月的名字,顿时紧张无比,花径更是剧烈地收缩,夹得张
阳心海一阵阵荡漾。

  张阳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亵衣急速变形,衣料有如灵蛇般直往蜜穴
深处钻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轰然涌向她的子宫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
报复,银牙咬得特别狠、特别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连续爆炸,她有如遭雷击般身子不停颤抖着,而她的
银牙则坚持着没有离开张阳肩膀,子宫花房的抽搐越是强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张阳自然不怕二夫人这一咬,肌肤仍完好无损,但他的肉棒却抵挡
不住,一声闷哼,男人的精华突然暴射而出。

  张阳就这样射了,被二夫人这一咬,咬成快枪手。

  精液欢呼着击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强劲的冲击力令亵衣剧烈颤抖,很大一
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径中。

  男人的尊严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张阳猛然一声嘶吼,双手搂着
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压。

  「噗哧」一声,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强大欲望立刻戳穿那一层阻碍,随即
「滋」

  的一声,肉棒插入温润、紧窄的销魂蜜穴内。

  「噢……」满足的呻吟声从二夫人的唇角传出。当蜜穴被张阳的肉棒完全充
塞的刹那,她的花房与心房同时一震,身子主动向前一贴,再没有诸多顾忌。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张幽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有宁芷纤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静下来,但却不见醒转,令张雅月三女依
然无比紧张,而张幽月则从宁芷韵嘴里得知,二夫人正与张阳待在外面。

  娘亲与四郎单独相处!张幽月心弦一颤,突然多了几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
主地推门而出,目光急速扫视着四周,可却不见二夫人与张阳的影子,两人同时
消失了。

  张幽月更加感觉到不妙,眼帘连连颤抖,复杂思绪在她眼底打转。

  这时,二夫人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死死地抓着张阳,可在这时刻,偏偏张阳
的阳根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极度收缩的花径里缓慢抽动着。

  「唔……」

  二夫人不敢出声哀求,唯有拚命摇着头,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张阳停下来。

  在紧张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处子少女还紧窄,一圈圈肉环更紧紧地套住张
阳的肉棒,在如此激荡的快感之下,张阳怎会停下来?怎么停得下来!

  「噗、噗、噗……」

  张阳的肉棒急速抽插着,不仅是张阳的眼神越来越狂野,就连二夫人也开始
迷乱,她的眼神还在哀求,但身子已经开始迎合著张阳。

  十几丈外,张幽月略一犹豫,突然灵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银泄地般,向四面
八方奔流而去。

  感觉到了!张幽月身子一颤,准确地感应到二夫人的气息,她咬了咬银牙,
随即缓步走向一处残垣断壁。

  来了!张幽月走过来了!呼……张阳的心中呼啸着,心中的快感轰然爆炸,
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在喷射着欲望烈火,他猛然一低头,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销魂的颤音从二夫人的鼻翼涌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浑然忘我,玉手一
紧,就在张阳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与此同时,二夫人纵身一跃,好似八爪鱼
般紧紧地缠在张阳身上,蜜穴用尽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愿与张阳分开,只想让张阳狠狠插进来,插进她的人妻领地。

  张幽月越走越近,张阳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则越夹越紧,酥麻快感甚至
随着脚步声飞速上升。

  张幽月已经走到废墟入口,只需一个转捩,她就能看到她娘亲正趴在一截断
壁上,而张阳则站在她娘亲身后,火热肉棒插得她的阴唇急速翻进翻出。

  危机临近,但欲火正值临界点,张阳搂着二夫人那丰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
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开张阳,但花心却突然剧烈地蠕动着,高潮蜜汁喷涌而出。

  张阳龟冠一麻,欲火更加肆无忌惮,在潜意识中,他甚至希望张幽月看到这
一幕。

  张阳意念如此一动,游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刹那,他用力一顶,
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处,精液暴射而出。

  在废墟外,脚步声突然一顿,原来张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心乱如麻,犹豫
不决。

  就在那一堵残垣后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闻,除此之外,张幽月还嗅到一
股特别的幽香,虽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来源,但却本能地猜想到了。

  进,还是不进?张幽月心海几番波澜起伏,过了几秒,她银牙一紧,依然大
步向前走。

  就在这时,废墟后人影一闪,二夫人走了出来。

  「咦,幽月,你怎么在这里?大姐她们情形怎样了?」二夫人脸颊嫣红,鬓
角还沾着些许香汗。

  「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四哥哥呢?」

  二夫人虽然想转移话题,但张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话音未落,她已经从二
夫人身边走过,看向废墟深处。

  废墟内只有淡淡的烟尘飘动,并没有张阳的身影,令张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
微舒展,随即又重重地皱起眉头,因在半截断壁上,有一缕水渍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间身子发颤,她下意识走上前挡住张幽月的目光,然后极力平静地
道:「你四哥哥早就与芷韵还有冷姑娘一起回别院。唐云受伤未醒,你四哥哥很
担心。」

  二夫人编造的谎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缕水渍却太过碍眼,张幽月挺直的鼻翼
微微一抖,认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没错,我先前嗅到的怪异味道就是那水溃散
发出来的。

  刹那间,张幽月仿佛变成神探,她再次绕过二夫人来到断壁前,还小心翼翼
地伸手抹去。

  「女儿,不要摸!」

  羞红瞬间浮现在二夫人的脸颊上,毕竟那可是她喷出来的蜜汁还有张阳的精
液,她怎能看着张幽月去触摸?

  二夫人一边暗责张阳百密一疏竟然没有彻底销毁罪证,一边很用力拉住张幽
月的手臂。

  「娘亲,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张幽月的心弦暗自紧绷,她听出二夫人语气中的慌乱焦急。

  二夫人连连深呼吸,可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抹不去,眼见张幽月越来越怀疑,
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儿,娘亲先前……内急,一时忍不住又见四下无人,所以……就在这里……」

  「啊!嘻嘻……」

  张幽月没想到二夫人也有这豪放的一刻,不过想想,二夫人不会道术,自然
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因此在惊诧过后,张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紧皱的眉心自然
地舒展开。

  这时,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着张幽月嘻笑片刻后,母女俩随即携手并
肩走向房间。

  「唉……」

  距离废墟不到十丈的暗处,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个破绽可是他精心设
计,可张幽月经验不足,竟然没有识破,不过小小的失败并不能打击他的色心,
这一番偷情更不能满足他沸腾的欲望,突然张阳想起两个绝色美嫂,心中烈焰立
刻轰然暴涨,他再也按捺不住,「飕」的一声,近似疯狂地飞向别院。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张家四月紧张地看着宁芷纤。

  宁芷纤施完最后一针,随即收功后退,微带娇喘道:「她们的魔毒算是控制
住了!但要想彻底根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芷纤姐姐,如果不能彻底治愈,娘亲她们会怎样?」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
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边,生恐听到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会失去灵智,变成……先前那种样子,而且永远恢复不了。」毒手玉女见
惯天下病症,但此时也有点难以启齿。

  「芷纤,你一定行的,对不对?我不要娘亲变成那样。」变成欲望的人偶那
绝对比死还难受,这令张雅月失去优雅,激动无比地抓住宁芷纤的双肩。

  与张阳的关系令宁芷纤不禁觉得压力沉重,她勉强微笑一下,随即凝声道:

  「咱们先回别院。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在这之前,你们一定不要离开她们
身边,随时注意她们的变化。」

  张府别院突然热闹起来。

  幸运逃过一劫的张家丫鬟婆子、家丁侍卫全来到这里,依附在张家最后的男
丁——张阳身边。

  张家四月走入院门时,一大群人立刻行礼问安,吓了她们好大一跳。

  这时,二夫人轻挥玉手,众人这才随之退下。

  众女疾步走进后宅大厅,灵梦与冷蝶悠然迎出,却不见张阳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张幽月的脸色一眼,主动问道:「梦仙子,四郎呢?他是否
已经回来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长裙内的脚尖微微一顿,一脸平静地回应道:「嗯,张兄与二
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出来。」

  一元玉女这一声「嗯」很微妙,她既没有撒谎也没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脸色虽然有点寒气,不过她一向冰冷也没有露出破绽。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指挥着众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抬进房间。

  这里虽然只是国公府别院,但依然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府宅大上许多,身为长
辈的二夫人安排之际,下意识让众女房间远离一个特别的独院。

  此时此刻,在那独院内,好奇的风儿正在窗外盘旋打转,激动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忍一忍吧?」

  宁芷韵趴在书桌边,罗衣半解、羞声不绝,而张阳则站在她身后,不疾不徐
地挺动着肉棒,肉体撞击声无比销魂。

  「好嫂嫂,她们没有那么快,至少要戌时才会回来。」

  张阳用善意的谎言抚慰宁芷韵的心灵,肉棒则开始连续九转,激情地抚慰着
宁芷韵的肉体。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坏东西!」

  宁芷韵上身趴在书桌上,快感如电流般在她私处弥漫开,令她心海一片迷离,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骂的「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猛烈九转的阳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

  张阳每叫一声,肉棒就会冲入宁芷韵的子宫花房一次,而且宁芷韵叫得越大
声,他抽插得越迅猛。

  「哗……」

  张阳突然如狂风暴雨般侵袭,令宁芷韵向前一滑,书桌上的杂物立刻滚满一
地。春风一荡,张阳也躺在书桌上,宁芷韵则跨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她羞得脸颊
似欲滴血般。

  「嫂嫂,来嘛!好嫂嫂,求你坐下来。」

  张阳紧搂着宁芷韵的腰肢不让她逃离,随即肉棒一震,龟冠在蜜唇上轻轻摩
擦、柔柔滑动,就是不直接插进去。

  「坏东西!就是喜欢折磨人家,嗯……」

  宁芷韵再次羞涩娇嗔,风情万种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含羞带怯地缓缓坐下
去。

  「啊……」

  张阳看着宁芷韵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双眼陡然烈火沸腾。

  宁芷韵还在往下沉,嫣红花瓣胀大到极限,一缕春水从蜜穴内流出来,沿着
张阳的肉棒向下,最后滴落在阴囊上。

  「第十章」家中隐乱

  「咚、咚……」张阳看着那蜜汁滑动的情景,心窝有如摇鼓般剧烈跳动着,
眼见宁芷韵还是慢慢地往下沉,他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张阳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声,肉棒尽根而入,紧接著「啪」

  的一声,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噢……」宁芷韵向上一抖,双乳荡漾着连绵的波浪,张阳的撞击仿佛贯穿
她的身体,满足感完全融入这悠长呻吟声中。

  春风几度,淫雨不绝。

  宁芷韵已经瘫软如泥,带着一身惊人艳光斜躺在书桌上。

  张阳与宁芷韵深情相吻,随即来到床榻上,掀开盖住铁若男的被子。

  「坏蛋!若男还没醒,你小心伤到她。」

  「嘿嘿……我这可不是欺负若男姐,是要唤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张阳捏着铁若男那挺拔的双乳,巧妙地揉动起来。在十几下后,铁若男突然
颤抖一下,紧闭的玉门就此打开,春水在阴唇上闪烁着晶莹光泽。

  邪器少年缓缓俯下身,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在淫靡的气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刹那,邪器之根轻轻一挺,在
铁若男蜜穴的柔腻夹击下,肉棒缓缓深入。

  一寸、两寸、三寸……

  铁若男的乳头一颤,九寸巨物终于尽根而入,张阳随即扛起铁若男的双腿,
就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插着。

  棍影翻飞、蜜汁四溅,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观的宁芷韵倒吸一口凉气,她禁不
住目光一移,很担忧地看向铁若男的私处,生恐张阳把铁若男插坏了。

  「四郎,你小心一点,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儿,就算雷打也不会有事。」

  张阳毫无身为父亲的觉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随即双目邪光一闪,想出一
个更加混蛋姿势,道:「嫂嫂,你也来帮帮若男姐吧!」说着,张阳把宁芷韵放
在铁若男的身上。

  宁芷韵一声惊叫,随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没。

  时光一晃,空间不变。

  张阳躺在床榻上,宁芷韵则有如一滩软泥般,躺在他身边娇喘吁吁。

  铁若男则骑在张阳的腰间上,一边猛烈压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
子,竟敢趁姑奶奶动不了,对姑奶奶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
训你。」说着,铁若男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张阳的乳头上。

  张阳「嗷」的一声惨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负的角色,
随即一声嘶吼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时,肉棒猛然急速升温。

  「啊……唔……」

  铁若男能抵挡乳球的胀疼,但却受不了私处火热,就在她感觉即将被融化一
刻,肉棒突然又变成千年玄冰。

  「呀——」铁若男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喷打在张
阳的龟冠上。

  张阳的龟冠遭受如此攻击,马眼一颤,精液轰然激射而出,与铁若男的蜜汁
在子宫内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别的思念有如欲望之丝般,死死缠住他们。

  在房门外,宁芷纤已经来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呀!可恶!」

  宁芷纤侧耳一听,随即又红着脸颊转身离去,可走出几公尺后,她实在忍耐
不了。猛然飞身而回,一脚踢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宁芷纤发飙,就响起宁芷韵的欢呼声:「芷纤,你来得正好!

  快来,姐姐不行了!啊……「

  宁芷韵一声哀求,淫靡之风立刻把宁芷纤卷进去。

  最后,宁芷纤的呻吟有气无力,小嘴、蜜穴、后庭全灌满张阳的精液,而宁
芷韵同样没能逃脱,她与铁若男搂抱着躲在床角,两女全身同样沾满白色痕迹。

  「性」福不知时光过,当张阳走出房间时,早已是繁星满天,众女均已就寝。

  邪器少年摸着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却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
要是明日她们取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好老婆,咱们先吃饭,吃饱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张阳在讨饶,但宁芷纤一听到「惩罚」两字,却禁不住娇躯一颤、玉
脸飞红。

  宁芷韵与铁若男并肩出现,虽然她们风姿不一,但脸颊却弥漫著相同娇艳,
眼眸转动间水色迷离。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劳」之下,依然腹如雷鸣,因此张阳扑上去就是
一番狼吞虎咽。

  宁芷韵三女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一边优雅进食,一边闲聊起来。

  「妹妹,你先前说有紧要事商议,到底是什么事呀?」

  「呀!我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宁芷纤张大美眸,瞪了张阳一眼,凝声道:

  「大夫人她们体内的魔毒很难清除。我有想到一个法子,这可能是唯一的办
法。」

  「芷纤,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铁若男关心追问后,又禁不住咒骂道:

  「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们害了就罢,竟然还要吸血下毒,可恶!」

  「嘻嘻,若男姐,你错了,张守信并没有玷污姨娘她们的身子。」宁芷纤抿
唇微笑,戏谑地看了张阳一眼,又一次报复道:「魔人虽然凶残,但可不像某个
男人那么坏。」

  张阳的筷子一顿,竟然对宁芷纤如此指控无言反驳。

  宁芷韵忍俊不禁,随即主动回归正题:「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么?」

  「魔气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所以驱除魔气就等于毁灭人体,因此绝对不能
强来。不过……」说着,宁芷纤又看向张阳,不过眼神不再戏谑,而是无比认真
地道:「如果用另一种强大的、非人类的气息注入人体内,就有可能取而代之,
魔气自然就会化为灰烬。」

  宁芷韵对医道也有相当见地,身子轻轻一震,也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张阳,
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气息取代魔气?」

  「好办法!芷纤,我支持你。」张阳突然插嘴道,还坐到宁芷纤身边,他双
目一片火热,邪恶的期待谁都能看出来。

  「好啊,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吧。」宁芷纤回应得无比爽快,还少有温柔
地补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纤的态度这么好?张阳心头一跳,突然产生出不妙的预感。

  第二天一早,张阳充满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进大夫人的房间。

  「四哥哥,娘亲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亲呀。」

  张雅月的美眸布满红丝,疲惫中虽然少了几分优雅,但却多了几许楚楚可怜。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尽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开张雅月,不料她却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还主动要求当助手。

  张阳看着薄被下丰盈怒突的曲线,心火一荡,紧接着又无奈叹息,不待他想
出新的借口支走张雅月,灵梦、冷蝶等人都出现在他眼中,宁芷纤一句话更是令
他彻底死心。

  「四郎,我们会联手打开大夫人的全身窍穴。你先坐在床边,握住大夫人的
手掌,等时机一到,立刻输入你的能量。千万记住,大夫人没醒过来时绝不能松
手,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啊!原来是这样救人呀!张阳的叹息在心窝久久回荡,心想:要想一次就驱
散魔气,那要多累呀!呜……难怪芷纤说得那么爽快!

  这时,没有丝毫香艳的治疗开始了。

  大约两刻钟过后,宁芷纤一声令下,张阳双目精光一闪,邪器能量急速涌入
大夫人的体内,接下来,就是一场邪器与魔气的长时间抗争。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张阳脸上的光泽开始黯淡,汗珠沿着脸颊向下
滑落,而护法的众女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当张阳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一具空
壳时,张雅月的欢呼声终于响起。

  大夫人醒过来了!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宁月就在张阳床前出现,她一点也不怜惜张阳还脸色黯淡、
双目无神,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子。

  「宁月、好妹妹,让我再睡一会儿。」

  张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睡觉,虽然张宁月的玉脸与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
个翻身立刻又发出鼾声。

  张宁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飞被子,把张阳扛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间。

  苗郁青虽然早已与张阳暗度陈仓,但在宁静双月的监视下,张阳一边打着哈
欠,一边又开始重复昨日的行动。

  虽然魔气与邪器能量拚死纠缠,但今日的速度却快了许多。当苗郁青醒过来
时,张阳并没有昏倒,而且还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宁芷韵与冷蝶扶着张阳回房,灵梦则若有所思地悄然问道:「芷纤,大奶奶
提前醒来,是因为魔气更少,还是因为她与四郎……」

  灵梦话没有说完,宁芷纤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轻盈笑语道:「你猜对了,
正是那个原因。」

  画面一闪,轮到四夫人。

  张阳的心情一如昨日,灵梦与宁芷纤则多了一样心思。当张阳如人干般昏倒
时,其余众女都慌乱地扶持,她们却露出一抹喜悦。

  第四日,剩下最后一个病人百灵。

  百灵与张阳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张家四月对她一视同仁,纷纷要进房相助。

  这时,灵梦却挡在门前,用最轻柔的语调道:「各位妹妹,你们这几日已经
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纤已经想出一个新办法,四郎一个人就足够了。」

  众女无不微愣,可见灵梦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也没有仔细解说的打算,她
们不得不带着满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间内,张阳惊讶地追问道:「芷纤,你是说,我可以用做爱来驱毒?」

  「我也不是特别肯定,不过试一试也无妨,反正百灵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别得意。快开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请幽月她们回来,要是
害了百灵的性命,你可别怪我。」

  「有老婆你护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张阳一掀被子,百灵未着寸缕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少女之身自然娇嫩动人,而张阳一年不见百灵,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几
分,而且在纤细腰肢下,不长不短的芳草掩映着嫩红玉门。

  张阳虽然对百灵没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还是令他瞬间浑身发热,火热的呼
吸一喷,百灵似乎感觉到张阳的气息,乳头猛然动了一下。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很快充斥着百灵的身子,她的乳头逐渐凸立而起,私处花
唇也缓缓打开。

  「滋」的一声,张阳狂野地插入百灵的花径内,接着就是一连串猛烈攻击。

  「臭小子,不要那么快,我要仔细观察!」

  处于昏迷中的百灵做不出反应,宁芷纤则扬声埋怨,还一把抓住张阳刚刚抽
出来的肉棒。

  宁芷纤的娇嗔令张阳的快感多了几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恶地抽动几下后,他
终于老实下来。

  一刻钟过后,宁芷纤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点!弄快一点!再快一点!」

  半个时辰后,百灵的身子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私处主动起伏,并迎合著
张阳的抽插。

  几分钟后,百灵突然身躯震颤,私处急速收缩,魔气则有如洪流般,从她全
身窍穴涌向春水激荡的子宫花房。

  不待张阳品味异变的妙趣,就响起宁芷纤凝重的声音:「四郎,快打开丹田!」

  宁芷纤的话音未落,魔气已经与蜜汁轰然喷射而出,几乎是同一瞬间,张阳
的精液主动冲出马眼。

  此时,两道洪流就好似两军对阵般,疯狂地碰撞、厮杀着。

  几秒后,蜜汁与精液浑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气则「咻」的一声,钻入张阳
的肉棒,紧接着逆流而上,钻入张阳的丹田内,瞬间诡异光芒从张阳的体内迸射
而出,春色空间变得忽明忽暗。

  过了一会儿,张阳跃身而起,宁芷纤则娇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聪明呀!这么美妙的办法也能想出来,我不仅没有损失,
反而把那些魔气炼化了,灵力大增。」在兴奋之下,张阳的色心死灰复燃,无比
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点想出这法子,那该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连大夫人也敢算计,真是色胆包天。」宁
芷纤的话语没有责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随即她话锋一转,美眸透出神秘的
笑意:「四郎,你也别灰心,也许还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咯咯……」

  阴州风云暧昧卷动时,修真界则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玲珑神采飞扬地随着六道圣君走进修真界几大神秘地区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儿,你有何打算?」

  「回师尊,我要一统正邪两道,成为修真界第一人!」小玲珑扬起瓜子小脸,
在六道面前,她丝毫不掩饰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欢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为师之意,为师
这就送你一件大礼。」

  六道衣袖一挥,随即几道幻影在小玲珑身后凭空突现。

  小玲珑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没有半点感觉,吓了她好大一跳。

  只见六个花甲老人整齐跪拜,口呼主人,他们的神情、动作与奴才没有两样,
彻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绝对不在一干邪门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开阖间闪过一道精光,凝声道:「他们是我年轻时的贴身侍卫,除
了围剿万欲宫那一次,已经几十年没有踏足尘世,以后就让他们护卫你吧。」

  小玲珑瞬间眉飞色舞,有了这六个超级高手当随从,她的野心就像她的发梢
一样随风升空而起。

  「多谢师尊,徒儿一定完成师尊大愿!」

  「徒儿,你说说看,你准备怎么收服各派?」

  「具体办法徒儿还没有想到。」小玲珑的确七窍玲珑,知道在六道这等人物
面前,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徒儿准备效法古人赛马之法,拉拢中驷,蚕
食下驷,毁灭上驷。」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如今天狼山势力大增,可你力量还有所
不逮。这样吧,为师再赐你一门法诀,与你修炼的销魂诀相辅相成,让你带回吸
尘谷好好闭关修炼。」

  惊喜仿佛潮水般淹没着小玲珑,她正要跪拜谢恩,六道却突然话锋一转,平
静的声音透出一股凛然寒气。

  「徒儿,我问你。若有一日,我与张阳敌对,你会对他出手吗?」

  「这……」

  即使是小玲珑,也被六道这突兀的质问震得心慌神乱。

  六道明显知道小玲珑与张阳的特殊关系,他更不是随口一问,小玲珑绝对不
能撒谎。

  刹那之间,小玲珑的心海闪过千百道意念,内心一片混乱之下,一抹细微的
酸涩油然而生:也许要想登上梦幻的顶峰,总是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这就是
强者的悲哀。

  「回师尊,只要不让徒儿亲自出手,徒儿永远站在师尊身边。」

  小玲珑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阴州,张府别院。

  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照耀着苗郁青那嫣红丰润的玉脸。

  苗郁青轻轻一咬朱唇,暗自双腿一紧互相摩擦一下,随即大步走出房门。

  「娘亲,你要去哪里?让女儿陪着你吧。」张宁月与张静月担心苗郁青身子
虚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离。

  「女儿,为娘的身子已经没事,只是有点想念……你们父亲,我出去走一走,
别跟来好吗?」

  苗郁青说话之时,不由自主地靠在门框上,那忧伤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
然神伤。

  宁静双月心弦一酸,感伤浮上心房,而眼见苗郁青一脸哀求,她们终于退回
房间,只是嘱咐苗郁青千万别走远。

  苗郁青步履不稳,甚至有点别扭地走出院门。

  刚一走出宁静双月的视线范围,苗郁青猛然发出一声羞人低叫,还下意识捂
住私处。

  下一刹那,一缕馨香潮气从苗郁青的指缝间飘出,她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随
即美眸闪烁着异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张阳的房间。

  同一时刻,四夫人与大夫人的房间内,都传出若隐若现的闷哼声。

  请续看《邪器》16

barret3 2012-12-6 14:10

【河图】【邪器】【第十六集】

  书名/邪器-16(本集字数:62402)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简介:

  灵梦六女为了让张阳无后顾之忧,决定前去追捕万欲牡丹,竟发现万欲牡丹
竟寄宿于少阴少女东方怜的身上!

  大夫人深受魔毒所害,每日情欲高涨,张雅月不得不求助于张阳,却没想到,
张阳竟要她用身体……


  目录:

  【第一章】春色暗流
  【第二章】引诱唐云
  【第三章】魔气作祟
  【第四章】唯一解药
  【第五章】欲无止境
  【第六章】风云再起
  【第七章】慧目明眸
  【第八章】床上训练
  【第九章】绯色之月
  【第十章】身世端倪

  人物: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四夫人:张家最年轻的夫人,花信少妇,娇俏秀美。

  张雅月:天涯海角的弟子,绝色少女。

  唐云:侯府二奶奶。

  福言裳:天才商贾少女,具有一双天生的「慧目」。

  东方怜:少阴玉女,两仪谷的修真高手。

barret3 2012-12-6 14:11

  「第一章」春色暗流

  夜色迷离,欲望荡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风般冲进张阳的卧房,可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只看到
二夫人与宁芷韵躺在床上,婆媳俩都是一丝不挂,玉体布满爱痕,彷如两团软泥。

  宁芷韵三女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缩,如掩耳盗铃般紧闭
着美眸,羞得浑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宁芷韵与张阳相好,却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端庄的
二夫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不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还联床同欢、大被同眠。

  「唔……」苗郁青心弦一颤,突然想到她自己,她这样深更半夜闯进张阳的
房间,又有什么资格笑话二夫人?

  「婶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吗?」

  宁芷韵第一个回复镇定,在张阳经常的刺激下,她已经对这类事情有了相当
的免疫力,随即穿上一件中衣,就这样半裸着身子走向苗郁青。

  张阳的余温还在宁芷韵的肌肤上游走,欢好后的佳人双眸妩媚如水,散发着
惊人的艳光,就连同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荡漾。

  「啊……」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宁芷韵这一靠近,残留在她身上的
邪器味道立刻钻入苗郁青的体内,成为压垮苗郁青的最后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宁芷韵还未来得及伸手搀扶,苗郁青已经把她抱入怀
中,紧接着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乱地问道:「芷韵,她……她这是怎么啦?」

  宁芷韵刚披上的中衣已经滑落在地,她那饱满挺拔的玉峰极力闪躲着苗郁青
同样肥美的乳球,随即脸色微变,道:「大婶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婆婆,
赶紧去找四郎,他与芷纤在为二婶娘治伤。」

  「啊,好、好,我这就去。」

  二夫人一听情势紧急,再也顾不得羞涩,未着寸缕的身子马上跳下床,在凌
空的刹那,几滴白色的液体竟从她私处飞洒而出,情景无比淫靡。

  瞬间张阳的味道更加浓烈,苗郁青鼻尖一耸,突然推开宁芷韵,如发疯般扑
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韵,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么会是苗郁青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顺着那飘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门扑去,那急促的呼吸吹
动二夫人私处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宁芷韵呼出一口大气,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猛然飞身上前,一
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带婶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与四姨娘,我担心她
们体内也有魔毒。」

  相隔不远处,唐云的房间内。

  宁芷纤收起金针,唏嘘地道:「虽然二婶娘的伤势已经痊愈,不过心神还无
法平静,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残忍了。」

  「是呀,西门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抹平她的伤痛。」张
阳附和叹息,而看着唐云那清冷艳丽的睡容,他少有的没有胡思乱想。

  在一番感慨后,张阳两人正要离去时,宁芷韵却抱着苗郁青冲进来。

  「四郎,快救人,婶娘熬不住了。」

  「啊!」

  张阳看着如蛇般缠在宁芷韵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内,不同的院落。

  虽然铁若男与四夫人的辈分不同,但却情同姐妹,而因为担忧,也因为有点
受不了张阳的狂野轰炸,铁若男干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间,与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摇曳的烛火下,四夫人突然单刀直入、双眸发亮地问道:「若男,守礼死
了,你却一点也不悲伤,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与四郎……」

  「你别瞎猜,睡觉吧。」

  铁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识钻进被窝,躲避着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还不承认!你看你这脸蛋又红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而
且你这里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呀?」说着,四夫人突然拉开铁若男身上的衣襟,一
把握住那诱人的乳球,目光则紧紧盯着乳头附近那一个无比明显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的。还不老实交代,不然我这四娘可
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别闹啦!」铁若男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并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四
夫人的检查。

  「啊,这里也有一个,还有这里,咯咯……再让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胆许多,竟然一把掀开被子,探手抓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铁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一边紧抓着身
上的亵衣,一边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铁若男两女嘻笑着打闹起来,可闹着闹着,四夫人的笑声突然变成呻吟声。

  等铁若男反应过来时,四夫人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住她的身子,那泥泞的阴户
贴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动着、摩擦着。

  「啊,四娘,你……」

  铁若男顿时吓呆,愣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猛然花容一变,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

  铁若男立刻想到张阳这灵丹妙药,可四夫人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她合身
一扑,竟然完全压制住灵力高强的铁若男,随即铁若男一指点中四夫人的穴道,
然而只会一点道术的四夫人娇躯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冲开禁制。

  趁着铁若男惊诧之际,四夫人动作灵活地挤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并一把撕
裂铁若男的亵衣。

  两位花信佳人瞬间一丝不挂,一人痴迷癫狂,另一人则羞急交加。

  铁若男一急,大虚真火顿时从掌心中冒出来,可下一刹那,她又急忙撤去真
火,生恐误伤自家人。

  然而不等铁若男想出办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经「咬」住她的玉门,虽然她动
作生涩,但桃源禁地何等娇嫩敏感?铁若男一声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浑身酥软。

  「呀……」

  铁若男瞬间思绪微妙变化,一缕戏谑的光华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心想:嗯,
既然被四夫人发现了,那为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
早晚都逃不过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气,铁若男不再挣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时,
更不由自主地学着张阳的动作,刺激着四夫人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啊!啊……」在铁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难受逐渐消失,呻吟则
更加迷离醉人。

  当四夫人尽情的与铁若男厮磨纠缠之际,在几墙之隔的大夫人房间内,难受
的低吟声则在床榻四周盘旋。

  薄薄的锦被好似微风轻拂的水面般,荡漾着极其轻微的波纹;而被子下,大
夫人几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体内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庄的禀性却不愿
屈服,双腿已经夹紧无数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将其强行分开。

  「唔……」大夫人的身子时而卷曲,时而伸直,她只盼能够立刻入睡,但无
论怎么辗转反侧,她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当欲望的嫣红爬满全身的刹那,大夫人猛然掀开被子,冲向屏风后的浴桶。

  就在这时,张雅月推开房门,很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这已是第三次洗澡
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女儿去请芷纤过来帮你诊治一下,好吗?」

  「不,不要让外人知道。」大夫人无论怎么样也放不下面子,身为正国公的
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优雅贵气。

  「娘亲,可是这魔气余毒很歹毒,女儿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张雅月眼
帘微微一垂,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羞涩,随即略带异样地道:「女儿听说四哥哥
有特别的法子能彻底祛除魔毒,百灵如今已完全复原。娘亲,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与他有肌肤之亲?我就算死了,也绝不
会做那种事情。」大夫人断然摇头反对,随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后又自我安
慰道:「雅月,你不是说这只是一点余毒吗?娘亲相信,只要坚持几日,自然能
将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儿再用灵力助你压制魔气。」

  张雅月知道大夫人的个性,无奈地低叹后,她飘然上前帮助大夫人宽衣解带。

  当张雅月的指尖扫过大夫人的肌肤时,这普通的接触竟然带起一股酥麻,令
大夫人猛然一颤,丰润的玉脸顿时羞红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连连深呼吸,强自平静地道:「女儿,我自己脱衣,你去关门,
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后,大夫人坐在温凉的浴桶内,张雅月则站在浴桶边,双手抵在大夫人
的背上,极力压制着诡异阴毒的魔毒。

  月亮逐渐坠落,春色却没有过去。

  唐云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在恍惚间,一连串人影在她眼前晃过,
有亲人,有仇人,还有诡异的幻影,终于,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只剩
下一片苍凉,她则好似一缕孤魂般在天地间茫然游荡。

  「咦,什么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识顺着声音飘去,转眼间,她看到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而那痛苦
的呻吟声就是从马车内传出来。

  好奇的风儿似乎与唐云融为一体,她思绪刚转动,风儿立刻吹开马车门。

  「啊!」瞬间唐云用力捂住小嘴,可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那半声惊叫。

  马车内是一男一女,而且一丝不挂,年轻的男人正在猛烈耸动,那粗大的肉
棒沾满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浑圆的屁股不停向后晃动,令男人的
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不知羞耻!唐云一声低骂,只想移开目光,突
然那个女人仰天一声尖叫,让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苗郁青私处那急
速收缩的画面。

  下一刹那,那个男人也抬起头,甚至还对着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个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仅偷情,而且还是亲侄儿,唔……震撼
有如惊涛骇浪般,让唐云的心灵摇摇欲坠。

  张阳邪魅一笑后,突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肉棒从苗郁青的花径内抽
出来,带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着张阳的肉棒,又是一个恍惚,最后竟不由自主地飞向马车,张阳的
肉棒则在她的瞳孔中飞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闭上美眸,突然马车内出现第二个女人,那个女人比苗郁青
更加淫荡,竟然跪在张阳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来。

  「真是下贱!」唐云的咒骂脱口而出,甚至认定是那个荡妇教坏张阳,意念
一动,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万丈。

  就在这时,张阳再次向后一退,那个荡妇身子一转,一张清丽秀美却略显苍
白的玉脸立刻映入唐云的眼帘,不由得心想: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一点也不像荡
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这张脸好……好熟悉,这……这不就是我吗?

  「呀——」

  心灵世界的震撼顿时化为现实空间的一声大叫,唐云陡然惊醒过来,身子如
弹簧般坐起来。

  「啊……啊……四郎,轻一点,婶娘受不了啦。」

  唐云还未驱除脑海中的恶梦,一道呻吟钻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识抬头一看,
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遭受到无比强烈的冲击,心想:天啊,我还在做梦吗?

  屋内,窗边,只见苗郁青趴在软榻上,而张阳正站在她的身后,紧搂着她肥
美而浑圆的屁股;这个画面,与唐云梦中的场景何等相似,就连张阳撞击苗郁青
屁股的声响也是一模一样。

  一秒、两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体的疼痛中,她终于完
全清醒过来,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让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么
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马车内大声许多。

  唔……他们怎么会在我房间,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难道四郎对我……

  也不放过!想到这里,唐云心中一片混乱,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悲伤的事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样。

  唐云跳下床后,双脚一颤,就伸手撑着床边,可没有把身子撑起来,反而摸
到一手湿痕,那腻滑的感觉又一次充斥着她的心窝:天啊,原来他们还在床上做
了那事,那岂不是就躺在自己身边!那我会不会已经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处,虽然感觉有点泥泞,但并没有那种感觉,令她禁不
住松了一口气。

  「二婶娘,你醒啦,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此时,被褥一翻,露出宁芷韵那完美的赤裸娇躯,可直到她轻轻拉扯唐云的
手臂,唐云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芷韵,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宁芷韵都是端庄人妻的代表,虽然唐云曾怀疑过铁若男与张
阳的关系,但从没有怀疑过宁芷韵,但看着宁芷韵此时的慵懒风情,还有唇角那
一滴白色痕迹,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睁大到极限。

  宁芷韵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与张阳的不伦关系,随即柔声解释道:「二婶娘,
四郎与芷纤原本在为你治伤,可大婶娘的魔毒突然发作,四郎就只好在这里为大
婶娘驱毒了,你别介意。」

  其实无论唐云介不介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脑海中的巨浪平息,张阳已经抱着苗郁青大步来到床边。

  苗郁青先羞涩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爬到宁芷韵的身边,娇喘吁吁地道:
「芷韵,婶娘又不行了,你再顶一会儿吧,让我歇一歇。」

  「四郎,来吧,不要伤着婶娘。」

  宁芷韵动作优雅地躺在床上,随即双腿一分,带着几分红肿的玉门就映入唐
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阴唇上流动的春水。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宁芷韵的体内,虽然他动作温柔,但
宁芷韵早已不堪挞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声。

  「啪啪……」

  张阳正值欲火旺盛之际,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紧接着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睁越大,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浑身无力,又也许是脑中一
片空白,她完全忘记逃走,只是呆呆地看着张阳的肉棒猛烈进出。

  一刻钟过后,苗郁青咬着银牙,从后抱住张阳的腰身,娇嗔道:「四郎,不
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韵呀!来吧,婶娘休息够啦。」

  「呃……」虽然苗郁青勇气可嘉,但当张阳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时,苗郁青却
不由得痛叫出声。

  「四郎,快停下来,大姐不行了!」唐云的心声终于冲出嘴唇,她一时冲动
地上前推开张阳,张开双臂保护哎哎惨叫的苗郁青。

  张阳喘着粗气,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乱的目光又转向宁芷韵。

  此时,宁芷韵侧卧在床角,父叠的双腿间缓缓流淌着春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
那泥泞的痕迹,顷刻间将一个端庄贞洁的花信少妇,变成妖娆妩媚的欲望女神。

  察觉到张阳的目光,宁芷韵虽然心房发颤,但还是咬牙翻转身子,做好承受
张阳疯狂撞击的准备。

  「芷韵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别人吧。」

  倩影一闪,就见唐云挡在宁芷韵身前,她美眸大张,勇敢的阻挡着邪器,却
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视张阳的裸体。

  看着张阳的欲望之根向上一弹,竟奇迹般胀大一圈,唐云顿时吓了一跳,不
过微妙的思绪却让她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着张阳。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们不会看着他走火入魔的。」说着,苗郁
青从唐云的身边爬向欲火焚身的张阳。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颤,恍惚间,时光倒流,她仿佛回到离开东都洛阳的时候,回到
那辆奔驰的马车内,而与上次的心情一样,唐云为了报答苗郁青与张阳,毅然挺
身而出,颤声道:「大姐、芷韵,你们不要着急,我帮你们。」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缓缓靠近张阳,当她来到张阳面前的一刻,只
觉得空间一闪,梦境与现实浑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这不是先前梦中的一幕吗?唔……一想起梦中最后的情景,唐云全身一
热,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几分湿气。

  此时,虽然张阳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样,但内心却是得意无比、兴奋不已。

  张阳当然没有走火入魔,这是引诱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与宁芷韵虽然不想
助纣为虐,但张阳却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唐云从绝望中重获生机,
即使张阳的目的很邪恶,但他的借口却令两女难以反驳,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二章」引诱唐云

  弥漫着欲望的房间内,张阳平躺在春水横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则跪坐在他身
边,并颤抖着玉手握住张阳那滚烫的肉棒。

  「咚!」当玉手与张阳肉棒相触的瞬间,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击中般,
不过也许是救人的决心很坚定,也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颤后,
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开始套弄着张阳的肉棒,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在唐云身后,宁芷韵两女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气,虽然是演戏,但她们的
确已经不堪挞伐,而且见在唐云身边交欢,张阳好象特别激动,不由得心想:唔……
坏东西!

  半个小时后,张阳又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下身
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肉棒。

  「呃!」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胯间不停地起起伏
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张阳不得不缩回手,悄然给苗郁青一个眼神。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
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啊……」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
捏成淫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张阳顿时呼吸一重,开始轻轻地耸动着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里小幅度地
抽插起来。

  欲望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此时,宁芷韵也上前帮忙,苗郁青抚弄着唐云的上身,她则揉捏着下身。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唐云只觉得嘴唇酸胀、舌尖发麻,但张阳的阳物依
然咆哮怒吼着。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肉棒的
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下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插入她蜜
穴的花径内。

  唐云本要挣扎,不料张阳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间从蜜穴中扩散开,酥麻
有如电流般涌入花心深处。

  「啊……哦……」

  羞人的呐喊冲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识猛烈弹动,正好弹打在龟冠上,
紧接着她又是银牙颤抖,仿佛小锤般不停捶打着张阳肉棒的勾棱处。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肉棒前端爆炸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
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精关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唐云瞬间惊喜交加,用力吞咽着胜利的成果,舌尖卷动之际,响起一阵阵咕
咚声。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
倒流而出一缕精液,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乳头上,令淫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苗郁青与宁芷韵朱唇微张,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华。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引诱陷阱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张阳双臂一展,就将唐云压在身下。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
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唐云的玉脸红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巨物
正在往下滑动,并且距离桃源禁地越来越近。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张阳并没有理睬唐云的挣扎,兀自不轻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着衣裙准
确地刺中玉门阴蒂。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张阳在宁芷韵两女的帮助下,轻易把唐云变成赤裸美
妇,而唐云看似纤细,但身子却柔腻丰盈,堪称是丰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唐云不停反抗着,可酥麻感早已充斥着全身,而且她不仅没有挣脱束缚,反
而乳浪荡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说话的同时,宁芷韵竟吻着唐云的乳头,并轻轻一吸。

  「噢……」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可呻吟声还在飘动,她另外一颗乳头
也被苗郁青吸住。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
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二婶娘,我要进去了,好吗?」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
着她的心灵。

  「不!不能……这样,我不要,四郎,放过我吧,我是你二婶娘呀。」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说着,张阳轻轻一动,半个
龟冠进入玉门,随即又停下来,他继续邪恶地刺激唐云的心灵,道:「再说了,
你都已经吃过我下面两次,让我吃一次,这样才算公平,对吧?」

  「不……不对,唔……」

  唐云的声音在反抗,肉体却突然颤抖,顿时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
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肉棒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
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龟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无比强烈,而唐云何曾经历过这等巨物?身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
有了被铁锥贯穿的疼痛感。

  「呀——」张阳期待的尖叫声出现了,唐云哀羞的悲鸣穿云裂空,就仿佛死
囚中枪般惨烈。

  「啪啪……」

  张阳的双手撑在床边,肉体的撞击声转眼就充斥着空间。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
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画面一闪,唐云紧闭着美眸,玉手抓住床单,腰身小幅度颤动起来,若有若
无地迎合着张阳的抽插。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
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直到这时,张阳才激情万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后,他突
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婶娘,我有点累了,你坐上来吧。」

  「不,四郎,我……不会……」

  唐云明白张阳话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径深处的肉环一层
层地猛烈收缩,夹得张阳连续倒吸凉气,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帮你。」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后扶着唐云的身子动作起来,
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后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曼妙的身子缓缓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
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
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淫靡诱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
插得她子宫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剧烈地迎合着张阳之外,她没有丝毫意识,
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爱恨情仇,都被张阳的「九转冰火钻」化为欲望的火花。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来到了。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朝阳的光辉进入风雨大殿的一刻,六道圣君的传人——小玲珑跨过大殿的门
槛,她换上一身绚烂衣裙,飞扬的倩影仿佛从阳光中走出来。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时移势易,风雨楼主不得不以大礼迎接小
玲珑。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
雨楼的一员。」

  小玲珑身份大变,似乎也老成许多,还了曹孟一礼,随即微笑道:「不知楼
主是否有空?小玲珑想与楼主商谈未来合作事宜。」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原来风雨楼就是小玲珑心中的中驷;而上驷自然是势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
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
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怜花公子好似泼妇骂街般,令他的直属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风雨楼的几个
堂主则笑得前俯后仰。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
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一声巨响,就见怜花公子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则掐住他
的咽喉。

  「啊!」

  无数惊叫声同时响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
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缩,认出出手之人,紧接着他看向在小玲珑身后的几个随从。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
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风雨楼主竟然称呼对方为前辈,而这「前辈」竟然是小玲珑的随从?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
光芒也不敢出现。

  拿下怜花公子的麻衣老者并没有回应曹孟,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小玲珑。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
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怜花公子则一脸怒色地摸着脖子,曹孟则满面
欢笑地与小玲珑寒暄。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在欢声笑语中,小玲珑就此摇身一变,从风雨楼主的挂名弟子变成结盟首领。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修真界终于要变天了!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天狼尊者盘膝坐在最前,恶煞冥女则在他身后,在后面则是两个傀儡妖灵,
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两个傀儡妖灵的能量透过恶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体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恭喜师尊神功大进,一统天下!」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
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
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
远远不够。」

  「师尊不用烦恼,现在才只有两个傀儡,只要小师妹把其他妖灵全部抓来,
师尊定能功参造化,心想事成。」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师尊,大事不好,小玲珑去了风雨楼……」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
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没有天狼尊者那么乐观,凝声提醒道:「师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给小
玲珑了,看来他在九阳山说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
也要扒了他的皮!」

  虽然天狼尊者嘴中说得凶狠,可思绪一转,还是凝声问道:「张阳与下一个
目标动向怎么样,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让香君提前下山。」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
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嗯,井清恬对我们防备很严,紫雷山又是一个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
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顺便报当日一箭之仇!」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正被念叨的张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着问道:「娘亲
信上怎么说?她不回来吗?」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张幽月将密信递给灵梦,然后平静地补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与师门
长老商议,要怎么对付即将出世的万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
「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
时间。」

  「这……」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
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也皱着柳眉,叹息道:「我也感觉到了,万欲牡丹故意散发敌意,就是
不要你离开阴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动。」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
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众女纷纷点头,就连张家四月也认为这是好主意,不料张阳却断然摇头。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
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
什么花招。」

  「张兄,可是……」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灵梦,你别劝我了。在娘亲回来之前,咱们就按兵不动,让王香君去折腾
吧。」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
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张家四月与宁芷纤、冷蝶心中丝毫没有诧异,这样的结果她们其实早已猜到,
谁叫张阳是个不称职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
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兄,你与恶煞女最终必有一战,你若任凭她继续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
利。」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
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
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话语微顿,张阳双目陡然光芒闪烁,懒散的气息瞬间消失,话语凝重而有力:
「我愿意当邪器,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那些我爱的人!」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
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
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梦仙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直到张阳的背影消失,灵梦仍没有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心海如波澜般翻腾。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barret3 2012-12-6 14:12

  「第三章」魔气作祟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昏睡一场的两位美丽少妇终于睁开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娇躯,铁若男只是
玉脸微红,四夫人则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好藏进地缝中。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铁若男本想开解四夫人,
不料话到中途,她却忍不住调侃道:「但原来你那么急色呀,我是不是该告你一
个非礼罪?咯咯……」

  「若男,你……」四夫人天性活泼,在片刻的羞窘后,她就回复本性,一边
扑向铁若男,一边反击道:「哼,不知谁是色女!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与四
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闪避几下,随即也开始反击。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
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嗯……」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
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情欲。

  铁若男眼底闪现担忧,紧接着银牙一咬,眼底飞速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啊,你真的与四郎……」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
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
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头,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情。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
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人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
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
「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
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
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铁若男比划着双手,
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
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
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
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人及时识破铁若男的阴谋,但心中却不停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四郎的下
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人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
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人。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
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人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
「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
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
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
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
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人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
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人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乱编排你与
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人会突然
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
「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顿时清凉的
灵力钻入大夫人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
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
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
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
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
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
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头,就算她心情再烦乱,也不会那样责怪若
男。」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女从魔人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人教训,更不想被
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
大夫人又不是敌人,你眼神那么凶干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
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
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人的质问已经留下阴影,在大夫人质问铁若
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人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唉,我是不想你还有芷韵姐受人欺负,洛阳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但愿吧!唉……」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与芷纤猜想的差不多,她难受了一整晚,刚刚才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她
了。」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
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
过来的呀?」

  「咚」的一声,张阳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荡,铁若男随口一句话,他立刻
就联想到一幅诱人的春宫画——纱帐飘飘的床帏,细密起伏的被浪,强自压抑的
呻吟,还有那优雅华贵的丰腴娇躯,呃……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
头路。

  「咯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
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嗯,大夫人的心结已经很严重,大家又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难受呀!要想
这座宅子「和和气气」,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张阳一把!铁若男拳头一紧,暗
自拿定主意,随即突兀地说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啊!」

  若男竟然主动邀约?真是老天开眼呀!张阳顿时全身涌起热血,心想:如果
每次郁闷都会换来嫂嫂的激情,我宁愿每天都郁闷一百次!嘿嘿……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
笑地跃身离去。

  张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后怀着火热
的情怀回到房间。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
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主人!」

  「老公主人!」

  两声痴迷的呼唤从两位绝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会如此呼唤张阳的,
绝不会是其他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张阳一声欢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飞向房门。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女奴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呜……」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清音虽然与张阳分别不久,但思念之情绝不在宇文烟之下,她死死地搂住张
阳的腰身,语带哽咽地埋怨道:「坏主人,情况那么危险,你也不带着小音一起
回来,你不要小音了吗?」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欲望之门。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啪」的一声,肉棒进入了。

  转眼间,肉体撞击声弥漫着空间,而动情的呻吟则充斥着张阳三人的心灵。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肉欲飞舞的一刻,虚空灵光闪烁,萝莉剑灵幻烟凭空出现。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比张阳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跃,巨乳猛然撞在张阳的脸上,把堂堂
邪器撞得头晕目眩,竟从清音的身上滚下去。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
吸住清音的乳头。

  「啊……幻烟乖,不要……那么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蜜穴若隐若
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段时间不见,宇文烟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令张阳乐得眉飞色舞。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宇文烟的双乳轻轻划过张阳的胸膛,两人乳头相贴的刹那,她双腿夹着张阳
的腰身,灵活地翻身坐起来。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
一寸地吞噬欲望之根。

  「啊……哦……」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
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好,不离开,咱们永远不离开。」

  张阳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插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内。

  「呀……老公主人,轻……轻一点,小心……孩子,啊……啊……」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宇文烟不说,张阳甚至已经忘记特殊胎儿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
狂暴为温柔,阳根在蜜穴内缓缓抽动。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在十几下轻抽缓插后,宇文烟却感到难受,肉感的美臀主动旋转,花径肉环
急速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狂欢开始了,销魂荡魄的尖叫来临了!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女奴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
着白虎名器。

  清音已经陷入痴狂的境界,温凉的玉体仿佛化作巨浪之巅的孤舟般,而那无
58意识的呻吟则是美妙的浪花,荡漾着人间最美的天籁。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
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
房。」

  幻烟的那对巨乳在张阳的背上滚动,张阳顿时浑身一颤,清音立刻感觉花径
变小,小得似乎即将被肉棒胀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欲火与理智在争斗,张阳刚要回头劝说,不料巨乳一荡,幻烟竟然把乳头塞
进他嘴里。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巨乳的诱惑还有
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声,张阳的肉棒从清音的花径内抽离而出,紧接
着扑通一声,邪器与剑灵互相搂抱,从「狭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给我,我要。」

  「好,哥哥现在就给你,哥哥马上插进去。」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萝莉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
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四郎,不要!」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肉棒,急声道:「三
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烟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清音眼看张阳意志坚定,在压力之下,她灵光一闪,附在幻烟的耳边道:
「好妹妹,你现在破身会力量大损,而没有你的帮助,四郎以后会遇上很大的危
险。」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这样……」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肉棒来到幻烟的乳沟中。

  「啪」的一声,巨乳轻易夹住棒身,幻烟则跪立在张阳的脚下,在清音的指
点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与众不同,不仅完全包裹住肉棒,连精囊也一并夹住,而且肉棒
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绝美的乳交,甚至比寻常的交欢更加刺激。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一刻钟后,张阳的肉棒猛烈跳动起来,就在马眼大开的刹那,幻烟很期待地
哀求道:「小音姐姐,让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
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精液瞬间冲出龟冠。

  同一时刻,清音与幻烟的小嘴飞速交替,幻烟张大双唇,接住张阳射出的第
一发淫弹,紧接着她向前一扑,含住张阳的龟冠。

  顿时硕大的龟冠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精液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来。」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
下身,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看着幻烟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精液,清音则在舔吸幻烟的唇角,令张阳的心
窝一阵疯狂大吼,本已接近尾声的喷射猛然又汹涌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龟冠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精液被幻烟
吞入,另一半精液则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脸上沾满张阳的精液。

  下一刹那,淫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巨乳上,乳沟、乳峰、乳
晕,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全是白色的痕迹。

  「第四章」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
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
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
「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
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
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

  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
后出发,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
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
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
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
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
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
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
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
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
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
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
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
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
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
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
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
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
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
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
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
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
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
什么大事?」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
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
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
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
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
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
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
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
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
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
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
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
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
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玄灵女几乎跳起
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
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
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
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
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
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穴却套
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
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
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
抚弄着四夫人的酥乳,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
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
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
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
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张
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
不会同意。」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
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
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
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
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
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
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
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
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
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
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
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
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
人事的乳尖,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
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
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
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
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
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
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
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
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
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
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欲望,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
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
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穴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
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阴唇的不停
「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
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
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
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
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肉体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
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
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
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
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欲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
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
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
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barret3 2012-12-6 14:13

  「第五章」欲无止境

  铁若男一声长吟,不再完全被动地享受,趁着四夫人换气的机会,她的右腿
贴着四夫人的身子移动起来,脚尖从身子外侧移到腹部,然后一边在她那柔腻的
肌肤上划着圈,一边缓缓向下。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咯咯……这可是我自己的绝招,怎么样?舒服吗?」

  肉体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
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际,铁若男脚尖一挑,脚趾挤入四夫人的臀沟中,而随着她脚背在臀
沟中的摩擦,在暗处的某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铁
若男脚背的动作浑然合一,同时快,同时慢,同时亵玩着四夫人的嫩红花蕾。

  「咯咯……」铁若男的笑容如花绽放般,同时得意地瞟了门缝一眼。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屁股本能地颤动着,
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这时,铁若男的另一条腿来到四夫人的小腹下,两脚交替抚弄着她的人妻禁
地,并暗自一用力,纤细的大脚趾准确地刺中四夫人的后庭花门。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即使是这般情形,四夫人也没有想到铁若男会野性如斯,瞬间她羞得浑身抽
搐,两瓣美臀陡然一缩,竟然紧紧地夹住铁若男的脚趾。

  「呃……」在黑暗中,张阳有如遭到雷电突袭般,下身一震,龟冠猛然打在
门扉上,撞出一声闷响。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
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男人最喜欢我们在床上说这种话了!咯咯……四郎还引诱我说
过更羞人的话,四娘,你要不要听?」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戏语中途化为呻吟,原来铁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压在下面。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 」形,然后
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阴蒂上。

  「四娘,谁是大色女?说呀!」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铁若男这么轻轻一弹,四夫人体
内的魔毒立刻苏醒。

  当四夫人的阴唇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
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若男,我好难受呀,好妹妹,快帮我止痒,啊……我说就是了,我说。」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
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说着,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挤压的快
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终于「勇敢」许多。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四娘,再说一遍。」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们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
朴乳球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下一刹那,四夫人手一松,乳球立刻弹回去,肉色的浪涛久久不休。

  「咕咚!」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着口水。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
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娇嫩的肉环。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肉环上柔柔滑动着。

  花径内的敏感一点被如此抚弄,四夫人怎能抵挡得了那疯狂的快感?在铁若
男反反复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瞬间化成一片飘飞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
的男人。」

  四夫人已经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用力挺动着腰身,迎合铁若男手
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着乳房,用乳头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痒。

  「咯咯……」铁若男秀发飞扬,她一边淫弄着四夫人的蜜穴,一边向前一压,
挺拔的乳峰完全挡住四夫人的视线。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点……」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铁若男逐渐陷入这别样的刺激中,她看了门缝一
眼,随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样?」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样,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张阳,四夫人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化为灰烬,在大喊的同时,她脑
海如波澜般猛然天翻地覆,在万丈波浪之中,仿佛有一根粗长、火热、坚硬又通
红莹润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窝。

  「呀——」幻想中的恐惧令四夫人惊声尖叫,娇躯则弓铤而起,春水有如春
泉般,打湿铁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铁若男银牙一紧,第三根手指又插进去。

  四夫人那纤细的蜜穴终于感受到充塞的感觉,虽然铁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
心,但花径肉壁却胀大到极限,她一声变调的嘶吼,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铁若男一边旋转着手指,一边开始第二轮心灵
的洗礼。

  「要……我要……」四夫人的羞叫声脱口而出,甚至还比先前顺畅许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铁若男与门外的张阳心灵相通,把张阳心中的期待全部化为现实。

  「要……不、不要……」在迷乱之中,因为禁忌触动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
底有了一丝挣扎。

  此时,铁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锐地发现到四夫人的变化,两膝朝左
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四夫人的双乳被铁若男的乳浪击中,她一声哀鸣,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要,我要四郎弄我——」

  「轰!」

  同一瞬间,房内房外,男人与女人同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话语时,她突然发现,快感在花心、乳头、后庭,甚
至舌尖上爆炸开,她张大朱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快感则在她心窝处疯狂打转,
令她头晕目眩、四肢发颤,逐渐要窒息。

  当四夫人那禁忌的话语传到门口时,声波似乎变成实质的力量,房门一颤,
门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来啦!」虚空幻影一闪,张阳就在床边凭空突现。

  「四……四郎?」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张阳的身影,但她的脑海却接收不
到眼睛的信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来了,现在可以让他满足你的心愿了!」

  铁若男继续压在四夫人身上,她的声音不再嬉戏,而是充满诱惑的气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滞足足十几秒钟后,四夫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陡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尖
叫声,下意识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张阳竟然出现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看
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而且还直视着私处,唔……全被张阳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会好好怜惜你的。」铁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
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缚住四夫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铁若男的双腿再次分开四夫人的双腿,身子还向前移动几寸,完全暴露出四
夫人的花径。

  瞬间,春风发狂,春雨发浪。

  铁若男与四夫人的乳头互相厮磨,乳球浪涛重重,而她们的私处虽然没有贴
在一起,但情景同样无比淫靡。

  张阳的目光太过灼热,令铁若男心房一颤,蜜汁奔涌而出,先洒落在四夫人
的小腹上,随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阴户蜜唇上,最后与四夫人的春水浑然交融,
打湿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们不可以!」四夫人焦急地
叫喊出声,但声调却虚弱无比。

  「四姨娘,我不会强迫你的。」

  张阳悠闲地脱下衣衫,嘴里说不会强迫,但衣衫一落地,无遮无拦的下体昂
扬地咆哮着,几乎与他的小腹平行。

  「啊!」四夫人瞬间睁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帘,吓得她浑身颤抖,
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看见鬼怪般,心想:唔,好吓人呀,竟比铁若男形容的还要
大!天啊,铁若男怎么受得了呀?会不会把她下面弄坏呀?

  仿佛是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铁若男稍微松开四夫人,然后回身猛然
抓住张阳的阳根,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臭小子,你把这玩意儿放这么大,想吓
死四娘呀?给我老实点,要是伤着她,姑奶奶给你好看。」

  铁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骄傲的本钱,张阳乐滋滋地承受着责骂,然后
自动缩小巨物。

  铁若男满意地橹动一下肉棒,以示奖励,随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边,柔声安
慰道:「四娘,我不会害你的,你体内的魔毒只能这样解除,而且四郎真的会带
给你快乐,咯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不,我不试。呀!」四夫人好似拨浪鼓般摇着头,突然铁若男牵着她的手
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话语立刻变成尖叫声。

  铁若男不让四夫人缩手,还带着她的手撸动、摩擦着张阳的肉棒。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惊叫之余,心弦一颤,突然冒出强烈的诧异念头:咦,怎么变小
了?难道不是……那玩意儿?不可能,怎么会变小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
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
越大,难以闭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东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变大了!啊,
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儿都勾走了!刹那之间,四夫
人的脑海中闪过千百道杂念,最后她竟然幻想出最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儿
在里面长大,会是什么滋味呀?啊,我在想什么?丢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美乳
重叠的缝隙间。

  张阳的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四夫人两女的乳球,那特别的快感立刻充斥着他的
心窝,他随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插弄得眼神散乱,仿佛被插入心窝般。

  「啊……臭小子,别弄我,快帮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
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臭小子,又玩花样,混蛋东西。啊,轻一点。」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
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张阳的肉棒深深插入铁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则撞在四夫人的玉门上,而他
这么一插,等于是同时侵袭两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空间,这几日张阳虽然不停宠爱着一群女人,但邪
器之能似乎永无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夹的那一刻,他依然浑身舒爽,欲火飞升。

  张阳的肉棒在铁若男的花心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
四夫人的蜜洞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花心,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
插进去,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张阳轻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强行放
在一个美妙部位——张阳与铁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肉棒,还有铁
若男的私处。

  在明白过来后,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思绪不
由自主地产生微妙变化。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无敌肉棒,再加上一只柔嫩玉手,同时侵袭着敏感的花唇内外,让铁若
男原本强忍的情欲轰然爆发出来,她猛然抱着四夫人,竟不顾一切地扭动摩擦,
还无意识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铁若男与四夫人厮磨最为激烈的一刻,她们也没有如此亲密地接吻,
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袭,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顿时从发梢到脚尖都颤抖起来。

  「啪啪啪……」

  这时,张阳松开抓住四夫人的手,专心地享受着两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
不再前后进出,冰火九转的神功在肉洞内大发光芒,而两颗春丸则挤入四夫人的
玉门内,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弹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处一片震荡,花蜜越流越多。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
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最初的伦理恐惧过后,魔毒终于开始发作。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
若男的阴唇,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肉棒。

  「呃……」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
张阳的肉棒依然插在铁若男的蜜穴内,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
而铁若男的阴蒂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
唇没有一丝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颤,清楚地看到肉棒根处的血脉,她本能地大声惊叫,不料精
囊竟然撞进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儿进来嘴里啦!四夫人吓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
刻,竟发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高潮的呻吟从她嘴
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欲望的呼吸与众不同,那一缕酥麻从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处,她不由自
主地双腿一紧,把铁若男的脸颊夹在泥泞之地,紧接着唇舌蠕动、银牙颤抖。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
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张阳还是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享受,一声闷哼,他差一点精液暴射,幸亏鸳
鸯戏水诀及时封住精关,这才让他没有功亏一篑。

  时间在欲火中无声流逝,四夫人已经身酥骨软、汁液横流,如果不是伦常禁
忌的存在,她早已扑倒张阳。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唤着:不管是谁,只要是个没有顾忌的男人就可以!

  虽然铁若男仍抚弄着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抚慰已经难以压制住魔毒的咆
哮。

  「四姨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邪器前一下在插铁若男的蜜穴,后一下则在四夫人的阴唇上刮过,看着四夫
人那挣扎、煎熬的神态,他邪魅的心灵可是无比享受。

  四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若男的乳房,抓得铁若男发出忍疼的声音,她心乱
如麻,思绪盘旋不休:男人,张阳就是一个男人,我要男人,要……张阳!不!

  不行……我是张阳的姨娘,等于是他的母亲,怎能母子乱伦?不,我不是他
母亲,只是他父亲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恶的张阳,为什么不直接插进来?
为什么不强暴我?

  张阳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轻缓地摩擦十几下后,
才把瘫软无力的铁若男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说话也行,就点一点头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四夫人的银牙咬破下唇,那动作像是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邪器少年还不满意,正要继续挑逗四夫人,不料铁若男竟站起来,一声野性
的娇嗔,猛然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只听噗嗤一声,张阳的肉棒尽根插进四夫人的蜜穴内,直达子宫
花房。

  四夫人一声惊天尖叫,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已经被那毁灭般的快感化为灰烬,
心想:天啊,还是被插入了!啊,可恶的四郎,竟然插这么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六章」风云再起

  无名坡,距离血月洞天几十里,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虚空一声呜鸣,留下几道飞剑破空而过的轨迹,紧接着大地一颤,荒凉的山
坡上洒下几滴晶莹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腾的烟尘突然静止,就见身姿宛如幼女,但气息却阴沉无比的王香君从天
而降,冷漠地盯视着负伤的琼娘。

  随着邪力的不停增进,王香君越来越不像活人,就连话语也变成机械声。

  琼娘在肩膀上点了两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鲜血,随即再次腾空而起,向远处
御剑狂飞。

  这时,忽然有两道真火挡在琼娘身前,两个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凭空
突现,随即三个美丽诱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势,包围最新的妖灵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时一声嘶吼,无名坡瞬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风沙中,琼娘毫无疑问地落入魔掌中,随后水莲与黄灵女四手虚空
一拉,琼娘就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长裙瞬间炸成碎片,只剩
破裂的亵衣勉强遮体。

  衣裙碎片盘旋飞舞,半裸娇躯肉色弥漫,就连琼娘左边的乳珠也暴露在风沙
中。

  情势如此危险,情景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静,没有做丝毫无
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盯着王香君三女。

  琼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与灵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却没
有变,最是嫉恨琼娘这种目光、这种女人。

  又是一声愤怒的嘶吼,王香君腾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却在天空映射出庞大的
黑影,好似一头发狂的巨兽般,张开巨口扑向血月玉女。

  转眼间,王香君好似一条美女蛇般紧紧地缠住琼娘,邪恶的能力疯狂地侵袭
琼娘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嗯……」

  琼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紧接着嫣红从乳晕处飞速
地扩散开。

  微不可察的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紧闭的嘴唇开
始颤抖,嫣红的檀口越张越大。

  王香君听着琼娘银牙的互相撞击声,眼底闪过一抹野兽般的欢喜,随即伸出
舌头,舔向琼娘那浑圆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喷在琼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琼娘浑身一颤,
双唇终于完全张开,紧接着一道酒箭从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带着一团血雾翻飞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
果她不是恶煞冥女定然难逃死劫。

  琼娘的反击虽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气,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腾
身而逃。

  两个妖灵傀儡果然不算人类,没有前去扶持受伤的王香君,而是扑向琼娘。

  只见水莲的衣袖化作长长的布带,凌空飞射而出,轻易挡住琼娘突围的方向,
黄灵女则横身飞跃,一剑刺向了琼娘肩膀。

  活捉猎物,让主人再次捕猎妖灵是水莲两女心中唯一的念头。

  血光一闪,琼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身子一斜,再难闪躲黄
灵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电光石火间,虚空异变再生。

  三灵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莲则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愤怒地扑上去。

  瞬间原本很有规律的飞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飞溅,七个女人在烟尘中战成一团。

  「轰!」

  一声巨响过后,山坡改变形状,琼娘与三灵女破空逃离而去,王香君则站在
烟尘的顶端,喘了一口血气。

  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过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盘膝打坐,只一刻钟,
穿透身躯的伤势就消失不见了。

  山风一卷,三个不算人类的美丽怪物也离开无名坡,追向猎物逃离的方向。

  阴州,张家别院。

  邪器少年还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从院门前飘然走过,禁不住
长长地叹息一声。

  张阳的话语虽然触动灵梦的心灵,但却不能改变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还是
想把张阳拉出这安乐窝,不过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动,灵梦找到冷蝶,简单行礼后,她迅速说出来意。

  冷蝶的「冷」天下闻名,除了面对张阳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脸,听完灵梦的
建议后,她冷淡地回应道:「梦仙子,我对拯救苍生没兴趣,帮不了你。」

  冷蝶的话语没有丝毫犹豫,灵梦忍不住暗自叹息,心想:这冷蝶与张阳还真
是天生一对呀!

  一元玉女正要继续开口晓以大义,就响起另一道悦耳的女声:「四嫂,你这
不是拯救苍生,是帮四哥哥的忙,万欲牡丹总有一天会与四哥哥决战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没有灵梦那么飘逸,但劝说的手段却高明许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这两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荡,她脸红了,就好象完美
的冰雕拥有生命般,突然拥有人类的正义之心。

  「好,我与你们一起行动,狙杀万欲牡丹。」

  「梦姐姐,我们也要去。」

  宁静双月并肩而至,张宁月挥舞着拳头,少有地仇恨道:「可恶的妖妇,把
娘亲害得那么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张静月的气愤虽然也如同张宁月,但她还是冷静地问道:「梦姐姐,你能确
定万欲牡丹的位置吗?」

  灵梦点了点头,凝重地道:「上次与万欲牡丹一战,虽然我与幽月败得很惨,
但也击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记,短期内,即使是万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术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怀疑,张家众女不由得神情兴奋、斗志昂扬。

  冷蝶不愧是邪门一宗之主,对于万牡丹的厉害更加深有感触,冷冷地提醒道:
「万欲牡丹虽然只恢复几分灵力,但以咱们几人的功力绝对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师尊出手,也困不住妖灵状态的万欲牡丹。」

  即使灵梦站在一群绝色美女的中间,仍气息超凡,她眺望着天际,悠然细语
道:「我只求把万欲牡丹赶出阴州,让张兄再无后顾之忧。」

  朝阳逐渐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张阳一觉醒来,原本还想重温旧梦,不料四夫人快活过后,竟然过河拆桥,
抡起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一边打,还一边大骂混账。

  张阳辛苦一夜,却换来一脸鼻青脸肿,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铁若男不仅不为
他主持正义,还与四夫人狼狈为奸,施展出她的长腿绝技,踢在张阳的屁股上。

  昨夜铁若男那一脚,把九转冰火钻踢进四夫人的蜜洞内;现在铁若男这一脚,
则把张阳踢上半空中,直接飞出这院子。

  房内,铁若男两女乐得眉开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乱颤般。

  铁若男扶着柜子,笑道:「四娘,你下手还真狠,四郎的眼窝都被打青了。」

  「哼,那样的混蛋,打死活该。」

  四夫人生气了,她鼻尖微耸,娇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紧接着又突然哎哟一声,
以别扭的姿势躺回床上。

  铁若男见状,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难怪你骂他
混蛋,原来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势更加别扭,不待她出声辩驳,铁若男又回忆着补充道:「不对
呀,昨晚四郎弄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甚至还主动催他用力一点呢!」

  「胡说,那样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
呢!」

  话音未落,四夫人已经扑向铁若男,铁若男则不甘示弱,两女一边说着让男
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话,一边嬉戏打闹起来。

  有了张阳的滋润,快乐果然来临了。

  张阳被赶出来后,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别院大厅。

  「咦,人呢?」

  可以见到下人的身影,但却不见一干绝色少女,张阳不由得疾步回到后宅这
才见到他那两位心爱的女奴。

  「主人,灵梦带着幽月、宁月、静月还有冷蝶与芷纤,到城外对付万欲牡丹
了。」

  张阳闻言下巴瞬间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唤出上古法剑。

  宇文烟两女还真是了解张阳,宇文烟早已站在他身后,一边抱住他,一边轻
快地补充道:「梦仙子说了,她们几个联手的力量足够自保,而且只是想吓走万
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还叫我们留在府中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张阳凝神想了想,虽然有点不满灵梦的自作主张,但还是强行回复平静。

  跳跃的思绪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担忧几秒后,他立刻想起宁芷韵:嗯,
已经大半天没有看见她,正好现在与她单独待一会儿,回来这么久,还从没有与
她单独相处过呢!唉,女人太多,有时还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张阳告别客串守卫的清音、宇文烟,大步奔向宁芷韵所在的院子。

  「四少爷,奴婢正在找你呢。」这时,百灵忽然出现,拦住张阳。

  只见百灵双眸含情脉脉,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张阳多情的心海微生波澜,不由得伸手轻抚百灵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
阵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爷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四少爷,呜……」

  张阳的温柔令百灵仿佛变成哭泣的小鸟般,激动地扑入张阳的怀抱。

  一番亲昵后,百灵露出幸福的笑颜,随即美眸一眨,终于想起正事,道:
「四少爷,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这两天的情绪时好时坏,看你有没有办法
让二奶奶的状况稳定下来。」

  「二婶娘还在悲伤吗?」

  「嗯,每天都在流泪,好在有芷纤小姐的金针,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经
开始吃饭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传话,我见过芷韵后就会过去,最多不超过两刻钟。」

  百灵乖巧回应,随即脸颊微微上扬,一缕羞红悠然浮现,她颤声问道:「四
少爷,你看过二奶奶后,会……留下来吃午饭吗?」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灵如此羞窘的暗示,张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臂,重重
地抱住百灵那纤细曼妙的娇躯。

  张阳的怜爱从心底散发出来,轻易传入百灵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
展,瞬间仿佛花蕾绽放般,多了三分丽色。

  百灵欢快地离去,张阳则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叹息:女人真是太多了
呀!

  由于时间有限,张阳脚底光芒一闪,一步就踏出三丈远,然而他走出不到十
步,又被一个美人中途拦截。

  「四郎。」在花丛缝隙间,二夫人那柔弱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姨娘,你怎么在这里?」

  张阳双目一亮,意念还在盘旋,身躯已经飞过花丛,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
子。

  情思总能给人勇气与力量,二夫人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她在张阳的怀中挪了
挪腰身,令张阳的火热之物更加紧密地贴着她的臀沟。

  「幽月她们有事出门了,我一时无聊,就走到这里。」

  二夫人话音未完,玉脸已经多了几分羞窘,那谎言真是破绽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嘿嘿……」

  张阳最喜欢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样,在言语刺激的同时,他肢体上也没有放
过柔弱娇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间脸若滴血般艳红,羞得浑身颤抖,美臀也急速紧夹,正好夹住张
阳的欲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过后,张阳的柔情瞬间抚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乱,她似欲逃离的身子主
动往后一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张阳的胯间厮磨起来。

  欲火瞬间冲入张阳的脑海,但他却不得不第三次悲鸣叹息:女人太多了,呜……

  张阳舍不得松开二夫人,又不愿让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动,他抱起二夫人
腾空而起,也顾不得这是在家中,就这样直接飞向宁芷韵的院子……

  两刻钟的最后一秒,张阳气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这么快就来啦?」苗郁青的诧异绝不是伪装,她环目四视,见四
周没有外人,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要在芷韵的房里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大婶娘竟然也学会调侃人了,唉!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随即关切地问起唐
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叹息道:「西门雄与守信先后离去,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大
的打击,她能活下来,真的要佩服芷纤的医术。」

  「还有我的功劳,可不要忘了。」

  「坏家伙,就知道贫嘴。」

  苗郁青娇羞嗔责,丰腴曲线起伏荡漾,勾得张阳又开始蠢蠢欲动。

  画面一闪,张阳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远方,而且还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美
丽画卷;不过,近处一看,却能发现她双眸没有焦点,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婶娘,你还在生四郎的气吗?」张阳试着呼唤一声,却不见唐云有丝毫
反应,他甚至用上灵力,也丝毫没有作用。

  担忧与惊诧在张阳的眼中盘旋,这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他禁不住凝
声问道:「大婶娘,二婶娘这样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张阳指的是诱奸唐云那一晚,而他说得随意,苗郁青的丰润玉脸则红了几分,
随即叹息道:「那正是我要你过来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没有见她有
过笑容,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认识。」

  看着唐云那死气沉沉的身影,张阳禁不住心窝发酸,他再次呼唤几声,却依
然没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搂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纤说过,她走神的时候千万不要强行唤醒她。」苗郁青及
时出声阻止。

  张阳一听是宁芷纤的嘱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顿,在距离唐云手臂几公分
的地方停下来。

  下一刹那,张阳一声郁闷长叹,不得不缩手转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动地抓住
张阳的手腕。

  奇迹发生了,抓住张阳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绝望的心灵关闭了六识,即使是道术也难以触动她的心灵,不过张阳的
味道却比道法更厉害,他这么一靠近,邪器的气息立刻刺入她的心灵,触动她心
底深处那不灭的烙印。

  「守信我儿,你终于回来啦,呜……吓死娘亲了。」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
但看见的却依然是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经去了。」张阳的心中瞬间闪过千百道
意念,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让唐云可怜的活在虚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没有死!」唐云顿时浑身紧绷,猛然推开张阳,然后身
子一软,趴在窗边哭泣起来。

  张阳等待几秒,见唐云泪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颤抖的双肩。

  唐云缓缓抬起头凝视张阳几秒,眼中猛然爆发异彩,无比激动地悲泣道:
「雄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

  雄哥?西门雄!张阳转眼从「儿子」变成「情人」,他任凭唐云的泪水湿透
锦袍,随即意念一动,柔声道:「云妹,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张阳深情款款,感动得在旁边的苗郁青两女春心如花绽放,但唐云却只听见
他前面第一句,对于后面的经典告白自动无视。

  「不,雄哥,我真是对不起你,呜……」

  唐云的泪水逐渐干涸,但哭声却不弱反强,她用力搂住「西门雄」的腰身,
脸颊贴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动的声调起伏不平:「雄哥,咱们圆房吧,我给
你,我一定给你!」

  「啊!」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呼吸失控的声音,苗郁青与百灵激动得眼珠子彷
彿快掉到地面,皆没想到思绪混乱的唐云竟会说出这种话。

  张阳顿时浑身有如触电,心中的思绪想得更多:咦,奇怪了,听这句话,难
道她与西门雄还没有同房?他们可是私奔的情侣,西门雄守着这样的大美女竟然
会无动于衷,难道他……不行?呵呵……

  此时,唐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裙,一边颤声道:「雄哥,来吧,这次一
定行的!不管我怎么反抗,你尽管弄我就是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张阳闻言,下巴仿佛要坠落,从那胡言乱语之中,他终于明白原因,心想:
原来是因为「长生不老汤」呀,唉,竟一时大意忘了,难怪唐云会觉得对不起西
门雄了!

  然而张阳的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悦。

  眼见唐云罗衫半解、美乳半露,张阳心中一热,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这才
向后一退,再次冷酷地击碎唐云的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西门雄已经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还能微妙改变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脑
海波澜转动,终于击碎最后一个幻想的泡沫。

  残酷的现实一幕幕钻入唐云的心海——张守信杀过来,西门雄替她而死,然
后张守信也死了。她重伤醒来,又被张阳夺去贞节,不由得心想:呜……怎么会
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二婶娘,想哭就哭个够吧,我以后会陪着你,让你永远不会受人欺负。」

  张阳说得豪情万丈,却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欺负唐云最厉害的人可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唐云平静两秒,随即又神情狂乱,双手胡
乱地抓住张阳的腰带,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来吧,你不是要婶娘吗?婶
娘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来吧。」

barret3 2012-12-6 14:14

  「第七章」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
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
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
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物。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
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乳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
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
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
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
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
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
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
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
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
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
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
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逼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
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
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
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
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阴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
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
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
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
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
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
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
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
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
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
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
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
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
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
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
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
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
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
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
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
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
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
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
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
「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
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
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
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
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
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
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
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洞,一道幻影挟带着飞
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
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射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
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
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
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
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
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
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射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
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
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
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
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
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
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
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
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
「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阴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
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
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
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
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
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
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
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
的时候,总能见缝插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
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
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肉棒都将插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
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肉棒插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
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
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
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
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
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
「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
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
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
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
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
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
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
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
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
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
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
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
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
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
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
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
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
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
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
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
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
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
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
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张雅月
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
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
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
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
脚。」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
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
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
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
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
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
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
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
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
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
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
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
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说着,
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
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
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
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
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在说
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
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
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
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
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
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
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
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
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
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
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
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
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
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
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
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
手捏住张雅月的玉乳,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乳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
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
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
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
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
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
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
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酥乳与「娘亲」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
阴蒂。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
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乳房,神
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啊……嗯……」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乳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
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
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阴唇。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
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
意思?」

  「我……不好意思。」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
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
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
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
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
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
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
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
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沸腾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
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高潮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肉棒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
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
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肉棒,反而让龟冠顺势一顶,
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
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
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
在张阳的肉棒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
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
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
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
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
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私处被顶的感觉竟
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
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
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
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barret3 2012-12-6 14:15

  「第九章」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
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欲望之根贴着张雅月的蜜唇滑过、穿过腿缝后,
龟冠噗嗤一声,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张阳的肉棒一插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
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插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
大夫人。」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肉棒,
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
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
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
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
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私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
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
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
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
「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
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
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
松,而当张阳的龟头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
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
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
龟冠,又摸了摸铁若男的阴唇,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
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张雅月的话音未落,张阳的身体已经用力一撞,噗嗤一声,肉棒刺入的长度
可不只一点点,插得铁若男花瓣大开、春水四溅。

  「啪啪啪……」张阳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张雅月的私处,插入的则是铁若男的
花径,那撞击声先是在张阳的小腹与张雅月的臀丘间回荡,然后是在张雅月与铁
若男乳房重叠的缝隙间震颤。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
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抽插,将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
已浸透亵衣薄纱。

  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身子随着张阳两人的动
作上下晃动,呼吸则不由自主与铁若男变成同一个频率。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
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突然他伸手抓住张雅月的玉乳,而
乳房早已从肚兜里涌出,鲜红的乳晕全被张阳的手掌覆盖住。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
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对,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发生意外。」铁若男总是
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恍惚间,为了大夫人,张雅月美眸大张,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肉棒,并仔仔
细细地看着肉棒震颤、跳动、射精……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
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
点最是诱人。

  「四哥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肉棒的同时,
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阳精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
一缕阳精回流而出。

  不待张雅月害羞地脸颊浮上羞红,张阳很认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训练一
次,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不是没有道理。」

  邪器的欲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
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风儿一荡,张雅月熟练地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自动抬起翘臀,姿势、高度、
位置无不恰到好处,脸不由得一红,紧夹的双腿随即微微张开,让阳根经过时更
加的舒爽顺畅。

  张阳矮身一挺,肉棒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阴户。

  噗嗤一声,铁若男的花瓣被半个龟冠胀成圆形,仿佛塞入一颗鸡蛋。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
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当铁若男呐喊时,张雅月只觉得一股巨浪铺天盖地而来,生命在那巨浪面前
是那么的脆弱,在她觉得仿佛要临死的刹那,终于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狂乱的欢声盘旋不去,姑嫂俩死死地搂住对方,恨不得永远融为一体。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小腹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臀丘上,
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乳尖,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
比明显。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静一下,快运功调息。」张雅月羞急地闪躲
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
真者。

  铁若男喘过气来,随即双手也在张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时诱惑道:「雅月,
嫂子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不如就给你四哥哥吧,他会疼爱你一生的。」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张雅月已经有点哽
咽,她用力护住私处薄纱,生恐被不停冲击的阳根刺穿。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顶在张雅月
的蜜唇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隔「衣」搔痒同样快感奔腾,张阳越弄越是激动,张雅月的玉脸则迅速变色,
一想到她刚才流出的水渍喷在张阳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极限。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不是,我们是兄妹的喜欢,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铁若男感应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美眸中光华迅速闪动,突然用力抱
住张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隐秘的话语。

  「啊!」张雅月瞬间仿佛遭受九天惊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绝色玉
「噗嗤……」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
插,龟冠带着亵衣薄纱插入处子玉门。

  虽然进去的只是龟冠,还有薄纱的保护,但胀痛感依然无比强烈,将张雅月
迷失的心神强行疼醒过来。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陡然弯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
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张阳抓住那一闪即逝的良机,棒身虽然不能动弹,但龟冠却突然鸳鸯九转,
而因为龟冠与薄纱紧贴,薄纱也随之转动起来,邪器之物顿然「粗糙」几分。

  「噢……」

  迷离悠长的呻吟声在张雅月舌尖上飘动,「粗糙」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
可思议,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
命吮吸着欲望之根。

  一声闷哼冲出张阳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疯狂,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龟冠就在那浅浅的「漩
涡」中来回抽插、急速旋转。

  欲望的波浪开始涌动,本能的酥麻咆哮奔腾,张雅月私处的薄纱已经紧绷到
即将撕裂的地步。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张雅月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气猛烈地穿透薄纱,使她的子宫花房人生第一
次沾上男人的气息。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插进去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
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
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张雅月好奇地张大美眸,紧接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有如火烧般布满嫣红,
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么呀?太羞人啦!幸亏没有伸手触摸……那白色的
玩意儿。啊,对了,母亲,应该去救母亲了!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烦躁总是会化为骂声发泄在下属身上,小玲珑指着火雷真人的鼻子,
大骂道:「蠢材,事情已经过了一天,这才来汇报,废物、没用的东西!」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
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
生!」

  火雷真人也算聪明,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还
是去血月洞天?」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珑神采飞扬,气势虽然不凡,但吸尘谷一干长老却面面相觑,大长老略
一犹豫,俯身提醒道:「宗主,虽然我们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为圣君高足
时日尚短,若是兵分两路,属下担心……」

  「咯咯……不用担心。」

  小玲珑玉手虚挥,戏谑的笑声终于又回复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
「你们去血月峰,只需要装装样子,拖延几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
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杀,就要看她到时的运气了,咯咯……」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
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吸尘谷弟子急速冲进大殿,神色古怪、结结巴巴地道:「启
禀宗……宗主,妙宗……妙姬前来……投贴拜见。」

  「妙姬?有没有看错?」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则无不神色大变,火雷真人更是抓
住传令弟子的衣襟,连声追问道:「除了妙姬,还有什么人与她同行?有没有绝
世高手?」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吸尘谷大殿瞬息间一片死寂,某种本已化为灰烬的思绪突然隐隐有死灰复燃
的迹象,小玲珑凝神一听,殿外早已是一片窃窃私语声。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
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脸却神采焕发,朗声道:「请!本座倒要看看,
是谁胆敢冒充本座恩师?」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
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尘谷谷口站立着几道妖艳的倩影,面对谷内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妙姬
还有谈笑的心情。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
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咯咯……师姐说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夺回宝座,师姐一定要好好
犒赏一下这个逆徒。」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又穿回半裸红裙,豪乳一荡,她皱着眉头道:「这小贱人的架子真大,
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
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进入吸尘谷谷口后,终于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稳脚步,纷纷亮出飞剑。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云姬一声叱喝,衣袖刮起的劲风虽然未至于惊世骇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虚弟
子东倒西歪。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在戏谑欢笑声中,小玲珑飘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缩,两道精光猛然
电射而出。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师徒俩的目光虚空中一碰,空间猛然一颤,仿佛晴空打下一道惊雷。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师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儿啦!」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见妙姬与小玲珑竟然把臂相拥,众人顿时惊讶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
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玲珑不是杀师的逆徒吗?也对,妙
姬不是没死吗!看来以前真是误会玲珑宗主,难怪六道圣君会收她为徒,圣君果
然是神人,绝不会收错徒弟。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
向人群点头示意。

  片刻后,小玲珑与妙姬等女走进大殿,随后殿门挡住众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小丫头,你有那本事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杀你?本座还不屑亲自动手呢!」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以六大护卫的力量,绝对能秒杀妙姬等人,但小玲珑并没有继续施压,反而
向后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说吧,你为什么敢回来?」

  「咯咯……」

  妙姬也向后拉开与小玲珑的距离,唇角一翘,有点得意地道:「小玲珑,我
回来可是为你好,让你可以洗脱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小玲珑瞬间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盘,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韵味却阴森起
来,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珑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杀了你,也没有人会
有半点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说着,妙姬的眼角抽动一下,强自压下恨火后,她
扭着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内转了半圈,一边游览,一边叹息道:「这大
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珑,以你六道圣君唯一弟子的名头,你不觉得这
里太过冷清了吗?」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
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荡,但只要不被
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咯咯……师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儿受教了。」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第十章」身世端倪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
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须死!」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意外说出赞美之词,但小玲珑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少,缓缓抬起手掌。

  妙姬的丰乳肥臀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
「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么,你们是说刘采依?」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
惑终于消失。

  难怪妙姬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原来是投靠了刘采依!小玲珑神色凝重,暗自
思忖:刘采依可千万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烦,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想招惹那个神秘女
人。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好,我答应三夫人的条件,让你们返回吸尘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
主之位,这吸尘谷就归还于你。」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情势一变,两个曾经咬牙切齿的仇人皆大欢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极限,妙姬一去,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珑。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
「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别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
片寂静,落针可闻。

  足足一分钟的气势冷压后,小玲珑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凝声改变先前
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动立刻放弃,各堂长老随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
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终于,小玲珑接下来的命令揭晓答案。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
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请问客人是采依夫人吗?」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
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咯咯……不只是刘采依,还有张阳以及张阳身边的所有高手。」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
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
狼山!」

  「哗」的一声,吸尘谷内被众人的声浪瞬间淹没,那热血沸腾的欢呼声似乎
没有停歇的时刻。

  阴州,张府别院。

  清晨的风儿溜进大夫人房间,包裹那丰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
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就见张雅月缓步而入,她眉心微皱,神色竟然比大
夫人还要沉重。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娘亲,女儿昨夜修炼玄功,在静室调息了一夜。」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
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大夫人没有素日的威仪,只有浓浓的自责与叹息,她思绪一转,有点突兀地
说道:「女儿,娘亲不想治疗魔毒了,你还是早日返回师门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
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娘亲,你千万不要灰心,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起了师门的一宗绝
学,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会修炼得一时忘记时间。」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
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女儿,真的能克制魔毒吗?可是……你先前为什么一脸心事?」希望的光
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女儿是在思索怎么加快进度,早一点突破玄关,好为娘亲解毒。娘亲,我
这就回去修炼。」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
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声惊叫后,呼吸一重,不答反问道:「雅月,你从哪里
听来的?」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
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间,大夫人又恢复昔日的威仪华贵,美眸闪烁着光芒,令张雅月欲要追问
的话语再也出不了口。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
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
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
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
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亲生呀?张雅月想让心海平静下来,但回到静
室后,她还在眉心紧皱,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
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宇文烟整理着房间的杂物,清音则围着张阳嘻笑道:「主人,别看了,还早
呢,中午都还没有到,别说晚上了!要不,你现在就过去,然后用鸳鸯戏水诀引
发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好在张阳还没有那么自恋,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绪一转,问道:
「老宅子开始重建了吗?进度怎么样?」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
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杂务方面,宇文烟的才能远胜清音,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补充道:「福
姑娘请了十倍的工匠,然后十间院子同时动工,最后才会连成一座大宅。我昨日
过去看了一下,院墙、地基那些都已经完成。」

  「那就好。」

  张阳满意地笑了笑,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像福言裳这种天才商贾,
无论做出多么惊人的商业举动,在他看来,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
候。」

  「这么巧,她肯定是曹操的亲戚,呵呵……」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简洁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特质,福言裳简单行了一礼后,就说出来意:
「张公子,言裳前来,是请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长长的眼帘若有若无地颤抖,淡淡的紧张在慧目
明眸里盘旋,似烟似雾。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张阳两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宁芷韵,张阳不由得双目一亮,不由分说就把
她拉上马车。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
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在一大群商贾小心翼翼的问安声中,张阳回到张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随
意转了一圈。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
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万种风情在宁芷韵眼中一闪而过,她娇嗔地白了张阳一眼,毕竟那里可是她
与张阳「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张阳的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已是老夫老
妻,但张阳这「不安好心」的提议,还是让宁芷韵羞得脸若滴血,轻轻地点头
「嗯」了一声。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般人只看到张阳的风流大胆,竟然与自家嫂子这般含情脉脉,可福言裳则
看到宁芷韵的心底,感受到对方那幸福、满足的甜蜜思绪。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
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刹那之后,福言裳慧目一眨,负面的思绪尽皆化为轻烟,自信的神采在她全
身每一寸肌肤上闪耀。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张兄,言裳的事情累着你啦,言裳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福言裳话音未
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张阳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礼,突然闪现一缕明悟,他念头一转,坦然受了一礼,
这才苦笑道:「你们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么都要分清楚。但以后可不可以不
要这样,咱们是朋友!」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赔礼道歉后,福言裳心中轻松无比,特别而又亲切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脱口而
出。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
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这时,三个下女端茶而入,轻盈无声地将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阳还在思索,宁芷韵已经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们府里原来也有
茶道高人呀,她的动作与我们府中的百灵一模一样,而且比百灵更多了一分雅静。」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
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福言裳轻轻挥了挥衣袖,平静地道:「周嬷嬷,你下去吧。」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
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与张府有何关系吗?」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福言裳难得调侃张阳一次,随即眼帘略略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
「她以前在洛阳张府做过下人,后来有事离开,辗转来到我们福家,已经做了将
近二十年。」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
手法如出一辙。

  「咦,我想起来了,她是……」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
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芷韵姐,你是说……咱们府里以前还有一个大夫人?」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在我进入张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恶疾去了,一
尸两命,母子双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赶出张家。」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
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应该是吧,言裳也没有仔细问过。」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
丝异样。

  一番小小的插曲过后,福言裳主动把话题引到欢快的地方。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正午的艳阳闪耀出万道金光,张阳却不惧阳光猛烈,带着宁芷韵离开福家行
馆,搭着马车急不可待地奔回张府别院。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清音眉开眼笑,就连发梢都在欢快跳跃,月光移动到特定位置的刹那,久违
的口头禅从她口中欢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淫靡霏霏的房间内。

  大夫人的魔毒准时发作,在她身子布满香汗的一刻,张雅月及时推门而入。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大夫人的玉脸在扭曲中变
形,她的声音在阻止张雅月,身子却呈开放之势,乳尖更是凸立而起,两颗圆点
在衣裙下颤抖不休,销魂不已。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张雅月一边优雅地缓缓走近大夫人,一边自行宽衣解带,水色长裙飘然落地,
可却没有看到她的娇躯,她的内里中衣很奇怪,特别的厚,包裹得也特别严实。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
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女儿,娘亲这样会害了你,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呀?不要,
娘亲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张雅月顺势压在大夫人的身上,红晕弥漫的玉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坚定,道:
「娘亲,相信女儿,女儿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欲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闭,眼角滑落出两滴泪花。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丰乳已经上挺,乳头主动塞入张
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女儿,别咬那么……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
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私处一片泥泞。

  「女儿,停……停一下,娘亲受不了啦。」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
「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张雅月脚尖微微一颤,眼底飞速闪过一抹羞涩,随即一边继续抚弄大夫人的
乳尖,一边羞声解释道:「女儿修炼的法诀需要一些人体刺激的辅助,所以今日
白天,女儿向芷韵嫂嫂请教了一下。」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
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张雅月暗自如释重负,为了不让大夫人再有怀疑的空闲,她立刻合身而上,
唇舌在大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舌尖一路向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
肥美阴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绝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滚、蠕动、交缠,最后张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
拔的玉乳悄然挡住大夫人的视线。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乳房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
出,又被张雅月的乳沟反弹回来。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颤动,即使是张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
声。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
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女儿,不要,太羞人了,娘亲受不了。」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
在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压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轻轻向床榻压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乳房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
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
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

  请续看《邪器》17

barret3 2012-12-6 14:16

【河图】【邪器】【第十七集】

  书名/邪器-17(本集字数:60060)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简介:

  三灵剑女与琼娘被王香君追杀,在临危之际,三灵剑女聚集全身灵力,一掌
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本欲增加琼娘的实力,岂料却引发她体内的香欲荷花
提早出现……

  王香君对上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而张阳则对上被香欲荷花附体的琼娘,
两个邪器各自施展浑身解数,皆想要抢先对方一步捕猎妖灵……


  目录:

  【第一章】母女双花
  【第二章】直捣黄龙
  【第三章】风波再起
  【第四章】狂乱混战
  【第五章】捕灵比赛
  【第六章】醇酒美人
  【第七章】裸体围裙
  【第八章】妖灵哀嚎
  【第九章】迷雾再起
  【第十章】豪情征服

  人物:

  琼娘:十大玉女之一的血月玉女,血月洞天最杰出的弟子,妖灵宿主之一。

  东方怜:十大玉女之一的少阴玉女,被万欲牡丹占据身躯。

  香欲荷花: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占据琼娘的身躯。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barret3 2012-12-6 14:17

  「第一章」母女双花

  夜色下,张府别院,华贵典雅的大夫人房间,飘动着低沉悠长的淫靡之音。

  张雅月的指尖开始活动,大夫人的花瓣则缓缓盛开,在不知不觉间,张雅月
的纤纤玉指上已经有张阳的影子,她灵巧地将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 」形,然后
又弄成「O 」形。

  大夫人那嫣红的阴唇好似紧闭的门扉般,芳草则有如忠诚守卫般,这时门扉
缓缓开启,出现一个销魂蜜洞。

  「啊……」大夫人花径内的肉环还在一层层地绽放,可张雅月的手指已经刺
进去,刺得大夫人玉脸通红,发出迷离的欢鸣声。

  随着张雅月指节的深入,大夫人的阴唇微微向后一缩,就仿佛开合的花朵般,
柔腻花瓣就此咬住张雅月的手指。

  张雅月感受着大夫人蜜处的每一丝反应,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
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唔……

  在恍惚间,张阳与铁若男的话从张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边回绕,而且随
着那羞人声调飘动,她的手指仿佛拥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时而盛开,时
而闭合,露珠颤巍巍地挂在那颤抖的阴蒂上,看起来晶莹剔透。

  大夫人觉得身子仿佛触电千百遍般,浑然忘我地呻吟出声,但欲望的咆哮并
不是高潮,只是才刚刚开始。

  月光悄然移动,终于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凭空突现,风中走来一道火热幻影。

  张雅月虽然没有回头,但呼吸却瞬间急促起来;一秒后,一双火热的大手在
她的背后轻轻扫过。

  「嗯……啊……」

  张雅月身上的的中衣虽然很厚,但却抵挡不住那邪恶力量,她顿时芳心一乱,
身子不由自主缓缓向前趴下,再次挡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后她颤抖着将腰身翘起
来。

  「轰」的一声,虚空仿佛遭受到毁灭冲击般,淫靡大戏终于到达最为高潮的
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荡漾,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就连张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
不清楚;而张雅月则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挡住大夫人的视线,同时紧紧
地夹住双腿。

  「噗」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从张雅月的两腿间穿过去,虽然有厚厚布料
的阻隔,但火热温度却穿透而入,紧接着又是坚挺触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弥
漫着张雅月那微微隆起的处子阴户。

  张雅月银牙颤抖着,双手用力撑住有如触电般的身子,她悄然将目光往下移,
看了看张阳穿过她腿缝的羞人之物,眼见那东西若有若无地碰着大夫人的阴唇,
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

  在这微妙时刻、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张阳侵占着绝色母女的贞洁。丰腴贵妇
对此一无所知,灵秀少女则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还对张阳生出感激之心。

  也许是张阳的「老实」,张雅月不由自主地将玉腿松开一点点,让那火热之
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后她严格按照她嫂嫂嘱咐,翘挺美臀开始来回晃动着。

  张阳虽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张雅月的摩擦下,快感冲击着他全身窍穴。

  张阳喉咙一热,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就从他指尖射出,不仅在张雅月的臀丘、
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还透过张雅月的娇躯,传入她母亲丰腴的玉体内。

  「啊……」

  大夫人花心一颤,四肢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雅月的身上,而当大夫人那柔腻玉
腿盘卷的时刻,差一点就扫中张阳的身躯,而她那滑腻蜜处则碰到张阳的龟冠。

  蜜肉与龟冠相碰的刹那,酸胀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阴唇上轰然爆炸,令她
禁不住一声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张大,双目充斥着异彩看向与张雅月交缠的蜜穴。

  瞬间,张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剧烈的振动胜过擂鼓。

  「女儿,刚才……」大夫人的目光落处,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她不禁满脸
迷惑,一边下意识地蠕动私处追寻适才一闪即逝的强烈快感,一边看向张雅月。

  张雅月暗自呼出惊险之气,随即红着玉脸,羞声掩饰道:「娘亲,刚才是女
儿的手指。因为用了男女奇术,所以你感觉……不一样。嗯,娘亲你别看了,女
儿会不好意思,你转过身吧。」

  张雅月灵光闪现,突然发现铁若男的计划中一个不完美之处,她随即玉手轻
轻一动,将大夫人的身子翻过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欲火与羞窘充斥,她紧闭着美眸任凭张雅月摆布,还主
动分开双腿,让张雅月的手指能轻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春风再次嘶吼,云雨开始咆哮!

  张阳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可他没有直接扑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张雅
月,蛮横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夺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张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气息?她顿时如触电般颤抖着身躯,无意间,她
抚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动,朱唇呻吟不休。

  几秒晕眩后,张雅月用尽全力终于推开张阳,然后用灵力包裹声音,又羞又
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气了。」

  「雅月,若男不是说你喜欢我,你愿意这样吗?」张阳张大双眼,一脸无辜
地说道,在这关键时刻,他毫不犹豫将铁若男挡在身前。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张雅月的娇嗔中途化为羞窘的低吟,随即她眼
中闪过一道回忆的光华,颤声道:「嫂嫂误会了!我只是说要……配合你早点结
束,没说要……」

  「原来是这样呀,可是……」张阳的身子不退反进,甚至他的呼吸已经吹到
张雅月的脸颊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时半刻……
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经完全发作了,你看。」

  顺着张阳的手指方向,张雅月回头一看,竟发现大夫人的身子已经扭曲到极
限,而且极度的欲火竟激发人体潜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头拼命吮吸着;与
此同时,大夫人抓住张雅月的手指,疯狂地向花径内插去。

  大夫人已经彻底坠入欲望的深渊中,化身为妖娆荡妇,用尽一切手段追寻着
肉体快感。

  「母亲,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头咬出血丝,张雅月急忙俯下身,将大夫人的乳头
从她嘴里拔出来。

  张阳站在床边,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没有想到鸳鸯戏水诀遇上魔毒,竟然
会有这么强烈的化学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发情母兽。

  唉,不会把她变成花痴吧?一抹担心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随即从张雅月身
边爬过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红的玉体。

  「四哥哥,你不能上来,快下去。」

  「大姨娘已经看不见我了。妹妹,你放心吧。」张阳不仅没有松手,还温柔
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当着张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来。

  看着大夫人的乳房在张阳手中荡漾,张雅月的心「咚」的一声仿佛快跳到嘴
边,仿佛张阳那肆无忌惮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样。

  「四哥哥,你不能欺负娘亲,我要生气了。」焦急无比的声音从张雅月檀口
涌出,随即她冲上去,将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乳房上拿开。

  张阳并没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刚离开,大夫人立刻不满地发出嘶吼声,
接着翻身一扑,竟把张阳扑倒在床上,然后狂乱地骑上去,那滑腻蜜穴差一点点
就坐正,阴唇贴着火热的肉棒滑过去。

  「娘亲,不要——」张雅月一时间手忙脚乱,她松开张阳,立刻抱住大夫人
抽搐的身子。

  此时,大夫人已经听不见张雅月的话语,更不愿意从张阳身上下来,一味扭
动、摇晃着身子,胡乱地寻找着肉棒。

  「妹妹,再不帮大姨娘解毒,咱们真要害了她啦!」在说话的同时,张阳又
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只手则假装无意地碰到张雅月的酥乳。虽然张雅
月的身躯裹在中衣内,但能同时玩弄绝色母女的乳房,还是令张阳激动得热血沸
腾。

  「四哥哥,可是你这样,当娘亲醒来后,一定不会原谅我们。我知道娘亲的
性子,她一定会气疯的。」

  「好妹妹,我没说过要让大姨娘知道,只不过稍微改变一下计划。你对大姨
娘的刺激不够,还是由我来吧。」

  朦胧烟波悄然笼罩着春色空间,风儿一吹,计划终于被变化打乱,室内的气
息则更加淫靡。

  张雅月还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张阳则同时压在大夫人与张雅月的身上,而
且他的肉棒还从张雅月的腿缝间穿过,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无的碰触,而是实实
在在地插进大夫人的阴唇缝隙内。

  「滋」的一声,一汪水浪从大夫人的私处喷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发出
悠长急促的欢鸣声。

  「四哥哥,你……你不能……乱来呀!母亲会知道的。」张雅月被那响亮的
插入声吓得玉脸没有一丝血色,等她伸手一摸,这才缓过气。

  还好,只是进去半个圆头,四哥哥没有违背约定。思绪转动的时刻,张雅月
下意识又翘起臀部,让张阳的肉棒距离大夫人的蜜穴又远了半寸。

  张阳已经没有顾忌,在张雅月无奈的默许下,他一边抽动下体,一边抚摸着
张雅月母女俩的绝色娇躯,尤其在对待没有意识的大夫人时,他更是肆无忌惮地
为所欲为。

  「四哥哥,不要那么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亲也会怀疑的。」

  「妹妹,你可以说是你弄的。姨娘再聪明,这种事她也不会深究下去。嘿嘿……」

  张阳深吸一口气,肉棒猛然撞在张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觉得龟冠一紧,已经
插入大夫人的玉门,大夫人顿时腰部一颤,花唇自动咬住张阳的巨物。

  张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翘,她很辛苦地让张阳的龟冠抽离而出,不料大夫人
却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张阳的整个龟冠套进去。

  如此高贵的美妇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动作,不仅张阳激动得浑身紧绷,
就连张雅月的脑海也出现短暂空白。

  这一刹那,张雅月不由得暗自怀疑,她这样阻止到底对不对?

  下一刹那,张雅月银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这时她下定决心,
不让张阳的圆头再插进去,至少不能全部进去,心想:娘亲是被魔毒控制了,这
绝不会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儿,绝不能让娘亲受到伤害!

  张雅月拱起的美臀发挥作用,只听「啵」的一声,张阳的巨物就从大夫人的
蜜处抽离而出。

  那美妙颤音胜过人间最美的乐曲,令时间禁不住千百倍延长。

  在恍惚间,张阳的龟冠好似巨大的香槟瓶塞,「瓶塞」缓缓从「瓶口」拔出
来,「瓶口」一阵缓慢颤抖,然后是一片幽香春水缓慢地涌出。

  「啊!」

  张雅月闪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喷个正着。

  虽然张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挡张阳的欲望之根,却不能阻挡她娘亲的羞
人之水。转眼间,蜜汁就浸透张雅月的亵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湿润,再也分不
清究竟是她娘亲的春水,还是玉门流出来的蜜液。

  张雅月的尖叫声还在盘旋,张阳已经趁机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声闷响,
「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亲好难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经好似一座完美无瑕的拱桥,她用尽全力,狂乱地迎合着
「女儿」的撞击。

  「娘亲,别……别抓我的……啊……」

  张雅月原本还在与张阳对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着又一口含进
去,虽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乱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
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胀大。

  在这一刻,张雅月苦修多年的道术失去作用,她一声娇吟,就好似一滩软泥
无力地倒下去。

  张雅月再也挡不住张阳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万不要……
弄进去呀!那会……害死娘亲的!呜……」

  张雅月的哀怨直透心灵,张阳的肉棒刚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来,
然后他轻抚着张雅月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妹妹,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害姨
娘,你相信我吗?」

  张阳的话语很简单,但却拥有花言巧语永远达不到的力量,瞬间就温暖张雅
月的心灵。

  张雅月的眼中不由得异彩闪现,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经多了一道缝隙,
一道被微妙思绪充斥的缝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这一刻,张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顺,比幻烟还要单纯,甚至张阳在她的眼中
可谓是光芒万丈、顶天立地。

  张阳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
一定也要进入忘我状态,可是现在这样刺激不够呀!」

  「四哥哥,那要怎么样才够呢?」张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着张阳那高高翘
起的巨物,第一次没有羞窘的感觉。

  张阳动作轻柔地抱住张雅月,一边继续施展邪恶能力,一边旧事重提地道:
「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愿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张阳巧妙地偷换了概念,而「异变」的张雅月则柔顺如小猫,为了她娘亲,
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来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愿意?」

  「嗯,真的。」张雅月坚定地回应道,她已经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涩,
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嘱咐「帮助」张阳。

  这时,张阳在激动的话语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
次凝声问道:「妹妹,你真了不起!为了姨娘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过
我不想看着你难受。你认真回答我,你喜欢四哥哥吗?」

  张阳的目光温柔而又明亮,如有实质般刺入张雅月的心房。

  「格登!」张雅月的芳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一下,少女的直觉令她心海波澜荡
漾,除了莫名的喜悦之外还有几许疑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训练好几
次了吗?为什么他的语调那么不一样?

  就在张雅月即将驱散迷雾的时候,大夫人突然挣脱微弱的束缚,把张雅月抱
住怀中,「滋」的一声,她竟吸住张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颤音弥漫着空间,张雅月心中的思绪瞬间化为灰烬,在大夫人极
其羞人的纠缠下,张雅月不由得向张阳伸出求救之手。

  张阳身子一挺,豪情万丈地抓住张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会把她救出来,
而是俯身一扑,兄妹俩同时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呼……」

  春风吹动着万物,欲望滋养着生灵。

  张阳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开裹着张雅月娇躯的厚厚布料。

  「哗」的一声,张雅月的冰肌雪肤破衣而现,时隔不到一天,张雅月的蜜处
又映入张阳的眼帘。

  张雅月急速蜷缩着身子,她一声嘤咛,下意识抓住张阳的手掌。

  张阳双目一眨,眼神无比生动地表达疑惑的光华,令张雅月心弦一颤,立刻
明白张阳目光中的涵义。

  是呀,我已经答应了,只要这样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应该反对;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这里,张雅月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松开玉手,任凭中衣
化作碎片,漫天飞舞而去。

  春风再次一荡,张阳与一对绝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团,不过母女俩已经交换位
置。

  张阳的巨物贴着大夫人的蜜穴滑过,粗长棒身摩擦着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
硕大的龟冠则抵在张雅月的花瓣上。

  当张阳这样摆布张雅月母女俩时,张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产生反对的念
头,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是一个保护她娘亲的好办法,只不过却苦了她自己。

  嗯,难怪四哥哥要反复询问,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这里,张雅月原本
已经抬起的手,随即放回原位,还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感到无比紧张,在心中呢
喃道:要来啦!四哥哥的那东西要刺下来啦!呜,自己肯定也会像娘亲那样,下
面被四哥哥……

  在张雅月紧张彷徨之际,张阳已经与大夫人正面搂抱在一起,互相疯狂地索
吻着,一个是邪器少年,一个是中毒美妇,两人的身体早已碰撞出销魂颤音。

  张阳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大夫人檀口内每一寸角落后,他的头颅向后一退,缩
回红舌,岂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紧追而出,两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缠在一起,淫靡
中透出七分狂乱。

  又吻了十几秒后,张阳再次向后一退,并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帮助下,张阳与大夫人的舌尖终于分离,但一缕银丝却越拉越长,
将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而且随着大夫人舌尖的狂乱颤抖,那缕银丝也在剧烈地
晃动着,这狂乱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第二章」直捣黄龙

  「呃!」看着昔日端庄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诱人姿态,张阳的心窝接连震颤,
随即一声闷吼,重重地扑回去,将大夫人压在她女儿的身上。

  张阳含住大夫人的乳头用力一吸,随即大手一紧,肥美的乳肉立刻从他指缝
中挤出来,与嫣红乳晕、草莓般诱人的乳头互相辉映,尽显成熟美妇丰腴之美。

  大夫人迷乱颤抖着、急促呻吟着,她双手死死地搂住张阳的头颅,恨不得把
张阳挤进她的乳房里。

  狂乱有如瘟疫般,很快就传染到张阳身上,他吮吸着大夫人乳头的力量猛然
大增,双手仿佛火焰弥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狂乱有如流水般,从大夫人嫣红的娇躯流淌而下,转眼间就濡湿张雅月紧绷
的玉体,使张雅月突然一声呜鸣,乳尖激凸而起,羞人无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间,大夫人与张雅月的呻吟在室内盘旋、在张阳耳中交织。

  张阳的脚尖一绷,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肉棒已经穿过大夫
人的蜜处,插进张雅月的玉门。

  「啊!」相同的单音、不同意味的惊叫,同时从一男两女口中迸射而出,三
人的嘴唇都张大到极限。

  大夫人的阴唇紧紧夹住张阳的棒身,一对名义上的母子就这样「交合」在一
起,她的惊叫最是单纯,狂乱地释放着透心入骨的欢鸣。

  张阳的下巴久久没有复位,他呆呆地看着肉棒,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遗憾:插
进去了!肉棒已经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处子阴唇的紧窄、娇嫩,还有颤抖、
蠕动与柔腻无不涌入肉棒中,就如闪电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没
有仔细地品尝,就破去妹妹的处子之身,简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暴殄天物呀!

  张雅月的舌尖已经呆滞、美眸失去呆滞,在她的心海中,回荡着下体传来的
强烈胀疼:啊!怎么会这样?四哥哥先前刺激娘亲的时候不是很浅吗?为什么现
在这么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经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呜……

  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张雅月眉梢一颤,禁不住产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
颤,太虚真火就缓缓从她的掌心中冒出来。

  张阳能感觉到张雅月的私处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紧,脸颊则突然浮现微笑,
以欢欣释然的口吻无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吗?忍着点,为了姨娘,咱们一定
要坚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亲。」

  「啊!」张雅月微微一愣,思绪顺着张阳的话语动起来:难道四哥哥说的牺
牲……是指现在这样?唔……原来是这样!

  张雅月的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张阳的巨物之头颤动一下,虽然这一下颤动微
不可察,但却掀起一层波纹,从张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钻入花房深处。

  「啊……」悠长而低沉的音调充斥着张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间失去维
持的力量,心想:既然亲口答应四哥哥、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就随他吧!想到
这里,张雅月的玉脸侧向一旁,两滴泪花再次湿润眼角。

  「滋……」此时,响起缓慢而诱人的天籁之音。

  张阳一边抹去张雅月眼角的泪痕,一边抽动起来。

  张雅月的银牙咬住下唇,而张阳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浑身颤抖,
突然张阳用力往前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就此尽根而入。

  「啊!啊——」张雅月的惨叫声穿云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挡不住身心
剧变的冲击,泪花洒上半空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

  张雅月的银牙在张阳的身上留下报复痕迹,她的玉手则紧紧地抱住大夫人,
可惜大夫人并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纣为虐,将她的手指吸进嘴里。

  在狂乱交缠之中,张阳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他的身躯仿佛与雷电连在一起般,
疯狂地震动起来,把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打入张雅月的体内。

  「啪啪……」

  画面一闪,张雅月与大夫人并排躺在一起,张阳的肉棒则在张雅月的私处大
开大合地抽插着,而张阳的手指则插入她母亲的蜜穴内。

  处子之血虽然已经被春水淡化,不过随着邪器之物狂野地进出,一朵又一朵
的「桃花」洒在床单上。

  张雅月的身子时而蜷曲,时而绷直,时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剧疼
过后,麻木充斥着张雅月的身子,然后酥痒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终于她感觉到
一丝云雨之乐。

  在张阳千百次的撞击后,张雅月美眸波光微荡,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动一下。

  「滋」的一声,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张雅月花径内那
最痒的一点。

  「噢……」刺中痒处的快感令张雅月的秀发飘荡,扬起紧紧抓住床单的玉手,
然后搂住张阳的身躯。

  欲望再也没有阻碍,张阳再次身形一扑,与张雅月母女俩滚成一团。

  月光悠然移动,少女欢鸣起伏。

  几波春水弥漫后,室内已是一片处子幽香。

  此时,张雅月半趴在床边,娇喘吁吁、香汗如雨。

  张阳深深地吻了张雅月一会儿,随即缓缓抽离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处。

  「四哥哥,不要!你答应过我的。」张雅月的动作慢了一步,玉手没能抓住
张阳的肉棒,只是抓住阴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动,圆头则在姨娘的阴唇间研磨,如此快感绝对是世
间男人的美梦。

  这时,张阳的龟冠陡然一震,他强行停下动作,然后呼出一口大气,精关就
在这微微松弛之下,轰然打开。

  「喔……」虽然大夫人仍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张阳的阳精暴射,冲入她的
子宫花房内,令她不由得弓起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身子,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

  「噗嗤」一声,因为大夫人猛烈的动作,张阳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间,柔腻包夹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俺没张阳的身心,然后龟冠再次一抖,还
在喷射的阳精更加强劲而有力,好似几十发机关枪子弹般疯狂地扫射着大夫人的
子宫花房。

  「啊,不要……」张雅月的尖叫声流露出强烈的惊恐,瞬间她所有的努力都
化为灰烬,但她还不能责怪张阳,因为这都是她娘亲的责任。

  尖叫过后,张雅月一片呆滞,呆呆地看着大夫人与张阳同时飞上高潮之巅,
又同时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张阳一声喘息,心神回归躯壳,张雅月陡然一颤,这才反应过来,她竟
然一直没有松开玉手,张阳的阴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剧烈地震动。

  不待张雅月惊慌地松开张阳的春丸,张阳已经抱住她酥软的身子,道:「好
妹妹,姨娘已经没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帮我捶肩吗?」

  「啊,好,我捶。」身为天涯海角的优秀弟子,此时张雅月却连话也说不完
整,并在张阳微带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张阳的身旁,手忙脚乱地为他捶肩、
捏背。

  「嗯……」

  张阳双目微闭,邪魅心灵得意不已:这叫什么——这就叫「把人卖了,还要
对方帮着数钱」。嘎嘎……

  片刻后,邪恶的风儿原地一转,新一轮云雨倾洒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帮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错、错啦……四哥哥,别……别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声结束张雅月羞窘的颤音,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滚到大夫
人的身上,令还在昏迷的大夫人娇躯一抖,又与张雅月一起成为张阳胯下的羔羊。

  张府别院的春色画卷就此添上最后一笔,而阴州城内外则是波诡云谲、风云
突变。

  而无论是张府还是整个阴州,春风暗雨的每一次变动,都会有一只鸟儿破空;
离去,飞跃千山万水,飞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妇的手中。

  自从离开九阳山后,柳飞絮没有返回药神山,而是与刘采依结伴而行,开始
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两位非凡美妇游历整个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刘采依的气息刺激下,柳飞
絮积压多年的潜能爆发,她不仅灵力一日千里,就连智慧也是突飞猛进。

  刘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后,慵懒的气息中多了一丝冷然,随即将密信递给
柳飞絮。

  几秒后,柳飞絮眉梢一挑,凝声道:「采依,我总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多年
前的谣言被人翻出来,福言裳又把一个张府丫环带到张阳面前,这绝不是巧合。」

  「飞絮,你判断得不错,这绝不是巧合。」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俯瞰着脚
下的云雾,深邃的美眸中瞬间多了几分寒气,道:「万欲牡丹准备对我动手了!」

  「万欲牡丹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真是奇怪,难道……啊!」柳飞絮的表情
变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话语更是戛然而止,因为如果万欲牡丹的计策有杀伤力,
那岂不是说明谣言是真的。

  「飞絮,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就问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转眼间刘采依笑意盈盈,适才那几分怒气已经被她化为轻烟随风散去。

  柳飞絮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采依,既
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问了。你与四郎……」

  「唉,谣言的力量还真是不可思议,连你也有点相信了。」

  刘采依突然摇头叹息,可唇角那一缕戏谑笑意,令柳飞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
发现无论她怎么提防,却总是被刘采依轻易地戏耍。

  在调笑过后,刘采依双目闪烁异彩,终于正面回答道:「万欲牡丹小看四郎
的头脑,更小看四郎身边那群丫头。」

  刘采依一提到张阳,柳飞絮禁不住玉脸浮现红晕,毕竟虽然她与刘采依姐妹
相称,可另一个身份却是她儿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点心弦乱颤。

  「采依,我们是否立刻赶回阴州?」

  「不用,这点小事四郎会自行处理。咱们继续四处逛一逛,然后到吸尘谷与
他们会合。」

  刘采依衣袖一扬,两人的身影随即凭空消失不见,只在云雾间留下一缕幽香
%的气息。

  「轰!」几具碎裂的身躯撞塌血月大殿的门霉。

  苦苦抵抗几日后,血月洞天还是没有盼来救兵,最后血月老祖只能一声长叹,
承认残酷的现实,眼睁睁地看着天狼山人马杀上山顶。

  面对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头颅,跪在天狼尊者的脚下。

  恶狼带着一大群手下,兴奋无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宝,也收编血月洞
天的人马。

  火狼则来到天狼尊者的面前,声音中透出几分凝重:「师尊,吸尘谷至今没
有动静。细作传来讯息,小玲珑秘密出谷,却不是奔向这里而是去阴州,如果不
出意外,她是去私会张小儿,要不要设法破坏他们结盟?」

  张阳连杀天狼山几大弟子,与天狼山绝对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
抖,嘶吼道:「张小儿与小贱人都是本宗必杀之人,他们早就狼狈为奸,破坏没
有意义。」话语一顿,天狼尊者语气森冷地继续道:「传令给王香君,要她不惜
一切代价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没有此女,我等就是把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费。」

  火狼完全能够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传令之后,他下意识压低声调问道:
「师尊,血月老祖如何处置?留还是不留?」

  「留下来吧!给他一颗天狼丹,让他乖乖为本宗效劳。嘎嘎……」

  在血月洞天变成天狼山的一个堂口时,血月玉女正在红尘俗世苦苦挣扎。

  血月玉女与三灵女已经逃入城镇,她们原本以为可以隐身在人群中,不料王
香君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直接一掌掀飞小镇的牌坊,掌风过处,上百名无辜凡人
飞上半空中。

  两个傀儡美人更是冷酷无情,她们美丽的倩影过处,直接将房舍夷为平地。

  天地间顿时一片哀号,阴风呼啸、乌云盖顶。

  三个美丽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烟尘之中,以犄角之势包围四个猎物。

  在一声没有人性的嘶吼后,王香君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轰隆」一声,小镇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见几道龙卷风呼号不休,龙卷风中不停响起金
铁交鸣之音,突然狂风凭空消失,琼娘四女从半空中坠落而下,而在烟尘之中,
更多了几分刺目血色。

  「你们快走,她们的目标是我。告诉张阳,请他拯救血月洞天。」

  琼娘右手持剑,左手变换法诀,血玉酒葫芦在她头顶上飘浮,一片绯红光芒
夹带着浓烈酒香,在琼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灵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迹,她们也想逃出这凶险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
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们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虚挥,乌风随手而生,她不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灵女当
作美味大餐,怎会容许她们轻易逃走?

  四灵剑阵缺了一角威力大减,三灵女果断地退回琼娘的身边。

  天灵女看了看苍茫的天空,毅然紧咬着银牙,凝声道:「琼姑娘,看来只能
你自己去找张阳了。你准备冲出去,我们为你打头阵。」

  「三位,我的内伤比你们要严重,能与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琼娘的荣幸。」

  血月玉女那修长的双腿在原地微转,三道酒泉从血玉酒葫芦中轻抛而出,而
虽然她说的是关于死亡之事,但神色却悠闲自在,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潇洒无比,
如果她是男人,这一刻的风采定然能令三灵女芳心悸动。

  「好,就让我们在黄泉路上结伴同行。咯咯……」天灵女第一个张开檀口,
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许我们还有一个机会。」

  玄灵女一向是四灵剑女中的智囊,她一边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韵,一边
凑到琼娘的耳边悄悄说几句。

  琼娘瞬间双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试一试妹妹的
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众女的对话只在片刻之间,水莲与黄灵女同时一声低吼,狂猛地撕开琼娘布
下的阵法屏障,就好似撕开一张铁皮般。

  同一时刻,王香君双脚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则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脚滑
出两道沸腾的波浪。

  凶险的厮杀再次开始!飞剑闪烁不到十下,琼娘一方就毫无意外地滚成一堆,
随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飞身扑向受伤最严重的玄灵女,就好似一头巨兽扑向临死
的猎物般。

  恶之器魂没有人性,只有野兽本能,而野兽最擅长的就是择弱而食、一击致
命。

  惊急充斥着天灵女与地灵女的眼眸,两女瞬间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
的丹田与眉心上,她们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虽然足以致命,但灵力奔腾的速度
却很缓慢。

  琼娘身子一颤,额骨破裂、腹部下陷,天灵女两女的灵力一层层摧毁着她的
身躯,就在灵力即将击中她脑海与丹田的刹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琼娘的心窝处凭
空突现;下一刹那,琼娘体内迸射出万丈光芒,光芒过处,她破碎的额骨复原了、
柔腻的腹部平坦了,甚至还有两道异样红光充斥着她的双眸。

  幻影一闪,琼娘挡在玄灵女身前,一掌震飞王香君,紧接着她原地一转,玉
手飞舞之间,血玉酒葫芦放大十倍,呼啸着砸向水莲两女。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天灵女的美眸张大,喜悦只有三分,更多的则
是惊疑与恐惧,虽然她照着她师妹的话语行动,但根本不知道地灵女要做什么。

  「师姐,你难道没有感应到血月玉女与掌门师姐有一样的气息吗?」地灵女
那凝重的声调微微一顿,脸上多了几分羞红,道:「自从从九阳山回来后,我就
感觉到……身体出现一些变化,苦思了很久这才明白过来,我们被张四郎那混蛋……
那个后,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灵女羞窘的话音未落,玄灵女接过话头,也许是与邪器接触的次数更多,
玄灵女的语气更加肯定,美眸甚至还透出一丝明亮,「三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有那种感觉,掌门师姐与琼娘都是妖灵宿主。所以你才想用这个办法,让妖
灵与恶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灵女三女对话的时候,虚空已经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兽的本能令两个妖灵傀儡感知到危险,她们的发髻同时炸散,万千发丝升
空飞舞的同时,她们掌心一亮,就见在修真界从未出现过的特别真火飞旋而出,
幻分别变成幻影桃花与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声,血玉酒葫芦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飞洒,天地间顿时弥漫着
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还是那两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杀气刺骨的战场突然沉
寂一秒,不只是三灵女紧张,就连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滞起来。

  自从水莲与黄灵女异变之后,她们还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这才是她们
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后,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缩,万千颗酒珠凌空一颤,又是修真界从未
有过的光华恐怖突现,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刹那的空白过后,酒珠凝结成第三朵名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正是昔年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陌生的笑声从琼娘嘴里飘出,她那高挑身子随风晃动,对水莲
两女蔑视地道:「你们这两个残缺的赝品,竟敢玷污我两位妹妹的名声,不知死
活!」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虚空已经刮起醉人酒风,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边飞速
变大,一边如闪电般向水莲两女飞射而去。

  虽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莲与黄灵女还是被激怒,虽然她们没有妖灵的灵性,
但野兽的怒火同样不可小觑,一声嘶吼后,两朵幻影之花也飞速变大,并透射出
刺人眼目的光华。

  「轰隆隆——」瞬间,天地一片闷雷滚动,久久不休。

  烟尘冲天、碎石飞溅,还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镇终于被夷
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变,扑向半空中的战团。

  三灵女则面面相觑,天灵女第一个苦笑道:「师妹,我们也许……做错了。」

  没有王香君的威胁,但三灵女依然逃离不了,因为只是半空中呼啸的余劲,
就已经将她们牢牢钉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半分。

  「是对是错,还说不清楚。」玄灵女喘了一口气,美眸闪过一缕智慧的光芒,
道:「如果张阳真的是妖灵克星,那咱们就没有错到底。」

  「师妹,你是说……」地灵女压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几分
希望,玉脸还浮现红晕,道:「啊,我明白了,这就好象当日小玲珑打败恶煞冥
女一样。」

  「对,我也是看到当日一幕,灵机一动才想起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办法
对妖灵同样有用。」说着,玄灵女的双眸浮现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过一干
同门,对刘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们之上。

  三灵女话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一道幻影从
天而降,在地面轻轻一点,随即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带走三灵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飞出去百丈开外,一片血雾这才染红满天飞舞的烟尘。

  「扑通」一声,浑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两个忠心不二的妖灵傀儡立
刻护在她左右,就好似两杆笔直的标枪般,不移不动、不言不笑。

  「吼——」一刻钟之后,王香君腾身而起,仰天发出愤怒至极的嘶吼声,随
即循着飘飞的酒香飞速追过去。

barret3 2012-12-6 14:18

  「第三章」风波再起

  阴州,朝阳下的张府别院。

  张阳溜回他自己的房间,然而才刚进入梦乡,就响起一阵如擂鼓般的敲门声。

  「四少爷,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百灵的声音在门外急促盘旋,她就
好似一只落地的鸟儿般,很想破门而入却只能望门兴叹。

  张阳懒洋洋地张开眼睛,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冷静点,没什么事本少爷
解决不了的。」

  在张阳想来,百灵的急事无非是俗世烦恼,可她这一次却带给他不小的「惊
喜」。

  「四少爷,大夫人不见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张阳顿时有如上了发条的人偶般,以违反人体规律的方式蹦起来,接着身影
一闪,就直接穿窗而出,抓着百灵的香肩。

  「说清楚一点,大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雅月从什么方向追出去?」

  百灵痛叫一声,极力挣脱张阳的双手,这才一边说,一边比划一番。

  百灵的话音未落,张阳已经飞上半空中,青铜古剑飞出几百丈,突然又凌空
一转,飞向与张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没想到大姨娘的性子这么执拗,也怪我不该在她半清醒之后,还扑到
她身上淫弄一个时辰。不对呀!她当时不是主动迎合了吗?那呻吟还特别激情。
唉,女人呀!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飞剑破空、劲风呜鸣,还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语声。

  昨夜接近黎明时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确销魂,就算张阳现在想起来,依然忍
不住下腹一热,欲望上涌。

  张阳对女人的身体可谓无比了解,但在这一片狂乱之中,他却忽略一个事实
——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猎艳的旅程中,无论是宇文烟这种单纯少女,还是宁芷韵这种温
柔少妇,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样的名女人,张阳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双方都有一
些心灵上的碰撞,为完美的结局留下美妙的铺垫。

  然而这一次,由于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张阳大意了,加上当二夫人与四夫人纷
纷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时,他的心中产生一个错觉——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
之物。

  没有心灵前戏的欢愉,虽然张阳毫无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肉体,但结局果然
令他手忙脚乱、满身冷汗。

  雅月没有说错,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动的行为,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呀?
啊!想到这里,懊悔与焦急猛然充斥着张阳的心窝。

  幻烟感应到张阳的心情,剑芒陡然暴涨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张阳所感应到的
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张府,一干大小美人无不花容变色。

  铁若男与清音立刻唤出飞剑。

  「若男,不要慌乱。」

  宁芷韵挡在门口,轻柔而又坚定地道:「有雅月与四郎去寻找大姨娘已经足
够,咱们不能慌乱。如果你与小音也去寻人,万一敌人突然出现,谁能抵挡?」

  不待铁若男出声反对,宁芷韵玉脸微微一红,羞涩地道:「你忘了吗?只要
你与四郎有亲密关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应。以大夫人的速度,怎么样也不可能
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红晕同时弥漫着众女的脸颊,就连神色还有点哀伤的唐云,双眸也不
禁荡漾出羞涩水纹。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留下来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带回来。」

  最后,铁若男被宁芷韵说服,而清音与宇文烟自然也不会强行出府。

  就在众女翘首以待的时候,大门处身影闪烁,几位绝色玉人相继从飞剑上飘
然落地。

  张宁月永远最活泼,还未看见人影,她已经欢呼雀跃道:「四哥哥,我们把
万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来,咱们一起去追捕万欲牡丹。」

  厅中诸女纷纷迎出来。

  几秒后,张宁月忍不住惊声问道:「大夫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又不是小
孩子?」

  「宁月,不要胡说,怎可对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虽然喝斥张宁月,但她却眼神闪烁,显得心虚。

  宁静双月刚步入苣蔻年华,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但张幽月却灵秀无比,
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众女神色的异样,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
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识躲闪着张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闪到铁若男的身后,清音
虽然愿意清楚解释,宇文烟却聪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后方。

  微妙气息突然降临,院子内一片异样的沉寂。

  张宁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问道:「娘亲,大伯母究竟为什么要离家出
走?总有原因吧?」

  在张宁月的追问下,宁芷韵不得不挺身而出,极力平静地撒谎道:「具体原
因我们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来,自然就明白啦。」

  「啊,会不会与妖灵有关,难道大伯母也被妖灵附体了?」

  其余众女都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无不呼吸微变,唯有张宁月沉浸在浮想联翩
中,她越说越觉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灵梦,双眸闪闪发光,道:「梦姐姐,
咱们去帮四哥哥捕灵吧!」

  ,一元玉女虽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唇角一颤,
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与宁芷纤也是明白人,两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还有点哭笑不
得。尤其是宁芷纤,她一直偷看着张幽月的表情。

  同行这几日,宁芷纤早已感觉到张幽月的异样,那不时一闪而过的烦乱,既
可爱又有点让人担心。

  张静月虽然不像张幽月想那么多,但也有点不愿深想的感觉,眼见张宁月一
个人好奇地追问,而且苗郁青的脸颊越来越红,她便拉住张宁月的手臂。

  「宁月,别乱猜了。如果有妖灵附体,四哥哥怎会感觉不到?我有点累了,
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灵,那是为什么?大姨娘总不会没事出去散心吧?」

  张宁月被张静月半强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哝声还不停传入众女的耳中,让很
多女人脸上的羞红久久未能消散。

  张幽月深呼吸一口气,突兀地道:「梦姐姐,宁月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如今
天狼山与妖灵同时作祟,大姨娘又不懂术法,为防万一,咱们还是跟上去吧?」

  不待灵梦有所回应,宁芷纤附和道:「幽月说得对,反正万欲牡丹已经负伤
逃离,这里有冷蝶坐镇已经足够。梦仙子,你与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众女之中,宁芷纤最明白张幽月的心情,此时她心乱如麻,甚至无法面对二
夫人,下意识就想见到张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没有宁芷纤聪明,她从大局上思索一番后,最后勉强地点
头道:「也好,我能感应到张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们出发吧。」

  张幽月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抢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没有与二夫人辞行。

  二夫人看着张幽月的背影,羞红玉脸突然一片苍白,母女连心,她怎会感觉
不到张幽月的变化?她禁不住悲从中来,娇躯更是瑟瑟颤抖。

  突然一双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宁芷纤不愧是神医,不仅能医人的
身体,还能医治心灵,她悠然一笑,语带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
只要幽月见到四郎,四郎总会有办法让她心灵平静下来。」

  野外一处山脚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隐入树林中,倾听几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随即一抖水袖,
将三灵女扔在地上,然后五指一收,掐住地灵女的脖子。

  「说,你们在我体内做什么手脚,为何我的元神会突然混乱?」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紧,忍不住恨声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贱人体内
器魂,都是你这贱人做的手脚,害得本座反而受重伤,饶不了你。」

  「荷花宫主,可我们帮你脱困,你怎能恩将仇报?」天灵女急忙大声呼喊,
希望能用道理说香欲荷花。

  「咯咯……你们帮了本座?」香欲荷花笑得阴森而冷酷,毕竟在玄灵鼎内被
关押二十年,不管是谁都会变成来自地狱的恶灵。

  香欲荷花缓缓拎起地灵女,直到她双足离地,这才手腕一顿,凶残地冷笑道: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

  见三灵女双唇紧闭,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杀气四射,道:「贱人,去死吧!」

  「不许伤她!」几乎是同一瞬间,琼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变,立刻
松开地灵女并大喊道:「你们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灵女与玄灵女刚扶住呼吸困难的地灵女,香欲荷花已经再次占住身躯,一
道结界凭空突现困住三灵女,并道:「哼,你们害得本座差一点元神尽散,不将
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本座怨气。」

  「妖灵,你休想!」琼娘左手急速抓住刚扬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决你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着大地的反弹之力,她进入「自己」的元神
空间,而三灵女则变成三尊美丽的泥塑木雕。

  两秒之后,琼娘的「源生之火」急速变弱,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从
身躯被震出来。

  就在琼娘元神即将碎裂的刹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两个元神,同一个
身躯,同时栽倒在地;下一刹那,高挑美丽的身子又跃身而起,虽然身躯没有受
伤,但琼娘又回到元神空间。

  「贱人!贱人!贱人!」香欲荷花一连三声咒骂,「她」虽然具有压倒性的
优势,但每当心中浮现杀死三灵女的念头时,受到刺激的琼娘就会蹦出来。

  几次重复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琼娘的毅力,她念头一转,突然怪笑道:
「好,本座就不杀她们,还要好好报答她们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灵女的脸色却一片苍白,不妙的预感化为她们眼中的慌
乱,玄灵女更是惊声质问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小贱人,胆子不小嘛!现在还敢辱骂本座!那就从你开始。咯咯……」

  欲望的笑声四方飘扰开,香欲荷花占据琼娘的身躯,似乎也爱上琼娘的爱好,
她单手一扬,从灵力空间拿出美酒大喝一口,这才虚空一抓,将玄灵女吸过来。

  「啊!」转眼间,玄灵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飞上山巅。

  原来香欲荷花撕裂玄灵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后抱着她那半裸娇
躯,离地飘浮而起,不停翻滚起伏,就与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样。

  刹那的震惊过后,玄灵女不由得羞愤交加,紧接着又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因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张阳。

  「唔!」玄灵女用力紧咬银牙,但一缕呻吟还是溜出齿缝,在呻吟声中,她
双腿陡然一颤,一缕春水湿润娇嫩的花瓣。

  「咯咯……原来是个淫娃荡女呀!本座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香欲荷花
的指尖在玄灵女的私处轻轻一抹,然后故意将湿淋淋的手指递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这如此邪恶的招式,与张阳是不谋而合。

  玄灵女在羞愤欲死的同时,竟然又喷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连声埋怨:
可恶的张阳!杀千刀的臭男人!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出来救我?呜……

  天灵女与地灵女同样是又羞又怒,因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们的羞窘有六
分,怒火则有四分,她们下意识互相一望,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这种情形,元神空间内的琼娘也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处子少女的玉人甚
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没有那挣脱束缚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强大,片刻后,玄灵女的身子已经完全弥漫着嫣红,欲望就
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玄灵女脑中一片空白的刹那,她的呻吟化为穿云裂空的惊叫声。

  只见一道光芒从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实质般刺入玄灵女的胸口,
剧疼瞬间袭向玄灵女,紧接着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脸的光泽迅速变得黯淡。

  两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闭,光芒消失不见,她随即用尽一切手段,猛烈地
刺激着玄灵女。

  「啊……」

  玄灵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满美丽红晕,随之而来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
芒。

  「贱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阴气如此不纯,呸!」

  第二次吸食玄灵女的灵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涌现戾气,一巴掌打在玄灵女的
臀丘上,紧接着五指往上,在玄灵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随后,玄灵女摔落在尘土中,还被香欲荷花补上一脚。

  不待玄灵女的惨叫冲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两女,道:「你们这两个
贱人,千万不要让姑奶奶失望,不然你们会比她更惨。哼!」

  天灵女与地灵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们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的羞辱。

  片刻之后,女人的呻吟、惨叫声又开始在树林内盘旋。

  时光一晃,半个时辰后,又有几道如虚似幻的影子凭空突现,来到这无名的
树林中,可这里已经没有先前几人的身影,但异样的味道还在林木间飘荡。

  三个美丽的怪物纷纷耸动着鼻翼,王香君嗅到琼娘的血气、黄灵女嗅到泪水
的苦味,水莲则嗅到一种最特别的味道,她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沾上莫名液体
的树叶上舔了几下。

  一炷香之后,王香君终于在四方飘荡的气息中,找到猎物逃离的准确方向,
追逐又开始了。

  阴州城外,横亘着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山脉,而阴州东西两面的官道都沿着山
脚蜿蜒盘旋,各自向远方延伸而去。

  因为山形特别,东西官道离城二十里之处有一个岔路口,那岔路一条远离阴
州,一条则可以绕上一个大圈,回到阴州另一个城门口。

  同一时刻,张雅月与大夫人分别站在两条官道的岔路口上,张雅月已经猜到
她追错方向,便毫不迟疑地沿着环形官道御剑疾飞。

  「唉!」叹息声在大夫人唇边打转,她美眸左右扫视,一时间却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张阳预料之中提前醒来,酥软身子微微一动,下体立刻传来
不适的感觉,她本以为是张雅月的杰作,但低头一看,却在玉门花瓣上看到已经
干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脑海轰然一震,昨晚后半段那模糊的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她甚至想
起张阳抱着她翻云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还是与其他人一样与张阳发生不伦关系!以后还怎么见人呀!大夫
人瞬间心房怒火熊熊,杀气腾腾地跳下床,紧接着又心弦一颤,暗自犹豫该不该
找张阳说理,心想: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闹得鸡飞狗跳呢?

  「第四章」狂乱混战

  就在大夫人的怒火有所起伏的一刻,她突然在床单上看到几朵处子落红。

  又是「轰」的一声,大夫人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就连怒火也没有立足空间,
只有一句近似绝望的心声在她心海不停回荡:女儿失身了!呜……都怪我!都怪
我!女儿肯定是受我这母亲的连累!

  等大夫人从绝望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走出阴州,茫然地行走在官道上。

  也许是心神的巨大冲击激发潜力,也许是张阳给她注入能量,一向身娇肉贵
的大夫人竟然健步如飞,走了几十里地也没有一丝疲惫。

  远扬的思绪回归现实,大夫人又忍不出长叹一声。

  大夫人下意识想去远在千里外的娘家,但又放不下张雅月,不知道张雅月遭
受如此打击会有什么反应。

  唉,我真该死!女儿不会原谅我这下贱的母亲,还是离她远一点吧!想到这
里,大夫人神情沉重地抬起脚,却迟疑着踏不出去。

  「咯咯……这位夫人如此为难,可有小女子能相助之处?」

  这时,一连串的娇笑声突然在大夫人的身后响起,她回头一看,虽然心神正
值彷徨悲伤的时刻,依然禁不住双眸一亮,暗自惊叹:好漂亮的少女!

  「姑娘,你的好意心领了。我……啊,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大夫人的话语中途变调,不仅是因为对方眼神的森冷,更因为一缕莫名的感
应,她感觉到的强烈敌意与不妙寒意。

  「小女子名叫东方怜,与贵府四公子有点渊源。咯咯……」

  阴寒笑声还在岔路上回荡,东方怜——不,应该是负伤的万欲牡丹已经腾空
而起,抓着自投罗网的大夫人御剑而去,在无意之间,她选择环形官道的方向。

  此时此刻,张阳正在离城十里之处。

  张阳感觉到大夫人已经离他不远,于是他的速度慢了下来,暗自思忖:到底
应该怎么面对大姨娘?是实话实说还是编故事,抑或强行把她弄回去?唉,女人
真是麻烦呀!

  张阳的心中盘旋着无数个意念,但却没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满意,就在他第十
次哀声长叹时,大夫人的感应突然加速,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完全超越普
通人的速度极限。

  「不好!出事啦!」张阳一声惊呼,脚下飞剑立刻陡然光芒暴涨,掀起天空
中一片乱流。

  就在张阳惊呼出声的时候,灵梦与张幽月刚走出阴州,她们来至僻静之处,
悠然御剑而起。

  衣袂飘飘、仙气袅袅,灵梦两女的风姿胜似天人。

  突然,一元玉女腰间上的一样小饰物震颤起来,她与张幽月禁不住相视一望,
随即娇躯向前一俯,两把飞剑在虚空中拖出白茫茫的光尾。

  瞬息间,在阴州城外的这条官道上,万欲牡丹在前,张阳在中,两玉女在后,
彼此相隔十里,玩起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把三灵女扔在草地上。

  大半天的奔逃,虽然香欲荷花是大名鼎鼎的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但这具新
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令她张大朱唇,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贱人,总有一天,本座要报此仇!」香欲荷花恼羞成怒地咒骂道,随即双
眸煞气弥漫,迈着特别的步伐,走向衣衫不整的三灵女。

  「啊,妖孽,不要过来!」

  「妖孽,你不得好死……」

  三灵女下意识抱成一团,有了这一天的经历,她们终于明白什么才叫恶人、
什么才叫淫贼。

  不算疏林那一次,这不到一天的逃亡之路上,香欲荷花已经吸食三灵女的力
量不下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会把她们弄得遍体鳞伤,还有私处春水弥漫,但最让
她们痛恨的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香欲荷花从不间断的言语侮辱。

  「咯咯……你们这三个贱人、荡妇,你们的阴气让本座恶心。再敢吵闹,本
座立刻把你们变成花痴,扔进叫化子群中。」

  天灵女与地灵女恨得浑身颤抖,玄灵女则不顾一切地大喊道:「琼娘姐姐,
快醒过来,不要让这妖孽占据你的身体!」

  「没用了,她的元神已经快熄灭了。真要多谢你们,咯咯……没有你们的元
气帮助,本座一时还拿她没有办法。」在狰狞的阴笑声中,香欲荷花把玄灵女吸
过去,双眸凶光一闪,道:「小贱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们到底做
了什么手脚?再不说,本座现在就吸干你们。」

  香欲荷花的杀机一起,琼娘的元神立刻受到刺激,但香欲荷花没有说谎,琼
娘再也阻止不了香欲荷花的暴戾之气。

  三灵女的玉脸上已经丝毫没有血色,玄灵女略一挣扎,最后「呸」的一声,
用唾沫做出回答。

  「贱人,去死吧!」

  狰狞的怒吼声似乎是从香欲荷花的七窍迸射而出,光柱从她嘴中飞出,然后
一分为三,同时刺入玄灵女的眉心、胸口还有小腹下的桃源蜜洞。

  玄灵女不由得发出惨叫声,死亡阴影与欲望快感盘旋交织在一起,令她身子
凌空一挺,变成一座弯曲的拱桥。

  「妖孽,放开我们师妹!」

  天灵女与地灵女猛然咬破舌尖,血箭飞射而出,两女奇迹般恢复几分力量,
血箭疾刺香欲荷花的要害。

  香欲荷花的身子不移不动,只是随手一挥,又一道光柱从她的掌心飞射而出,
转眼间天地两灵女就像玄灵女一样双脚离地,被诡异的光华刺中羞人之处。

  「啊……呀……」

  三灵女的呻吟与惊叫、怒骂交织在一起,她们的身子开始萎缩,肌肤逐渐失
去光泽,而香欲荷花的身影则越来越光芒四射。

  一秒钟、十秒钟……三灵女的生命似水般流走,在黑暗充斥心房的刹那,她
们不由自主同时想起一个人:张阳,你这混蛋男人,你到底在哪里?呜……

  泪珠从三灵女的眼角滑落而下,「源生之火」同时化为几点火花,但张阳并
没有出现,而是一个意外的救星从天而降。

  「咯咯……真热闹呀!我也一起玩玩吧!」

  娇小的身姿、戏谑的娇笑,还有那看似纯真无瑕的月牙美眸,除了百变妖女
小玲珑之外还会是谁?

  在笑声响起之前,小玲珑的法剑已经飞射而出,她的剑芒从正面刺向香欲荷
花,而她的身影则出现在香欲荷花的身后。

  小玲珑的狡猾果然非同凡响,不过香欲荷花的强大更是匪夷所思。

  在变生肘腋之际,香欲荷花意念一动,三灵女的身躯就好似凌空横扫的武器
般,强行震飞偷袭而来的利剑。

  同一刹那,香欲荷花在原地急速地旋转,一掌打向身后,暴戾的冷笑在她脸
上一闪而现。

  香欲荷花的强大超出小玲珑的估计,但小玲珑的狡猾也不在香欲荷花的预料
之中。

  「轰」的一声巨响,电光石火间,一个麻衣老者从小玲珑的影子里冒出来与
香欲荷花对了一掌,随后麻衣老者被震退一丈,小玲珑则趁机从香欲荷花的身边
飞过,好似一股狂风卷走三灵女。

  不待香欲荷花追杀,第二个麻衣老者已经凭空突现,随即三人打成一团。

  片刻之后,两个麻衣老者破空而去,身形略带沉重;香欲荷花一声怒斥,并
没有追击两个麻衣老者,而是追向小玲珑逃走的方向。

  漫天飞舞的草屑还在飘荡,王香君三人已经划空而过,与先前两批人马飞行
在同一条路线上。

  阴州西面,灵梦在追张阳,张阳在追万欲牡丹。

  阴州东面,小玲珑飞奔在前,香欲荷花紧追不放,最后还有王香君的咆哮声。

  两方人物同时踏上连接东西两面的环形官道,而张雅月正在官道上贴地疾飞,
她扫视地面的目光无比焦急,完全不知大夫人正迎面而来,更不知她已站在风暴
中心。

  官道的中间路段有一巨大转角,在庞大的山势阴影之下,有一座专供旅人休
息的凉亭安静矗立。

  张雅月身子微微一落,绕着凉亭划出一道深合天地至理的弧形轨迹,看见亭
中只有几个吓呆的凡人,她随即单足在凉亭顶上轻轻一点,加速向前飞跃而去。

  就在张雅月的足尖离开凉亭的瞬间,突然天空乌云压顶、地面飞沙走石,虚
空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猛烈地挤压着。

  张雅月身形一顿,身为太虚高手,她竟然有一种寸步难移的感觉。

  不待张雅月从突然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邪魅身影已经在她瞳孔中飞速放
大,还有一道她无比熟悉的惊呼声。

  「娘亲!」张雅月心弦一跳,一只手瞬间布下护体结界,另一只手全力抓向
那道阴邪身影。

  虚空一声闷响,张雅月因为顾忌大夫人,只敢用出五分力量,所以被万欲牡
丹附体的东方怜甚至没有出手,只是护体法罩反弹,就把张雅月震得凌空倒飞。

  「呼……」

  虚空之风突然变得无比缓慢,另一道身影突然在这凉亭上空出现,她与倒退
的张雅月擦身而过,全速疾飞的身影正好撞上东方怜。

  一声巨响,凉亭瞬间矮了半截,小玲珑倒飞的速度远超过张雅月,她娇小的
身子翻滚之际,三灵女被气浪抛上半空中。

  碎石、木瓦纷飞之中,重伤在身的万欲牡丹也不好过,接连两次撞击后,她
喉咙一热,一口逆血染红她胸前的衣襟,大夫人则从她手中飞出去,正好与三灵
女砸在一起。

  「吼——」

  万欲牡丹品尝着「自己」鲜血的味道,妖灵的暴戾之气冲天而起,极度愤怒
之下,她放弃了大夫人,一剑刺向还在凌空翻滚的小玲珑。

  小玲珑再次感受到妖灵那不可思议的力量,虽然她遇到的是伤上加伤的万欲
牡丹,但一剑刺来,她的护体法罩竟然层层碎裂,甚至没有闪避的空隙。

  小玲珑咬牙全力后退,直接退进山壁,但依然没能逃过剑芒的威胁。

  在生死关头的刹那,又一道极度愤怒的嘶吼声破空而来。

  香欲荷花绝对不会拯救小玲珑,但却不容许别人掠夺她的猎物,在电光石火
间,她不由分说就隔空打出一朵酒花。

  只见美酒化作的荷花打飞利剑;下一刹那,一切突然静止下来,只有满天烟
尘缓缓随风飘动,绕着凌空而立的两个美丽妖灵团团打转。

  万欲牡打的上身向后;仰,随即强行稳住身子,随即她双目精光电射,厉声
斥责道:「荷花,你敢以下犯上!大胆!」

  「你是……宫主!」

  香欲荷花愣了一下,说出「宫主」两字时,她的心窝禁不住剧烈跳动一下,
多年的习惯令她不由得脸色发白。

  昔年的万欲宫,七情六欲十三女之间,虽然没有深厚无比的情谊。但万欲牡
丹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丹与地丹、灵丹的差距,绝对不是数量可以弥补。

  「荷花,杀了这些人,随我回山重建万欲宫!」万欲牡丹脸带薄霜,声音透
出丝丝寒气,似乎还在为香欲荷花先前的不敬生气。

  「是,荷花遵命。」香欲荷花的动作完全是出于习惯,立刻俯身听令,可紧
接着她眼帘一抬,迟疑着问道:「你真是宫主?宫主不是说过不屑附身在凡人体
内吗?」

  「荷花妹妹,事情出了变化,详情等回山之后我再说给你听。」

  万欲牡丹手掌一翻,牡丹玉令在她掌心中凭空突现。

  「啊,属下参见宫主,适才造次,请宫主切勿怪罪。」香欲荷花再无怀疑,
立刻再次俯身行礼,并用眼角悄然看着万欲牡丹的神色变化。

  「咱们姐妹再世为人,久别重逢,我怎会责怪你呢?好妹妹,快杀了这些不
长眼的东西,咱们回山好好叙旧。」

  万欲牡丹的微笑亲切而迷人,香欲荷花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眼中异彩一闪,
她突然笑盈盈地道:「属下现在行动不便,宫主为何不亲自动手灭了这些蝼蚁?
咯咯……」

  「荷花,你这是想造反吗?竟敢对本宫主这样说话!」万欲牡丹的神情猛然
一沉,杀气迸射而出。

  「咯咯……」

  万欲牡丹的神情越是凶暴,香欲荷花反而笑得越开心,她一边迈步靠近万欲
牡丹,一边阴沉地道:「人说万欲牡丹天下无敌,当年六道与一元联手,也不敢
正面与你为敌。宫主,我却说你现在自身难保,是也不是?」

  「荷花,看来你真是被玄灵鼎关傻了。」万欲牡丹缓缓抬起手,杀气在指尖
上邪异地飞舞着,她一字一顿、寒气透骨地说道:「当年,我能赐给你一粒地丹,
现在也能将它收回来。念在你为本宫出力多年,这次就饶你一命。滚!」

  「哟,宫主这么仁慈呀!竟然不杀我。」

  香欲荷花双眸闪动着邪魅的光华,琼娘原本的气息已经微不可察,越来越妖
的她猛然玉脸一绷,得意无比地讥讽道:「既然如此,宫主不妨再大方一点,把
那粒天丹也送给我吧!就当我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的奖赏。咯咯……」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化作一道幻影扑向万欲牡丹。

  瞬间,天地再次被飞沙走石弥漫,两个妖灵有如两道飓风般,互相纠缠着升
上半空中。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小玲珑与三灵女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强忍着伤势翻身而起,张雅月则
第一时间抱住大夫人。

  众女正要逃离此处,一个相同的感应突然出现,几双惊喜的美眸同时看向同
一个方向——他来啦!

  百丈之外,青铜古剑散发出万丈光芒,张阳则傲然立于剑上,整个人沐浴在
光芒之中,仿佛与日同升、与月同降。

  两个妖灵也感应到天敌的气息,内订的杀气不由自主地凌空一顿。

  万欲牡丹原本已经岌岌可危,伤势越来越严重的她暗自喘息一下,随即飞身
逃向远处。万欲牡丹的威名已经被现实化为灰烬,她除了暗叹倒霉之外就是无边
的仇恨,恨张阳、恨刘采依,自然也恨叛变的香欲荷花。

  「哼,没用的废物!」

  香欲荷花对现在的宫主大为不屑,随即双眸再次杀气飞射,妖灵的直觉让她
感应到张阳的力量,强大的信心陡然充斥着心窝。

  既然是天敌,自然要尽早除去,然后再追杀万欲牡丹也不迟,咯咯……想到
这里,香欲荷花唇角的狰狞笑意更加强烈,她水袖一荡,一片酒香再次笼罩着天
地,令张雅月等人身子一沉,再也冲不出结界。

  张阳也感应到香欲荷花的力量,他眼中的琼娘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但他心中
只有沸腾的战意,青铜古剑从脚下来到他手中,随即一声朗喝抢先扑向香欲荷花。

  「刺剑势——」

  豪情盖天的一剑刺穿结界,瞬间张阳与香欲荷花的身子交错而过,两道血箭
同时洒落虚空,染红呼啸的狂风。

  张阳钢牙一紧,堵住冲到嘴边的疼叫声,他不顾腰间、胸前那深可见骨的伤
口,背身向后一跃,刺出第二剑。

  「削剑势——」

  香欲荷花眉心微微一皱,她虽然只是受了轻伤,但张阳的野蛮却超出她的估
计。

  就在这时,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猛然寸寸碎裂,而万欲牡丹的身影竟然去而
复返,紧接着是三道人影从天而降,一片森冷的杀气顿时搅乱满天风云。

  惨烈的厮杀变成一场混战,万欲牡丹先打了香欲荷花一掌,然后又一剑刺穿
张阳的护体法罩。

  香欲荷花那弥漫着戾气的飞剑正要刺入万欲牡丹的后背时,水莲的杀气已经
吹动她后脑发丝。

  这时,张阳猛然从两个妖灵中间穿过,青铜剑如闪电般刺中水莲的剑身。

  「吼——」

  只见王香君利爪飞舞,挟带着似狼非狼的怪吼声,与黄灵女一起扑向张阳。

  虚空幻影再闪,小玲珑与张雅月终于加入战场,从侧面挡住敌人的致命剑气,
而三灵女虽然身受重伤,但也站在地面连续射出几道冷箭。

  乱了,这官道转角处彻底混乱了。

  剑气漫天飞舞,鲜血不停飞溅。

  张阳一方人最多,但却是最弱的一方,在这情势微妙的变化下,他想与妖灵
结盟,共同对抗最强大怪物三人组,可惜人类的思绪同样不适于妖灵的理智。

  也许是重伤影响万欲牡丹的心智,也许是对邪器的仇恨太过强烈,最狡猾的
万欲牡丹比香欲荷花还要冲动,竟趁着张阳示好的机会,一剑击飞张阳的法器,
然后不顾王香君在她身后的嘶吼声,剑尖直逼张阳的咽喉而来。

  修他老母的!张阳在心中一声咒骂,染血的身躯不得不急速下坠,从百米高
空转眼就消失不见,背身砸入地面,把大地砸出一个人形深坑,但即使如此,也
未能甩开万欲牡丹夺命的剑芒。

  这一刹那,混乱的厮杀突然平静了,其他人的目光都扫向连成一条直线的三
个人,而张阳已经是无力反抗的夏蝉,万欲牡丹则是被黄雀追逐的螳螂。

  张雅月与小玲珑的惊叫声脱口而出,但只是黄灵女一人,就把她们逼到绝处,
自身难保。

  随后,香欲荷花眼珠一缩,竟然也飞身而下,成为那条直线上的第四人,而
水莲则是最后一个。

  「嘎嘎……」万欲牡丹的笑声疯狂无比,虽然王香君已经追上她,可她眼底
依然只有张阳一人。

  危机光速逼近,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张阳虽然明知反抗无力,但怒火却点燃他的双目,他一声怒吼,积聚全身残
余灵力,一掌打向万欲牡丹。

  奇迹出现了!张阳那微弱的劲气竟然震退万欲牡丹的剑,还把万欲牡丹打得
抛飞而起,与王香君撞在一起。

barret3 2012-12-6 14:18

  「第五章」捕灵比赛

  「张兄,伤势如何?」

  下一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站在张阳身边,一双烟波飘渺的玉手将他从坑里拉
出来,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没事,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张阳鱼跃而起,身处杀戮之地,他眼中再无玩性,只有狂野的气息在他周身
萦绕,道:「灵梦、幽月,你们去阻截水莲,我去收拾万欲牡丹。修他老母的,
竟敢挟持大姨娘!」

  话音未落,张阳手持上古法剑,笔直地升空而起。

  张阳的话音传入灵梦两女的耳中,那冷酷的声调有如一块石头般,砸起两女
的心海不同韵味的涟漪。

  一元玉女很少被人这样指使,一种新鲜感在飘渺烟波中油然而生,她飘然离
地的刹那,芳心忍不住戏谑地轻笑道:嘻嘻,张阳这家伙,发起怒还真有点吓人
呢!

  「飕」的一声,张幽月的剑气猛然从灵梦的身边飞过。

  张阳那命令的语气好象一把尖锥般,刺穿张幽月外表的柔美,她内里的刚烈
顿时好似火山爆发般,令她瞬间气息大变,下意识把烦乱之火化成猛烈杀气。

  哼!四哥哥做了那种事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讨厌!他还敢命令我,真
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呀!即使是,他也是个荒淫无道的……啊!万千道杂念只
在刹那之间,张幽月突然咬紧银牙,心弦猛烈跳动一下,从那「荒淫」两字,她
又联想到她娘亲,然后竟然联想到她自己。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张幽月的心声已经冲出檀口,羞怒之火与她的
剑气击中水莲的飞剑。

  一时间,虚空中幻影连连闪烁,狂乱杀气卷土重来。

  张阳、王香君、万欲牡丹、香欲荷花,两个邪器与两个妖灵嘶吼着杀成一团,
四人都是修真界少数的高手,但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却有如四头野兽在翻滚撕咬。

  距离这非人的战团不到十丈,幽雅双月与灵梦、小玲珑并肩而立,艰难地抵
挡着水莲与黄灵女的攻势上二灵女则站在地面,用偷袭的符咒支持着灵梦一方。

  灵梦七女联手却身处在下风,几十个回合后,两个妖灵傀儡突然齐声怪叫,
同时打出幻影花朵,瞬间就打乱灵梦四人的阵脚,最后除了灵梦之外,其他三女
的法器都被震上半空中。

  众女的脸色同时惊变,小玲珑甚至立刻逃到百丈之外。

  然而「呼」的一声,傀儡妖灵并没有趁机重伤对手,而是急速飞向另一个战
团。

  邪器对上已经苏醒的妖灵,绝对没有胜算,即使万欲牡丹与香欲荷花内讧,
张阳与王香君也占不到半分便宜,而虽然他们没有结盟,但也下意识没有猛烈攻
击对方。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反复重伤的万欲牡丹逐渐成为最弱的一方。

  就在水莲与黄灵女扑过来的刹那,四个非人高手突然移形换位、风云变色。

  香欲荷花一抓撕裂万欲牡丹的护罩,张阳正要对万欲牡丹落井下石,不料他
先遭到王香君趁火打劫。

  无声的约定被王香君突然打破,她猛然锁住张阳的肩膀,然后将同类恶狠狠
地砸向香欲荷花,随后张阳得到香欲荷花利爪的热烈欢迎,王香君则扑到万欲牡
丹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轰!」

  爆炸的巨响在所有人的心海中回荡。

  半秒的呆滞后,灵梦等人不顾一切地杀过去,而两个傀儡妖灵早已杀入战团。

  下一刹那,混乱突然一分为二。

  王香君与万欲牡丹如蛇般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直线下坠,将那半座凉亭彻底炸
成齑粉,随后水莲两人如流星般飞坠,就好似两尊煞神般守卫在烟尘飞溅的大坑
之旁。

  坑中,王香君的嘶吼声透出强烈的兴奋,而万欲牡丹的怒吼则充斥着惊慌、
恐惧,还有肉体本能的欢鸣。

  王香君竟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急不可待地开始捕灵了!

  半空中,另一个邪器则遇上致命危机。

  香欲荷花笑收王香君送上的大礼,此时此刻,她的心思与王香君极其相似。

  只要吸食邪器的力量,她将翱翔九天、无畏无惧。

  「咯咯……」

  想到得意之处,香欲荷花禁不住欢声大笑起来,她猛然身躯一震,一个花朵
形状的结界陡然凭空突现,将灵梦几女阻隔在另一个空间。

  与此同时,香欲荷花随手一挥,数条花藤缠住张阳的身躯,紧接着一朵荷花
缓缓从虚无中冒出来,这是一朵奇特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如有生命般颤动着,
而且颤动的轨迹各自不同,张阳从未在其他妖灵身上见识过。

  「小哥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咯咯……不要怕,这可是姐姐我元丹修炼的法
器。当它刺入你的身体时,你一点也不会疼,还会欲仙欲死。」

  瞬息间,曾经潇洒爽朗的琼娘变成一个妖娆放浪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原因,
但张阳还是不由得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一声怒吼,幻烟从他的元神空间中应声
而至,化作一片烟雾包裹住张阳。

  「咦,你这小哥儿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器?太好了,姐姐我会把它与你的能量
一起吸光。咯咯……」

  香欲荷花香舌在唇角轻轻一舔,「琼娘」变得更加妖娆妩媚、欲望横流。

  在笑声之中,那朵元丹荷花一瓣一瓣地闭合,缓缓变成花蕾,然后又猛然张
开,随即一道光柱从花蕊呼啸而出,仿佛一道光箭射中张阳的胸膛。

  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就化为灰烬,幻烟化作的烟雾剧烈震颤一下,终于将那
光柱挡下来。

  「咯咯……有意思。这剑灵竟然这么忠心,味道肯定不错。」

  香欲荷花再次舔着唇角,双眸闪现着贪婪而炙热的光华,她就好似馋鬼附体,
只差没有垂涎三尺。

  「评!评!砰!」

  香欲荷花的目光越是饥渴,光柱撞击的力量越是猛烈,甚至在颤抖的烟雾中,
已经隐约响起闷哼声。

  「妹妹,快走!你会烟消云散的!」张阳心窝一疼,再也不想看幻烟承受这
样的痛苦。

  「不,我不走!呀!」

  一声惨叫,烟雾变成巨乳小萝莉,只见她的后背已经变形,玉脸的光泽正在
迅速消失,但她依然死死地抱住张阳,怎么也不愿松手。

  「妹妹,你这样救不了我,快走呀!回去搬救兵!」张阳的牙齿已经咬出血
丝,为了让幻烟离去,他努力装出得意的微笑,道:「妹妹,你放心吧!我可是
妖灵的克星,一时半刻她是伤害不了我的!你快去找我娘亲,叫她来救我。」

  「哥哥,你骗不了我,我绝不会离开你的!呃!」

  幻烟的话音未落,又被光柱猛烈撞击一下,一口鲜血猛然飞溅而出,喷了张
阳满脸。

  剑灵吐血了!幻烟真正变成人了!这原本是张阳期待已久的一刻,但这一刻
的来临却令他五内如焚、目訾欲裂、恨火滔天!

  「幻烟!呀——」

  幻烟的鲜血流入张阳的嘴角,那淡淡咸味瞬间穿透他的心灵。

  张阳的怒吼与逆血瞬间喷涌而出,那一声怒吼来自心海、那一道血箭则来自
他的灵魂。

  只听「砰」的一声,花藤竟然被张阳强行震断,暴怒的他挟带着万丈怒火,
扑向退缩的香欲荷花。

  张阳竟然能震碎元虚结界!难道他真是克星?混账东西!香欲荷花也怒了。

  她被玄灵鼎关押这么多年,刚重返人间又遇上玄灵鼎的化身,而且还突然生
出不妙预感,二十年的怨气就在这刹那间轰然爆发:杀!一定要杀了张阳!一定
要毁灭玄灵鼎!毁灭所有与本座作对的家伙!

  同一瞬间,香欲荷花扑向张阳,她就好似一团烈火般,誓要毁天灭地!

  怒火不分上下,但张阳与香欲荷花的灵力却有明显的差距。

  在香欲荷花布下的结界之外,几个绝色玉人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

  在这一刻,无论是心情复杂的张幽月、张雅月,还是一直利用张阳的小玲珑,
抑或是身为「外人」的灵梦,甚至是敌友难分的三灵女,一颗芳心无不高高悬起
来:妖灵虽然才刚重生,但也拥有元虚超凡境界的力量,张阳能够对付吗?鸡蛋
可以砸穿城墙吗?

  结界之内,两团烈火光速地碰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射、惨叫惊天。

  狂野不凡的张阳还是败了!在绝对力量的差距下,他重重地飞出去,撞在结
界的障壁上,骨头碎裂的声响穿透结界,刺得众女的心房发疼,无法呼吸。

  「小子,本座要把你挫骨扬灰,让刘采依那贱人痛不欲生!咯咯……」

  香欲荷花飞身一动,瞬间逼到张阳的面前,元虚真火从她的指尖蔓延到手肘,
狂暴的杀机没有丝毫犹豫。

  「不要!」幽雅双月的手掌同时打在结界障壁上,然而一片灰暗却狠狠地侵
袭她们的心房。

  「四少爷,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小玲珑人剑合一,全身灵力都集中在剑尖上,她一向喜欢隐藏实力,即使先
前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生死相斗,此时全力的一剑果然威力惊人,可却被元虚护罩
震得飞起来。

  一元玉女没有哭泣惊叫,绝世无双的美眸陡然闪现一缕异样煞气,打神尺与
无息玉瞬间合二为一,终于在元虚结界上留下一抹痕迹,然而她也被震飞出去,
飞得比小玲珑更远、更高。

  「小子,没人能救得了你。去死吧!」

  香欲荷花的杀心已经到几欲爆炸的地步,即使是邪器的「美味」也不能改变
叩她的决心。

  见元虚真火呼啸而至,张阳忍不住双目一闭,人生中第一次开始猜想:我化
成灰烬后还会有灵魂存在吗?唉,没有想到会这样玩完!

  真火过处,万物俱灭,张阳瞬间化为轻烟——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扑通」一声,香欲荷花倒下了!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好似一滩软泥般倒在
张阳的脚下,而且还紧捂着下腹,发出古怪的嘶吼声。

  「啊!」浑身浴血的张阳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身子蜷缩的香欲荷花,不敢
相信眼前的画面。

  「咯咯……成功啦!成功啦!张阳,快灭了她!」

  在这高手云集又美女如云的杀戮之地,三灵女原本是最不起眼的丑小鸭,但
此时此刻在兴奋的欢呼声中,她们摇身一变,成为最美丽的白天鹅。

  紧接着玄灵女的声音,地灵女快速解释道:「张公子,妖灵吸食我们灵力的
时候,把你留在我们身体里的……特殊能量吸过去了。」

  地灵女的话音未完,玉脸已经羞红一片,如果不是张阳在结界内呆若木鸡,
令人担心他错过时机,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嘿嘿,那好,太好啦!」

  张阳顿时恍然大悟,双目一眨,邪魅光华立刻弥漫着整个结界空间,随即他
双手一扬,衣裙碎片立刻在元虚结界中飞舞起来。

  这时,灵梦与小玲珑先后飞回来。

  一元玉女顿时如释重负,随即身子一转,第一个站在两处战团的中间,与两
个妖灵傀儡对峙起来。

  春风一荡,杀气随风而去,天地风云瞬间变成另一番景象。

  地面上,王香君还在万欲牡丹那赤裸的身子上翻滚;半空中,张阳拼命吮吸
着香欲荷花的乳尖,三两下就弄得乳头激突胀大,散发出诱人红光。

  「啊,真不愧是血月玉女,好香呀!」

  张阳用力一吸,竟然从乳房中吸出一缕酒香,他禁不住双眸微闭,陶醉无比。

  张阳的心海开始发热,再次把香欲荷花当作琼娘,先前的狂暴立刻温柔许多,
他火热的红舌缓缓在乳晕上旋转起来。

  「四少爷,不要耽搁时间。小心王香君那贱人,你快点干呀!」

  不仅小玲珑出声催促,就连灵梦也说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语:「张兄,玲
珑姑娘说得对。你快一点,若是被王香君先得手,咱们就危险了。」

  张幽月与张雅月背对着结界,她们虽然没有小玲珑那样的勇气,但也禁不住
玉手一紧,本命飞剑呜鸣颤抖着,在满天春色中,多添几分凝重杀气。

  张阳脑子一震,终于清醒过来,毕竟这可不是寻常的捕灵,而是一场比赛,
一场与王香君比拼「床技」的生死竞赛。

  如果恶煞冥女先一步搞定万欲牡丹,她一定会乘胜追击,把自己一干人全部
变成美味食物;若是自己快上一步,也绝对不会放恶煞冥女离去!念及此处,张
阳立刻重重一拳打昏有点苏醒迹象的香欲荷花,然后分开双腿,也顾不得欣赏私
处的粉红娇嫩,直接就插进去。

  「滋」的一声,琼娘的身子好似触电般剧烈颤抖着,花瓣瞬间被胀大到极限。

  虽然前戏不足,但有鸳鸯戏水诀还有玄灵女留下的那一记妙手,琼娘的花瓣
依然挂满露珠,滋润侵袭而入的邪器之根。

  当张阳的肉棒插入玉门,紧窄的快感有如潮水般涌入张阳的心窝,他却不敢
细细品尝,而是腰部再次一挺,龟冠一紧一松,就此撕裂琼娘的处子之膜。

  「啊哦……」

  肉体的感觉钻入心房,昏迷中的女人发出一道不知是痛苦还是迷离的呻吟,
并随着处子血丝滴落,眼角一颤,两滴属于琼娘的泪珠悄然滑落而出,而且破处
之疼令花径内急速收缩,娇嫩肉壁好似层层肉环般套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又忍不住浑身发麻,足足三秒后,他才第三次用力一挺,「啪」的一声,
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彻底占有琼娘的处子之身。

  「张兄,再快一点,万欲牡丹的气息已经散乱了。」

  灵梦示警的声音再次传来,张阳不由自主地低头一看,只见地面深坑里,万
欲牡丹果然气息大乱,四肢已经主动缠上王香君的身子。

  「修他老母的!」

  张阳牙齿一咬,对恶之器魂捕灵的简单方式大为不满,在表达嫉妒之情后,
%他胸膛一挺,腰身连续挺动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在张阳两人的性器交合处猛烈回荡着,张阳的下体欲火沸腾,
后背则总是抹不去那一缕寒气,而为了打败王香君,他很快就发动鸳鸯戏水诀。

  「啊……啊啊……」

  肉棒冰火交替,还不停九转循环,妖灵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快感却从花心深
处弥漫开来,缓缓抬起修长而美丽的双腿,自动夹住张阳的腰际。

  地面上,王香君也有强烈的感应,她刺入私处的手指猛然抽出来,湿淋淋的
手指法诀变化,两股诡异的黑烟立刻在她指尖上凭空突现。

  烟雾一荡,就好似两条灵蛇般,分别钻进万欲牡丹的花径与后庭,万欲牡丹
的尖叫声瞬间冲天而起,无论她的身子是抬起还是落下,总有一缕烟雾在她身体
内穿梭。

  万欲牡丹的尖叫声仿佛一记警钟,令张阳后颈上的汗毛陡然直竖,他再也顾
不得怜香惜玉,下体猛烈抽插的同时,他一只手捏住「琼娘」的乳珠,另一只手
探入臀沟内,指尖半强迫地刺入后庭花门。

  「噢呀……」

  在肉体强烈的刺激下,迷乱的香欲荷花陡然一百八十度翻身,由仰躺变成趴
伏,而在翻身之际,紧窄花径一直没有脱离张阳的肉棒,腰身翻转已经超越人体
的极限。

  「呃!」在如此快感的冲击之下,张阳不由得张大嘴巴,用尽力量才呼出一
口热浪。

  男人与女人的欢声在结界内交融,然后一起冲向地面。

  同一刹那,王香君与万欲牡丹的肉体撞击声也冲天而起。

  虚空一颤,两股力量轰然对撞,淫靡而又紧张的比赛进入高潮时刻,生与死
好似两头疯狂奔驰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向最后终点。

  「四少爷,快呀!」

  一炷香之后,小玲珑的惊叫声再次响起,她无比紧张地提醒道:「万欲牡丹
快不行了。四少爷,杀了香欲荷花吧!咱们赶紧离开!」

  王香君更早得手,而捕灵的方式又更加凶残而简单,张阳的落败其实并不意
外。

  一元玉女娇躯微颤,并没有反对小玲珑不够正义的话语,因为杀死香欲荷花
总比留给王香君享用要好得多。

  一片虚汗打湿张阳的后背,他不仅为「琼娘」的生死为难,而且男人的自尊
还受到强烈挑衅,他竟然败给王香君,竟然在这方面败给一个小女人,不由得在
心中骂道:简直岂有此理,不可饶恕!吼——

  「第六章」醇酒美人

  「不,我不想杀死琼娘,她是我最欣赏的女人!」

  张阳双手捧住琼娘的脸颊,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野性爽朗,与一般美人大为不
同的玉脸,顿时心窝一热,已经拿定主意:如此美人,怎可令她香消玉殖?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鸳鸯戏水诀的力量不仅在他手指、肉棒上发威,还从他
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压在琼娘的身上,两人身上每一寸肌肤所接触的部
位都在散发着欲望火焰。

  香欲荷花尖叫着飞上高潮,紧接着她美臀一翘,拼命向后迎合着张阳的撞击。

  妖灵的肉体已经沦陷,可惜张阳依然捕猎不了她的灵魂。

  地面上,在王香君邪恶的手指下,万欲牡丹的心门与玉门纷纷打开,只等着
恶之器魂发出最后致命的一击。

  「四少爷,快杀了她!不然你会被她害死的!」在焦急之下,小玲珑冲向结
界,然而虽然香欲荷花昏迷,但结界的力量并没有消失。

  小玲珑只得在结界外大声呼喊,甚至在一怒之下,她责骂道:「四少爷,女
人多得是,不差她一个!你要像个男人,快杀了她!」

  「小玲珑,相信我,我不会输给王香君的!」

  面对小玲珑的焦急,张阳突然平静下来,他深邃的目光环视众女一眼,随即
再次抱住琼娘颤抖不休的身子。

  结界外突然一片安静,张阳那一记目光过处,众女无不心弦一颤,纷纷化为
泥塑木雕。

  小玲珑闹得最凶,却也是第一个安静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张阳,
那么自信、那么坚定、那么令人心悦诚服。

  如此异样的感觉同样充斥着灵梦的心房,她能清楚感应到,张阳正在一点一
点地脱离别人设计的轨道,突然她脚底的烟波一片紊乱,眼底光华更是起伏不休,
她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在欢喜还是在担忧。

  张阳的目光横扫天地,三灵女自然也不可能幸免,她们心房的颤抖全在意料
之中。

  而大夫人在中途已经醒转,一睁眼就看到半空中那淫靡的画面,而一转眼,
又看到张雅月竟然在为张阳护法,震撼再次袭入大夫人的心房,她禁不住思绪翻
转,思忖道:难道雅月与四郎……早有私情?

  大夫人还在苦苦思索,张阳的目光突然从天而降,令她突然灵光一闪,得出
结果:嗯,自己肯定没有想错。张阳的怪病痊愈了,又这么……顶天立地、俊朗
豪迈,雅月喜欢他一点也不意外,难怪她会突然问起张阳身世,原来如此!

  苦苦猜测张雅月心思的时候,大夫人却没有发觉,她心中的怨火正在逐渐消
失,张阳在她心海的影子更是悄然变化着……

  半空中,结界内。

  张阳的欲望之根再次插入琼娘的花径内,但却反常地缓慢起来,任凭地面的
「战斗」如何惊天动地,他依然是一片和风细雨。

  在轻怜蜜爱的同时,张阳缓缓俯身,温柔地吻住琼娘的朱唇。

  「咯咯……哥哥,我帮你。」

  普天之下,最了解张阳之人无疑是幻烟,她虽然还未完全恢复元气,但却娇
笑着化为一道光芒,「飕」的一声钻入琼娘的眉心处。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片刻之间。

  结界外,众女还在思绪盘旋;结界内,张阳已经打开妖灵躯壳的元神空间。

  张阳下体猛然一挺,在肉棒插入花心最深处的刹那,他整个人突然一动也不
动了;而妖灵的身躯剧烈颤抖后,紧接着也好似泥塑木雕般,甚至就连昏迷的呼
吸声也没有了。

  「啊,他进入元神空间了!」

  「他这是要去夺取琼娘的芳心,只要琼娘真心愿意做他的女人,香欲荷花就
会被捕猎。」

  小玲珑与灵梦的对话,声音中透出一分凝重。

  张雅月则直接说出担忧:「四哥哥虽然与琼娘早有交际,但琼娘从未对他有
过特别的表示,时间又这么短,他能成功吗?」

  张幽月的表情则更加沉重,同样身为十大玉女之一,她对血月玉女更加了解,
叹息声就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道:「就算有足够的时间,琼娘也不会对人敞
开心扉。在她心里,除了美酒与修行之外,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

  众女心窝一紧,一时间再无声息,只有一个微弱希望在心海盘旋。

  虚无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

  张阳的元神在此凭空突现,他举目一扫,却没有找到琼娘的元神,禁不住眉
心一皱,紧张起来。

  「哥哥,宿体的元神还在,我能感应到,一定是妖灵施了手段将她遮蔽!」

  「那就好。」张阳松了一口气,随即凝声道:「妹妹,你布下结界预防香欲
荷花醒来捣乱,我马上找出琼娘的元神。」

  张阳双目微微一闭,无所不能的感知如光速般弥漫开来,感知过处,花开鸟
鸣、草长莺飞,紧接着虚空陡然一颤,一座现代与古典融合的酒馆从天而降,悠
然矗立在山巅之上。

  张阳的意念再次一动,他已经站在吧台变成调酒师,瞬间一杯杯鸡尾酒从他
记忆中飘飞而出,转眼摆满整张吧台。

  酒香飘逸而出,无处不至、无远弗届,即使是妖灵的术法也难以阻挡。

  终于,一团白雾动弹了,先是蠕动,然后是颤动,随即是晃动,最后「砰」

  的一声,白雾好似一道利箭般飞上山巅,飞到张阳的面前。

  「琼娘,你来了。尝一尝,我调制的鸡尾酒够不够烈?」张阳手上的动作没
有丝毫停顿,语气亲切而随意,仿佛与琼娘是多年老友一样。

  「鸡尾?这名字好古怪!嗯,不过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一杯烈酒下去,白雾悠然变成血月玉女,不待元神之躯完全变回原形,她已
经接连喝下十几杯。

  「好酒!张兄,你这鸡尾酒又有何学问?」

  「呵呵,这谈不上学问,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怎么骗得了血月玉女呢?不
过……」

  琼娘问及酒香的精髓,张阳这冒牌酒保自然说不出来,他用似是而非的现代
理论敷衍一下,随即话锋一转,神秘地道:「如果琼姑娘愿意,我倒是不介意与
姑娘分享这调酒的心得。」

  「张阳,不要这么疏远,咱们就直呼名字吧!」在这元神世界,血月玉女更
加爽朗而明媚,她就像哥们儿般拍着张阳的肩头,感谢道:「你把我及时唤醒,
免于魂飞魄散,我还没有感谢你。张阳,来,我敬你一杯。」

  「要饮就饮三大杯,一杯怎么够?」张阳意念一动,六大杯威士忌立刻飘到
两人的眼前。

  「好!好酒!张阳,我真是看不透你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新奇美酒?难不
成你是天人界的酒神?」

  三杯威士忌下去,嫣红立刻在琼娘的脸颊上弥漫开,本已极美的她瞬间散发
出惊人的艳光,绝美风姿直追一元玉女。

  张阳可不是真正的酒鬼,禁不住双目发亮,在琼娘那有若桃花的玉脸上反复
扫视几遍。

  血月玉女感觉到张阳的目光,她突然「噗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还搭着
张阳的肩膀,道:「张阳,你还真是名不虚传呀!是不是对我意图不轨?」

  醉人的酒香从琼娘的檀口中飘出,张阳闻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销魂气息,脑
中一热,顺势道:「是呀,这也被你看出来啦!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从洛阳你我共饮那次开始,我就喜欢你了。」琼娘没有丝毫犹豫地
说道,不待张阳的惊喜表情浮上脸颊,她继续道:「不过不是男女之情。我也曾
经仔细想过,在一杯美酒与你之间,我一定会选择美酒。咯咯……张阳,我这么
说,你可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

  郁闷气息钻入张阳的心窝,虽然他也想过不会这么容易,随后他指尖微微一
颤,鸳鸯戏水诀的力量悄然融入美酒中,然后一杯接一杯地进入琼娘的肚内。

  也许因为这是元神空间,一切都是虚幻,当琼娘喝光所有美酒后,不仅没有
丝毫醉意,就连鸳鸯戏水诀也好似泥牛入海般消失无踪。

  张阳终于感到焦急,先前的信心急速下降,在无计可施之下,他不得不凝重
地提醒道:「琼娘,现在情形十分危急,我要救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心甘情
愿做我的女人,不然你会被香欲荷花彻底吞噬。」

  「那就让她吞噬吧!」琼娘的身子随风微动,仿佛醉舞般走出几步,随即无
奈地叹息道:「张阳,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即使我答应你,也绝对不会是心甘情
愿,那能击退妖灵吗?」

  心灵的对话难以撒谎,张阳很不愿承认,但神色却变得消沉。

  在现实空间中。

  「不好!」小玲珑对着张阳的躯壳大喊道:「四少爷,快出来!王香君那贱
人得手啦!」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张阳,快走吧,你救不了我的。快走,再不走就没有机会啦!」

  琼娘的衣袖轻轻一扫,明媚爽朗的倩影又逐渐化为白雾。

  在现实空间中。

  地面深坑里,一团光芒陡然冲天而起,光芒中响起万欲牡丹绝望的尖叫声,
还有王香君无比得意的怪笑声。

  光芒还未完全散去,王香君的杀机已经飞向半空中,随着实力再次暴涨,她
毁灭另一个邪器的念头已是不可抑制。

  「糟啦!」

  不妙的预感在众女的心中飞速闪动,就连一元玉女也出声催促张阳。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中。

  王香君的气息已经侵袭而入,花草山石纷纷化为灰烬,黑暗有如流水般,从
世界另一边汹涌而来。

  情势如此不妙,但张阳与琼娘的心灵还是无法交会在一起。

  张阳的呼吸第一次这么沉重,眼看逃生机会只剩最后几秒,他终于承认失败。

  在极度郁闷之下,张阳禁不住一声怒吼,一掌拍在吧台上,随即飞身而去。

  瞬间张阳思绪所幻化的万物急速崩塌,天塌了、地陷了、山崩了,酒馆紧接
着化为流沙。

  琼娘无视天塌、地陷,却脸色一白,猛然飞身扑向正在消失的各种奇怪酒瓶。

  在现实空间中。

  「嘎嘎……」王香君仰天狂笑,双脚缓缓离地,飘浮而起,在她身后除了水
莲与黄灵女外,还有最新加入的妖灵傀儡东方怜。

  灵梦美眸一颤,脚下烟波陡然剧烈跳动,见张阳的元神还未回归躯壳,她凝
声指挥道:「幽月、雅月,随我布阵迎敌。小玲珑,你设法打碎护罩带走张兄。」

  一元玉女果然深具智慧,如此命令完全掌握到众女的心思。

  幽雅双月为了张阳自然不惧危险,而趋吉避凶则是小玲珑的本性,如果不是
灵梦的话语,小玲珑绝对会立刻飞身逃离。

  灵梦三女用尽全力布下剑阵,三灵女也咬牙上前相助;小玲珑则人剑合一,
全力刺向那已经威力大减的妖灵法罩。

  「哼,找死!」王香君难得说出一句清晰的人话,然后一声嘶吼,阴沉剑气
连续暴涨,三个傀儡的真火更是升空呼啸。

  「轰一」

  下一刹那,半空中猛然炸出前所未有的巨响声,还有大片火花漫天飞舞。

  火花转眼随风散去,王香君已经冲破剑阵,但灵梦几女却只是凌空后退几丈。

  面对四个超级怪物的攻击,她们竟然没有丝毫损伤。

  「呀——」

  王香君愤怒地张开嘴唇,但狂野而霸道的吼声却在对面抢先响起。

  幽雅双月往左右一分,张阳那挺拔的身影立刻傲然而现,紧接着一道明媚倩
影从张阳身后走出,解开一个小小谜底。

  那是真正的琼娘!那双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悠闲自在的美眸绝对是琼娘本人!

  成功了!张阳也成功了!奇迹般在最后刹那扭转乾坤!

  怎么会这样?一干绝美玉人无不瞪大美眸、微张檀口,这是她们满心期望的
一幕,但当这一幕真的出现时,强烈的好奇心完全盖过欢呼声。

  时光倒流,空间回转。

  在琼娘的元神空间即将完全毁灭的刹那,她的心海依然无风无浪,但张阳
「毁灭」美酒的行为,却招致她无比愤怒。

  「张阳,你干什么?还我酒来!」说着,琼娘飞身一跃,不仅双手飞舞,就
连双脚也用上,但一瓶瓶美酒还是砸落在地,化为一道道流光幻影。

  琼娘瞬间心疼不已,怒视着张阳,恨不得立刻把他打成猪头。

  果然在美酒与张阳之间,血月玉女的芳心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王香君的阴影还在迅速逼近,琼娘又突兀翻脸,张阳面对内忧外患,突然脑
中灵光一闪,正欲离去的脚步原地一转,他回望着琼娘,凝声道:「琼娘,想不
想尝尽天下美酒?」

  「当然想!」一说到心中所爱,琼娘抱紧怀中酒瓶,仿佛在拥抱情郎一样。

  「想不想真的品尝天下美酒,不只是在这元神空间?」

  「想!」一个字无比简单,但琼娘的眼睛却更加发亮,毕竟「想」出来的虚
幻之物,自然远远比不上实物。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新奇美酒品尝?」

  「嗯!」琼娘重重地点头,下巴几乎砸入她饱满的乳峰中。

  「我能满足你的愿望,而且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让你心愿成真!」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心脏仿佛已经冲到喉咙口,他用尽全身之力,缓慢而坚
定地使出最后一击:「琼娘,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永远待在我身边!」

  「我愿意!我愿意!」琼娘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她瞬间美眸异彩闪烁,大
声喊出「定情盟约」。

  在这一刻、在琼娘的眼中,张阳已经不是张阳,而是一个光芒万丈的——大
酒瓶!

  张阳大获全胜,但他第一次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无比郁闷地暗自长叹:
唉,我堂堂一个邪器,还是敌不过一个酒瓶!

  思绪一转,张阳下意识把嫉恨之火转移到王香君的身上,怒斥道:「王香君,
你这没有家教的贱人!本少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野兽的吼叫在王香君的周身盘旋,在最初的震惊后,她急速恢复狂暴的杀气。

  张阳虽然破关而出,但王香君一方依然占据着明显的优势,野兽的本能有着
超强感应,她怎会放过弱小的猎物?

  「吼!」王香君的吼声有如巨浪般,与邪器的吼声虚空相撞,瞬间两个邪器
的发梢都飞了起来。

  众女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各人的法器纷纷升空而起。

  就在厮杀一触即发之际,小玲珑突然笑了,她的两个麻衣护卫终于破空而至。

  不待小玲珑的两个麻衣护卫飞到近前,王香君的吼声已经改变韵味,四个美
丽的怪物转身就走,没有半分停留,这依然是野兽本能。

  张阳知道留不下王香君,自然不会做无谓追击,而看着王香君离去的背影,
他与众女不约而同呼出一口大气,感到如释重负。

  清凉的风儿吹散烟尘,小玲珑随即成为张阳身边的主角。

  「四少爷,你想我了吗?」当着好多女人的面,小玲珑就钻进张阳的怀抱中,
还故意扭动她娇小身子摩擦着张阳的要害之处。

  「想,你有多想,少爷就有多想。嘿嘿……」

  张阳坦然享受小玲珑的挑逗,大手轻轻搂住小玲珑的腰肢。

  一元玉女等人见惯这等情景,三灵女则虽然心中有刺,但也对小玲珑如此举
动习以为常,只有大夫人芳心一跳,又露出震惊的表情。

  修行的仙人竟然也……这么放荡?而且女儿她们还一脸平静!大夫人忍不住
暗自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女儿她们行道天下时,经常与张阳……这样吗?

  大夫人的认知遭受着天翻地覆的冲击,小玲珑的诱惑则不停升级。

  小玲珑玉手一紧,隔衣抓住张阳的下体,甚至抓出清晰的形状,随即一边揉
动,一边媚声道:「四少爷,既然这么想我,那就随我去吸尘谷吧!咯咯……」

  众女的目光原本已经转开,不好意思直视小玲珑手中的东西,但一听到小玲
珑的话语,一元玉女立刻回过身来,笑盈盈地插话道:「小玲珑,听说你正在忙
着招兵买马,怎么有空招待我们?」

  一元玉女自然而然的把她自己与张阳绑在一起,而张雅月也不想张阳与小玲
珑混成一团,接过灵梦的话语,轻柔地还击道:「四哥哥,家中还有事情需要你
处理,要不请玲珑姑娘上门做客吧?」

  张雅月的弦外之音提醒张阳,他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了大夫人一眼,正好与大
夫人那遮遮掩掩的目光碰在一起。

  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紧咬的银牙间流出一缕颤音;张阳则是心窝一
热,立刻顺着张雅月的话语,要邀请小玲珑去张府做客。

  小玲珑翘挺的美臀紧贴着张阳旋转一下,月牙美眸环视着四周,只见一张张
绝色玉脸无不透着一丝不满,她随即身子一转,从张阳的怀中飘出来。

  「四少爷,不逗你玩啦!咯咯……请你去吸尘谷是你娘亲的意思。」

  刘采依的信函飞到众人的眼前,轻易改变现场的气息。

  灵梦第一个从反对变成支持,就好似主动将张阳送上小玲珑的床榻。

  「四少爷,咱们即刻动身吧!估计三夫人也差不多该到我的吸尘谷了。」

  张阳沉吟几秒,突然摇头道:「小玲珑,你先回去,代我给娘亲传话。阴州
还有杂事需要处理,处理完毕我即刻出门。」

  「四少爷,你……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小玲珑闻言一愣,她本要出声劝说,但张阳那平静的目光却阻止她后续话语,
而她在这方面比灵梦更聪明,玄妙的感应令她立刻放弃无谓劝说,随即带着不变
的戏谑笑声御剑而去。

  不待灵梦出声,张阳已经大手一挥,自信而坚定地命令道:「回家!」

  一元玉女眼帘微微一颤,心中又升起那种异样的感觉,不禁暗自白了张阳一
眼,心想:唉,这男人呀!越来越自以为是了!

  张雅月扶着大夫人,自动跟随在张阳的身边。

  而三灵女互相看了看,也跟上去。

  张幽月则来到灵梦的面前,望着一言不发的琼娘背影,低声问道:「梦姐姐,
香欲荷花已经被四哥哥捕灭了吗?」

  「我也说不准,这次的情形与以往不一样。」灵梦收回杂乱的思绪,烟波一
荡遮住绣花鞋,她随即一边悠然飘飞,一边思索着道:「张兄的力量的确飞跃一
层,妖灵应该已经被灭,不过琼娘的气息还有点怪异,我们还是大意不得。」

  「嗯,的确有点奇怪,希望能早一点见到三姨娘。」说着,张幽月的美眸闪
现崇慕之色,随即又暗自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与灵梦追上张阳等人。

barret3 2012-12-6 14:19

  「第七章」裸体围裙

  风波缓缓平息,尘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灭值得惊喜,而万欲牡丹的败亡则令修真界大出意外,过于巨大
的惊喜总是令人不敢置信。

  红尘扰扰、世外飘渺,一条原本无名的溪流,因为两个人影从天而降瞬间灵
气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六道圣君脚踏清溪,神色有着说不尽的欢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飞仙得道。」一元真君袍袖一荡,山泉顿
时奔流得更加欢快。

  正邪两道第一人不约而同地仰望着天际,一元真君无限向往地继续道:「既
然天意助我,那咱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六道刚点头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从清溪下游飘然而至。

  「两位道兄,与虎谋皮绝非好事,还请两位道兄仔细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与一元兄急于求成,而是你已经忘记我等三人最初的
目的。」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团波纹,随即话锋一转,感慨的叹息透出一
股怨气:「二十年,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没有寸进!仙子来自我等梦
幻之境,又怎能体会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话音未落,一股愤懑之气接着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说道:「仙
子你与二十年前没有丝毫变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应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
的身躯都在老化,虽然凡人称呼我等为神仙,可哪有神仙会死去的道理?」

  瞬间山野发颤、溪水倒流,绝世宗师的气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们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毁掉你们一生清誉。」刘采
依退到岸边,眉心微皱,再次劝说道:「打开天门绝不可以急,稍有差池,开启
天门之人就会烟消云散。」

  「仙子不用再劝说了,我们心意已决。」一元真君眼珠一缩,一股寒气瞬间
弥漫在三人身处的空间,继续道:「倒是仙子你,为了一个张阳,已经违反我们
的约定。老夫奉劝仙子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伤及令郎,别说我们不留
情面。」

  面对两个超级宗师的威胁,即使刘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并没有说错,刘采依太过顾忌张阳,令原本完美无瑕的她多了一
个明显的破绽。

  六道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带着一丝希望,凝声道:「仙子还是回到计
画中吧!老夫保证,即使令郎最后有所阻挠,也绝不会伤害于他。」

  正邪两大宗师的意思很明显,刘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应道:「我与两位
不再是朋友,不过捕猎妖灵的意愿不会改变。从今天起,咱们各做各的,只要你
们不对我儿出手,我刘采依就不会干涉你们的举动。」

  随着刘采依那冰冷的话音在水面上飘动,刘采依的身影一点一点地变成透明,
最后风儿一吹,彻底无影无踪。

  空间一闪,风儿将刘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飞絮面前。

  「采依,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他们已经被长生不死的传说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绝非他
们的对手。」刘采依恢复万种风情,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从未有过的阴霾。

  柳飞絮略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问道:「采依,我在想……他们要开天门,就
让他们去开呀!我们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没有王香君出现,一步一步的进行,的确不用烦恼。不过……」

  刘采依忍不住叹息一声,眼底的愁雾更加浓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
开天门,十三个宿主的性命很难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时一定会闹得天
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飞絮就是那十三个宿主之一,听完刘采依的解释后,她怒道:「可恶的老
东西,敢把姑奶奶当作祭品,姑奶奶饶不了他们!」

  「飞絮,你也不用急,天门不是那么好开启的。」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绝
世美眸瞬间异彩闪现,神秘的气息朝四方飘溢,道:「也许,这也是一次机会。
我可以玩得更大一点,一劳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无比的柳飞絮追问,刘采依已经挽住她的手臂,道:「飞絮,这件
事情,还要你辛苦一下……」

  「啊!」

  刘采依两女并肩御剑而起,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轨迹,也留下柳飞絮抑
制不住的惊呼声。

  俗世阴州。

  在一番凶险过后,张阳带着绝色大军回到别院,翘首以盼的众女顿时一片欢
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

  清音与宇文烟更是大发娇嗔,因为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有她们的分,她们自然
不会轻易绕过张阳。

  天色还未全黑,两个绝色女奴已经开始她们的惩罚游戏,她们把张阳绑在床
上,然后清音腾空而起,对准张阳的巨物坐下去。

  惩罚开始了!可是还不到一刻钟,清音那晶莹无双的玉体就化为一滩软泥,
败下阵来。

  而宇文烟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钟不到,她青春肉
感的身子也化为春水,被张阳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变厉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总让张阳心舒神畅,他一边感受着清音蜜穴的温凉巧妙,一边抚
摸着宇文烟青春肉感的娇躯,得意地问道:「我捕猎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自然会灵力大进,你们两个有什么变化吗?」

  「嗯,老公主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啦!今天调息修炼的时候,突然感
觉力量大增,一下子就冲破太虚辟地境界的玄关。」

  宇文烟乳尖一挺,尽力送入张阳的嘴中,娇喘几声后,美眸一亮,娇笑道:
「主人,人家现在也算是高手,以后就可以帮主人你斩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闻言,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盘膝打坐,略一调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么厉害你也能捕猎,雅月与幽月一直都在惊叹呢!咯咯!」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们的主人,能不厉害吗?」

  挣脱束缚的张阳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即展开双臂,把清音两女压在身下,呼
吸火热地道:「宝贝儿,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飞跃而入,打
断张阳的欲火。

  「张阳,你答应我的美酒呢?」

  「呃,这……琼娘,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再……」张阳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
轻烟,而这才回到张府一天,他已经被琼娘弄得有点习惯性的心虚。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别想糊弄我。」

  「琼娘、亲爱的,可你看我现在这么难受,怎么能帮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
一定进酒坊。」张阳为了说服身边这个最特别的女人,暗自运转法诀,胯下之物
猛然暴胀、红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亲爱的。你难受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立刻随我去酒坊,你
说的材料我已经准备齐全了。」

  话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经扑过去。

  张阳真不想从春意盎然的卧房转移到酒坊,他下意识看向清音两女,不料无
比忠心的两女竟然先躲到一旁,还捂着小嘴乐得眉开眼笑。

  醉人的狂风盘旋一卷,转眼就刮走张阳,只听张阳一声哀嚎,大叫道:「琼
娘,先让我穿一件衣服!啊……」

  别府后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在福家的帮助下,一整
间酒坊很快就搬过来。

  随后,张阳与血月玉女在酒坊内凭空突现,而虽然张阳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
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却感觉浑身别扭,下意识捂住早已变成小虫的某物。

  「你穿这件衣服吧。」

  琼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飞到张阳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脚乱后,穿上衣服的张阳低头一看,瞬间头晕目眩,差一点当场
栽倒在地,因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围裙,而他就是穿着裸体围裙
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呜……

  酒坊外,暗中响起一道极力压抑的笑声。

  回到张府后,张幽月主动承担监视琼娘的重任,她一路来来去去的跟踪,已
经看到无数次羞人的画面,但没有哪一次能有张阳这裸体围裙的杀伤力强大。

  在外面的张幽月差一点爆笑出声,而在里面的琼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闪过一
抹戏谑光芒。

  琼娘随即飘然上前,轻柔地按摩着张阳的肩膀,并少有的用妩媚而低沉的声
调说话:「张阳,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
什么,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娇、抛媚眼地勾引张阳,为了心头所爱,她不择一切手段。

  张阳虽然明白琼娘的心思,还是禁不住喉间热气上涌,胸膛一挺,工作积极
性瞬间十倍暴涨,道:「好,我马上动手,一定帮你做出……第一瓶红酒!」

  画面一闪,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男人在酒坊内忙碌起来,而一个古装绝色美
人则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张阳虽然只会喝酒,但幸运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庄园待过,那人更时
常炫耀法国农民制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无数次忍受对方的口水飞溅后,张阳不
知不觉就记下来,此时方有卖弄的时刻。

  半个小时候,张阳终于做好准备功夫,然后呼出一口大气,得意地道:「好
啦,这几坛现在放进酒窖内,三个月后就可以开坛品尝,其他几坛可以深藏。时
间越长,味道就美。」

  「三个月?你不是说每天给我一坛吗?」

  血月玉女用不怎么熟练的媚功贴上张阳,而张阳虽然很喜欢,但却不敢多享
受,只是苦笑道:「亲爱的,你也知道酒是陈的香,急不得呀。」

  「张阳,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时候,经常用真火熬炼,不仅可以缩短时间,
而且那酒香堪称妙品,你也试一试吧。」

  「什么!用真火熬炼,那岂不是要好几个时辰?」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冒出来,在这一刻,他后悔得要死,甚至愿意死在香
唉,血月玉女竟然对美酒疯狂到这等地步,简直失去理智,难怪她会被妖灵附体
了。咦,什么感觉?啊,不好!张阳突然心弦一动,脑海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
下一刹那,他心海迷雾尽去,苦叹随之而来。

  原来妖灵还没有完全死去,毕竟琼娘爱上的只是一个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
执着才会变成偏执,而且心愿一旦无法满足,妖灵的灰烬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恶的妖灵!」张阳恨声咒骂,随即两掌一抖,蹲在酒坛面
前,做起另类的苦工,他不仅要浪费真火干这种事,还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
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郁闷在张阳的心中沸腾着、积累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脑中猛然灵光一现,
满腔闷火瞬间悄然异变。

  「琼娘,我的伤势才恢复不久,有点累,你代替我一下。」

  张阳一退,血月玉女毫不迟疑地站上去,太虚真火的运用比张阳更加熟练。

  几秒后,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颤,惊声问道:「张阳,你干什么?」

  「琼娘,我在帮你穿工作服。嘿嘿,干活一定要有干活的样子,如果葡萄感
应到你的心意,酿出来的葡萄酒才会更加美味。」

  张阳的话音未落,琼娘的衣裙已经化为碎片,瞬间一个裸体围裙的大美人出
现,与裸体围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对。

  「啊,你又要干什么?」琼娘为了美酒,没有太在意衣服的变换,但张阳却
掀起她围裙的下摆,一股凉意立刻弥漫着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处,张幽月用力捂住檀口,她知道张阳又要干那羞人事情。

  张幽月心弦一颤,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转,可不待她飞跃离地,好几道倩影
已经破空而至,以最轻盈的动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这里有异常气息波动,琼娘是否在里面?」

  「嗯,她与四哥哥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张幽月离地的脚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们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几分特别的勇
气,眼角也悄然向里面看进去。

  「噗嗤!」刹那之间,好几道爆笑声在美人的唇边颤抖。

  原来张阳的裸体围裙杀伤力巨大,就连一元玉女也「吓」得向后一倒,色彩
鲜识的绣花鞋差一点飞出去。

  酒坊内,在太虚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坛前,张阳则站在她身后。

  体内充斥着邪火的张阳,丝毫没有迟疑地将大手滑入琼娘的臀沟内,甚至还
「好心」提醒道:「亲爱的,火焰太大了。认真一点,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这……好色的男人!」

  琼娘识破张阳的意图,但张阳却击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我是为了帮你增加能量,让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声中,张阳的目光与大手同时来到琼娘的蜜处,为了弥补先前的遗
憾,他揉捏得特别温柔,目光更是如有实质般凝视着嫣红、娇嫩、紧窄的花瓣玉
门。

  「色狼,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就干吧!但不要打扰我炼酒。哼!」

  琼娘怒哼一声,鼻翼喷出的绝不只是怒火,毕竟无论她对美酒有多么着迷,
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娇嗔声中,琼娘私处媚唇猛然一颤,柔腻花瓣自行夹住张阳的指尖。

  一道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可张阳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弹,
指尖准确地击中阴蒂。

  「啊……」

  琼娘再也压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愿为难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声
喷涌而出,一汪春水同时也涌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袭向琼娘全身,不过无论花心有多么酥麻酸胀,她的真火却丝毫
没有紊乱。

  「第八章」妖灵哀嚎

  酒坊外,众女的玉脸都已一片通红。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还露出一丝惊喜,凝声道:「妖气又开始波动
了。大家做好准备,小心妖灵现形逃走。」

  灵梦的声音让众女的目光又转回来,而且为了拯救天下,包括张家四月在内,
众女无不美眸大睁,聚精会神地盯着张阳淫戏玉女的画面。

  「琼娘,你说过要为我解决困难,现在就麻烦你了。」张阳从后面搂住琼娘
身子大占便宜的同时,依然不忘提醒琼娘小心酒坛。

  守信一向是琼娘的好习惯,何况为了美酒,她更是咬紧银牙,任凭张阳那火
热的巨物在她蜜唇上来回研磨着。

  时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渐弥漫酒坊,而张阳肉棒上则沾满琼娘的蜜汁。

  醉了,张阳醉了!他陶醉在销魂的酒香中,已经分不清楚那香味是来自酒坛,
还是来自血月玉女的滑腻蜜处。

  在醉意迷离间,张阳吻向琼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却埋怨道:「别捣乱,不要
挡着我的视线,这坛酒已经耗了我一半的灵力。」

  一股闷火陡然穿透张阳的身躯,他不再亲吻琼娘的肌肤,而是紧紧地搂住琼
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听「滋」的一声,肉棒缓缓挤入琼娘的蜜穴内。

  「啊……」

  这还是琼娘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阳根的滋味,当推入的感觉
充塞她的花径刹那,她脚尖一颤,心房终于有一丝张阳的影子。

  张阳可不管琼娘心中有多少爱,随即他开始带着报复性质的抽插,好在琼娘
比寻常女子高出一颗头,他这样动作并不感到难受,反而逐渐感受到别样的乐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声悠然盘旋,张阳一连抽插上百下,这才停顿一下,然后脚
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琼娘蜜唇的夹击中缓缓插入。

  「张阳,慢……慢一点,啊……」

  琼娘轻声呻吟着,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为张阳的欲望之根,而是因为炼酒已
到关键时刻。在玄妙道术的炼制下,三个月的时间浓缩成三刻钟。

  琼娘在紧张美酒,张阳却理解错误,而且男人最喜欢女人在这种时刻的哀求,
于是他心火一荡,阳根终于放大到极致,紧接着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闪电的冲刺。

  「啪啪——」

  狂风暴雨陡然降临,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悠长,好似九天惊雷般,不停冲
击着血月玉女的子宫花房,也冲击着在外面的一群绝色美人。

  肉体的快感不停涌入琼娘的心房,张阳的影子开始变大,而酒坛飘出的香味
也越来越浓烈。

  一刻钟之后,琼娘除了双手之外,全身已经布满嫣红之色,而且虽然她还未
喝到美酒,但却好象已经醉了一样,身子开始发软。

  终于,琼娘双脚一颤,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张阳及时向上一挺,坚挺的肉棒
又将她娇躯「抛」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琼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抛荡着。

  一分、两分、三分……琼娘的眼帘开始闭合,目光逐渐迷离蒙眬。

  先前虽然是香欲荷花占据身体,琼娘等于是在昏迷中被张阳夺去处子之身,
但男欢女爱的烙印却被留下来,而此时在张阳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觉苏醒了,紧
接着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琼娘全身每一个部位奔腾、呼啸着。

  「啪啪啪……」

  当琼娘的花径主动迎合张阳的刹那,张阳的撞击力道变得更加强劲而有力,
接着他大手一探,握住琼娘那饱满的乳球,同时再次俯身亲吻。

  「唔……」琼娘没有再闪躲,激情的热吻彻底点燃空间。

  当张阳与琼娘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时,琼娘双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
芒耀眼,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

  酒香越来越浓,如有生命般冲击着酒坛的泥封;而张阳的影子也越来越大,
与琼娘多年的心魔开始一场惨烈的厮杀。

  在恍惚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在这酒坊内、火光中,男人与女人的影子贴得越来越紧、动得越来越猛。

  琼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翘美臀不停迎合着张阳的撞击,突然琼娘一声
欢鸣,蜜穴肉环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不待蜜汁喷射完毕,琼娘急声道:「张阳,停下、快停下,酒坛要爆裂了。」

  邪器给予的力量超过预料,令琼娘施展的真火开始有点失控。

  张阳还在犹豫,琼娘已经开始用力挣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会儿
再给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脸啦!」

  在怒声威胁过后,琼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便柔声道:「张阳,让我炼完这
坛酒,等会儿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吗?」

  怎么样都行?呃!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幕激情万丈的画面,心想:只
是暂停一会儿,就能换来无边的享受,这笔生意绝对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气,随即身子向后一退。

  就在张阳的肉棒即将完全抽离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闪电般飞跃而入,一
掌印在张阳腰上。

  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紧一松,龟冠就此插入琼娘
的子宫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仿佛被金枪刺穿心房。

  「不要停!张兄,停不得,赶紧把香欲荷花逼出来。」

  灵梦一进即退,紧接着酒坊四周香风飞舞,一片绝色倩影凭空突现,布下一
个强大法阵。

  啊,这么多观众?张阳一边翻了翻白眼,一边在众女的注视下搂着琼娘的腰
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绝招。

  张阳的小腹与琼娘的臀丘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而紧抵花心的肉棒则
开始最强烈的刺激。

  「呼」的一声,肉棒开始顺时针旋转,同时急速收缩,就好似电钻在抽离。

  「啊……哦……张阳,你混蛋,我生气……啊啊啊……」

  琼娘从双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风中树叶般,在酒坛上紊乱跳跃。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琼娘的怒火涌入眼眸,紧接着又被「电钻」钻得一塌糊
涂。

  瞬间,张阳那自动伸缩的肉棒退到蜜穴门口,在蜜穴肉环震颤中,极度空虚
的感觉令琼娘无比难受,下意识用力撞击张阳,但两人的躯体之间却没有空隙。

  「呜……」琼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从齿缝间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诉,私
处玉门虽然夹住龟冠,但那一点点的厮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处有如万蚁爬行
般的搔痒?

  张阳紧贴着琼娘后背的胸膛轻轻一挺,「电钻」瞬间方向逆转,一边向里旋
转而入,一边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声,当欲望之根回到琼娘子宫花房的刹那,正是龟冠胀大到极限
的瞬间。

  「啊!呀——」琼娘的朱唇张大到极限,身子瞬间向前一扑,似乎想与尖叫
一起飞到天上。

  张阳双手一紧,指尖在琼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几个指印瘀痕,不待琼娘的尖叫
声平息,欲望之根又开始第二轮撞击。

  几次进退之后,琼娘已经没有咒骂的力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的双手仿佛分
离出去,依然在坚持着熬炼美酒。

  狂野的撞击声回荡几百次后,张阳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来,围着酒坛转起圈。

  一圈、两圈、三圈……

  终于,琼娘的一头秀发飞起来,迷乱尖叫从她全身每一个窍穴喷涌而出,而
太虚真火则游遍酒坛每一个部位,就好似张阳的手掌在移动一样。

  酒坛发红了,越来越红了,甚至还在不停膨胀。

  这时,琼娘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但她的身子连同力量都已经被张阳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来,而张阳的欲火更不想停下来,眼看通红的酒坛已经飘浮而起,
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张阳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强。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终于,爆炸声与浑然忘我的尖叫声同时出现,琼娘化为一汪春水,美酒则变
成一团烈火。

  就在酒坛爆炸的刹那,突然一道光华从琼娘的眉心处飞出来,香欲荷花的残
灵被逼出来了,没什么力量的香欲荷花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声,随即急速逃遁。

  不待众女出手,张阳单手一扬,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雾凭空突
现,轻易地将香欲荷花困在中间。

  其实那不是水雾,而是酒雾,融合了张阳与琼娘力量的销魂美酒,酒香令张
阳沉醉,却令香欲荷花惨叫不已,幻影之声急速消融。

  「张阳,手下留情。让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会帮你征服天下
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缩成一小团,发出妖媚的声浪。

  「啪」的一声,从酒雾中幻化出一只手掌,并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张阳轻轻放开瘫软如泥的琼娘,双目寒光一闪,欲望之火立刻变成森冷杀气,
令人不敢直视。

  「香欲荷花,你很聪明。本少爷的确喜欢美女,但却不喜欢被美女当作白痴,
更不喜欢你这种下贱女人!」

  这时,酒雾缓慢而坚定地收缩,逼得香欲荷花上窜下跳,无路可逃。

  「张小儿,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秘密?本少爷——没兴趣。」张阳不屑地一笑,而对付狡猾的敌人,最简
单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击必杀。

  眼看灭顶之灾要扑面而来,香欲荷花声音尖锐地嘶吼道:「秘密与刘采依有
关,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时间了,安静一点去轮回转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张阳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雾却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张兄,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赶快灭了她。」

  「四哥哥,让我帮你除掉这妖灵!」

  张阳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顿、冰冷无比地说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说,
我不是我娘的儿子?哼,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说,刘采依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儿子?」香欲荷花的声音又
快又急,生恐被灵梦等人打断她的话音:「刘采依肯定是处子,而且从来没有人
见她怀有身孕。张阳,刘采依与六道、一元勾结灭我万欲宫,只为了打开天门,
拥有长生不老。」

  话语微微一顿,香欲荷花喘过一口大气,紧接着急声道:「刘采依只是在利
相你。只要达成她的目的,你就会被当作祭品变成真正的玄灵鼎!」

  酒坊内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着仿佛巨浪般的冲击。

  「妖灵,休要毁我祖师清誉!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弥漫灵梦的眼眸,打神尺瞬间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头
顶。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竟突然抓住灵梦的手腕。

  一元玉女顿时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随风散尽。

  「张兄,你这是……」

  瞬间众女的心跳声充斥着酒坊,众女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虽然波涛连绵、艳光弥漫,但却感受不到丝毫春色流连。

  张阳松开灵梦的手腕,缓缓转过身,正对着香欲荷花。

  在众女即将要窒息的一刻,张阳冷冷地开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话
就能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该死了。」

  森冷话语响起的同时,张阳的双手法诀变换,微微一顿,猛然一声暴喝:
「妖灵,诬蔑我娘亲,我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酒雾随着张阳的暴喝猛然收缩,虚空光华一闪一灭,香欲荷花连惨叫也未能
发出就此烟消云散。

  众女瞬间一片唏嘘,尤其是灵梦,如释重负的叹息飘到她脚下,久久不散。

  这时,琼娘突然挣脱张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张阳的衣襟,美眸圆睁,道:
「张阳,赔我的酒!你这可恶的家伙,我与你没完!」

  血月玉女虽然已经穿上一件长裙,但在激动之下,裙摆飘飞而起,现出浑圆
而修长的赤裸美腿,而在那双腿的内侧,还有一股白色液体缓缓滑落。

  张阳顿时双目一热,呼吸瞬间变异,反手就搂住琼娘的腰肢,道:「亲爱的,
我又难受了,怎么办?」

  不妙的预感在酒坊内弥漫开,除了清音与宇文烟之外,众女纷纷逃逸而去。

  琼娘的神色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从张阳的手臂中挣扎而出,一边飞跃而起,
一边娇嗔道:「死色狼,自己解决!」

  「唉,多香的红酒呀!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张阳没有用强,但那叹息的声调却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张阳左手一扬,先前围困香欲荷花的酒雾再次升空而起,薄雾悠然聚拢,凌
空一转,随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同一刹那,张阳右手一翻,几块血红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凭空突现,光芒一
闪,琼娘昔日的随身法器——血玉酒葫芦再次出现人间。

  血玉酒葫芦轻轻,一动,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惊喜的欢呼声绕着琼娘的身影盘旋打转,她紧紧地抱住血玉酒葫芦,
就好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亲……亲爱的,谢谢你!」

  不待张阳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经扑进他的怀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
别扭的三个字。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香欲荷花已灭,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倾心,他怎能不感觉
飘飘欲仙,欢声大笑?

  「哈哈……琼娘,时辰不早了,咱们回房休息吧。」

  「什么呀,戌时还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来。」

  春风吹过,酒坊内空无一人,只有琼娘的娇嗔与两个绝色女奴的娇笑声,在
酒香中欢快飘荡。

  一夜春色后,张阳伸着懒腰走出院门,而琼娘则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窝里不愿
下床,不过她还是紧抓着血玉酒葫芦,一边回味昨夜的羞涩,一边品尝独一无二
的美酒。

  张阳悠然漫步,下意识就来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门前。

  张阳不顾刘采依的指令回到阴州,一大半原因就是为安定后方,而征服大夫
人是他最后一个目标。

  「吱呀」一声,院门抢先从里面被打开。

  瞬间门内、门外的身影一顿,可不待张阳出声,大夫人已经用力关上院门。

  「四郎,雅月不在这礼,你去前厅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儿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内事我已经交
给芷韵。」大夫人的声音又快又急,听似决绝,但那声调却透出她心底的紊乱。

  「姨娘,你才不老呢!与雅月就像姐妹一样。」张阳站在门外,甜言蜜语是
张口就来,末了呼吸一热,双目浮现出跃跃欲试的光华,道:「姨娘,能否开门,
让孩儿向你请安?」

  「不行,绝对不行!」

  门内顿时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门。

  「好姨娘,你就让孩儿进去吧。」

  虽然张阳随手就能把门推开,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总是缠绕在他心头
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带怯开门的情景,他不由得将门扉想成大夫人身上
最诱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进去」呀!

  「姨娘,孩儿不做什么,就是向你请安。好姨娘,快开门吧!不然会被下人
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绯色的隐喻,令大夫人那丰腴娇躯微微颤抖,双
腿更是夹得无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于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
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仪的大夫人竟然说不出威胁的话语,虽然张阳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
能联想到她那玉脸通红,又羞又怒的诱人模样。

  「大姨娘,要不我去请二姨娘、四姨娘过来,让她们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烦她们,还有,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胡言乱语。」

  在一炷香的隔门纠缠后,大夫人的呼吸越来越乱,张阳总是有理由、有办法
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终于,大夫人想起张雅月,于是她一咬牙,几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
走,我就永远不出这院门!」

  大夫人的怒吼声只是困兽挣扎,张阳怎会分辨不了?张阳体内的热血瞬间沸
腾激荡,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劲,立刻就可以打开这道美妙的「门」了。

  「四少爷,你真的在这里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灵的声音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她小跑而来,娇喘吁吁地道:「福姑娘
来啦!正在前厅候着呢!」

  「她来做什么?」张阳眉头一皱,因为这种时候被打扰他自然很不满,就连
福言裳也不想接见。

  百灵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门扉与张阳之间转了转,聪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现一
抹窃笑,随即翻着白眼,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来做什么?反正是有事吧!一脸
沉重还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压力的少女,她竟然也会坐立不安!好奇心终于爬进张
阳的心窝,他看了看死死紧闭的门扉,随即故意一声无奈地长叹,大步走向前厅。

  张阳的身影才刚出现,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莲步紊乱、话语颤抖:「张公子,
我家行馆出现杀手。行凶之人会道术,官府管不了,还请张公子出面缉拿真凶。」

  「凶手是谁?」

  一抹怒意浮上张阳俊朗的脸颊。

  时移世易,在不知不觉中,张阳已把阴州当成他的地盘,而修真者在阴州杀
人,杀的还是与张府关系亲密的福家之人,无疑是在挑翚他。

  「言裳,不要慌。告诉我,是谁行凶?为何杀人?」

  「张公子,我们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只看见飞去的背影。」福言裳又行了
一个大礼,恳求道:「言裳已经命人保护好凶案现场,还请张公子走一趟。现在
行馆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这就去看看,究竟是谁敢在本少爷头上撒野!」

barret3 2012-12-6 14:19

  「第九章」迷雾再起

  福家行馆笼罩在一片萧瑟秋风中。

  张阳与福言裳站在凶案现场,他凝神细看着趴伏在血泊中的尸体;福言裳则
一挥衣袖,跟在后面的几个下人立刻退出去。

  房门一关,张阳立刻心生感应,禁不住回过头,眼中闪现戒备与疑问交织的
光华。

  「张公子,请救言裳一命!」

  不待张阳出声,福言裳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去,甚至娇躯不停颤抖,好似
风中枯叶般。

  「言裳,你这是?」张阳没有伸手去扶福言裳,而是眉心紧锁,飞速猜测她
如此大费周章的缘由。

  「张公子,你可看清楚死者是谁?」福言裳玉脸上仰,灵动的美眸中弥漫着
张阳不想见到的光华。

  「是她?难怪看着面熟。」

  张阳随手一翻,尸体的面容立刻映入他的眼帘,赫然正是那个曾经在张府当
过下人的婢女。

  「凶手是谁?」张阳又问了相同的话题,不过那口吻已经大是不同。

  「凶手杀人后立刻就飞走,我又不在现场,真不知道是谁。只听管事说……
好象穿着飞云铁骑的轻甲。」福言裳略一犹豫,随即咬了咬银牙,毅然道:「有
一件事,言裳一直瞒着张公子,原本不想说,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张阳的神色与心情都特别不好,他没有出声,只是平静地看着福言裳,不仅
是在等待她说出秘密,而且也在分辨她话语中的真假。

  「张公子,此女其实刚来我府不久,是在被人追杀的途中与我巧遇,于是我
就收留她。据她自己说,追杀她的人就是……三夫人。」

  「哦,她真的这么说?」张阳忍不住又看了尸体一眼,心中瞬间翻起滔天巨
浪。

  福言裳无比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她听说我要来阴州,就恳求我带
她同行。我原本不想多事,可是她说……要来见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张阳缓缓坐在太师椅上,自动接话道:「言裳,她是已故大夫人的贴身婢女。
按照坊间传言,她是否说已故大夫人是被害死的,凶手就是我娘亲?」

  张阳话语微微一顿,他其实已经猜测到更多内容,但却下意识不愿深想,不
过最后还是闷声问道:「她要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她说你是……那位大夫人的亲子,听说你成为大英雄,所以特来告知你真
相,要你报仇雪恨。」

  福言裳说出秘密,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又无比紧张起来,她虽然是外人,
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对张阳来说意味着什么。

  张阳双目突然精光电射,凝视着福言裳,语气凝重地道:「你可要想清楚,
这可关系到你与整个福家的生死荣辱。」

  苦笑浮上福言裳的美眸,她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所以一直极力隐瞒着此事,还一直在劝说她,没想到刺客还是来了。」无可奈何
的声调中途一变,福言裳又惊慌起来,再次颤声道:「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凶
手绝对不会放过我,因为这里是我的书房。」

  「言裳,你觉得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张阳的语气不再森冷,因为他在福
言裳的身上丝毫没有看出可疑的迹象,也想不出福言裳与他作对的动机。

  「言裳私下调查过她所说的事情,却得不到结果。」

  福言裳客观地分析几句,最后微微摇头,道:「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有疑虑,
她只是普通人,不说没有逃脱追杀的能力,而且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复仇决心?我
看人不会错,她不像是那种坚定不移的忠仆。」

  福言裳可是天生慧目,她的判断令张阳的脸色开朗几分,道:「言裳,你再
仔细回忆一下,她与你第一次相遇,是否有特别的巧合?」

  福言裳明显也思索过这问题,毫不迟疑地摇头道:「也不算特别,我去那里
只是临时起意,而且也很少去。」

  张阳的眉宇立刻凝重几分,直到此时,他才一挥衣袖,把双膝发麻的福言裳
送到座椅上。

  「张公子,能否请你出面告知三夫人此事,请她派人保护小女子一阵子?」

  「言裳,你这招以退为进,真是聪明呀!不管我娘亲有没有嫌疑,这样一来,
你都会安然无恙。哈哈……」

  张阳的笑声充满惊叹,福言裳也为张阳的领悟力赞叹不已,两人又是相视一
笑。似情非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在他们的心中悠然弥漫着。

  半个时辰后,张阳走出福家行馆,相比来时,他的脚步沉重许多。

  回到张府后,张阳再没有猎艳之心,在一番沉思后,他把清音与冷蝶叫到面
前,两女一个绝对忠心,一个与刘采依没有交集,而且都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在
有意无意间,张阳已经对灵梦与张家四月多了一分戒备。

  在一声长叹后,张阳把心中烦恼统统说出来,说完后,整个人才感到轻松一
些。

  纯美无瑕的清音没有复杂的念头,只是眨动着无瑕美眸,认真地问道:「主
人,我们是不是要与三夫人开战了?」

  「不是!她只是有一点嫌疑。」

  冷蝶的七星长裙依然弥漫着寒气,但她眼底则透出几分关怀,她比张阳大两
岁,成熟女子的思绪更能体会情郎心中的烦闷。

  倩影微动,冷蝶上前两步,少有的主动依偎在张阳身边,柔声道:「四郎,
以你的智慧,本不该这么烦恼,只是事关己身,你关心则乱。放心吧,我与小音
会帮你找出真凶。」

  「蝶儿,谢谢你。」

  张阳抱住冷蝶,挤压得冷蝶的玉乳变形,但此时此刻,室内并没有春色吹动,
只有温暖从冷蝶乳峰上传出,驱散张阳心中的寒意。

  千年玄冰也有温暖之时,而完美女奴自然也不甘落后。

  清音立身而起,美眸闪动着光华,道:「主人,我这就去监视福家行馆,看
看究竟有没有这所谓的刺客。」

  话音未落,清音已经破空而去,一抹怒气在她眼底盘旋,令她不含丝毫杂质
的美眸出现些微异变。

  「咦,小音竟然这么聪明!」

  张阳还没说出具体办法,清音已经开始行动,如此智慧,令对她认识不深的
冷蝶不由得愣了一下,紧接着惊叹道:「她的灵力好强,恐怕在我之上。四郎,
她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呵呵……蝶儿,我可以连娘亲也怀疑,但绝对不会怀疑小音。」

  长久的甘苦与共,清音早已是张阳心中最特殊的存在之一。

  冷蝶微微一笑,随即再次说起正事:「四郎,以三夫人的智慧,如果要杀一
个人,怎会被人知晓,还闹得人尽皆知?」

  「嗯,这道理我还知道,只是最近遇上不少事,受了一点影响,所以才找你
与小音帮我查出真相。」

  冷蝶身为七星宫宫主,智慧与经验都是人中翘楚,她望了望窗外的天际,语
调突然微妙变化,凝声问道:「四郎,如果并无凶手出现,要如何对待福言裳?」

  张阳的眼底瞬间闪过一连串电光冷雾,最后又低沉地叹息道:「赶她离开阴
州就好了。」

  张阳表现出少有的软弱,可冷蝶却对他这软弱的决定露出一股笑意,毕竟她
虽然是冰雕般的女人,但却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也是一块寒冰。

  随后,冷蝶也前去福家行馆监视。

  血月洞天。

  战火的痕迹已经被道术抹去,血月峰恢复昔日的气势,不过主人已经改变。

  天狼尊者已经离去,火狼则坐镇此处,继续扩大胜利成果,同时也遥控指挥
着一场小小阴谋。

  恶狼坐在火狼身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师兄,王香君已经成功捕到万欲
牡丹,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她的计划呀?」

  恶狼的愚钝衬托着火狼的精明,火狼摸着短须,得意地道:「万欲牡丹的事
情是个意外,但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哈哈……」

  在一番大笑后,火狼这才正面回答道:「继续执行计划,一方面可以给张小
儿制造麻烦,另一方面也可以考验三才山的忠诚,只有把他们逼上绝路,他们才
会完全为我所用。」

  「师兄英明,真希望看到张小儿母子相残的情景。嘎嘎……」笑声微顿,恶
狼的好奇心再次发作,问道:「师兄,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刘采依与张
阳到底是不是母子?」

  「不管真假,咱们都要极力把它弄成真事。」

  火狼话音未落,一只信鸟已经从天际飞来,悠然飞入大殿。

  「师兄,又来好消息了。」恶狼抢先把密信抓在手中,一边看,一边大笑道:
「三才山还真是听话,已经杀死那个婢女,还要刺杀福言裳,彻底嫁祸刘采依。
哈哈……」

  「什么?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火狼面色一变,禁不住一掌拍碎桌
案,怒斥道:「谁叫他们擅自做主的?赶快传令,叫他们乖乖滚回三才山。」

  恶狼的笑声戛然而止,困惑地摸了摸脑袋,然后摇头道:「师兄,来不及了,
信上说他们已经派出人手。」

  「该死,可惜呀,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火狼靠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无比郁闷,再也没有心情仔细地解说。

  阴州,月色朦胧。

  清音娇笑着飞回张府,对翘首以盼的张阳道:「主人,刺客真的出现了。冷
蝶故意放跑对方,还叫我回来传信,她已经跟踪上去了。」

  ,张阳顿时如释重负,恨意随即飞速上升,一挥大手道:「小音,即刻通知
灵梦,咱们出发!不管是谁干的,给我格杀勿论!」

  片刻,张阳御剑腾空而起,在他身后则是一支由绝色美女组成的强大队伍!

  张阳一心想泄恨,飞剑呼啸破空而去;清音则当起解说员,一一为诸女解说
其中缘由。

  「哼,三姨娘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四哥哥也真是的,连自己娘亲也怀
疑。」

  张宁月的娇嗔引来诸女娇笑,灵梦则眼帘一颤,眺望张阳背影的美眸中多了
一丝异样。

  城外十里,有一高耸入云的陆峭山崖,山崖上、云雾间,隐约可见一个洞口。

  此时,虚空云雾一分,张阳第一个破云而现,恨火包裹着他杀气腾腾的身子。

  冷蝶脚踏飞剑迎上来,她那美如白玉的脸颊少有地浮现凝重之色,道:「四
郎,你们来晚啦!里面的人已经全部死光。」

  「什么!」

  在惊叹声中,张阳飞进山洞,入目就是一片血淋淋的景象,尸体横七竖八,
从洞口蔓延到最里面。

  「啊,原来是三才山的人,还有天狼山妖人,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

  灵梦众女也飞身而现,琼娘目光一扫,立刻认出其中几具尸体的身份,她禁
不住恨声补充道:「原来是天狼山在背后作恶!哼,饶不了他们!」

  血月洞天虽然已经投降,但琼娘可没有投降的意思,而一提起天狼山,她明
媚的玉脸上立刻布满怒气。

  「是谁杀了他们?」

  众人都看向冷蝶,因为这些死人中虽然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但也不乏大虚
修真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杀光,即使是冷蝶也难以办到。

  「我追踪那个刺客,稍微拖后了一点。而刺客进入洞口不久,就传出惨叫声,
等我追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几个背影……」说到这里,冷蝶的舌尖仿佛遇上重压
般自动慢下来,所有人的呼吸也随着慢下来。

  不妙的预感瞬间涌入所有人的心窝,就连张宁月也隐约猜到真相。

  冷蝶看了张阳一眼,这才缓缓地说道:「如果对方不是易容伪装的话,我应
该没有看错,是……飞云铁骑中的四大长老。」

  四个护国长老!难怪这些刺客死得那么轻而易举!然而为什么会是四大长老?
毕竟除了刘采依之外,可没有人能对他们下命令。

  张阳顿时仿佛遭受雷击般,笔挺的身子陡然一震,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四哥哥,你别急呀!这些人陷害三姨娘,三姨娘生气把他们全部杀死,这
也很……正常呀!」张宁月虽然找到理由,但她却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更低下
头。

  山洞内突然一片死寂,就连血腥味也被完全压制。

  几秒后,宁芷纤第二个出声:「四郎,瞎想只会误事。我有一个办法,很直
接也很简单。」

  「芷纤,你快说,什么办法?」张阳的人生从未这样混乱过,心中的神突然
被魔光笼罩,他感觉好似天塌地陷,不由得抓住宁芷纤的手腕,双目充斥着杂乱
光芒。

  宁芷纤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四个字:「滴血认亲!」

  世外道山,飘渺之地。

  吸尘谷易主之后,不再有昔日的淫靡气息,但却多了几分邪魅。

  两个绝色而迷人的倩影并肩降落在吸尘谷口,刘采依举目四顾,欣赏着山石
花木,神情悠闲自在,柳飞絮的玉脸上则浮现为难之色。

  「采依,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太危险,万一张阳一时冲动做出过激行为,到时
该如何收场?」

  「我不这样做他也会胡思乱想,人心是猜忌的沃土,四郎也挡不住的。」

  刘采依收回目光,身子在原地微转,脚步依然轻盈,随即带着几分神秘的气
息,感叹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到,躲是躲不了的。」

  「啊,采依,你可不要吓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行吗?」

  这两日,柳飞絮问这个问题已经不下十几遍,可刘采依从没有真正回答过她,
每一次都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让柳飞絮禁不住心事重重。

  「飞絮,我对四郎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害他吗?」刘采依再次敷
衍柳飞絮的追问,随即嫣然一笑,道:「小玲珑那丫头出来了,咱们进去吧。」

  同一时间,血月峰上,火狼的笑声久久未散。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张小儿的好运终于到尽头了。」

  「师兄,刘采依竟然瞒着张阳行动,难道万欲牡丹说的事情是真的?」恶狼
的兴奋绝不在火狼之下。

  「应该是!」火狼已经失去平静,接连拍打桌案,道:「我们这是误打误撞,
击中敌人死穴,接下来就准备看张阳怎么报仇了!太有意思了,哈哈……」

  「师兄,既然机会这么好,是否应该通知师尊,让他老人家提前出关?」

  「师弟,你这次终于说对了,这种好机会绝不能放过!赶快传信回山,只要
张阳与刘采依闹翻,我们立刻出手!」

  阴州,张府别院。

  宅门依旧,但笼罩在上空的风云却已经大起变化,昔日的莺声燕语更好似被
一刀斩断般,只有沉闷气息绕着府门打转。

  「我要去吸尘谷,你们别拦着我。」张阳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四郎,芷纤还在做准备,我们不能让你这样冲出去。」冷蝶与琼娘守在张
阳面前,已经说出无数遍同样的话语。

  另一间房间内,宁芷纤正埋首在一大堆药材与器具中,宁芷韵则成为她的助
手。

  「妹妹,滴血认亲只能用父亲的骨血,你研制的东西真能用在四郎与三夫人
身上吗?」

  「姐姐,四郎曾经告诉过我一种叫‘地嗯诶’的方法,我虽然做不到他说的
那种程度,但早已想出相似的法子,绝对能够试出真假。」

  瞬间宁芷纤浑身光芒万丈,又恢复她医道女狂人的模样,在实验时,她已经
完全忘记所有身外之事。

  宁芷韵远没有宁芷纤疯狂,她一边熟练地传递药具,一边禁不住长长叹息一
声。

  「第十章」豪情征服

  「吱呀」一声,张雅月推开张阳的房门,莲足踩起一缕烟尘,道:「四哥哥,
我问过娘亲了。她说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双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对了,她在家中最久,应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张阳那沉重的心灵仿佛吹来一缕微风,他分不清妖灵话语的真假、想不通他
娘亲行事的风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还是有绝对的把握。

  一抹灵光在张阳的眼底一闪而过,在冲出去之际,他在张雅月的脸上重重吻
了一下,开心的笑声终于恢复几分昔日色狼风采:「雅月,谢谢你!我这就去找
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亲还没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让他去吧,不然他真会失去理智。」

  「对,只有用心病才能冲击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亲,他的元神就会平息
下来,这是最好的治疗办法。」

  琼娘与冷蝶挡住张雅月追上去的身影,两女都出身邪门,而且心性偏向我行
我素,只要对张阳有好处的事情,她们绝对不会不支持,即使张阳是去调戏他的
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听你们的。」

  张雅月辩驳的话语冲到心窝,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现实,她们母女都已经与张
阳这样,她再坚持下去完全没有意义,并心想:也许这样不仅能让四哥哥冷静下
来,还能让娘亲不再失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内、花坛前,一道丰腴美艳的倩影正对着几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风吹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张阳从大夫人的身后冒出来。

  几乎是张阳凭空突现的第一刹那,玄妙的感觉令大夫人眼帘一颤,好似触电
般跳起来,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见你,快出去!」

  张阳虽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强大?他看着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国
色玉容,还有那玉手难以遮掩的丰满乳浪,顿时他脑中一热,欲望之火猛然咆哮
苏醒,暂时把烦躁忘到九霄云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儿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呼唤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给你看。」大夫人
对付张阳只有这一招,不过的确很管用。

  怜香惜玉的张阳果然往后退一步,不过邪魅的目光仍丝毫没有变化,道:
「姨娘,孩儿有修炼一门奇妙的道术,能够听到对方在梦中的呼唤。孩儿昨夜就
听到你的声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唤孩儿啊!呵呵……」

  不管多么无赖的话语,张阳说来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大夫人顿时浑身颤抖一下,呼吸一紧,随即美眸圆睁,大声戳破张阳的谎言:
「胡说,我昨夜一直没睡着,你怎么可能听到声音?」

  「哦,大姨娘一夜没睡,是在想念孩儿吗?」邪器的眼睛也睁大了,一脸好
奇地问道。

  「唔……」

  在这方面,大夫人怎会会是邪器的对手?大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下
意识转身就逃,再也不敢与张阳对峙下去。

  张阳没有用动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绝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声桥吟,大夫人当场身子发软,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势。

  「姨娘,你怎么啦?身子不舒服吗?」

  「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唔……」大夫人颤抖的话音未完,丰腴玉
体再次一抖,私处的亵衣上已经多了一丝水痕。

  此时,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可她全身酥软,根本没有爬行的力量。

  几秒之间,大夫人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玉门花瓣即将
决堤,她人生最羞耻的一幕即将出现。

  天啦!要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四郎的面……失禁,呜……以后还怎
么做人呀!大夫人瞬间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腾尿意却不弱反强,甚至即使她
死了,羞耻的事情也会发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后遗症呀?孩儿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纤为你医
治,好不好?」

  这一刻,张阳乐得眉开眼笑,再无丝毫郁闷的阴影。

  在张阳好心的反复请求下,大夫人终于艰难地点头,并咬着银牙催促道:
「四郎,快帮我一把。」

  清泉还在撞击花瓣玉门,湿气已经穿透大夫人的亵衣,在恍惚间,大夫人甚
至嗅到「泉水」的气息,羞得她心房剧烈收缩,银牙几乎咬破下唇。

  张阳迈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搂住大夫人的娇躯。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觉得又一道电流钻入她心窝;下
一刹那,大夫人觉得私处的酸胀突然缓解两分,而乳头则悄然胀立而起,在衣裙
上浮现出两点销魂轨迹。

  张阳指尖发颤,但并没有趁机抚弄那两点突起,他竟然老老实实的将大夫人
扶进卧房。

  也许是因为张阳的老实,也许是小腹的难受有所缓解,大夫人蹒跚移动的时
候,眼底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喜色,就此任凭张阳进入她的卧房。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来,她身躯先是陡然一颤,
随即整个人化成一滩软泥,就连手指也难以动弹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发作了,我马上去找芷纤。」

  张阳一下子跃到床边,放下大夫人后毫不迟疑地向外走。

  如果张阳不走,大夫人肯定会赶他走;不过他这一走,大夫人顿时觉得失去
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唤道:「四郎,别急着走,先帮我叫一个丫鬟进来。」

  「姨娘,丫鬟帮不了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孩儿,顾忌太多反而不好。」

  张阳的声音无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诱惑般,如丝如缕地缠绕着大夫人的心灵。

  在情势无比紧急的情况下,大夫人的思绪已是一片混乱,在恍惚间,她不由
自主顺着张阳的话语思忖起来:是呀,丫鬟在外院,来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
何必那么多顾忌呢?啊,要流……流出来了!唔!

  大夫人的双手只有紧抓床单的力量,她感觉到水痕已经开始溢出。

  对于威仪雍容的豪门美妇来说,失禁不亚于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
下腹的危机信号终于冲开她心灵的一道闸门。

  「四郎,快扶我去屏风后面。」

  「啊,原来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经地义,姨娘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张阳巧妙地控制着邪恶的力量,让大夫人持续不断「享受」着那种命悬一线
般的感觉。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颤抖着,双腿拼命夹紧,并不停呻吟着。

  面对这特别的邪情逸趣,张阳不仅忘记郁闷,就连肉体的快感一时也抛到一
旁,整个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无、如泣似诉的低吟。

  终于,张阳把大夫人抱到屏风后面,然后他手一放,大夫人顿时往前倒,差
一点撞翻便桶。

  张阳及时抱住大夫人,随即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姨娘,我帮你解手。
放心,孩儿会闭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呜……」

  大夫人反对的声音还未成为语句,强烈的危机感已经涌入她的脑中,微妙的
思绪再次盘旋起来:张阳说得对,没人帮忙,自己会失禁的,死也不要那么丢人!

  我可是正国公府的大夫人,再说张阳不是说他不会偷看吗?而且还有衣裙遮
掩。

  在这特别的情况下,在大夫人的思绪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张雅月都被她忽略,
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张阳才能帮助她。

  「四郎,你千万……不能……不能睁眼呀。」

  「姨娘,我说过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画面一闪,在这优雅而大气的房间内,屏风角落中,一个少年抱着一个中年
美妇,以最让人熟悉的姿势开始把尿了!

  「唏……」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两秒后,清泉还在
喷射,大夫人则恢复几分清醒,倏地羞红布满她的脸颊,娇躯猛然剧烈颤抖着,
弄得那道水柱晃动起来。

  大夫人急忙咬紧银牙,稳住被张阳抱着的身子,她看不见张阳的面容,只得
低头凝视着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还好,这样挡着,张阳肯定看不到。

  唔,这魔毒真是可恶,幸亏张阳这坏小子没有趁机作恶。咦,他为什么这么
老实了?难道与张雅月说的事情有关?

  憋了很久的清泉还在激射,畅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弥漫,可她的思绪逐渐飘向
远方,有意识地忽略正抱着她的张阳。

  张阳变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他怎会放弃这等绝世美妙的眼福机会!

  事实上,虽然张阳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铜镜却从梳妆台上飞过来,
并在灵力的掩护下,隐形的铜镜直逼大夫人的两腿之间。

  镜面上,只见芳草上挂满露珠,嫣红阴唇不停颤抖,一道水柱从嫩红的肉缝
内喷射而出。

  「呃!」张阳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美人的私处,看得是无比仔细,而且一想
到威仪华贵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热血瞬间直冲头顶,欲望之根顿时弹立而起,
紧接着又被张阳强行压下去,因为他还要继续享受这特别的刺激。

  水珠逐渐变小,阴唇的颤抖逐渐平息,最后张开的肉缝缓缓闭合,一滴液体
挂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来,我能自己……走动了。」

  「姨娘,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

  急促的话音还在飘动,张阳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布帛,不待大夫人反应过来,
他已经大手一挥,布帛贴在蜜唇上,无比温柔地轻轻一擦。

  「啊!啊!呀——」大夫人的惊叫声只是刹那,一股强烈的羞窘感狠狠击穿
她的心房,紧接着快感在她阴唇、阴蒂甚至是阴毛上炸开来,心想:天啊!四郎
竟然这样做!他……怎么可以?

  张阳刚用布帛将大夫人的私处擦拭干净,浓腻的蜜汁就飞溅而出,打湿了张
阳的手掌,也濡湿大夫人的阴户桃源。

  此时,张阳突然出声,语气中还带着惊诧:「姨娘,你还没有尿完呀!咦,
怎么这么沾手?」

  大夫人闻言,顿时仿佛有九天惊雷在她心海中轰然炸响般,瞬间她脑中一片
空白,只知道私处的阴唇紧夹到极限。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归躯壳时,她已经躺在床上,长裙
正在床边飘飞,而张阳还在为她擦拭下身,可水渍却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张阳扔掉布帛,湿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
晃动。

  大夫人闭上美眸,颤声道:「不是!不是那样!四郎,你不要……再说啦!」

  「好姨娘,我用它帮你止痒,好不好?」

  这时,张阳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强迫地放在他那火热的巨物上。

  坚挺的触感钻入大夫人的掌心,强烈的危机则令她急忙张开眼帘,入目就是
张阳那粗长硕大、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根。

  张阳的阳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随即缓缓刺向那饱满柔腻的玉门。

  大夫人的双眸瞬间弥漫着惊慌,她很想阻挡张阳,但玉手却仿佛失去力量,
只能握着棒身,眼看着龟冠抵在阴唇上,研磨几下后又缓缓插进去。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进去了,一寸、两寸、三寸……

  这一次,大夫人思绪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觉好似一道缓慢荡漾的浪涛般,从
她阴唇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涌向花心。

  狂乱的春风微微一顿,大夫人的玉手紧贴在阴唇上,而张阳的肉棒并没有停
顿,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继续一寸一寸地占据她的贞洁心灵。

  快感不停堆积,终于大夫人的玉手松开了,她下意识玉脸一侧、闭上美眸,
眼帘颤动间,一滴泪珠若隐若现。

  「好姨娘,孩儿是不是可以进去了?」张阳的欲火已经烧红全身,但他心灵
的快感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不要!四郎,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大夫人本已悲凉地屈服,但因为
张阳这一问,她急忙腰肢一甩,将那邪恶之物甩出花径。

  张阳的心中不怒反喜,因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后在心灵上彻底
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吗?」在附耳低语的同时,张阳的阳根又对准大夫人的玉
门,然后他一边问,一边轻轻一挺,龟冠再次胀大夫人的肉缝。

  「四郎,不要!」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棒身,虽然制止了肉棒继续
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经插入的龟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张阳追问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当张阳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并
蠕动着身子向后退。

  「好姨娘,你想要对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与张阳就此开始问答游戏,张阳问一句就会挺动一下,而大夫人答一
句也会后退一下,最后张阳插入多少,大夫人就会后退多少。

  张阳不停追问,大夫人则不停后退,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从床头缩到床尾,
又从床尾旋转移动,回到床头。而在这上百次的移动之中,阳根也上百次地刺入
玉门内。

  张阳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渐没有力量,当酥麻轰然
击中她花心的刹那,她紧贴着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挺而起,在无意之间,竟让
张阳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还说你不想?」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腰肢上离开,往上一滑,
得意地拨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胀大乳头。

  「我……不……想,啊!呜……」简单的几个字,大夫人却好似费尽全身力
气才说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泪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现而且滑落,当泪痕被她灼热的脸颊加温时,蜜
唇悄然蠕动一下,更加紧密地夹着张阳的肉棒。

  要到了,心灵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声欢呼,他突然抱着大夫人的身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转眼间,张阳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则骑在他的腰间上,而在翻转之际,肉棒
一直插在阴唇内,既没有深入也没有退出。

  「姨娘,坐下来吧!孩儿要你坐下来。」

  「呜,不,我不……啊……不要……」

  张阳已经完全松开双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却依然贴在他身上,虽然如泣似诉
地要逃离,但她那布满嫣红之色的丰腴娇躯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撑在张阳胸前的玉手一颤,只听「啪」

  的一声,她就坐下去了!实实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绝望的惊叫声在空间回荡,但大夫人的眼中却没有泪花,只有那
长久压抑后,猛然爆发的狂乱迷离。

  「呃!」

  到位了,终于到位了!张阳邪恶的心灵终于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从他全身
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
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包括他那真假难辨的娘亲。

  征服总是抹去恐惧的最好办法!如果谣言是真,那么也许、或者、可能……

  为什么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复仇之法吗?

  邪器之心刚一想到这里,大夫人立刻发出从未有过的尖叫声。

  张阳顿时回过神来,发现肉棒已经胀大到极限,并正在大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猛烈冲撞,而且肉棒的粗长坚挺乃至滚烫,无不超越他平时的极限。

  「四郎,饶了姨娘吧!啊啊……姨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大夫人很快就不堪挞伐,在哀鸣的同时,她的私处却不由自主地迎上前,让
张阳欲望之根又一次狠狠插入她的子宫花房。

  这一撞,正好也是张阳的极限一刻,他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阳精就此
轰然射出,灌满「母亲」的蜜穴花田。

  「娘……姨娘,你还要不要?」

  「四郎,要!姨娘要……」

  邪器的精元果然充满神奇力量,大夫人在张阳的撞击下,先是美眸涣散,随
即异彩闪烁。四肢一卷,她再次扑入张阳的怀抱。

  春风几度,花叶飘零。

  终于大夫人化为一滩春泥,这时张阳才想起正事,他一边用大夫人的肥美乳
球夹着肉棒,一边凝声道:「好姨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点也不要遗漏。」

  「好,我说!啊……轻一点……」

  过了一会儿,大夫人就用世间最销魂的语调,说完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末了,
她娇喘吁吁地补充道:「四郎,我就知道这么多,已经详细对雅月说过一次。如
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二妹与郁青、唐云,她们来到张家的日子与我差不多。」

  「好啊,我要一起审问!」

  大夫人一提起二夫人、苗郁青和唐云,张阳顿时胸膛一挺,豪情壮志地说道。

  狂风一荡,张阳很快就把另外三个称呼中带着「娘」字的美妇人弄来。

  在四个成熟美妇或真或假的娇嗔声中,张阳仰天一声大吼,万丈豪情飞扬四
射,将他的姨娘与婶娘全部笼罩在其中。

  这时,大夫人无力地躺在床角,唐云则略带羞怒地躲到她身边,二夫人原地
未动,苗郁青则主动迎上去,随即就是一声疼与快乐交织的强烈呻吟声。

  张阳并没有入魔,但那团特别的欲火却狂暴无比。

  张阳抽插不到一百下,苗郁青就倒下了,随后二夫人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娇
羞还有几分低吟,张开双腿,可很快,二夫人的欢鸣就气若游丝。

  张阳在射完一波精液后,毫不停顿就来到唐云的面前。

  唐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无奈的叹息,接着她玉腿一分,只见里面竟然早已
一片湿滑。

  「吼——」当四个「娘亲」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张阳的吼声终于冲天而起,
有如一道决绝的利剑般,狠狠剌穿漫天阴霾!

  请续看《邪器》18

barret3 2012-12-22 16:26

【河图】【邪器】【第十八集】

书名:邪器-18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字数:63128

  简介:

  张阳怒气沖沖地带着众美人来到吸尘谷,先后被妙姬及小玲珑等人阻拦,张
阳却执意要找刘采依,并且要刘采依与他「滴血认亲」……

  张阳被四大长老追杀,在危急时刻,灵梦竟背叛刘采依救了张阳,随后当他
们逃命时,灵梦却百般诱惑张阳,更要张阳上了她……

  与灵梦缠绵一夜后,张阳却被醒来的灵梦追杀,但到了晚上,灵梦又要与他
缠绵,灵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目录:

  【第一章】母子反目
  【第二章】针锋相对
  【第三章】生死逃亡
  【第四章】怒火反击
  【第五章】灵梦之心
  【第六章】妖娆仙子
  【第七章】仙子试练
  【第八章】幻梦落红(一)
  【第九章】激情碰撞
  【第十章】幻梦落红(二)

  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最优秀的女弟子,修真界十大玉女之首,修炼幻梦心
诀。

  刘采依:天下第一智慧美妇,行事神秘莫测。

  四大长老:刘采依身边的护卫,来自于天涯海角的四个超级高手。

barret3 2012-12-22 16:26

  「第一章」母子反目

  在几日几夜的荒淫后,邪器重出江湖的一刻终于来临!

  站在阴州城外十里亭前,众人依依惜别,三灵女率先御剑而起,在衣袂破空
之际,三灵女不约而同地偷偷瞟了张阳一眼。

  这几天,虽然三灵女以疗伤为借口躲着张阳,但昨晚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虽
然当时她们嘴里在反抗,但身子却主动迎上去,后来甚至还用嘴给他……

  三灵女顿时玉脸一红,差点从飞剑上掉下来,并在发出一声没有底气的怒哼
后,就化作三道幻影飞逝离去,速度虽然很快,但怎么看都像是在逃跑。

  张阳看着三灵女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叹息一声,他很想留下三灵女,这
样就会多三个太虚境界的帮手,可惜她们对紫雷山,或者说对井清恬的感情更深。

  「张兄,不用难过,她们回去比留在你身边更好,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一元玉女微微翘起脚尖,而没有烟波的掩映,那双绣花鞋上充满戏谑的气息,
似乎一刻也不曾安宁。

  张阳双眼一亮,从灵梦的语气中听出弦外之音,不由得欢声问道:「你这几
日都与她们待在一起,难道已经说服她们弃暗投明了?呵呵……灵梦,你这么能
干,我高薪聘请你当我的管家吧,怎么样?」

  张阳感到乐不可支,轻易猜出大致的内容,并在得意之余,他向一元玉女抛
出试探的橄榄枝。

  灵梦仰起完美无瑕的玉脸,突然秋波一荡,轻快地扫飞张阳给予的橄榄枝,
调侃道:「行啊,如果你能打败一元祖师,我就当你的管家。」

  「好啊,一言为定,如果我打败一元真君,你就给我当管家婆,哈哈……」

  张阳故意在「婆」字上加重声调,随即一个飞身,躲到铁若男与宁芷韵的身
后,这才让灵梦坠入红尘的玉足终于收回去。

  调戏仙子总能令人心神愉悦,而与佳人分别,则令张阳心中感到酸楚,如果
不是众女极力反对,他甚至想把家中所有美人全部带在身边。

  「芷韵、若男,姨娘她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切记不要随意走出法阵,若
有敌人偷袭,即刻启动秘阵。」

  宁芷韵的美眸中带着一丝泛红,温柔地点头应承。

  铁若男则翻起白眼,野性地娇嗔道:「知道啦,你已经说了十几次,真是婆
婆妈妈!」

  张阳在家中已是横行无忌,因此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开双臂,同时把两位绝
色美嫂搂入怀中,而且搂得特别用力,恨不得与两位绝色美嫂融为一体。

  张阳三人亲密地相拥,众女的美眸则无不异彩纷呈,琼娘、冷蝶等人心房平
静,张家四月则眼帘颤抖,不好意思直视这禁忌的一幕,尤其是张幽月,她竟不
由自主地看向她娘亲。

  在足足一分钟的紧抱后,宁芷韵与铁若男这才半强迫地推开张阳。

  这时,野性爽朗如铁若男也禁不住玉脸通红,羞不可抑。

  张阳身子一动,继续展开双臂抱向其他美妇人。

  瞬间,一干中年美妇的呼吸大乱,虽然很多人已经猜到真相,但那层窗户纸
并没有捅破,羞窘之情立刻搅乱离愁别绪。

  「四郎,早去早回,不要让姨娘担心。」

  大夫人最是果断,主动迎上去抓住张阳的手腕,就好似母亲在叮嘱远行的儿
子般,虽然她眼眸迷离,但至少表面上没有露出破绽。

  张阳没有强行击穿大夫人那威仪华贵的伪装,而是随即又抱向二夫人。

  二夫人原本想要模仿大夫人的招数,可惜她并没有大夫人的那分镇定。

  眼看柔弱美妇的私情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夫人倩影一晃,主动扑入
张阳的怀中,并暗地里掐了张阳一下,笑道:「四郎,快走吧,不然就要天黑了。」

  张阳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但在四夫人的威逼下,只得转向苗郁青。

  苗郁青很疼张阳,不过此时此刻她比二夫人还要慌乱,因为她两个女儿已经
张大眼眸,并且凝视着她。

  张阳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趁机捅破窗户纸,方便以后的美妙生活,可惜美妇
人没有他的那分勇气。

  在这关键时刻,唐云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为了帮助苗郁青,她毅然「牺牲」

  她自己,任凭张阳紧紧抱住她,还柔声道:「四郎,小心行事,我等你回来。」

  微妙改变的称呼从唐云的口中飘出,那分依赖毫无遮掩;相比其他的中年美
妇,一向清冷淡漠的唐云表现得更是难舍难离。

  张阳能感觉到唐云心中那无依无靠的恐慌感,那本已松开的大手再次紧抱住
唐云,说道:「二婶娘,四郎会永远保护你的!」

  「啊!」

  此时,一连串惊诧的低吟声此起彼伏,众女都为唐云的大胆举动心跳加剧。

  二夫人与苗郁青心弦一动,皆在唐云的鼓舞下勇气大增,动人的情丝瞬间充
斥着她们的美眸。

  「娘亲,女儿走了,娘亲不用挂念女儿。」

  张幽月的声音突然响起,及时扑灭二夫人的勇气,也让苗郁青清醒过来,她
走出两步的身子急忙停下来,目光一转,与宁静双月疑惑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不待怪异的气息凭空突现,张阳已经腾空而起,脚踏上古法剑,带着一群绝
色美人组成的邪器小组,再次进入波谲云诡的修真江湖。

  时光悠然过去,邪器小组距离吸尘谷越来越近。

  宁芷纤、冷蝶还有琼娘,三个曾经的妖灵宿主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清音与
宇文烟永远紧贴在张阳身边,飞行在最前面。

  吸尘谷已经映入眼帘,清音的美眸中突然多了一丝异样。

  宇文烟与清音相处日久,早就已经情同姐妹,立刻感应到清音的微妙变化,
关怀地问道:「小音,你呼吸紊乱,怎么啦?」

  「没什么……」清音眼帘一合一开,瞬间抹去那一缕杂质,随即微皱眉头,
问道:「主人,如果滴血认亲的结果……不好,你准备怎么做?」

  清音这么一问,不只宇文烟神态紧张,就连张阳脚下的上古法剑都突然顿了
一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张阳看着前方弥漫的邪魅云雾,用力呼出一口浊气,在万千思绪后,他重重
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到时再说吧。」说着,张阳一个加速飞向前方。

  冷蝶三女见状,立刻追上张阳,而灵梦与张幽月、张雅月互相对视一笑,脚
下的飞剑随即也快了几分。

  这时,张宁月并没有加速飞剑,反而还慢下来,然后看了看四周,迟疑地问
道:「姐姐,娘亲也中了魔毒,怎么不像大夫人那么……复杂呢?」

  有些词语张宁月实在说不出口,不过「复杂」两字已经很能说明她的心情。

  张静月比张宁月更聪明一点,而她的眼神也更加复杂,她沉吟回应道:「也
许娘亲中的魔毒比较浅,所以很容易就恢复了。」

  「姐姐,前日出发的时候,你看见……娘亲的表情了吗,她是不是要去抱四
哥哥呀?」

  「不是,肯定不是。」张静月用力地摇着头,还下意识补充道:「娘亲不是
二娘,不会那样的。」

  此时,张宁月仿佛变成好奇宝宝,问题层出不穷,而张静月则失去平日的沉
静,一颗心慌乱不已。

  见张宁月张开小嘴,张静月抢先道:「妹妹,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回答不
了,快一点,四哥哥他们已经进入吸尘谷了!」

  只见飞剑光芒一闪,就在虚空中划出两道余音不绝的轨迹。

  虽然宁静双月表面上回复平静,然而她们的内心却久久难以平静:仔细想来,
在这些日子中,娘亲的表现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唔,不会的,娘亲绝不会与四
哥哥……偷情的!

  张宁月用力地摇着头,随即快如闪电般向地面飞去;大地轻轻一颤,张静月
竟然比张宁月的速度还要快上一丝,重重地站在吸尘谷的大殿前。

  「奴婢恭迎公子。」回归吸尘谷的妙姬首先迎上前,她半裸的身子跪拜在地,
透过下垂的衣襟,那乳球巧妙地映入张阳的眼中。

  妙姬的淫浪也是一种诱惑,可惜此时的张阳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他袍袖一挥,
强自平静地问道:「我娘亲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她。」

  「回公子,采依夫人与百草夫人在后殿休息,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公子请
在大殿……」

  不待妙姬说完话,张阳已经化作一股狂风,从她身边刮过去。

  那股劲风吹动妙姬的乳球,但妙姬却一愣,一股不妙的预感悄然而生。

  「咯咯……四少爷,你终于来啦,竟让人家等得望眼欲穿,都快要变成望夫
石了!」

  在邪魅的笑声中,小玲珑就好似乳燕投怀般奔向张阳。

  张阳则再次抵挡住诱惑,单手抓住小玲珑的香肩,凝声道:「小玲珑,带我
去见我娘亲。」

  「四少爷,你眼里只有三夫人,都没有人家。」

  小玲珑微微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并散发出妩媚的气息,姿色逼人,随即又半
真半假地娇嗔道:「四少爷,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想,你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你!」

  张阳终于受不了小玲珑的诱惑,用力抱住她那娇小却曼妙动人的娇躯,然后
奔向后殿。

  这时,却见一道幻影出现,竟是柳飞絮站在后殿大门前,挡住张阳的去路。

  「四郎,你真的要进去吗?」

  张阳现在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他的内心,这让柳飞絮禁不住叹息一声,玉脸
上浮现出浓浓的愁云,说道:「四郎,你应该相信你母亲,这样做,会伤害你们
母子的感情,让敌人的奸计得逞。」

  「一时的不愉快,总比一直猜忌下去更好,正因为我相信我娘亲,所以我才
这样做。」

  张阳走上前两步,两人的气息立刻浑然交融在一起,他的呼吸已经平静下来,
更加坚定地说道:「飞絮,让开,如果我今日不见到我娘亲,绝不会心安。」

  张阳的语气居高临下,流露出丈夫命令妻子的意思,这让柳飞絮的玉脸不由
得浮现一抹羞红,并主动让到一旁,神情柔顺地走在张阳的后面。

  画面一闪,张阳终于见到刘采依。

  在几盆修竹的掩映之间,刘采依背对而立,当张阳脚步停顿的刹那,正是她
回转身姿的瞬间。

  虚空突然一颤,张阳与刘采依的目光相遇在一起。瞬间后殿内的气息凝重,
让在殿外的众女不约而同地心神一紧,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是谁这么大胆,敢惹我家小羊儿这么生气呀?咯咯……」刘采依依然悠闲
自在,风情万种地缓步走向张阳,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张阳的来意。

  张阳向后退两步,再次拉开与刘采依之间的距离,用他凝重的声调对抗刘采
依的嘻笑:「娘亲,孩儿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请娘亲为孩儿释疑。」

  「四郎,你相信妖灵的话语吗?」这时,刘采依坐到椅子上,她那双美眸闪
烁着深邃的智慧光华,问道。

  「孩儿原本不信,但飞云铁骑出现后,孩儿有点困惑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四大长老怎会在阴州悄悄出现?还有……」

  张阳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疑窦全部说出来,末了,叹息道:「还请娘亲告诉孩
儿实情,包括捕灭妖灵一事,孩儿不想再有半点不明白的地方。」

  「唉,儿大不由娘呀,想不到小羊儿也会威胁娘亲。」刘采依眼中的光芒微
微一闪,随即她又回复慵懒、戏谑的表情,不答反问地道:「四郎,你仔细回想,
娘亲有害过你吗?不论流言是真是假,娘亲对你的关爱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孩儿感觉得到,从成为邪器的那一刻起,孩儿就感觉到与娘亲之间,那血
浓于水的感觉,不过……」

  张阳再次一声长叹,脸上流露出烦恼的神情,话锋一转,说道:「也正因为
如此,孩儿已经弄不清楚,那感觉是母子亲情,还是因为玄灵鼎的原因?」

  话语微顿,张阳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许多,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艰难无比
地继续道:「娘亲,孩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娘亲允许孩儿——滴血认亲!」

  「来啦,真的来临啦!」众女齐声暗自惊呼。

  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有如水银泻地般,片刻就充斥整座吸尘谷。

  「我拒绝。」面对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如此要命的情形,刘采依却
只说出这简单无比的一二个字。

  她拒绝?啊!

  在刹那间,张阳的元神空间是天塌地陷,他如遭雷击般再次向后一退,忍不
住大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娘亲……怕疼,咯咯……」

  怕疼?呜……

  下一刹那,漫天雷电突然凭空消失,无数个下巴脱离本位、不知道有多少双
眼珠在地板上滚动。

  「娘亲,不要再玩啦,孩儿已经快疯了!」

  张阳已经感到糊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最后用哀求的声调道:「好娘亲,
你就答应孩儿吧,不管结果如何,孩儿都会视你如母,绝不反悔。」

  「我本来就是你娘亲,什么叫‘视你如母’呀?傻小子。」说着,刘采依对
着张阳伸出玉手,说道:「小羊儿,不要再闹了,乖乖下去休息,一觉醒来,你
就不会再糊涂了。」

  刘采依的声音轻柔而悦耳,难得一次充满母亲的慈爱气息。

  然而慈爱的光辉虽然动人,可惜却时机不对,张阳顿时身躯一震,神色大变、
双眉紧皱,问道:「娘亲,你为何用玄功迷惑我?」

  张阳的自称微妙地产生变化,烦躁的气息化作怒气,最后请求道:「芷纤已
经做好准备,请娘亲允许孩儿滴血认亲。」

  「唉,四郎,不是娘亲不答应,而是娘亲修炼的天人玄功很特别,只会受伤,
不会流血,你可曾见过娘亲流血?」

  普天之下,还真没有人见过刘采依受伤,流过血,可这种理由却说服不了张
阳,他身躯微微向前一俯,凝重的气息已经笼罩住全身。

  「你真不答应?」

  张阳的称呼再次发生改变,而众女虽然并未出声,但她们的心灵早已一片哗
然,包括小玲珑在内,无不紧张得手指发白。

  「我不答应,你就要动手吗?」说着,刘采依缓缓站起身,风情万种再次随
风而去,神色则变得严肃起来。

  「我……」张阳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他虽然早有预料
会有这情形,但事到临头,他才发觉这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受无数倍,但不是因为
刘采依的强大,而是那血浓于水的感觉依然缠绕着他的心灵,即使张阳用尽全力,
依然难以斩断那分羁绊,反而越斩越混乱。

  刘采依到底是娘亲,还是仇人?她是在利用「邪器」,还是在保护儿子?啊,
脑袋好胀,要爆炸了!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最后他猛然一
咬牙,把所有的猜测都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滴血认亲!

  无论如何,张阳今天都想要弄个明白。

  「娘亲,孩儿得罪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向刘采依出手。

  只见一道光芒从张阳的掌心中飞射而出,就好似一条锁链般袭向三夫人。

  瞬间,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闷雷,那轰鸣声在众女的心海中回荡。

  众女顿时花容失色,唯有刘采依悠闲自在地说道:「四郎,你这点力量是伤
不到为娘的,你还是乖乖听话,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只见无数道淡蓝色光点从虚无中飘出来,然后万千道光点悠然盘旋,组成一
道光墙,挡住张阳那道凶猛的光柱。

  「娘亲,我最后求你一次,不要再故弄玄虚了,孩儿受不了啦!」

  「四郎,是否亲生有那么重要吗?」

  「有!」张阳再次一声大吼,虽然掌心没有发出光芒,但本命真火却瞬间包
裹住他整只右拳,那沸腾的火焰映照着他的脸颊,也映照着众女没有血色的玉脸。

  「呼、呼、呼……」只见火焰的色彩接连变换,从太虚超凡境界一下子跳到
破天之色,紧接着又一缩一抖,元虚超凡之火熊熊燃烧着。

  「咦,儿啊,原来你已经进入元虚境界,难怪敢挑衅为娘,咯咯……」

  刘采依不由得感到惊诧,但也只是一会儿,并没有把张阳的杀气放在眼中,
似乎这还是母子俩的一场小游戏。

  「娘亲,我这不是挑衅,是逼不得已,请你——滴、血、认、亲!」

  张阳的声调悠长而凝重,最后的四个字更好似从齿缝间蹦出来,在这一刻,
他几日来所受的心灵折磨全都化为咆哮的杀气。

  随着张阳的第三声怒吼,元虚真火包裹的拳头打向刘采依面前的光墙。

  「张兄,不要!」

  灵梦的瞳孔急速收缩,飞身扑向张阳,虽然她知道刘采依的力量深不可测,
但却从未真正见识过刘采依出手,因此她怎能不慌?

  灵梦一动,清音立刻化为一抹幻影,然后横身挡在灵梦的身前。

  「当」的一声,只见两剑剑尖凌空对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而不管是谁,只要想意图对付张阳,那就是清音的敌人,也是宇文烟的敌人。

  宇文烟瞬间杀气四溢,虽然她与灵梦的旧怨早已消失,但此刻却新仇弥漫,
力量大增的飞剑直刺向灵梦的后心要害。

  「宇文姑娘,剑下留情!」

  张幽月与灵梦的感情甚好,随即玉手一扬,飞剑架住宇文烟的剑锋。

  不待宇文烟反击,冷蝶已经一掌震开张幽月的剑芒,那强大的灵力更震得张
幽月向后翻飞。

  血总是浓于水,宁静双月见状,一股怒气轰然涌入心房,她们立刻杀向冷蝶,
却被琼娘中途拦下来。

  瞬间,众女打成一片,邪器小组分裂了!

  「你们不要打啦,幽月,停手;小音,你也别打啦!」

  张雅月的身份最尴尬,看着一干姐妹绕着她飞舞的剑气,她先是挡住张幽月
的剑芒,然后一个转身,又与清音对了一剑,最后她成为孤独的第三方。

  「第二章」针锋相对

  妙姬眼神一动,正要加入战场,不料小玲珑却挡在她的身前,说道:「师尊,
这可是人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去搀和了。不管你帮哪一方,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小玲珑虽然叫妙姬师尊,但却带着居高临下的语气,然后她娇小的身子微微
一震,竟逼得妙姬连连后退。

  妙姬气得脸颊忽红忽白,但又觉得小玲珑所言有理,因为那可是张阳的家事,
外人岂能随便插手?不过,妙姬觉得小玲珑的态度很可恶。

  而这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是眨眼之间。

  不待妙姬与小玲珑掀起真正的杀戮之浪,里面响起一声巨响。

  「轰——」

  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整座后殿就瞬间化为灰烬,也没有人知道刘采依
使出什么手段,就见张阳飞上半空中,随即就好象一片羽毛般飘到地上,这情形
煞是怪异。

  张阳并没有受伤,但也失去反击的力量,随后刘采依随意地一抬玉手,张阳
立刻飘到她面前,变成动弹不得的阶下囚。

  张阳可是已经进入元虚境界的邪器,可竟然一下子就被刘采依制服了。

  顿时一口凉气从众女的嘴里倒灌而入,一元玉女等人更不由自主地收剑后退,
清音则一声娇叱,不顾一切地扑向刘采依。

  「砰」的一声,先前那道光墙再次出现,把清音与其他诸女都挡在另一边,
而爆炸的烟尘更是迟迟不下坠,在众人的头顶上形成一层浑浊的浮云。

  「四郎,你真要逼我吗?」

  「我不想活得糊里糊涂,你不答应,我绝不罢休!」张阳怒声回应,而随着
他紧咬钢牙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在恍惚间,张阳就好似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般,这让刘采依不由得柳眉一皱,
似乎失去了耐性。

  「四郎,这是你逼我的,莫怪为娘要废去你的灵力!」说着,刘采依含怒击
出一掌,狠狠打向张阳的丹田。

  在结界另一边,众女瞬间面如土色,无论抱持何种心思,她们都不想看见张
阳变成一个废人,然而即使她们用尽全力,却也难以打破刘采依设下的结界。

  这时,刘采依依然愤怒,张阳的目光则依然狂野,但好在柳飞絮一直站在刘
采依的身边。

  「住手!」震惊猛然浮现至柳飞絮的双眸中,驱散盘旋在她眼底已久的犹豫
光华,柳飞絮陡然怒斥道:「采依,你怎么可以对四郎下毒手?」

  「砰」的一声,柳飞絮如闪电般挡在张阳的身前,与刘采依对了一掌。

  历经妖灵一劫后,柳飞絮虽然灵力大进,但面对刘采依这含怒的一掌,她还
是被打得飞了出去,在惨叫声中,鲜血飞溅。

  「飞絮!」刘采依惊声大叫,随即化作一道幻影凌空追上柳飞絮,然后她在
柳飞絮的身上点了几下,就一个飞身来到宁芷纤的面前。

  「丫头,赶紧帮她治伤,别愣着!」

  这突然的变化让众女不再争斗,甚至包括张阳在内,都替柳飞絮感到担忧。

  只见宁芷纤手中的金针飞舞,片刻后,她呼出一口大气。

  刘采依顿时如释重负,几乎是在张阳要开口怒斥的同一刹那,她一指封住张
阳的经脉,又回身对众女道:「他是我儿子,我不会伤害他,而你们也不要添乱
了,否则家法侍候。」

  虽然真相还没有弄清楚,疑云依然盘旋在众人心中,但冷蝶等女玉手颤抖几
下,最后还是不敢轻易对刘采依动手。

  刘采依目光过处,见包括清音在内的人都垂下眼帘,她满意地微笑道:「你
们这几个丫头不要都苦着脸,四郎只是一时糊涂,从今天起,他就待在这里,我
会让他完全清醒过来。」

  「唔唔……」听见如此安排,张阳不能说、不能动,一双眼珠急速地转动,
喉间发出阵阵沉闷的哼声。

  「小羊儿,你也觉得娘亲这提议很好,对吧?咯咯……」

  欢快的笑声抹去刘采依先前的杀气,她轻盈迈步,拖着张阳走向偏房,然后
玉手一抖,把张阳扔进一间练功静室。

  「四郎,你如果想通了,就在心里呼唤娘亲,娘亲随时等着你的呼唤,咯咯……」
刘采依笑声不绝,仿佛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与张阳玩游戏;不过张阳那愤怒的目光,
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众女纷纷张大美眸,没有人明白刘采依是否在生气,更无法明白刘采依与张
阳究竟是不是母子?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众女就各自离开,而张阳则可怜地被
刘采依关起来。

  这时,小玲珑的眼珠微微一转,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前殿,凝声下令道:
「火雷,传令下去,谁敢泄露今天的事情,定斩不饶!知道吗?」

  「属下明白。」火雷真人的额头冒汗,身躯微微颤抖,因为别说是刘采依的
威势,只是张阳那三声怒吼,就已经震得他气血翻腾、经脉逆转。

  虽然小玲珑已经下达严令,但她的威严还不足以控制住人心,加上不停招兵
买马的吸尘谷龙蛇混杂,因此张阳母子反目的消息就有如张开翅膀的鸟儿般,很
快就飞遍修真江湖。

  在血月峰上,战火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但人心已经逐渐屈服。

  恶狼真人拿着最新的密报,兴冲冲地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恶狼真人恨不得把所有侮辱的字眼都送给张阳,说道:「师兄,张小儿原来
真是野种,只是刘采依利用的工具,狗杂种、贼痞子,嘎嘎……」

  火狼闻言抚须微笑,摇头晃脑地道:「这是天赐良机,即刻告知师尊,提前
出兵!」

  「师兄,妖灵只剩下三个,恶煞女已经确定目标,那咱们要先捕捉哪一个?」

  火狼真人的双目精光电闪,杀气腾腾地说出三个字:「金石门!」

  修真界战火一触即发,两大超级宗师却仍悠闲自在地对坐品茗。

  六道圣君环目四视,由衷地赞叹道:「一元兄,你这混元洞府堪比仙境,果
然是名不虚传。」

  「一元山虽好,可又怎么比得上真正的天人之境?」一元真君放下茶杯,忍
不住感慨道:「与上个月相比,我的源生之火又弱了一丝,无论我怎么想尽办法,
果然还是人力难以逆天,唉。」

  在一番感慨后,一元真君问道:「六道兄,你觉得刘采依与张阳反目是真是
假?梦丫头在信上虽然言之凿凿,但我还是觉得刘采依诡计多端,不能不防。」

  六道的面容先闪过一抹无奈,这才思索着回道:「小玲珑也来信了,与灵梦
所言一模一样,但如果不是刘采依,我绝不会有半点怀疑。」话语微微一顿,六
道眼中精光闪现,继续道:「刘采依的心思无人能猜,不过张阳却是我们的指路
明灯,以他的行事作风,即使是计谋,他也绝不会伤及他身边的女人。」

  一元真君双眼一亮,接过话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是真!嗯,也对,
我们与刘采依相识二十几年,从未见她怀过孩子,如果张阳真与她有杀母之仇,
这结果的确不意外。」

  两大宗师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六道圣君暗自咬牙,凝声道:「不管刘采依
有没有诡计,以如今情形,我们何须有太多顾忌?一元兄,你意下如何?」

  六道圣君虽然没有完全细说,但一元真君却完全明白,他双目微微一缩,还
是小心地道:「六道兄,开启天门只有一次机会,还是继续观察一下,看透刘采
依的想法后,再行事也不迟!」

  话语微顿,一元真君凝声补充道:「没有张阳,还有恶煞冥女,虽然慢一点,
但这点时间咱们还有,无论如何,绝不能给刘采依破坏天门计划的机会。」

  六道圣君微微颌首,激荡的热血瞬间恢复平静,赞叹道:「还是一元兄心思
缜密,难怪我邪门六道虽然人才涌现,却一直被正道十山牢牢压制住,哈哈……」

  「六道兄过谦了。」一元真君谦虚地回应,随即话锋一转,由衷地叹息道:
「咱们当年斗来斗去,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呀!凡人再怎么争斗,又怎能
斗得过岁月?若不能打开天门,你我迟早化作一圮黄土。」

  六道圣君附和回应,而且因为触及到心愿,他们不由得对突然变卦的刘采依
感到更加怨恨,也更加小心谨慎。

  暮色来临,月华如水,仿佛为大地镀上一层美丽的银辉,但吸尘谷却弥漫着
一股不散的狂躁之气,而众女之间的裂缝并没有因为时间消失。

  清音看着灵梦时,就好似在看着敌人般,而张幽月对冷蝶也是处处提防。

  但在这种时刻,刘采依不仅没有设法化解,反而还火上浇油,把看守张阳的
任务交给张家四月,让清音等女更是愤怒。

  张雅月终于忍耐不住,颤声道:「三姨娘,四哥哥已经躺了一整天,这样下
去,他的经脉会受伤,还是……」

  「雅月,不是姨娘心狠,而是你四哥哥已经走火入魔,让他这样待着,对他
更好。」

  刘采依一向是张家四月心中的神,不过她这次的解释却令张雅月四女难以信
服。

  张宁月看了仰躺在地上的张阳一眼,并没有掩饰眼底那一缕担忧,突然她双
眸一亮,灵光一闪,欢声道:「三姨娘,你就别生四哥哥的气了,可以让他戴罪
立功,去捕猎剩下的妖灵。」

  「姨娘也想这样,可你四哥哥不答应呀,唉。」

  刘采依一声长叹,张家四月与灵梦的目光都转向一个方向,而迎接她们的果
然是张阳火花四溅的目光。

  「四郎走火入魔的情形越来越严重了。」刘采依重复了一遍不让人信服的理
由,随即玉手一挥,柔声道:「你们先出去,由四月负责镇守院子的四角,灵梦
自由巡视,我要帮四郎治疗,绝不能被其他丫头打扰。」

  张家四月与灵梦纷纷行礼离去,转眼间,练功静室内,只剩下一对反目成仇
的母子。

  「四郎,你还真是狠心,差一点就震散为娘的仙体了!」

  刘采依坐在张阳旁边的蒲团上,衣袖轻轻一挥,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力气。

  「不是我心狠,是你不考虑我的心情,如果你真是我娘亲,何必拒绝滴血认
亲?」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证明一个结果,但张阳眼底还是有一缕侥幸的光华,他多
么希望这只是刘采依的一个恶作剧。

  这时,刘采依换了一个坐姿,那高挑的身子在蒲团上悠然伸展,每一个动作
都弥漫着诱人的气息。

  「四郎,万欲牡丹此计不只是谣言,而是她几十年怨恨积累的诅咒,所以你
才会被谣言控制住心神,即使娘亲听你的,你也不会相信结果,毕竟以为娘的本
领,要破解芷纤的手段只是轻而易举。」

  刘采依微微一挺身子,双峰仿佛即将裂衣而出般晃动,紧接着她叹息道:
「只要妖灵略施小计,你肯定又会猜想,结果会不会是为娘做手脚,对吧?」

  张阳张开的嘴巴不由得闭上了,忍不住暗自怀疑滴血认亲对天人的作用。

  刘采依看着张阳沉思的神情,一缕异样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随即扬声道:
「你要想知道真相,为娘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

  瞬间张阳抬起头,希望之光充斥着他的双目,问道:「什么办法?」

  刘采依那如星辰般美丽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带着几许回忆的韵味,柔声
道:「当年,万欲宫中,只有一个人的心智没有受到丹药影响,只要你找到她,
自可问出真相。」

  「万欲宫?你是说妖灵?」

  「对,为娘说的就是万欲宫四大花王之首,灵力仅次于万欲牡丹的哀情幽兰,
我能感应到,她正在紫雷山上。」

  这时,刘采依收回目光,一边凝视着张阳,一边语重心长地道:「要破解妖
灵的诅咒,只能从妖灵身上着手,你自己追寻得到的答案后,才不会胡思乱想。」

  「呵呵……」张阳笑了,在刘采依风情万种的身影笼罩之下,他躺在地上笑
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刘采依,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忘废
物利用,真是名不虚传啊!哈哈……」

  张阳的话语充满嘲弄,还有点自嘲,最后近似喃喃自语道:「你干脆杀了我,
不然我一定会报复的!」

  「你真不答应?」

  「绝不!」

  刘采依被张阳的话语激怒,突然翻脸厉声道:「你若不答应,那我只好听你
的——废物利用,吸光你的功力,让你变成一个废人,你可想好啦?」

  「废人也不错,我可有十几年的经验,来呀!」张阳斜眼上望,挑衅地说道,
也许是过度悲愤,他还真有点怀念以前的废人生活。

  「好,我就成全你。」

  怒火终于在刘采依的眼底爆炸,她猛然一掌拍在张阳的头顶上。

  与此同时。

  「啊!」柳飞絮一声尖叫,从昏迷中突然惊醒过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丰
满的酥胸有如震荡的鼓面般,心跳声则好似擂鼓声,就连在几米外的宁芷纤也能
德到。

  「师娘,调匀呼吸,小心内伤复发。」

  毒手玉女急忙走上前,玉手一晃,金针凭空突现。

  「芷纤,别管我,快去救四郎!」柳飞絮的玉脸惨白,她用力抓住宁芷纤的
手腕,急声道:「快去救四郎。我被刘采依骗了,她一直在玩弄我们。如果四郎
不再为她所用,她一定会灭绝后患,快去!」

  宁芷纤手中的金针一缩,随即她没有丝毫犹豫地飞身跃窗而出。

  宁芷纤穿窗而出的身影凌空一折,顺势飞到隔壁房门前,她一边低声疾呼清
音的名字,一边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门扉应声而开,里面却没有人。

  「芷纤,出了什么事?」

  不待宁芷纤收回愕然的目光,琼娘已经在她身后出现。

  下一刹那,冷蝶也从房中飘然而出,在听完宁芷纤的解释后,她玉手一翻,
一边召唤本命飞剑,一边凝声道:「小音与宇文烟肯定是去单独行动,但咱们也
管不了那么多,先把四郎救出,再杀出吸尘谷!」

  同一时刻,在一条深入地下的密道中,两位绝色美女正在小心地潜行。

  「小音,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地道,真的会通往关押老公的房间吗?」宇
文烟圆润的玉脸微微上扬,在洞顶宝石的光辉映照下,她眼底的好奇清晰可见。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里一急,立刻就想到这条地道,也许是玄功感应吧。」

  清音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紧接着话锋一沉,凝声提醒道:「小烟,小心脚下,
这条地道每隔一段就有一种阵法,如果触动机关,通道立刻就会变换,再也找不
出主人所在的房间。」

  「我知道了,咱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老公。三夫人绝对不会是他娘亲。」

  宇文烟的玉脸浮现怒意,紧跟在清音身后,突然她双眸一亮,问道:「小音,
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啊,没……没有,只是想起了这条通道。」

  瞬间,清音的美眸中充满杂乱的光华,身子一颤,就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牵动,
意外地撞向墙壁。

  刹那之间,时光呈千百倍拉长。

  当清音撞在墙壁上时,墙壁竟然一抖,抖出万千道光点,紧接着通道竟如有
生命般微微蠕动起来,只等清音撞在墙上,无数个机关就会好似野兽般张开巨口。

  刹那间,宇文烟的脸颊白若积雪,而同一时刻,张阳的脸色已经灰暗如土。

barret3 2012-12-22 16:27

  「第三章」生死逃亡

  当刘采依一掌打下,张阳的身躯顿时如遭雷击般一颤,紧接着竟如奇迹般经
脉畅通,灵力激荡。

  而在极度怒火之下,张阳双臂一扬,元虚真火暴射而出,就好似两条火龙绕
着他的双臂飞舞盘旋着。

  张阳的杀气已经没有丝毫顾忌,不料刘采依发出一声冷哼,元虚真火竟然就
钻入她微张的檀口中。

  过了两秒,张阳的拳头上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当微风一吹,那最后一点火星
也化为灰烬。

  「四郎,别生气。你还驾驭不了元虚真火,为娘这是在帮你减轻负担,现在
是不是感觉神清气爽呀?咯咯……」

  「刘采依,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张阳的眼中已经丝毫没有光
芒,只有一片黑暗,怒火更在其中熊熊燃烧着。

  「咯咯……虎毒不食子,为娘可不会像你这么狠心。」说着,刘采依飘然离
去,但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回眸笑道:「小羊儿,乖乖听话调息打坐,娘亲明日
再来探望你。」

  刘采依关上房门,阻断张阳那杀死人的目光,随即她走到院子中央,平静地
吩咐道:「梦丫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闭关修炼一夜,除非有天大急事,不
然不要惊扰我。」

  「夫人放心,灵梦定然竭尽全力,为夫人护法。」

  灵梦与分站在院子四角的张家四月同时俯身行礼,在不知不觉中,刘采依的
威势已经统治这一片空间,而众女的神色也多了几分肃穆,少了几许以往的亲切。

  刘采依的身影还没完全消失,突然灵梦美眸一缩,急速挺直身形,张家四月
则发丝飞舞,感应到一股浓烈的杀机。

  冷蝶、琼娘和宁芷纤杀过来了,急怒交加的三女就仿佛三头怒吼的母老虎般,
飞剑撕裂虚空,刺向挡在前方的一元玉女。

  转眼间,吸尘谷内杀气腾腾,金铁交鸣之音冲天而起。

  刘采依却头也不回地进入房间,似乎对灵梦五女的实力完全放心,没有丝毫
担忧。

  果然,在张家四月联手之下,不用灵梦出手,冷蝶三女已经被困在剑阵中。

  宁芷纤紧绷着玉脸,斥责道:「雅月,你们还不明白吗?四郎已经与三夫人
决裂,你们难道要看着四郎被她害死?」

  张雅月的剑顿时颤抖起来,张幽月则倩影一闪,飞腾的剑芒弥补破绽,随即
怒声道:「不许诋毁三姨娘,她绝不会做错事情,如果有错,也是四哥哥的错!」

  「张幽月,你真是冥顽不灵,刘采依的阴谋这么明显,你还要助纣为虐吗?」

  冷蝶厉声质问,并且由于怒气腾腾,七星裙上光华闪烁,七星结界就有如水
银泻地,瞬间笼罩住众人立身的空间。

  在恍惚间,满天繁星呼啸而下,压得灵梦五女身体弯曲、呼吸困难。

  灵梦下意识使出无息玉,然而不待她出手,张家四月的飞剑已经脱手飞出,
在虚空中相聚于一点,接着就见一道巨大的剑芒冲天而起,满天繁星转眼间消失
无踪。

  「冷蝶,你再敢放肆,就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张宁月的火爆本性令她
秀发飞扬,剑芒吞吐之间,杀气再也没有丝毫保留。

  「小丫头,凭你也敢威胁本座?」冷蝶一声冷喝,终于爆发出一宗之主的威
势,七星长裙再次凌空一荡,瞬间这座吸尘谷进入冬天,寒霜密布、雪花飞舞。

  杀气在众女之间蔓延开,张家四月虽然再次破去冷蝶的结界,但鬓角无不沾
上白霜。

  灵梦一挥打神尺,但那飘逸而强大的光芒却被血玉酒葫凌空挡下,琼娘也加
入战场,而宁芷纤则升空而起,在略一犹豫后,灵毒化作几缕烟雾对着张家四月
当头洒下。

  瞬间,在寒风中多了醉人的酒香,而在酒香里则弥散着修真界闻之色变的灵
主母。

  也许是因为宁芷纤三女都是张阳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妖灵宿主之身,
三种不同的力量竟然轻易融合在一起,竟逼得实力原本更加强大的灵梦一方连连
后退。

  宁芷纤一边挥洒着灵毒,一边凝声道:「你们让开,我们只要救走四郎,不
想与你们打。」

  张雅月的神情混乱,她配合她三个妹妹的剑招全是惯性使然,在趁着宁芷纤
的毒雾微微放松的空隙,她不由自主地收剑一退,说道:「幽月,不如……」

  突然一股狂风从天而降,张雅月的檀口还在开合,但声波却被狂风吹散,不
妙的预感让她瞬间花容失色。

  只见从狂风中走出四道人影,冷蝶认出对方乃是刘采依的亲随,飞云铁骑中
的四大护国长老,而张家四月则不约而同地俯身行礼。

  「弟子参见四位师叔。」

  所谓护国长老原来是「天涯海角」的老怪物——困扰修真界多年的谜团突然
解开,冷蝶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喜悦,因为他们一掌就震散三大法器结合的力量。

  冷蝶等女的心中都不由得浮现同一个念头:好强!比预料之中还要强大几分,
原来他们以前一直有所保留。

  琼娘的脸色不由得失去光泽,宁芷纤更是从飞剑上跌下来。

  四大长老一掌立威,大长老上前一步,负着双手,大喝道:「公主有命,若
敢踏入院门半步者,杀无赦!」

  不需要掩饰身份后,四大长老的气势从低调变成高傲,那气势就有如连天接
地的飓风般,吹得冷蝶三女连连后退。

  同一时间,在地下通道中。

  就在清音即将触动到机关的刹那,宇文烟飞身上前,险之又险地把她拉回来。

  在清音两女粗重的喘息声中,墙壁上的光点迅速隐去,通道两端那隐隐的轰
鸣声也化为一丝呜鸣声。

  「咯咯……这不是师娘与宇文宗主吗?好巧呀,在这种地方也能碰见你们。」

  在完全安静的刹那,一道邪魅的笑声又掀起新的风浪。

  「小玲珑,你为何在这里?」清音的身子微微往前倾,瞬间做好厮杀的准备。

  「这里是吸尘谷,我是吸尘谷宗主,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小玲珑戏谑地欢
笑道,竟对于扑面而来的杀气浑不在意。

  寒光一闪,宇文烟利剑出鞘,杀气四射,怒道:「小音,不要与她啰嗦,她
是刘采依的人!」

  「宇文宗主,别动手、别动手,咯咯……」说着,小玲珑连摇双手,神情看
似惧怕慌乱,但那笑声却依然欢快:「我料定你们要走这条密道,而我早已修改
过这通道,要是你们再这样走下去,只会距离四少爷越来越远,所以我特意来这
里提醒你们。」

  「你真是来帮助我们的?」

  虽然小玲珑说得明白,但宇文烟很不放心她的人品,忍不住张大双眸,上上
下下地打量着小玲珑。

  小玲珑的瓜子小脸突然浮现一抹红晕,少有含羞带怯地低语道:「我可是四
少爷的秘密情人,怎么会害他呢?」

  这样的话语也只有小玲珑才会说得出口,两个绝色女奴面面相觑,都有一种
啼笑皆非的感觉。

  清音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看着小玲珑,认真地道:「那你带我们过去,还有,
不要胡乱叫我的名字。」

  「咯咯……知道了,两位姐姐,请跟我来。」

  小玲珑果然改变称呼,并在转身领路之际,她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一抹异
样的光华一闪而过。

  在院门口。

  冷蝶三女脚下光芒一闪,强行稳住身子,紧接着她们腾空而起,但不是要逃
跑,而是再次杀向四大长老。

  七星裙、血玉酒葫、灵毒烟雾,三种法器再次浑然合一,还有冷蝶三女那不
惜同归于尽的冷喝声。

  灵梦等女花容暗自变色,而四大长老则被激怒了。

  「不知好歹,死不足惜!」

  在喝斥声中,四大长老身子一晃,瞬间消失不见,下一刹那,他们却突然在
半空中出现,四件闪烁着元虚真火的法器包围住冷蝶三女。

  「诸位师叔,请手下留情。」

  张雅月手中法剑光芒颤抖,眼神更是一片紊乱,她的身子离地而起,挡在两
方人马之间。

  「闪开!」

  四大长老与冷蝶三女同时冷声叱喝,双方散发出强烈的杀气,而一个张雅月
绝对难以扭转乾坤。

  「雅月,快下来!危险!」张幽月眼见张雅月站在四大长老与冷蝶等女之间,
不由得急声呼唤。

  张宁月则扬手射出一件法器,就好似藤条般飞速缠向张雅月的腰肢。

  「轰!」

  突然响起一声爆炸的巨响,接着众人身后的屋顶炸出一个大洞,在满天烟尘
之中,只见清音与宇文烟脚踏碎木,倩影似若凌波之仙,不过她们的五官却杀气
弥漫、恨火狂燃。

  「刘采依,我家主人之仇,他日必报!哼,贱人!」

  小音竟然怒骂采依夫人是贱人!好、好……大的胆子、好强的怒火!众女无
不心跳加速,下一刹那,她们凝神一看,心房陡然一震,在过于强烈的冲击之下,
无不感到一股就要窒息的感觉。

  冷蝶等女看着清音怀中的张阳,而只要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能明白,此时张
阳的情形代表着什么,皆不由得心想:天啊,三夫人竟然吸纳张阳的元气,这简
直比要张阳的命还要凶残!怎么会……这样?

  张家四月与灵梦呆立在原地,对眼前一幕不敢置信;冷蝶三女则齐声仰天怒
吼。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

  在冷蝶三女目訾尽裂的同时,青铜古剑凭空突现,但剑身吞吐的并不是光芒,
而是怒火。

  下一刹那,虚空寒光一闪,幻烟已经托着清音、宇文烟还有昏迷的张阳破空
而去。

  虽然没有主人的命令,但上古剑灵的速度依然快如闪电,绝非一般修真者可
以望其项背,甚至四大长老只是愣了一会儿,飞剑就已经越过山峰。

  「走!」

  宁芷纤率先转身御剑而起,冷蝶与琼娘则紧跟其后,既然张阳已经逃离此处,
她们自然没有鱼死网破之心。

  「丫头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刘采依不知何时来到宁芷纤三女身后,戏谑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脸色一沉,
厉声道:「谁也别想走,全给我留下!」

  话音未落,刘采依的衣袖中已经飞出一物,就好似从天而降的罗网般,瞬间
捆绑住宁芷纤三女。

  「小玲珑,她们我就交给你看守,若是人跑了,莫怪本夫人翻脸!」

  「咯咯……夫人放心,我与她们可不是一伙的。」

  这时,小玲珑从院门外冒出来,一边嘻笑着将冷蝶三女抓起来,一边眨动着
月牙美眸,人畜无害地笑道:「师尊说过,只要夫人愿意回复盟友关系,我就立
下大功一件,咯咯……夫人有命,尽管吩咐。」

  小玲珑大声表明立场,还故意昂着头,骄傲地从灵梦身边走过去。

  刘采依微微点头,随即柳眉一挑,威仪地道:「雅月,你让我很失望。照师
门规矩,即刻面壁思过;幽月、宁月与静月,你们连带受过,没有我的允许,不
许离开静室半步。」

  刘采依衣袖一扫,神秘的阵法就此笼罩住静室,张家四月就此变成四只笼中
鸟。

  强烈的惊诧在灵梦的眼底一闪而过,她脚下烟波一颤,走到刘采依面前,极
力平静地问道:「夫人,既然你主意已定,灵梦定会尽快禀明师尊,不知夫人还
有何吩咐?」

  灵梦的语气很恭敬,但却多了一丝生疏,而她眼中的烦乱虽然没有张雅月强
烈,但心房的思绪同样是千回百转。

  「梦丫头,不要怪我无情,我这也是无可奈何。唉,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
子瞒着四郎。」说着,刘采依悠然长叹,玉脸上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悲哀,随即
凝声道:「梦丫头,你是一元山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得意弟子,只有你,才能让
我放心,其他丫头都对四郎下不了手。」

  灵梦高挑的倩影陡然一震,试探着问道:「夫人,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追捕张阳,我会派四大长老协助你。」刘采依话语微顿,在略一犹
豫后,她猛然一咬银牙,话音少有的多了几分紊乱:「必须把四郎带回来,如果
他敢反抗,就——杀了他!」

  灵梦心房「咚」的一声剧烈跳动一下,随即她也咬紧银牙,凝声道:「灵梦
领命!」

  在吸尘谷的一间偏房内,小玲珑将宁芷纤三女扔在床榻上。

  宁芷纤急声道:「小玲珑,快解开我们的经脉,三夫人要谋害四郎,这次不
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小音救人是我带的路。」小玲珑站在窗边,仰望着灵梦与四大长
老破空而去的背影,她眼中没有嘻笑,只有飞速转动的光芒。

  喜色在宁芷纤的脸上闪现,她挣扎着坐起来,再次急声道:「既然这样,你
快帮我们解穴呀!刘采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四郎的,我们一定要追上去。」

  「灵梦与四大长老已经出发了。」说着,小玲珑缓缓转过身,在与宁芷纤三
女目光相对的一刻,邪魅的气息再次弥漫着她娇小的身子,说道:「宁芷纤,带
路救人是我还张阳一个人情,我可没有说要站在他这一边。咯咯……美女不站危
墙之下,本姑娘才不会那么傻呢!」

  「你……」宁芷纤顿时气得玉脸通红。

  「芷纤,别说了,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不敢与刘采依作对。」冷
蝶躺在床榻上,虽然现在是俘虏,但她的神情依然冰冷而孤傲。

  「咯咯……激将法对我没用。」小玲珑坐在桌上,翘起脚尖,说道:「冷宫
主,我可不像你有上官云当你的靠山,谁也不敢欺负你,本姑娘只能靠自己。」

  话语微顿,小玲珑眼珠一缩,双目精光电射,凝声道:「张阳要与不能战胜
的对手为敌,他想死,本姑娘可不会陪着他一起跳河。哼,你们老老实实躺着吧,
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在杀气残存的院子中,此时刘采依遥望着夜空。

  夜风一动,柳飞絮来到刘采依的面前,虽然她脸颊有点苍白,但气息却没有
饥效的迹象,说道:「采依,你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我心中总有一丝不安。」

  「没办法,对手太强,不这样做,很难引他们入局。」刘采依低叹道,而这
次的叹息才是出自内心。

  柳飞絮眼底的担忧没有丝毫减弱,忍不住追问道:「四大长老是否知道真相?」

  「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这是一出戏。」刘采依身子在原地一转,随后一边
走向房间,一边笑道:「你不用太担心四郎,他不会轻易死掉的。」

  「我真是有点迷糊了。」说着,柳飞絮追上刘采依,皱着眉头道:「迷惑敌
人要逼真,这道理我明白,不过为什么要吸取四郎的灵力?那他要怎么逃过四大
长老的追杀?可千万不要弄假成真啊!」

  「四郎如今的修为,还驾驭不了元虚真火。」

  刘采依走进房间,脚步微微一顿,突然问道:「飞絮,你已经是第三次这样
问我了,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没有,我就是好奇问一问,你是四郎的娘亲,自然不会害他。」

  柳飞絮站在门口,紧皱的眉头悠然舒展开,随即叹息道:「唉,我知道,心
里最难受的其实还是你,累了这么久,你先休息吧,我也回去调息疗伤。」

  柳飞絮微笑转身,然而她才刚迈开脚步,不料竟有一道劲气封住她的穴道,
使她瞬间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飞絮,这世间上还没人能够骗得了我,我可不能让你破坏我的计划。咯咯……
乖乖躺下吧。」

  一抹寒光在刘采依的眼底闪过,她再次轻挥衣袖,柳飞絮就恍如木偶般走到
床边,然后机械地躺下去,再也没有动静。

  「哈哈……」

  很快,兴奋的笑声就回荡在一元山上。

  一元真君将密信递给六道圣君,笑声不绝地道:「六道兄,咱们应该行动了。」

  「嗯,这几日老夫难以入定,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潮激动。」说着,六道圣
君立身而起,大手虚挥道:「既然刘采依也过不了天人诱惑这一关,那现在就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咱们不就是东风吗?哈哈……」

  在笑声中,正邪两道的第一人同时升空而起,两人脚底光芒一闪,瞬间荡起
漫天风云。

  「第四章」怒火反击

  金石门,正道十山之一。

  在夕阳的映照之下,金石山更加显得萧瑟、苍凉,就连曾经闻名天下的「金
石天梯」也满是秋天才有的落叶,一股如死般的寂静笼罩住山野。

  「嘀塔!」

  只见一滴红色的「水珠」缓缓飘落在天梯上,紧接着狂风巨浪竟从天而降。

  瞬间上千名修真高手从黑暗中冒出来,在无数把刀剑之上,人类的鲜血正一
滴滴地往下滴。

  前后不到三日,天狼山人马就杀到金石门的根基之地,那些外围堂口几乎没
有起到阻挡大军的作用。

  火狼真人站在天梯下,仰头向上一望,随即振臂一挥,凝声大喝道:「传尊
者号令,第一个杀入金石大殿者升为堂主,可得尊者亲传绝艺!」

  「杀——」

  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火狼真人的令旗刚刚挥动,上百道身影已经御剑而起,
直向山顶飞射而去。

  突然天空亮了起来,成千上万道光芒在虚空中纵横交错,瞬间形成一道龟纹
形状的大网,封住金石山上方的天空。

  「轰隆隆——」

  只见十几慨天狼山修真者闪躲不及,纷纷撞在光网上,瞬间连人带剑都化为
灰烬。

  虽然金石门并不强大,并没有超级高手存在,但「万符阵」绝对名不虚传,
恶狼真人试了一下,虽然没有化为灰烬,但也被打落在地,摔得满脸灰尘。

  火狼真人眉头一皱,凝声道:「从天梯攻上去,见一个杀一个,直到金石门
投降为止!」

  「火狼道兄,天梯的凶险绝不在万符阵之下,对方还占尽地利,我看不如聚
齐阵法高手,先一层层破去天梯阵法,再挥军直上,可好?」

  三才尊者与血月老祖一起来到火狼真人的面前,脸上隐隐流露出忧虑神色。

  火狼真人的目光在三才尊者与血月老祖之间来回扫视一圈,虽然这四人的辈
分都高他一辈,但他却居高临下地冷声道:「三才山人才辈出,就请三位尊者亲
自领军,建立头功,相信师尊定会对三位的表现满意。」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他们担忧的事情果然变成事实,但他们不想当炮灰,
地才尊者与人才尊者的眼角同时扫向天才尊者。

  天才尊者暗自握紧拳头,先暗自恨声咒骂天狼真人一番,随即极力满脸堆笑
地道:「火狼道兄,老夫并非不愿立此头功,而是我三才山弟子很少修炼阵法机
关,比起血月道兄,老夫等三人在这方面自愧不如,不如……」

  「三才尊者,本座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火狼尊者一声冷斥,打断三才尊者的话语。而在经过两、三个月的「合作」

  后,天狼山终于露出狰狞的狼牙,连最后一片遮羞布也不给三才山留下。

  在火狼真人森冷目光的凝视下,三才尊者眼神不停闪烁,最后他们身躯一软,
仿佛漏气的皮球般,俯身行礼道:「老夫……接令!」

  随后,三才尊者带着三才山弟子杀上天梯。

  火狼真人看着那三才尊者等炮灰臣服的背影,笑得很得意,在一会儿过后,
他眼神逐渐变得凝重,因为金石门的反抗出乎意料的猛烈,甚至在「天梯」每一
层阵法的帮助下,三才山人马的鲜血四溅奔流,就连赶上去相助的天狼山高手也
头破血流。

  「千年宗派,果然名不虚传呀!」火狼真人感慨万千地叹息一声,然后令旗
一挥,血月洞天与天狼山的主力也杀上天梯。

  鲜血继续奔流、惨叫直冲天际,杀戮从山脚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山顶艰难前
进。

  在山下,火狼真人的眉头越皱越紧;而在山上,金石散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面如土色、眼神慌乱,完全失去一宗之主的威仪。

  金石散人俯身向下一望,身躯微微颤抖,更下意识缩回来,急声问道:「各
宗宗主可有消息传来?」

  一位花甲长老叹了一口气,上前道:「回宗主,出去求援的弟子多数已经返
回,不过……没有宗派愿意出手相助。」

  「什么?他们难道不懂什么叫唇亡齿寒吗?就这样看着邪门妖孽攻占我金石
门?」说着,金石散人再次向后一退,差一点栽倒在地,颤声道:「完啦、完啦!
本宗基业就要断送在老夫手里了!」

  「宗主莫急,弟子熟悉天梯每一层阵法,愿意下山阻敌!」

  这时,巧手玉女古韵从人群后方走出来,她的神情依然温柔,但眼眸却浮现
出坚定的气息。

  随后,一干年轻弟子随着古韵杀下山顶,金石散人看着他们视死如归的背影,
眼神突然闪烁起来。

  在吸尘谷外,是一片连绵百里的原始森林,此时清音等人正在疾步狂奔。

  清音等人逃出吸尘谷不到十里,四大长老的杀气已经破空而来,而面对不能
力敌的对手,清音与宇文烟不得不从天空转入地上,靠着森林的掩护,继续向前
奔逃。

  「小音,放我下来。」

  这时,张阳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他不顾清音的阻止,挺身一跃,随即傲然
站在一块椭圆形巨石上,强忍着万丈恨火,凝声问道:「我怎么在这里?是你们
救我出来的吗?」

  清音两人随即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经过说一遍,末了,急声道:「主人,灵
梦与四大长老很快就会追上来,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虽然逃跑没有面子,但面子怎么比得上性命?张阳恨恨地瞪了天空一眼,随
即矮身钻入一片密林中。

  张阳等人离开两刻钟后,灵梦那被烟波笼罩的倩影站在那块椭圆形巨石上,
她看着四周杂乱的痕迹,平静地说道:「张阳离开此处不久,咱们只要找对方向,
很快就可以追上他。」

  修真者早已经习惯飞天遁地,但对于此种追踪之术一般很少涉猎,四大长老
只能干等灵梦搜寻痕迹的结果。

  在一盏茶时间过后,一个长老忍不住皱眉道:「灵梦,你不是能感应到张阳
的气息吗?为何这么费时?」

  灵梦扫视地面痕迹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回道:「回前辈,晚辈只能感应到
他御剑飞过的气息,可如今他用最原始的法子逃逸,因此祖师传授的术法失去了
作用。」

  灵梦抬出一元真君的名头,四大长老随即眼珠微缩,再也不好开口质疑。

  又过一盏茶的时间后,灵梦终于双眸发亮,率先飞身追入丛林中,而四大长
老则沿着树梢疾飞而去,杀气一涌,目光所过之处,惊得走兽奔逃、雀鸟四散。

  「喀嚓」一声,张阳疾奔的身子斩断枯枝,随即碎屑扑向他的头顶,让曾经
光芒万丈的张阳身上再添一丝狼狈的痕迹。

  张阳等人已经逃亡大半夜,甚至用尽所有潜踪匿迹的招术,然而灵梦等人的
杀气依然忽远忽近,就有如跗骨之蛆般,煞是可恶。

  「主人,他们又追上来了,怎么办?」

  清音与宇文烟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她们也不善于凡人的逃命办法,狼狈的
模样绝不在张阳之下。

  张阳的身体还很虚弱,但他的心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有一道道的怒火在
疯狂灼烧他的灵魂。

  好歹毒的——刘采依,竟然如此穷追不舍,看来不杀掉我,她是誓不罢休了!

  吼——想到这里,怒火似乎激发张阳的潜能,他那虚弱的身躯猛然挺立而起,
再次大步狂奔。

  清音立刻追上张阳,但随即又停下来,回身催促道:「小烟,你怎么了?身
体不舒服吗?」

  「小音姐姐,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们这样是逃不走的,肯定会被追上。」

  宇文烟微微抬头,沐浴在黎明的光华中,瞬间她那丰腴肉感的娇躯艳光大作,
美眸凝视着张阳,深情地道:「老公主人,一直以来我都是你的包袱,从未为你
做过什么,这一次就让我表现,好吗?」

  虽然宇文烟看似在询问,但在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光华中,却散发出坚决无比
的气息。

  「小烟,你要孤身引开敌人?」

  清音瞬间张大美眸,她能清楚看到宇文烟眼底那赴死的决心,禁不住脱口而
出道:「不行!要引开敌人就让我去,我的灵力比你强。」

  「小音姐姐,你就给我一次立功的机会吧!嘻嘻,我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大成,
可不像老公只知道用来做那种事。」说着,宇文烟两手一震,两团太虚真火陡然
在她掌心凭空突现,果然非同凡响。

  清音没有受到宇文烟「嘻笑」的迷惑,再次急声道:「小烟,现在不是逞强
的时候!我与灵梦的关系更好,她应该不会对我下杀手,你还是……」

  「不要再说了!」张阳沉默两秒,凝声打断清音两女的争执:「你们再争下
去,敌人就追上来了!小烟,照你的意思做吧,直线往东边逃。」

  那冷厉的声音还未消散,张阳眼神一凝,凝声问道:「小烟,你会恨我吗?」

  「不会!老公,我真的很开心!」

  宇文烟迅速飞跃离去,并在临去之际,回头深深望了张阳一眼,留下一抹灿
烂而又幸福的微笑。

  「主人,咱们快走吧。」

  清音虽然对此感到心疼,但事已至此,她还是迅速调整思绪,当先向前奔跑。

  在一刻钟后,狂风一卷,灵梦与四大长老同时凭空突现。

  「他们分成两路了。」一元玉女的脚尖轻轻拨动杂草,准确地判断道:「左
侧是一人,前方是两人,再给我半刻钟,我能分辨出张阳逃跑的方向。」

  「不用那么麻烦,我等也兵分两路,把他们全部拿下!」

  绝对的实力化作绝对的信心,四大长老不愿耽搁那半刻时间,不待灵梦同意,
他们已经分成两波,身形过处狂风呼啸,没有丝毫隐蔽杀气的念头。

  灵梦美若星辰的双眸微微一沉,随即飞身向前急追。

  三长老与四长老在追出片刻后,三长老眼神一亮,手指前方的一座山坡,道:
「师弟,看见没有?那个小丫头正在翻山呢,哈哈……」

  见目标出现,两大长老立刻跃上半空中。

  在一里外的宇文烟似乎感应到追兵的接近,她也御剑而起,贴地疾飞,很慌
乱地越过那座山坡。

  双方之间的距离飞速消失,不料在山坡之后,是一座低矮但却连绵很远的山
岭,还有一望无垠的丛林。

  三长老越过山坡,看着山峰挡道形成的左右两条岔路,他与四长老相互一望,
随即各自追向一个方向。

  这时,四长老很快就看到宇文烟奔逃的痕迹,他满腔的闷火忍不住爆发而出,
咒骂道:「可恶的小贱人,竟敢让老夫追逐一夜,找死!」

  咒骂声还未散尽,四长老一个飞跃,宇文烟的背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接着他再次咒骂一声,然后双臂一展,挟带着呼啸的狂风,就恍如狮子搏兔般,
扑向宇文烟。

  宇文烟急速地转身,知道已经无路可逃,她索性不再逃逸,随即一声娇斥,
飞剑猛然撕裂虚空,将全身的灵力都集中在这一剑之上。

  宇文烟的「以下犯上」,让四长老气得胡须发抖,他凌空的身形突然一顿,
紧接着一拳打下去。

  呼啸的狂风轻易吹飞利剑,虽然四长老没有一拳打飞宇文烟,却把她双足打
进地底,直至末膝,再也难以动弹半分。

  得意的神情在四长老的眼中闪现,看着束手待毙的宇文烟,他感到心神舒畅,
袍袖一荡,收回第二道灵力。

  就在四长老收力的瞬间,突然有一把飞剑从地面暗处飞射而出,而在飞剑之
后,还有清音那被真火环绕的倩影。

  「砰砰!」

  在接连两声闷响后,清音与飞剑倒飞而回,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四长老虽然猝不及防,但绝对的实力让他化险为夷,不过他还是禁不住重重
呼吸一口气,因为清音的力量超出他的估计,差一点就震乱他的奇经八脉。

  在感到惊悸的同时,怒火轰然充斥着四长老的眼底,他怎能容忍弱小对手如
此的挑衅?

  在刹那之间,四长老的杀气全集中在地面,他双手掌心的元虚真火升腾而起,
就好似两头咆哮的恶兽。

  「轰!」

  虽然已经响起爆炸的巨响声,但四长老的真火还没有飞射出去,竟是一道身
影如鬼魅般在他身后出现,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背后。

  即使四长老是元虚高手,也被这一掌打得鲜血飞溅、身躯翻滚。

  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眨眼之间。

  直到张阳凭空突现,一掌得手,宇文烟的飞剑这才栽落至地面。

  「老公主人!」宇文烟惊喜地说道。

  这时,张阳发出一声怒吼,凌空追上四长老,拳脚则好似狂风暴雨般,猛烈
地打着四长老那失去控制的身躯。

  在四长老坠落至地面的短短两秒时间,张阳的拳头已经重击四长老几十下。

  「砰」的一声,四长老砸入地上,可张阳依然没有减缓攻击的速度。

  张阳的怒火之拳已经停不下来,而他也不敢停下,因为他知道,只要给四长
老喘息的机会,惨叫的人将将变成他自己。

  而张阳每打一拳,四长老的护体结界就会散乱一分,但在四长老吐血闷哼的
同时,伤势也在迅速回复,因此张阳只能抢时间,比的是谁的速度更快!

  「砰砰砰——」

  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大地的震颤越来越猛烈,张阳则好似一头咆哮的野兽般,
与四长老逐渐「沉」入地底。

  终于,一道「烟花」在大坑中爆炸,四长老「啊」的一声,发出前所未有的
凄厉惨叫声。

  只见一片血浪飞溅而起,张阳的拳头竟活生生打穿四长老的胸膛。

  只听「喀嚓」一声,四长老的肋骨刺穿背部,然后深深地插入泥土中。

  血腥弥漫、尘土飞扬,张阳缓缓站起来,双目中带着高傲的光芒。

  「老公主人,你们怎么来啦?」宇文烟冲入红色的烟尘中,无比激动地投入
张阳的怀抱中。

  张阳深吸一口气,只是紧紧搂住宇文烟,没有回应她兴奋的追问。

  清音走过来,笑道:「主人说他不想再逃了,要给这几个老家伙一个教训。」

  话语微顿,清音美眸异彩闪烁,突然调侃道:「再说啦,没有你帮忙,我一
个人可伺候不了主人。咯咯……主人可舍不得你。」

  反击总是比逃命更让人热血沸腾,而宇文烟在兴奋过后,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老公主人,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还有三个长老与灵梦,正面对敌,咱们不是
对手。」

  「一个一个的收拾掉,反正我的灵力正在迅速恢复!」

  张阳仰天一望,如有实质般的目光瞬间横扫虚空,也许是怒火太强烈,也许
是「邪器」的体质太邪异,张阳在打败四长老之后,非但没有脱力的空虚感,反
而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一样。

  「主人,你看,三长老过来啦,我先杀了这个老家伙。」说着,清音玉手一
扬,剑芒直奔四长老暴露在空气中的心脏而去。

  「不用杀他,就送给三长老一个大礼!哼!」

  张阳阻止清音的攻击,接着他唇角微微一翘,但并不是笑意,而是森冷的杀
气。

  在丛林另一处。

  灵梦与两大长老追出几里后,一片水声突然挡住他们的去路。

  只见一座瀑布飞流而下,奔腾的水帘至少百丈,砸起的水雾连天接地,弥漫
大片丛林。

  灵梦张望着四周,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凝声道:「张阳的气息在这
里中断了,可能是水流的影响。」

  大长老飞上瀑布的山头上,凌空往下一望,随即皱眉道:「下面是一条河流,
张阳会不会从水路逃走?」

  「不会,这种河道很浅,没有他躲藏的空间。」

  灵梦简洁而肯定地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在瀑布与浅窄的河流间来回扫视一
遍,随即眼帘一垂,遮住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光华,然后平静地道:「长老,我
下去查看一下,你们去搜寻远处,要注意鸟群的动静。」

  话音未落,灵梦已经顺着瀑布御剑而下,两大长老则一个飞上半空中,另一
个贴着树梢四方搜寻。

  一刻钟后,两大长老皱着眉头回到山顶。

  大长老强压下烦躁之情,凝声问道:「灵梦,你可搜寻到张阳的踪迹?」

  大长老那元虚灵力的声浪平稳飘动,即使是雷鸣般的瀑布声也难以掩盖,可
灵梦却没有回应。

  等了足足一分钟后,依然没有传来灵梦的声音,而站在山顶上的两大长老先
是怒气腾腾,紧接着感到诧异无比,最后如闪电般飞到瀑布边。

  灵梦不见了!困惑的光芒闪烁在两大长老的眼中,他们还没有想明白,却突
然感觉到心脏剧烈地跳动,玄门术法让他们同时惊声低叫道:「不好,老四出事
了!」

  在血腥弥漫的丛林一角,虚空残云一荡,三长老有如杀神般从天而降。

  三长老已经看见宇文烟与清音逃逸的背影,但却没有追杀的空闲,双足才刚
沾地,紧接着就飞身跳入大坑,抱起胸膛凹陷的四长老,急声道:「老四、老四!」

  虽然三长老连声呼唤,四长老却没有动弹,唯有被断裂肋骨夹住的心脏若有
若无地轻轻颤动一下。

  「张小儿,老夫定要把你剥皮拆骨!」

  咬牙切齿的三长老吼声震天,随即盘膝坐在大坑旁边,用尽全力为四长老运
功疗伤;与此同时,他下意识看向宇文烟等人逃逸的方向,直到宇文烟等人越来
越远,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分分秒秒都是那么难熬,终于四长老的心脏开始跳动,
三长老这才双手一收,额头上的汗珠立刻滚落而下。

  「砰!」

  然而就在三长老收回灵力的刹那,在他身后的大坑里猛然爆出一团烟尘,在
那烟尘之中,一道寒光刺杀而出。

  刺剑势凭空突现,张阳布下的原来是连环计!

  三长老与四长老一样,都因为大意掉入陷阱中,不过他的警戒心比较强,在
青铜剑杀气迸射的刹那,他的护体结界已经透体而出。

  那弥漫的烟尘,令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这时,三长老主动向后一撞,同时掌心冒出一团元虚真火,强烈的杀气已经
充斥他的心窝。

  张阳一剑刺出,剑出无回,剑尖刺中三长老护体法罩的刹那,对撞的火光就
有如午夜的烟花般,瞬间映在他的瞳孔上。

  「滋」的一声,青铜剑被元虚结界挡下来,那反弹的力量震得张阳喉间一热,
一楼鲜血「缓缓」飞洒而出,三长老则怒声一哼,元虚真火「缓缓」向后打去。

  「呀——」

  在电光石火间,张阳一声长啸,弯曲的青铜剑陡然绷直,剑上光芒飞速异变,
竟见幻烟的上半身从剑芒中幻化而出,并挟带着元虚之力,再次刺中三长老的护
体法罩。

  下一刹那,弥漫着血气的空间突然一片「死寂」,只见两道身影高高飞了起
来——还有两道血箭无声飞射。

barret3 2012-12-22 16:28

  「第五章」灵梦之心

  张阳一剑刺穿三长老的身躯,三长老也一掌打中张阳的胸膛,而元虚境界的
力量横扫天地,方圆一里之内瞬间被夷为平地,那过于巨大的声响已经超出人类
听觉的极限。

  「砰!」

  终于,重物坠地的声响打破空间的死寂,也让时间回复正常。

  张阳与三长老几乎是同时坠落在地上,两人一个是人形邪器,一个是元虚修
真者,都拥有近乎不死的怪物体质,因此在落地之后,紧接着都又翻身跳跃而起。

  飞洒虚空的血还未冷,剑已经再次撕裂虚空。

  经过一整夜的追杀,二长老第一次亮出本命飞剑,张阳则依然是一招刺剑势。

  「当——」

  金铁交鸣之音瞬间响彻大地,在狂风之中,两道血色的身影交错而过,紧接
着狂风又倒卷而回,两对怒火熊熊的目光急速接近。

  一眨眼,两道剑芒已经来回交错三次。

  而每一次交错,张阳的身后都会划出一片长长的血色浓雾,而三长老的鲜血、
皮肉也在他身后飞溅。

  转眼过后,张阳与三长老的身躯背对而立,一动也不动,而他们留下的串串
残影还在一对对地疯狂厮杀。

  当一股风悠然吹过后,那些疑真似幻的残影这才全部随风而去,张阳两人这
才艰难地转身。

  「老家伙,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吗?来呀!」

  张阳已是强弩之末,但眼神却比虎更猛、比狼更凶。

  三长老身躯一颤,第一次因为张阳而产生出恐惧的感觉,在恍惚间,他觉得
他好象不是面对张阳,而是一头永远不会屈服,充斥着危险气息的可怕野兽。

  「小兔崽子,老夫今日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突然三长老恼羞成怒,他身上的几道剑伤同时炸裂,鲜血如箭般飞射的同时,
他的元虚真火陡然猛烈燃烧起来。

  画面一闪,两人再次恶狠狠地扑向对方,虽然剑芒已经弱小无数倍,但血腥
之气却更加浓厚。

  「当啷」一声,张阳两人的飞剑同时掉落至尘土中,最后两个威震天下的人
物竟然好似无赖般,在地上翻滚扑打起来。

  当泥土与鲜血混合的刹那,张阳笑了,他露出得意、狂野、狠辣的笑容,因
为他用智慧拉近与三长老实力之间的差距,更用不屈的勇气创造奇迹,在这一刻,
厮杀的风云终于进入他计划的轨道之中。

  张阳完全放弃防守,一肘打向三长老的脑袋上二长老则本能的升起护体法罩,
然而意念一动,他这才发现护体法罩竟已经失去作用。

  「砰」的一声,张阳的肘击打得三长老脸颊凹陷、牙齿与鲜血飞溅而出。

  不待三长老的断牙落地,张阳已顺势向前一压,膝盖狠狠撞向三长老的丹田
要害。

  三长老发出一声惨叫,在张阳狂暴力量的攻击之下,他蜷曲的身躯贴地滚翻,
人生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张阳的怨恨、怒火与烦闷全都发泄在拳脚中,在肘击、膝撞后,他一声嘶吼,
额头也成为武器。

  「呀!」

  三长老被撞得头往后仰,颈骨竟似欲折断一样。

  「吼——」张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而两人翻滚的地面则留下大片血泊。

  这时,三长老终于害怕了,他浑身有如筛糠般猛烈颤抖,再也抵挡不了张阳
那如野兽般的攻击。

  张阳的双目凶光四射,他的手掌猛然刺穿三长老的胸膛,五指狠狠抓向心脏。

  「张小儿,休得猖狂!」

  在这时刻,大长老及时出现在半空中,急忙一掌拍下去。

  虽然张阳与大长老的距离足足有上千米,但传说中的元虚境界玄妙万端,那
力量竟把张阳震得飞出去,而三长老只是感觉微风拂面。

  大长老居高临下,地面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三、四长老的惨况令他勃然
大怒、鬓发乱舞,他一边疾飞而下,一边打出足以毁灭一座山峰的一拳。

  在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突然横空出现,她抢先一步飞跃到张阳面前,然后
两手一扬,无息玉与打神尺凭空突现,两件神器以十字交叉的形状,挡住大长老
怒火熊熊的杀招。

  在巨响声中,地面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狂风不仅刮走一层地皮,而且也
刮走灵梦与张阳的身影,只留下一缕血雾在风沙中翩然飞舞。

  灵梦竟然救走张阳!一元真君的徒弟竟然也会造反!震惊与怒火同时充斥大
长老的心窝,他紧接着飞身落地,手掌分别抵在三、四长老的背上,随即咬牙切
齿地道:「二师弟,三师弟与四师弟交给我,你去追杀张阳与一元山那个小女娃,
他们都已经身受重伤,绝对逃不远!」

  二长老闻言,凝神向下一看,怒吼声立刻震天动地:「大师兄,你安心为两
位师弟疗伤,我这就去砍下他们的脑袋!」

  话音未落,二长老已经钻入密林中,顺着张阳两人逃遁的痕迹,飞速追杀而
去。

  过了几分钟,二长老看见洒落在枝叶上的血迹,而且那一滴滴鲜血还在散发
着热气,令他眼中涌起杀气,瞬间腾空而起,扑向前方传来杂音的地方。

  在前方不远处,灵梦与张阳扶持着对方,现在的他们绝对是人生从未有过的
狼狈,好在他们都足够聪明,先前张阳抓住一头黑熊,然后用力扔向侧方,就与
灵梦拼命地向另一个方向奔逃而去。

  这头黑熊肯定受到诅咒,先是被人类扔出去,吓了个半死,随即撞在树干上,
而它的嚎叫还未冲出大张的熊口,一道光芒已经从天而降,把它送进天堂。

  「扑通!」

  黑熊坠落在地后死了,但它的倒霉还没有结束,一个鸟巢紧接着砸落而下,
给它戴上一顶沾满鸟屎的「帽子」。

  「张小儿,老夫要杀了你!」

  二长老的脚尖在摇晃的大树上重重一点,怒吼声竟如有实质般,声浪过处,
无数棵参天古木微微颤抖,而树冠一颤,竟然让他发现张阳两人逃跑的身影。

  追杀再次开始,二长老就有如一头饿极的猛虎般,张阳与灵梦则像是两头弱
小却狡猾的狐狸,而且靠着森林的帮助,他们忽左忽右地逃窜,竟然与二长老周
旋足足半个小时。

  「灵梦,不要走那个方向,往这方向逃。」

  见灵梦选择的方向正好是清音两女逃走的路线,张阳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卷进
生死风浪中,就主动逃向丛林深处。

  张阳喘过一口大气,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要啰嗦了,先逃出去再说吧。」

  一元玉女的倩影已经没有飘逸的烟尘,就连素雅长裙似乎也短了许多,她飞
身从枝干间穿过的刹那,张阳的眼中看不到绝色无瑕的仙子倩影,只看到那双越
来越鲜艳的绣花鞋。

  即使身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张阳也不由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脑袋,
但那「幻觉」却反而钻入他的脑海中,而且无比深刻。

  「你就说说吧,不然只是逃命,多无趣呀,呵呵……」

  张阳沿着灵梦的脚印追上去,也许是因为怒火已经得以宣泄,也许是因为他
已经习惯调侃灵梦,他一边逃命,还一边深呼吸,追逐飘散在空气中的醉人幽香。

  面对本性复苏的张阳,一元玉女总有一种无力感,绣花鞋在树干上轻轻一点,
在身子飞跃之际,忍不住回头瞪了张阳一眼,但又突然欢笑道:「你这家伙,要
是觉得无聊,就去找二长老吧,他肯定很想与你亲热一番,咯咯……」

  张阳听着灵梦的笑声,突然双目一亮,除了欢喜之外,还有几分诧异,因为
他能感觉到此刻的灵梦与平时相比有点不一样,但一时之间他说不上来。

  嗯,原来灵梦的笑声也可以这么……戏谑,原来她的发梢也会乱舞。张阳一
边逃命,一边胡思乱想起来,突然他心弦一颤想起了小玲珑——妖气四溢,变幻
不定,最喜欢发出这种笑声的小妖女!

  时光一晃,二长老依然穷追不舍,而且逐渐追出经验,与张阳两人的距离越
来越近。

  空间一转,张阳与灵梦站在一处陡崖的瀑布之前,而这瀑布正是灵梦刚才来
过的地方。

  张阳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他听着后面二长老的咆哮声,即使他现在身处绝
地,却突然平静下来,凝声道:「灵梦,二长老的目标是我,你先御剑走吧。」

  不待灵梦出声,张阳补充道:「一个人被捉,总好过两个人被捉。只要你找
到高人,就可以回来救我,快走,你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瞬间,灵梦的眼中闪现异彩,她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斜,嘻笑道:「落入他
们的手中,你认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我可不想回来帮你收尸,不如咱们一起
跳崖殉情,怎么样?咯咯……」

  「殉情?」

  张阳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有种揪掉耳朵的冲动,心想:幻听,这一
定是幻听!

  这时,灵梦已经用行动做出回答,只见她丝毫没有犹豫地纵身跳下去,而且
也没有召唤飞剑。

  真的要殉情呀!张阳呼吸一顿,人生第一次有变态的思绪:原来「殉情」是
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早知道就每天玩一次了,呵呵……

  「咕咚!」

  水波荡漾、浪花飞舞,张阳与灵梦跳入瀑布下的深潭中,水面泛起几个气泡,
可他们却久久没有冒出来。

  「王八蛋、狗杂碎!吼——」

  二长老晚来一步,只能看到张阳两人跳水的残影,他随即对着水潭接连轰出
十几拳。

  元虚真火果然威力惊天,在连串如雷鸣般的爆响声中,水浪冲天而起、鱼虾
四方飞溅,还有那百丈瀑布瞬间倒卷垂帘。

  只见千百年来毫无变化的水潭突然干涸了,自然的规律被非人的力量改变,
但却不见张阳与灵梦。

  随后,二长老从倒卷的瀑布中穿越而过,接着他环目四顾,紧接着身躯一震,
一口愤凭无比的逆血突然喷吐而出,洒在水潭深处的一个洞口上。

  张阳逃走了,竟在四大长老的联手追杀之下,逃出生天了!

  在金石门,鲜血早已经染红天梯。

  在无数阵法与符咒的帮助下,金石门有如奇迹般撑过三天三夜,而三才山的
人马早已死伤过半。

  而古韵仿佛已经变成杀神,她急速挥舞着玉手,上百张符咒瞬间凭空突现,
「轰」的一声巨响,对方十几个修真者惨叫着滚下天梯。

  在打退敌方的进攻后,古韵顿时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随即用力挺直身子,
玉手光华一闪,做好再次厮杀阻敌的准备。

  一干气喘吁吁的金石门弟子见状,神情顿时一振,就从敌人与自己人的尸体
上大步越过,纷纷站在力量突飞猛进的古韵身边。

  连续几天的血战,古韵竟然没有输,而且还越战越勇,因此当古韵把敌人从
山腰赶回山脚的那一刻,很多人那绝望的心中终于涌起一丝希望:也许敌人会退
兵,除非他们愿意同归于尽!

  就在希望的光华缓缓浮现在金石门弟子心中的那一刻,一个出人意料的意外
突然从天而降。

  「不好啦,宗主他、他……」一个金石门弟子从山顶疾步奔到山腰,甚至在
过于激动之下,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宗主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遭到敌人偷袭?」

  身影一闪,古韵抓住那名金石门弟子的肩膀,而随着灵力神奇的突飞猛进之
下,她的气息也多了几分凌厉。

  那名报信的金石门弟子疼得双肩发颤,古韵随即反应过来,身影微微向后一
退,素日的轻柔气息终于浮现而出,悦耳的天籁有如春风般,令一干同门瞬间心
驰神往。

  「你先平静一下,好好说,宗主出了什么意外?」

  「宗主、宗主他……不见了!」

  在古韵那如春风化雨般目光的笼罩下,那名弟子迅速地平静下来,但语调却
比先前更加沉重。

  宗主不见了!宗主怎么可能突然不见?啊!难道……宗主临阵脱逃了?一时
间,无数双瞳孔急速放大、无数道身子急速萎缩,而刚刚浮现在众金石门弟子心
中的斗志却仿佛烈火中的枯叶般,瞬间化为灰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古韵一声怒斥,手中的剑猛然架在那名弟子的脖
子上,杀气腾腾地逼问道:「你竟敢谎报消息!说,是谁指使的?」

  「古韵,放开他,他没有说谎。宗主不想成为天狼山的傀儡,所以留书离开
了。」

  两位金石门长老及时出现,抹杀天空中最后一缕阳光,随即叹息道:「事已
至此,咱们也只能投降了!」

  「当啷!」

  当第一把兵器掉落在地,随即兵器坠地声此起彼伏,还有无数双死灰的目光
看向古韵。

  「我古韵就算死,也——绝不投降!」

  只见古韵一头秀发无风自动,随即她升空而起,怒声还未散去,就已经扑向
山脚,杀入狼群之中。

  温柔玉人原来也有如此豪情万丈的时刻!剑芒过处,天地变色,可惜在古韵
的身后,没有她的同门跟随,只有风儿的叹息飘然而至。

  片刻的刀光剑影后,天狼山人马突然向四周退让,紧接着身影一闪,一直没
有露面的王香君终于出现了,而她身后自然不会少不了三个傀儡妖灵。

  厮杀再也没有悬念,虽然「突变」的古韵抱着求死之心而来,但王香君却没
有给她这个机会。

  「呼——」

  突然,黑云遮掩住天空、狂风肆虐着大地。

  一转眼,几个美丽绝色的非人类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声发自女子檀口的
「嘶吼」,在飞沙走石中回荡盘旋。

  时光悠悠,薄雾袅袅。

  张阳躺在一处河滩上,一浪接着一浪的潮水拍打着他那满是伤痕的身躯,而
当水花不知道多少次漫过头顶后,他的眼帘终于缓缓颤动起来。

  一秒后,张阳茫然地环视着四周,眼神一片迷茫,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
幕幕惊险无比的画面:在水潭深处、暗河通道,当一一长老一掌打下的危急时刻
时,灵梦竟然替他挡了一掌。

  啊!张阳回忆到这里,陡然张大双目,下意识惊呼道:「灵梦!」

  「我在这里,你嚷嚷什么呀?要是吓跑鱼儿,我就把你烤熟吃掉,咯咯……」

  一道戏谑的欢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他回头一看,突然目瞪口呆、如遭雷
击般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在河边浅水处,只见灵梦正手持着利剑,聚精会神地盯着水面,那闪烁的剑
芒不为斩妖除魔,只为捕猎游鱼。

  但不知是鱼儿太狡猾,还是一元玉女捕鱼的技术实在太差,她一剑刺下,竟
然只是撩起一道水花,鱼儿则贴着剑刃逃走,水珠则飞溅而起,化作一片水雾包
裹住灵梦。

  那水雾不知何时浸湿灵梦身上的衣裙,再也遮掩不住那浑圆的玉峰,还有那
两点销魂的凸起。

  「咚!」张阳的心脏剧烈一抖,不由得睁大眼睛,心想:天啊!这真是灵梦
吗?咦,想不到她的双乳竟然这么大,难道平时用布条裹着?呵呵……

  邪器少年绝对名不虚传,震撼只是刹那之间,紧接着他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无论是他娘亲的背叛,还是敌人的追杀,甚至是残酷的未来,都不能阻挡他那迷
离而陶醉的目光。

  而灵梦似乎完全沉浸在捕鱼的乐趣中,对张阳的目光丝毫没有反应,在停顿
几秒后,她再次一剑刺出,动作与俗世少女一模一样。

  虽然鱼儿又逃走了,但张阳的眼睛则好似钩子一般,紧紧「钩」住灵梦那荡
漾的乳浪中,在死命地盯了几秒后,这才往下一看。

  「呃!」

  瞬息间,张阳觉得心脏仿佛有了不堪负荷的爆炸感:好、好……好薄的裙子
呀,每一寸布料似乎都贴在灵梦的肌肤上。

  张阳不仅看到灵梦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还看到柔腻而平坦的腹部,以及那微
微隆起的下腹尽头。

  「啊!」

  下一刹那,张阳不由得发出呻吟声,欲火突然涌入下体,而下体则与碎石密
布的河滩来了一次狂热的接触。

  「咯咯……张阳,你全身的经脉都断裂了,可不要随便乱动。」

  灵梦回眸一笑,随即发出一声叹息,放弃捕鱼的举动,缓步走到张阳的身边。

  灵梦迈步而来,那晃动的乳峰直逼张阳的眼眶,而她修长双腿交替之际,衣
裙上的一道裂缝微微一荡,双腿间的嫣红之色一闪而过。

  「呀!」

  张阳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惨叫,就昏迷之前不由得心想:上天对我真是太
好了!如果这一切只是梦,就让我永远梦下去吧!呜……

  「第六章」妖娆仙子

  时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张阳再次张开眼睛时,他与灵梦身处在一座山洞
中,只见一团篝火上,几条烤鱼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张阳鼻尖一耸,肚里响起咕噜声。

  「饿了吗?」

  悦耳的天籁吸引住张阳,让他不由得回头,就见灵梦盘膝坐在一块平整的岩
石上,那深邃的美眸弥散着灵性的光华,飘逸的烟波在她周身若隐若现。

  唉,原来真是一场幻梦!张阳在心中失落地长叹,随即别扭地笑了笑,凝声
问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安全了吗?」

  「这里距离吸尘谷有好几百里,具体地名我也不怎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
我们暂时逃脱追杀。」

  灵梦轻盈站起身,就向洞外走去,她脚底一动,飘逸的烟波立刻追随而起,
遮住那双鲜艳的绣花鞋。

  当灵梦走到洞口时,脚步微微一顿,柔声道:「张兄,我再去采摘一些野果
回来,你抓紧时间调息打坐,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阳的心底又闪过一抹异样的失落,他指着烤鱼道:「灵梦,这里不是有吃
的,何必再去摘野果呢?你也受了伤,需要多多休息。」

  「张兄不用为我担心,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

  灵梦看着火堆上的烤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即微笑道:「灵梦自小不喜
吃肉,这烤鱼就拜托张兄了。」

  看着仙子飘然而去,张阳心中的失落只是停留了半秒,随即大口大口地吃起
烤鱼。

  一只不小的烤鱼下肚后,张阳舔了舔唇角的肉味,突然想起灵力空间中还有
好几瓶美酒。

  思绪一动,张阳随即大手一扬,不料掌心却没有光华出现。

  直到此时,张阳才完全明白严重性,打败强敌固然豪情万丈,但他也付出相
当大的代价,就连自己的灵力空间也打不开。

  「可恶的老东西!」

  张阳对四大长老的仇恨又多添了一笔,随即放弃法诀,只在心中呼唤幻烟。

  「哥哥,不要太担心,我正在帮你条顺经脉。等过了半个月,你就可以为所
欲为了,咯咯……」

  幻烟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弥漫着强烈的「人性」气息,不过她的童颜巨乳却
没有出现在张阳的视线中。

  「半个月吗?嗯,整天累得要死要活,趁机休息一下也不错,呵呵。」

  张阳略一沉思,再次发挥他的优良习惯,将心中的烦闷杂念统统抛到九霄云
外,然后将双手当枕头,乐呵呵地进入梦乡中。

  时光一晃,张阳突然被人强行弄醒来。

  「张阳,是不是你吃光了本姑娘的烤鱼?岂有此理,竟然一条也不剩!」

  「啊,灵梦,你……」

  张阳一边揉着被踢疼的屁股,一边抹去眼底的睡意,随即抬头一看,紧接着
突然眼神呆滞。

  张阳看着插腰而立、美眸圆睁的一元玉女,一颗心脏忤怦乱跳,足足过了十
几秒,这才忍不住问道:「你走火入魔,还是中邪了?」

  「臭小子,偷吃本姑娘的烤鱼,还敢诅咒本姑娘?哼,以为本姑娘好欺负呀!」
说着,灵梦身子一俯,气势汹汹地靠近张阳。

  「呃!」瞬间,张阳的心海遭受到如雷鸣电闪般的袭击,因为灵梦这么一俯
身,那饱满浑圆的乳浪立刻掩没他的瞳孔,让他的心神又一次欢呼起来:看到了,
又看到灵梦的乳尖了!虽然小巧,但却隔衣凸出清楚的形状,这不是梦,先前看
到的美景不是梦!

  这时,张阳的目光迅速地向下移动,刚扫过灵梦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时,不料
灵梦竟原地一侧,只让他看到双腿的曲线。

  「张阳,你想看什么呀?」

  灵梦再次逼近张阳,唇角则似笑非笑,令张阳不禁心神收缩。

  张阳本想收回目光,可眼睛一亮,就好似拥有生命般钻入灵梦那略微敞开的
衣领口,贪婪地「抚摸」那雪白的乳肉。

  也许「邪器」的目光有特别的力量,灵梦顿时身子一颤,乳浪剧烈地颤动一
下。

  灵梦的呼吸变得紊乱,并且终于发现到张阳的小动作,不过她没有后退,反
而骄傲地挺了挺乳峰,檀口轻吐幽香,邪魅地笑道:「看够了没有?要不要我把
衣裙脱掉,让你看个够啊!」

  「啊!灵梦,你肯定中毒了,快运功驱毒吧!」

  张阳感觉一种强烈的怪异感,甚至在恍惚间,他好似看到小玲珑与妙姬的影
子附在一元玉女的身上。

  「咯咯……」

  灵梦没有运功,也没有继续紧逼张阳,而是顺势坐在张阳的身边,还翘起二
郎腿,一双绣花鞋在张阳的面前晃来晃去。

  灵梦那戏谑的笑声缓缓散去后,张阳终于坐正身躯,直视着灵梦,凝声问道:
「你究竟怎么了?不是中毒,难道真是走火入魔?」

  「嗯,你猜对了!我中了一一长老的一掌,伤势其实比你还严重,因此不得
不提前修炼幻梦心诀的最后一层,所以你才会看到现在的我。」

  灵梦的声调不再飘逸出尘,她脚尖一挑,声调变得低沉:「怎么样?这一个
‘我’是不是更迷人?你喜欢吗?」

  话音未落,异变的灵梦突然站起来,双腿移动之际,胯间衣裙上那道裂缝终
于映入张阳的眼帘。

  「咚!」张阳顿时心神不堪负荷,全身经脉再次如爆炸般剧疼,但他却忽视
那股疼痛,死死地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处子禁地。

  「张阳,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喜欢我吗?」灵梦的玉脸浮现几分嫣红,羞色
流过之处,千般妩媚悠然浮现,还有万种风情。

  「我……我……喜欢,啊!」

  张阳的话音未落,黑暗已经向他席卷而来。

  张阳在闷哼声中再次昏迷,灵梦则是先温柔地放平他的身躯,随即美眸异彩
闪烁,似若自言自语般呢喃道:「张兄,灵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喜欢上
你,你可不要让灵梦失望呀,嘻嘻……」

  时光悠悠,山洞一片宁静。

  篝火熄了,又亮了,闪烁的火光映照着石壁上的两道身影,一道身影平躺着
地上,另一道身影则坐着。

  那坐着的身影一直凝视着躺在地上的身影,那目光时而羞涩流转,时而邪魅
荡漾,时而又带着挣扎。

  这时火光一闪,那坐着的身影突然好似被雷电击中般一颤,紧接着她站起身,
坐到距离张阳最远的洞口处。

  黎明的光线从天际射来,一股冷风吹动张阳的眼帘。

  张阳伸展着腰肢,呵欠才刚打一半,竟就被「异变」打断。

  「张兄,咱们应该起行了,走吧。」

  「去哪里?」

  「你如今与刘采依反目成仇,普天之下,能保你的只有两个人,我家祖师与
六道圣君。」

  灵梦披散着秀发,发梢微微一动,飘逸的烟波遮掩她大半身子,接着她转身
走向洞外,那美眸看似亲切,实则冷漠淡然。

  这样的灵梦与昨夜绝对是天差地别,甚至比最初认识张阳时还要冷漠许多,
这让张阳的嘴角飘过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虽然张阳觉得别扭,但却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可是世间最邪异的邪器,一
夜的昏睡已经让他想明白许多东西。

  「梦仙子,一元真君会收留我吗?我可是一个大麻烦。」说着,张阳耸了耸
双肩,嘻笑着追上灵梦。

  一元玉女已经放出本命飞剑,然后简洁地回道:「只要祖师愿意,天下间没
有他不能得罪的人物。张兄,请坐好。」

  飞剑破空而去后,一元玉女凝神指挥着飞剑,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唉,这女人真的中邪了!张阳没有多言,只是在心底不停翻着白眼,觉得现
在的灵梦也不像原来的她,更像是曾经的冷蝶附身,给人一种冷漠无情的感觉。

  无趣的时间分外难熬,张阳两人飞出百里之外后,阳光已经变得灼热,张阳
一边以手遮头,一边忍不住出声打破这难受的沉寂:「梦仙子,天狼山最近在干
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天狼尊者正在攻打金石门,目的是捕猎巧手玉女。」灵梦傲立在剑柄之上,
自然之风虽然猛烈,却吹不动她那绕体的烟波。

  张阳呼吸顿时一顿,脑海中瞬间浮现古韵的倩影,他禁不住热血上涌,生出
拯救佳人的念头;然而下一刹那,从他身上只传来空荡荡的感觉,让张阳只能哀
声低叹。

  「梦仙子,天狼山的行动这么猖狂,一元真君就没有行动,不教训一下天狼
老儿吗?」

  「天狼山虽然行为凶悍,但也是在对付妖灵,而妖灵的危害远在天狼尊者之
上,祖师自然得分轻重。」

  灵梦微微一皱眉头,因为张阳话语中的一丝不敬,流露出不愉快的表情,然
后她衣袂一震,飞剑再次加速,呼啸的劲风吹散张阳后续的话语。

  沉默再次笼罩住张阳两人立身的空间,直到飞剑落地休息的时候,他们之间
并没有说话,而曾经在他们眼底盘旋的微妙思绪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飞剑走走停停,太阳与月亮交替浮现。

  当夜色来临,感觉疲惫的灵梦终于降落在荒野上,随后两人围着篝火,各自
打坐调息。

  当明月缓缓升上中天时,张阳突然心弦一颤,莫名的感应让他急速张开双目,
就见一双灿烂明亮、妩媚迷人的美眸。

  此时,灵梦的身子竟然半趴在张阳的面前,玉唇微微前倾,远远看去,似乎
正要偷吻张阳一样,而事实上,她也正是想这么做。

  「唉,你怎么醒啦?讨厌,人家还想亲你一下呢,咯咯……」

  张阳的心中瞬间转动千百个杂念,随即他试探着问道:「梦仙子,你想吻我?」

  「不许叫人家梦仙子,讨厌。」灵梦朱唇一翘,竟然露出撒娇的表情。

  张阳眼底浮现恍然大悟的光华,随即向后一躺,嘻笑道:「我又睡着了,你
来吧,我不会醒的,嘿嘿……」

  灵梦再次俯身,檀口在接近张阳嘴唇的一刻,她却突然身子一转,躺在张阳
的身边,然后仰望着夜空上的明月,慵懒而随意地道:「本姑娘没兴趣了。」

  风儿悠悠盘旋、人儿静谧无声,然而虽然也是沉寂,但弥漫在空气中的不是
沉闷,而是直透人心的温馨。

  「灵梦,白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张阳挪了挪身子,与一元玉女肩并肩、
头贴头,一起仰望着星空。

  「记得,另一个我做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

  灵梦那完美无瑕的玉脸浮现出几许感慨,她轻轻动了动头,让脸颊与张阳的
脸颊轻轻摩擦,亲密的情愫在摩擦中悠然而生。

  不待张阳追问,灵梦自行揭晓答案:「我强行修炼幻梦心诀,已经导致人格
分裂,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失去心智,不知变成什么模样……」

  「你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说吧,不管做什么,只要你能回复本性,我一
定全力以赴。」

  「我现在不也是本性?你不喜欢人家现在的模样吗?咯咯……」

  张阳一脸凝重,灵梦却轻松自在,还有心思调侃张阳。

  在笑语过后,灵梦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羞色掩藏在妩媚的光华之中,
柔媚地低语道:「只有成功突破玄关,我才能恢复如初。」

  张阳双目一亮,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

  张阳两人之间的呼吸可闻、肌肤微贴,就恍如亲密的情侣一样。

  灵梦美眸微微一眨,戏谑与异彩同时飘溢而出,说道:「修炼幻梦心诀时需
要有一个影子,而只要我爱上那个影子,再得到对方的爱意,情欲合一之时,就
是功法大成的一刻。」

  「我就是那个影子吗?呵呵……」

  惊喜浮上张阳的脸颊,能得到一元玉女的爱恋,世间上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无
动于衷?

  「嗯,就是你。」

  灵梦的玉脸布满红晕,坠入情网的她更加美若天仙。

  狂喜有如巨浪般轰然淹没张阳的心神,随即他大手一揽,搂住灵梦的腰肢。

  灵梦一声嘤& ,眨眼之间,她已经蜷曲在张阳的怀中,乳峰受到强力的挤压,
而柔腻的小腹则碰上一样火热而坚挺的物什。

  「色狼,讨厌!」

  一元玉女只是本能地挣扎一下,随即椒乳一挺,主动迎向张阳那火热的大手。

  「轰」的一声,张阳再也承受不住喜悦的冲击,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虚弱的
他又向昏迷的世界飞去。

  「张阳,你不能睡,我还没有说完,坚持住。」

  灵梦见状,吻住张阳的嘴唇,一缕元气伴随着处子幽香,及时钻入张阳的心
海。

  别看这只是浅浅的一吻,灵梦仍是娇喘吁吁,美眸妩媚如水,悄然遮掩住处
子少女天性的羞涩,随即凝声道:「你必须牢牢记住我接下来的话语,若是稍有
差池,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

  张阳闻言,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用目光示意灵梦继续说下去。

  「幻梦心诀选定炉鼎后,我与你的命运就已经连成一体,你死我死,你生我
生。不过,一旦最后试练开始,另一个我不仅不会喜欢你,反而会……」

  「啊!」

  听着灵梦的话语,张阳适才的兴奋瞬间消失一空,苦笑着问道:「灵梦,我
现在可是重伤在身,你可不可以另外选一个时机呀?」

  「来不及了,从刚才我亲吻你的那一刻起,最后试练已经开始。但你不用太
担心,夜里的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凝重的话语微微一顿,灵梦突然如花绽放般
露出笑容,身子则如蛇般扭动起来,说道:「张阳,你这大色狼,赶快抱住我、
用力抱住我!嗯……啊……」

  灵梦的呻吟何等诱人?让张阳心中的犹豫瞬间就化为灰烬,接着双臂一搂,
就紧紧抱住灵梦。

  欲火突然爆发了,并毫无预兆地搅乱了空间。

  张阳与灵梦的唇舌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而灵梦虽然是处子少女,但她却竭力
迎合着张阳,并在片刻的生疏后,她舌尖一卷,竟然勾住张阳的红舌。

  「滋……」

  舌尖交缠、嘴唇紧贴,张阳贪婪地吞咽着灵梦的香津,而灵梦也极力吮吸着
张阳的红舌。

  足足好几分钟过后,张阳这才松开嘴巴,然后微微向后一退,一缕银丝立刻
连接着张阳与灵梦的嘴唇,银丝越拉越长,不仅将灵梦的香舌「拉」出唇外,还
拉开一场欲火弥漫的春色大戏。

  张阳故意晃着头,让连接两人舌尖的银丝也晃动起来,让灵梦发出一声娇吟、
玉脸红若滴血。

  如此淫靡的情景竟然发生在一元玉女的身上,别说一向飘逸如仙的灵梦,就
连色名满天下的张阳也禁不住心房件枰狂跳。

  张阳顿时心火一荡,急躁地抓住灵梦的玉峰。

  「不对,下面一点,那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在这迷离一刻,灵梦突然在
张阳的耳边说道。

  张阳闻言,揉动美乳的五指果然往下移动一点,而另一只手则滑过灵梦的腰
肢,从那裂缝中探进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四郎,忍一忍。」

  虽然灵梦在阻止张阳,但却主动地将身子往上一抬,让阴部与张阳的手指紧
贴在一起。

  张阳能感觉到灵梦私处的湿润,也能看到灵梦眼底那如水的妩媚,但他却咬
紧钢牙,大手强行从灵梦的腿间抽离而出,随即双手齐上,尽情揉弄着美乳。

  「啊……四郎,你这坏蛋,弄得人家好……难受呀。」

  在恍惚间,灵梦仿佛变成妖娆荡妇,双腿夹住张阳的腰肢,私处则在张阳的
胯间摩擦不休;与此同时,她依然在「指挥」着张阳的双手。

  在最初狂野地揉捏过后,张阳的手指从灵梦的耳垂开始,一寸一寸地抚摸起
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已经找出灵梦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一遍、两遍、三遍……张阳一遍遍地抚摸着灵梦的娇躯,那衣裙已经被他揉
得皱纹密布,「哗」的一声,衣领被他拉了下来。

  瞬间,灵梦那雪白的乳浪汹涌而现,虽然乳尖还没有出现,但鲜红的乳晕已
经刺入张阳的脑海中。

  张阳的喉咙顿时有如地震般震颤起来,大手则再次抓住灵梦的衣领,不料灵
梦却抓住他的手掌,娇羞地摇头道:「不要,太羞人了,唔……」

  张阳又一次痛苦地压制着欲火,随即五指一松,接着准确地隔衣捏住灵梦的
乳尖。

  「啊,大色狼,你弄疼人家啦!」

  灵梦的反应很强烈,即使张阳只是简单的碰触,她的欢鸣声依然一浪高过一
浪,甚至在叫喊声中,乳尖迅速胀大并凸立而起。

  张阳下意识揉捏灵梦的乳尖几下,随即指尖一压,将灵梦的乳头压进乳球里,
顺势也将乳球捏成扁圆的形状。

  「呀——」

  也许是身子太敏感,也许是幻梦心诀的影响,当张阳这样玩弄她的乳尖时,
灵梦陡然上身一挺、玉脸仰天,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

  穿云裂空声的尖叫还在飘荡,灵梦的四肢已经好似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阳
的身躯。

barret3 2012-12-22 16:28

  「第七章」仙子试练

  「四郎,快……快用力,啊!哦……」

  灵梦的身躯紧紧贴着张阳,那对美乳更是扁圆到极限,仿佛要挤入张阳的胸
膛一般,而且双腿更是好似两条树藤般,紧紧缠住张阳腰肢的同时,处子桃源更
是对着张阳那高耸的「帐篷」猛然一撞。

  「啊……」

  即使隔着好几层衣物,但张阳依然能感受到一团柔腻紧紧地抵在阳根圆头之
上。

  一缕呻吟冲出张阳的喉咙,那震颤的频率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那无边无际
的欲火终于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让他再也压制不住欲望,也不想继续压制,随
即大手一伸,蛮横地抓住灵梦下裙的裂缝。

  就在张阳体内的欲火即将爆炸的刹那,一团淡蓝色光华从灵梦的体内迸射而
出。

  只见一元玉女仰天一声尖叫,其叫声惊天动地、久久不休,而那淡蓝色光华
则瞬间包裹着张阳两人,紧接着就好似一股原地打转的飓风,刮起漫天飞沙走石,
弄得天昏地暗。

  在光团之中,一男一女维持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不过他们已经没有知觉,
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形下、这种姿势下,进入深层的调息境界……

  当黎明的曙光划破天际的刹那,张阳的元神终于从另一个空间回归躯壳。

  而光团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有地面上留下昨夜遭受狂风肆虐的痕迹,
而张阳与灵梦的姿势则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张阳刚刚张开眼睛,龟冠上就传来柔腻的触感,销魂无比,而昨夜的记忆紧
接着在他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回放。

  虽然清晨的风儿迎面吹来,但张阳的脸颊却急速发热,他甚至能感觉到灵梦
的蜜汁已经浸透衣裙,那湿润的气息包裹着他的阳根。

  「呃……」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张阳只要一动,绝对能轻易夺去灵梦的处子之身,这
巨大的诱惑让张阳呼吸变得紊乱。

  在两秒之后,张阳却一咬牙,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大手一扬,青铜古剑凭空
突现,托着他的身躯飞向远处。

  邪器竟然能放过如此绝色美人?一夜之间,他竟然已经回复灵力?他又为什
么要急着离去,而且还是逃命的架势?

  太多的迷惑搅乱风儿,风儿本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料张阳却凌空一个加速,
转眼就飞得无影无踪。

  得不到答案的风儿急得团团乱转,在几番辛苦之下,终于把另一尊泥塑木雕
「变」成大活人。

  灵梦眼帘一开,两道精光瞬间激射而出,她略一凝神,冷声斥道:「混账东
西,竟敢盗我功力、毁我修行,张阳,我一定要——杀了你!」

  灵梦衣袖一抖,昔日的飘逸烟波化成朦胧的寒雾,接着脚底一动,寒雾瞬间
遮掩住昨夜残留的春色。

  「砰」的一声,在灵梦脚下的地面顿时布满裂痕,而她则冲天而起,仿佛一
团被冰火包裹的幻影般,顺着张阳逃跑的方向,如闪电般追杀而去。

  几乎是在灵梦御剑破空的同一时刻,身在几十里外的张阳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来自心灵的感应令他面色大变,一边急忙地降落至地面,一边不满地咕哝道:
「不是说要卯时三刻才会醒过来吗?怎么这么快?唉,难道梦美人儿故意整我?」

  张阳下意识为夜间的灵梦取了一个新名字,然后他一边埋怨,一边再次加速
下坠,扑通一声,他落入一条小河中。

  随后,水花飞溅,鱼儿惊逃,张阳在水中打了一个滚,然后挟带着一身水雾
跃上岸,就毫不停留地向小河下游狂奔而去。

  一刻钟之后,虚空幻影一闪,灵梦在小河边凭空突现,她鼻尖微微一耸,突
然勃然大怒,咒骂道:「贱人,竟然连本门功法的破绽也告诉外人,真该死!」

  奇怪的咒骂声还未散尽,灵梦一头秀发无风自动,然后她升空而起,凌空站
在河面上,森冷的话音从齿缝里迸射而出:「哼,贱人,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拦
我,有祖师亲传法器,就算是上天入地,张小贼也休想逃脱。」

  话音未落,灵梦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件小巧的法器。

  看着在掌心上旋转的法器,灵梦浮现出自信,充满杀气的眼底终于多了一丝
冷冷的笑意。

  那类似指南针的法器转得越来越慢,当它静止的一刻,也就是张阳踪迹再现
之时。

  灵梦的膝盖已经微微弯曲、脚底已经隐现光芒,她整个人就好似一枝蓄势待
发的利箭般,突然「砰」的一声,法器从灵梦的掌心飞了出去,竟然就掉入河中,
河面溅起一道小小的水浪。

  「贱人,你竟敢毁坏师门法器?下贱无耻,死不足惜,呀——」

  怒极的灵梦一剑横空扫出,小河顿时翻起滔天的巨浪。

  在浪涛映照中,灵梦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而她眼中的光华也越来越冷。

  与此同时,远在十几里外的张阳无端端地打了一个寒颤,一口凉气倒吸而入,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见灵梦的踪影,这才呼出一口大气:唉,倒霉呀,又
要开始逃亡了!但千万不能死在灵梦的手中,不然太冤了!

  张阳在唉声叹气的同时,飞奔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在半个小时后,他双目
一亮,俗世城镇就在不远。

  嗯,梦美人儿真没说错,在这群山之间还真有一座小镇,哈哈……终于可以
好好享受一番了!想到这里,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红尘俗世。

  一会儿过后,某间酒楼中多了一个豪客大爷,乐得酒楼掌柜眉开眼笑。

  半个时辰后,酒楼掌柜突然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嚎声:「人呢?人去哪里了?
给我追,把这个吃白食的家伙给我找出来!」

  一群店小二挥舞着棍棒,如狼似虎地冲出酒楼,将一座百年古镇闹得鸡飞狗
跳。

  然而张阳早已逃出古镇,他站在破旧的官道上,下意识摸了摸没有流汗的额
头,暗自在心中感叹:原来吃白食这么紧张,呵呵……不能怪本少爷,谁叫银票
全被洪水弄烂了!

  在一番自得其乐的无赖叹息后,张阳抬头望了望天空,随即钻入道旁的山野,
再次开始逃命之旅。

  阳光逐渐「热情」起来,张阳在沿途所见的路人越来越多,飞禽走兽则越来
越少,在午后时分,他终于来到一座不小的县城。

  这时张阳眼珠一转,片刻后,他穿着锦衣华服,进入城中最大的酒楼。

  这一次,张阳没有吃白食,还随手给出一锭银子,当作店小二的跑路小费。

  而当张阳酒足饭饱后,店小二已经帮他买来一匹骏马。

  「嗯,做得好。掌柜的,这是本公子赏你们的。」

  张阳的打赏比饭钱多了十倍,令整间酒楼上下顿时一片欢呼,而不远处一间
专放高利贷的钱庄内,则发出熟悉的杀猪般惨叫声。

  当钱庄的打手与官府的捕快开始行动时,张阳已经来到第三座城镇。

  骏马四蹄一顿,张阳仰望天色的动作已经成为习惯,眼看日头即将坠落,他
酒已足、饭已饱,接下来自然就是休息。

  张阳一提缰绳,骏马就顺着主人的意思,来到一处很好的休息地方——翠红
楼,城里最大的妓院。

  张阳对于庸脂俗粉自然不会有兴趣,但从跨过翠红楼门槛的那一刻起,他手
中的银票就朝四方飞舞,引得一大群烟花女迅速围过来,就连还没有化好妆的女
人也从房里冲出来,奋不顾身地冲向张阳手中的银票。

  「哈哈……别急,全部陪本公子喝酒,喝一杯一张银票。」

  张阳豪爽地花着别人的钱,而每洒出去一张银票,他仿佛就会听见一声那个
钱庄老板的惨嚎,所以为了让自己更加愉快,张阳大手一扬,这次洒出的不是银
票,而是珍珠与玛瑙。

  疯狂了,这间妓院彻底疯狂了,就连老鸨也迈开肥胖的双腿,如饿虎扑食般
冲向满地乱滚的珠宝。

  很快,正在接客的妓女也听到这个消息,原本正在哼哼啊啊的她们,突然翻
身而起,扔下一个个正在兴头上的嫖客,竟就赤身裸体地冲出房门。

  这时,张阳感觉无比快乐,他悠然地坐在酒桌前,看着到处乱窜的女人,忍
不住暗自得意地心想:这么多女人的味道、这么多兴奋的尖叫,绝对能把本少爷
的气息淹没,我就不信灵梦还能找到这里,哈哈……啊!

  「砰!」

  一声炸响,妓院的大门突然变得四分五裂,碎木有如利箭般射向张阳,把他
心中得意的狂笑瞬间变成惊叫。

  张阳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脖子一缩,碎木贴着他的头顶飞过去,深深插入
墙壁中。

  不待心中的惊叫冲出喉咙,张阳翻身一滚,紧接着跃身而起,同一瞬间,他
将身上所有的银票、珠宝都扔到空中。

  在没有门板的大门口,一道寒光破空突现,灵梦果然追来了。

  在极度愤怒过后,智慧绝顶的一元玉女迅速地恢复平静,然后用最原始的办
法,一路追踪张阳的痕迹。

  原本灵梦还无法这么快就追上张阳,但张阳实在太嚣张,酒楼掌柜的怒骂、
钱庄吸血鬼的嚎叫,以及妓院女人们的惊天骚动,无不好似指路的明灯,将她迅
速地带到这里。

  一大群烟花女虽然听到从大门口传来的爆炸声,但她们的眼中只有满天飘飞
的银票,因此当灵梦破门而入的一刻,立刻就吓了一大跳。

  仙子虽然异变成为冷血杀手,但灵梦却不想自己的法剑被这群女人弄脏,意
念一动,飞出去的剑芒瞬间倒飞而回。

  这时,妓院的后墙猛然炸出一个大洞,只是相隔几秒,两道身影先后从这破
洞中飞出去。

  也许是灵梦飞过之处杀气太重,也许是墙壁爆炸的烟尘太刺眼,几十个女人
突然间仿佛变成泥塑木雕般,她们一起抬头往上望,看着那不停散落烟尘的屋顶。

  终于,有人清醒过来了,然后就抱着捡来的银票向门外冲,紧接着所有人都
吓得面无血色、惊叫奔逃。

  「轰隆隆——」

  转眼间,妓院倒塌了,曾经高耸的阁楼化为一片废墟。

  老鸨站在废墟前,呆滞了一会儿,突然眼珠子一瞪,就发出张阳最喜欢的天
籁之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房子呀,天杀的东西!」

  此时此刻,「灾难制造器」已经飞出城门,然后钻入山野密林之中,不过那
直透骨髓的寒气却越来越近。

  「可恶!」

  虽然知道前因后果,但张阳还是忍不住怒火上涌,因为他可是邪器,怎么可
以这样被一个女人不停追杀?

  也许把她打败,一样能征服修真界第一玉女!当这个狂野的念头在张阳的脑
海中浮现时,他脚步一顿,太虚真火在掌心跳跃而现;下一刹那,真火「砰」的
一声,散成万千道光点,带着他的万丈豪情瞬间消失不见。

  灵梦输入张阳体内的灵力毕竟有限,而这一番奔逃后,张阳已经累得气喘吁
吁,别说与灵梦交手,估计就是一个大虚高手也能将他打倒。

  「唉,算啦,好男不与女斗,人家灵梦也有苦衷,何必为难她呢?」张阳一
声长叹,找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随即大步一迈,又开始亡命天涯的旅程。

  在艰难之时,时光似乎过得特别缓慢,张阳早已经一身狼狈,但太阳依然悬
外挂在天边,当他翻过一座山岭的刹那,终于被灵梦捕捉到他的身影。

  「狗贼,休走!」

  灵梦的飞剑隔着一座山头飞射而至,但张阳已经没有发动护罩的力量,唯有
用尽全力,向前一个鱼跃。

  在电光石火间,飞剑刺入山石中,张阳则立足不稳,沿着山坡滚下去,就好
似一块石头般,一路轰隆作响,听在灵梦的耳中,也是一种天籁之音。

  灵梦如闪电般飞越两山之间的距离,她那弥漫着寒气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
衣袖重重一抖,那插在石中的飞剑猛然穿石而过,正好托住她凌空的脚底。

  此时,张阳刚滚到坡底,但他顾不得一身疼痛,赶紧跳起来,就沿着大山的
山脚奔逃。

  「哼!」灵梦的眼角看着天色,随即冷冷一哼,不疾不徐地御剑追向张阳。

  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逃,张阳只觉得一道阴影从天而降,令他后颈上
的汗毛直竖。

  完蛋啦,真要死在灵梦的剑下,这也太冤枉了吧!呜……在心中悲鸣之际,
张阳没有放弃挣扎,并突然改变逃跑的方向,从两棵大树之间跳过去。

  「轰」的一声,大树成为张阳的替代品,被灵梦一掌打成树桩,满天碎屑紧
接着被寒风吹走,一个溶洞随即映入张阳的眼帘。

  当张阳一看见溶洞,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四个字——绝处逢生。

  在兴奋之余,张阳再次如奇迹般加快速度,然后飞身钻进溶洞,他也不管里
面有没有妖魔鬼怪,只想逃离修真界第一玉女的追杀。

  一进入洞中,张阳的心海更加欢腾,因为洞口虽小,但里面却幽深宽阔,而
且直向地下蜿蜒而去。

  「哈哈……」

  老天的帮助让张阳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以他的认知,地下溶洞大多连接着
暗河,只要他逃入暗河中,那就算是真的逃出生天。

  寒气又吹向张阳的后颈,但他这一次没有汗毛直竖,而是向后看了一眼,这
才如利箭般冲入溶洞的深处。

  虽然灵梦并不清楚溶洞的情况,但她没有要放过张阳的念头,转眼间,一场
洞中的追杀开始了!

  靠着地利的帮助,张阳一次次从灵梦的飞剑下逃脱,他时而钻入狭窄的通道
匍匐爬行,时而在大通道中撒腿狂奔,时而又在迷宫般的岔道里迂回闪躲。

  然而不论张阳耍什么花样,灵梦都没有半点犹豫地追逐,即使在钟乳石闪烁
的磷光映照下,她身上的衣裙已经一片污垢,玉脸也沾满湿润的尘土,但唯有那
利剑的光芒没有半点变化。

  杀气如此紧追不舍,张阳眼底的得意也逐渐化为凝重。

  溶洞不停向下蜿蜒,张阳不停疾步狂奔,他不知道已经深入地下多少里,只
感觉道呼吸逐渐变得困难,突然张阳「啊」的一声低叫,看着眼前的石壁,他脑
海中又有四个字——无路可逃。

  「狗贼,还想往哪里逃?」

  不待张阳重新选择通道,一元玉女已经堵住他的退路,森冷的剑芒缓缓对准
他的心窝。

  「慢着!」

  在这危急时刻,满头大汗的张阳急忙双手连摇,很冤屈地问道:「灵梦,咱
们可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苦苦追杀呢?这没道理呀!」

  一丝意外掀动灵梦的眉梢,她眼珠微微一缩,冷声道:「那个贱人不是什么
都告诉你了吗?张阳,你就是我的心魔,所以你必须死!」

  「贱人?灵梦,你说的贱人是谁?我这几天可都是与你在一起,没有见到什
么贱人啊!」

  张阳的双眼睁得又圆又大,流露出强烈的迷惑与好奇的神情,就仿佛一头天
真可爱的小羔羊。

  「贱人说的就是……哼,差点又上了你这小贼的当,别想拖延时间,留下你
的人头!」

  一元玉女果然聪明,轻易就看穿张阳的拖延诡计,她剑芒一震,不管张阳嚷
嚷什么,一剑就刺向张阳的心窝。

  张阳的脸色瞬间大变,他想还手,但却没有还手之力;他想闪躲,却没有闪
躲的空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阳猛然向后一撞,并在心里暗自念叨:老天帮我!

  「砰」的一声,这一次老天并没有帮张阳,山壁不仅没有倒塌,反而撞得他
背部皮开肉绽。

  最后的希望就此破灭,张阳只能看着激射而来的剑芒,不由自主地苦笑闭上
双目,黑暗瞬间扑面而来,心想:呜……完蛋啦!

  吸尘谷中,虽然夜色清幽,但却弥漫着阴风。

  四大长老失败而归,重伤的两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大长老与一一长老俯身
行礼,随即眼角交换一个目光。

  「大长老,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吧。」

  刘采依对于四大长老的失败并没有生气,但也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平静
的目光反而令他们感到忐忑不安。

  大长老略一沉吟,鼓足勇气问道:「启禀夫人,属下在帮三师弟、四师弟疗
伤时,发现他们体内有一股……不一样的劲气,正是因为这股劲气的影响,两位
师弟才一直昏迷未醒。」

  元虚境界近乎拥有不死之身,而四大长老的灵力虽然只是元虚超凡境界,但
只要元神不灭,肉体就能迅速回复,可张阳的劲气竟然能克制元虚之力,怎不叫
大长老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刘采依唇角微微一动,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即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说的那股力量的确是我留在四郎体内的。」

  「啊!」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刘采依这肯定的回应,大长老与一一长
老还是忍不住身躯一颤,脱口而出道:「夫人,属下不明白……」

  这时,刘采依衣袖一挥,两颗药丸飞到大长老的面前,她随即平静地道:
「你们先下去休息,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记住,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

  「属下明白。」

  虽然刘采依没有明说,但大长老与一一长老已经明白,这件事情绝对还有蹊
跷,而联想到刘采依一向行事变幻莫测,他们禁不住同时暗自叹息一声:也许这
一趟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两个师弟的伤更是白受了!

  「第八章」幻梦落红(一)

  同一时间,在小玲珑的房间内,响起小玲珑又惊又怒的声音。

  「什么,天狼山攻打风雨楼?他们不是还在攻打金石门吗?」

  「回宗主,攻打风雨大殿的,是由天狼尊者亲自率领的精锐高手。属下前来
传信的时候,我家宗主反复叮嘱,请宗主尽快出兵,援救我等。」

  「混账王八蛋,天狼老儿竟敢挑衅本姑娘!」

  天狼山如此猖狂,已经超出小玲珑的预料,她月牙美眸寒光一闪,拍案而起
道:「火雷,立刻传令,全宗人马集结,本姑娘要狠狠教训天狼老家伙。」

  火雷真人躬身领命而出,而那个浑身浴血的风雨楼弟子听见小玲珑如此下令,
顿然松了一口气,就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昏倒在小玲珑面前。

  随后,几个吸尘谷弟子将那报信的风雨楼弟子抬下去。

  坐在下首的妙姬目光一动,凝声道:「天狼老儿如今实力强大,即使我吸尘
谷倾巢而出,加上曹孟的人马,也不一定斗得过天狼山。」

  话语微微一顿,妙姬的身子微微向前,不动声色地问道:「玲珑宗主,你准
备要怎么援救风雨楼?」

  「师尊你这是在考验弟子呀!咯咯……」说着,小玲珑的身子也微微往前。
小玲珑与的妙姬的目光在虚空中相碰,瞬间火花四溅。

  在欢笑声过后,小玲珑得意无比地道:「要救风雨楼看似很难,其实很简单。
弟子此刻就有两个法子,只要咱们星夜袭击天狼山,来一个围魏救赵,相信天狼
老儿立刻就会撤兵。」

  「嗯,玲珑宗主果然不愧是圣君高足,妙姬拜服。」

  这时,妙姬缓缓坐正身子,然后又带着一丝挑战的语气,假意笑问道:「宗
主的第二个好主意定然更加精妙,妙姬愿洗耳恭听。」

  「咯咯……那是当然!」

  小玲珑用骄傲的烈焰焚毁妙姬的挑衅,她扬起玉脸,得意地道:「师尊难道
忘记了,这吸尘谷中可住着一尊大神?不然本姑娘干嘛要在她面前点头哈腰?」

  小玲珑的灵力不是最强的,智慧也不是最高的,但她的心气绝对是修真界的
第一人,即使是讲到刘采依,她眼中依然闪烁着桀骜不驯的光华。

  妙姬心神一震,在这一点上,她真的是自愧不如。

  意念微妙变化,曾经的师徒两人突然陷入沉默中,各自转动着思绪。

  沉默几分钟后,妙姬有点迟疑地问道:「那你准备用哪个办法?」

  「如果只是两宗交战,我一定会自己搞定,不过天狼老儿的行动肯定与恶煞
冥女有关,这自然需要三夫人出面。」

  见妙姬的态度有了变化,小玲珑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凌厉,她戏谑一笑,然后
话锋一转,说道:「师尊,你也算是三夫人的亲随,就麻烦师尊陪徒儿走一趟,
请三夫人出马,咯咯……」

  今时不同往日,小玲珑的话语不是请求,而是含蓄的命令,妙姬怎有不答应
的道理?

  就在小玲珑两女走向门口时,门外身影一闪,四大麻衣护卫如鬼魅般从黑暗
中冒出来,他们的职责是贴身保护小玲珑,自然也把小玲珑的一言一行全部看在
眼中。

  「少主,你不能去找刘采依,也不要阻止天狼山攻打风雨楼。」

  「为什么?」小玲珑迅速地沉下脸,从以前到现在,她都不喜欢别人干涉她
的行动。

  「老奴等人也不明白原因,这是圣君的命令。」

  为首的麻衣护卫没有过多解释,在抬出老主人的名字后,他们随即无声无息
地隐入黑暗中。

  小玲珑的眼帘一颤,瓜子玉脸随即如花绽放般,对着麻衣护卫消失的方向,
笑道:「既然师尊早已料到此事,他老人家必然早有计划,我就留在谷中,等待
师尊的好消息,咯咯……」说着,小玲珑转身返回房间。

  妙姬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在一番犹豫后,她还是闭上嘴巴什么都没说,毕竟
六道圣君同样不是她惹得起的人物。

  妙姬不敢说,小玲珑不会说,麻衣护卫自然更不会把话传到刘采依的耳中,
而吸尘谷也很快就平静下来。

  时光悠然流逝,转眼已是第二天上午。

  刘采依走上一处山丘,看着底下的吸尘谷,她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神秘。

  风儿一卷,刘采依回到房间,然后一指解开柳飞絮身上的禁制,亲切地笑道:
「飞絮,辛苦你了,我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四郎也已经安全脱险,你不用再瞪
着我啦,咯咯……」

  四大长老在禀报追杀经过时,柳飞絮就躺在屏风后,虽然她已经想通一些怪
异之处,但还是忍不住凝神问道:「采依,你究竟在策划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待四郎?」

  「我不这样做,就不能让那两个老鬼中计,而只有打乱他们的阵脚,四郎才
会有一线生机。」

  「你是说一元真君与六道圣君会对四郎下手?」

  「从那两个老鬼放纵恶煞冥女行凶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了。」说着,刘采依叹息一声,说道:「我对这些本不介意,但他们却选错清除
的对象,哼!」

  刘采依的叹息变成森冷的杀气,让柳飞絮心弦一暖,看向刘采依的目光又感
觉亲切起来,说道:「采依,既然只是你的计划,那四郎……究竟是不是你的亲
生儿子呢?」

  「咯咯……飞絮,你还真是不懂变通呀!不要心急,很快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也许现在不是揭晓答案的时候,也许刘采依喜欢这样戏弄柳飞絮,她再次模
棱两可地说着,然后不待对方追问,就闪身走出房门。

  「飞絮,戏还要演下去,你就在房里打坐练功,床边有一本秘笈,很适合你
修炼,相信我,四郎需要你的力量相助。」

  「唉,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母亲吗?」

  柳飞絮苦笑着坐回到床榻,而一想到张阳那一声怒吼,她禁不住心房微疼,
又对刘采依产生几分埋怨,还有一丝难以磨灭的怀疑。

  时光回流,空间倒转。

  张阳在面对灵梦的夺命一剑时,不由得闭上眼睛。

  「当啷!」

  突然响起利剑坠地的声音,竟然是灵梦一掌打在剑刃上,让张阳再次化险为
夷。

  原来太阳已经落山,另一个灵梦摇曳着绝世无双的娇躯,挟带着妩媚的万种
风情悠然而现。

  「四郎,吓着你了吧?」

  「呵呵……」张阳如牛般剧烈喘息几下,随即一个虎扑妖娆灵梦,连声呼道:
「不干了,我不干了,这不是试练,是要我的命!」

  「咯咯……原来张阳也会害怕呀!」

  妖娆灵梦那高挑的身躯似乎没有了骨骼,不仅缠在张阳的身上,而且还巧妙
地刺激着张阳的敏感部位,乳浪轻涌、美臀微翘,如此灵梦不再是玉女,而是绝
世妖娆美女。

  在一番安慰后,妖娆灵梦也忍不住叹息道:「我也没有想到,道心的反噬会
那么强烈,不仅差点杀了你,就连我也差一点被她抹去。」

  「明天我还要被她追杀吗?」

  张阳想起今天的连番惊险,残存的惊俘立刻又冒出来,他眼珠一转,提议道:
「要不这样,在天亮之前,我先封住你的穴位,等天一黑,再帮你解开。」

  「那只会让我走火入魔,散功而亡。」

  妖娆灵梦的美乳从张阳的后背滑到前胸,隔衣凸起的乳尖寻找着张阳的乳头,
瞬间酥麻好似缓缓的流泉般,在两人的胸部前盘旋。

  「那怎么办?今天的运气明天不一定还会有啊!」

  「咯咯……放心吧,你是人家的男人,人家怎会害死你?」

  这时,妖娆灵梦送上香吻,当银丝在两人舌尖上缠绕时,她咬着张阳的耳垂
道:「只要你能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更热的烙印,道心的力量自然会削弱,
等你这坏蛋完全侵占人家心房时,你就可以控制住白天的我,然后……」

  妖娆仙子也有羞涩难言的一刻,张阳闻弦歌知雅意,双目陡然光华一亮,汹
涌的欲望终于冲走他心中的惊悸。

  「梦美人儿,那我可要在你身上——留下烙印了,嘿嘿……」

  「来吧,色狼,灵梦知道总会被你侮辱的,啊……」

  动情的呻吟与妖冶的话语浑然合一,张阳与灵梦就在这地下溶洞中,卷起第
二场春风春雨。

  「哗」的一声,妖娆灵梦的衣领被张阳撕成两半,一对美乳骄傲地挺立在溶
洞磷光之下。

  「梦美人儿,你这宝贝好象又大了一些呀!」

  惊叹声围着妖娆灵梦的乳尖团团打转,而在张阳目光的凝视之下,妖娆灵梦
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并凸立而起。

  见那嫣红晶莹的「豌豆」胀大一倍,张阳喉咙一颤,急不可耐地俯身一吻,
恨不得将灵梦的乳珠吸入身体里。

  「滋……」

  诱人的摩擦声在舌头与乳尖上回荡,妖娆灵梦用力抱住张阳的头,并死死地
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仰天发出今夜的第一声尖叫。

  肉色猛烈翻滚,呻吟再也没有刹那的中断。

  张阳的唇舌吻遍妖娆灵梦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双乳玩弄出万千淫靡的形状。

  妖娆灵梦则用呻吟、呐喊与尖叫声,激情地回应着张阳的爱抚。

  「啊……四郎,忍一忍。」当张阳拉扯妖娆灵梦私处上的薄纱时,妖娆灵梦
软弱地阻止道。

  张阳的大手在已经湿透的薄纱上重重一揉,嘶哑着嗓音道:「忍不住了,灵
梦,我忍不住了。」

  张阳的胯间一阵剧烈地跳动,似乎随时都会把裤子刺穿。

  妖娆灵梦妩媚地笑了笑,娇嗔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讨厌的坏东西,咯
咯……」

  妖娆灵梦一掌拍在张阳的坏东西上,随即眉稍一挑,对另一个「坏东西」道:

  「把裤子脱掉吧,人家用手帮你解决一下。」

  张阳瞬间大喜,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撩起长袍,然后脱掉中衣,就傲然挺立在
妖娆灵梦的面前。

  妖娆灵梦半裸着上身,神情温柔地跪坐在张阳的脚下,动作在优雅之中透着
第八车| 幻梦落红(_ )淫靡,妖娆之外又不失灵秀。

  看着眼前那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物什,妖娆灵梦第一次感觉到此物的冲击力,
让她握上去的玉手猛然颤抖一下。

  「呃……」

  妖娆灵梦只是轻轻一握,心理的快感已经让张阳感觉血脉贲张,背脊猛然酥
麻起来,幸亏鸳鸯戏水诀足够玄妙,及时让他稳住精关。

  妖娆灵梦开始抚慰张阳,在最初的生疏后,她回忆着张阳身边那些女人的动
作,在不知不觉中,她一只手套弄着阳根,另一只手抚摸着精囊,还对着张阳那
通红的龟冠呼出一口气。

  一团烈火顿时在张阳的心房陡然爆炸,他身躯一俯,大手回到妖娆灵梦的美
乳上,就好似报复般,在捏住乳珠的刹那,一股酥麻的力量凭空突现。

  「啊!喔……死色狼,敢欺负我!」

  妖娆灵梦的娇躯如触电般连续颤抖,私处薄纱上的湿痕迅速扩大,在两秒的
喘息后,她怒气一涌,竟张开檀口恶狠狠地咬住张阳的要害。59一场战争开始了!
张阳不愿束手待毙,只见墙上的影子往下一倒,张阳两人160 就以特别的姿势翻
滚起来。

  张阳的双手充斥着鸳鸯戏水诀的力量,「电流」从妖娆灵梦上身每一个敏感
之处钻进去,而妖娆灵梦则无论张阳怎么挣扎,都没有松开他的要害。

  张阳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同时越来越乱,战争已到激烈时刻。

  终于,妖娆灵梦娇躯一紧,私处春水飞溅,檀口下意识向后一退,迷离而陶
醉的欢鸣声冲出心房。

  就在妖娆灵梦尖叫的刹那,张阳也迎来高潮,「噗」的一声,精液突然射出
来,就好似一股股白色的水花般,悉数喷在妖娆灵梦的脸上。

  溶洞内瞬间一片寂静。

  妖娆灵梦在突然的袭击下变得呆滞,而张阳看着缓缓流淌在她脸上的精液,
不由得心想:呃,那可是一元玉女,她的脸上竟然沾满了我的精液,这是真的吗?

  终于张阳的闷哼打破沉寂,紧接着妖娆灵梦一声惊叫,一边擦拭已经流到嘴
边的液体,一边娇嗔道:「讨厌,再敢这样,本姑娘就把它切下来。」

  「梦梦、好老婆,你舍得吗?」

  张阳随口又给妖娆灵梦起了一个外号,随即调笑道:「这烙印够不够?」

  「不够!」

  妖娆灵梦的回应羞涩而又坚定,随即灵力的光华一闪,她身上的尘埃竟神奇
地消失不见,接着她微微摇晃着身子,竟然反过来刺激道:「四郎,要想明天保
住性命,你就还要再厉害很多,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呀?咯咯……」

  仙子化身妖女,那别样的诱惑瞬间穿透张阳的心窝,他一声怒吼,再次扑上
去。

  春风荡漾,淫雨霏霏。

  张阳全身已经一丝不挂,而妖娆灵梦除了私处之外,也是肉色醉人。

  为了在妖娆灵梦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烙印,张阳可是用尽全力。

  浪涛一翻,妖娆灵梦趴在张阳的胯间,并在张阳目光的期待下,她用双乳包
裹住张阳的欲望之源,妩媚地瞪了他一眼后,娇躯开始起伏,甚至还主动低头含
住那用乳沟难以完全包夹的龟冠。

  「啊、啊、啊……」张阳发出高潮的欢声,并不停射出精液,一次接一次地
162 洒在妖娆灵梦的娇躯上。

  终于,当张阳的阳精从妖娆灵梦檀口满溢而出的刹那,她的修为瞬间飞跃一
个境界,昨夜的光团再次出现,将张阳两人包裹在其中。

  时间就此失去了意义。

  第二天,在朝阳之下,只见张阳一边穿衣,一边仓惶奔逃,嘴里还在不停喃
喃自语:「又来了,怎么今天醒得比昨天还快?救命啊!」

  片刻后,寒气逼人的灵梦追出洞口,今日的她比昨日厉害许多,好在张阳的
速度也不是昨日可比。

  山野、树林、城镇,在俗世大地上,四处留下张阳逃命的脚印。

  这时,情势对张阳越来越不妙,他借来的力量又开始消失,好在在他面前出
现一条大河,让他在灵梦的剑下侥幸地逃过一劫。

  水面浪花一荡,一元玉女毫不犹豫也跳入大河中,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水
中破开一条通道,不过水下的浑浊却令她很难一剑刺中张阳。

  「嘿嘿……」

  张阳乐得眉开眼笑,终于完全相信妖娆灵梦的话语——灵梦竟然不会游水,
哈哈……

  追杀从地面转移到水中,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奔腾的河水突然变得缓慢
起来,悠闲了一会儿的张阳神色一苦,不得不纵身向上而跃。

  虽然灵梦在水中已经耗损大量的灵力,但还是比张阳强上许多,不待张阳冲
到水面,她已经如利箭般破水而出。

  虽然灵梦带起万千水花,但她全身上下却没有一滴水渍,本命飞剑光芒一闪,
积压已久的杀气全部集中在这一剑上。

  浪花洒落,水面微波荡漾,然而张阳却没有出现。

  「狗贼、王八蛋!」

  灵梦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又上当了,灵梦顿时愤怒地一剑刺入水中,然
而虽然掀起滔天大浪,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

  水中,张阳一边与游鱼逆流而上,一边露出得意无比的笑容。

  成功就此来临,夜晚在千呼万唤中来到。

  张阳又回到那座地下溶洞,迎接他的是妖娆灵梦那春光乍泄的火热娇躯。

  「梦梦老婆,来练功吧,嘿嘿……」

  「色狼,就知道……啊!」

  一声娇吟抹杀妖娆灵梦的矜持,「哗」的一声,绝世美乳裂衣而出。

  张阳顿时身躯一震,激动的肉棒又一次插入妖娆灵梦的乳沟中,在十几下穿
梭后,龟冠前端已经渗出浓腻的黏液,那是张阳的欲火飞上另一个巅峰的预告。

  「噗滋、噗滋……」

  在黏液的润滑下,肉棒与玉乳的摩擦声响亮起来,那飘散在空气中的味道如
丝如缕,悄然钻入妖娆灵梦的鼻翼中。

  妖娆灵梦美眸波光荡漾,双手则更加用力地夹住乳房,随即缓缓低下头,伸
出香舌在龟冠上轻轻舔了一下。

  「呃!」张阳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欲火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邪器之物变大了、变长了,棒身穿过妖娆灵梦的乳沟,前端塞满她的檀口。

  「唔……」

  妖娆灵梦的朱唇与肉棒紧贴,诱人的颤音只能从缝隙间流出来,虽然张阳的
肉棒在她嘴中冲撞,令她略感不适,但她也在撞击中逐渐迷离陶醉,甚至在不知
不觉中,她吮吸、吞吐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

  时光在美妙的吮吸声中流逝,在几百下激烈的耸动后,张阳的呼吸变得急促,
龟冠上的经脉则剧烈地颤抖。

  有了这几次的经验,妖娆灵梦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舌尖先在棒身上来
回一扫,随即急速地向后退。

  「梦梦,别……别……」张阳下意识捧住妖娆灵梦的脸颊,那哀求的目光直
射而出。

  妖娆灵梦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在略一犹豫后,她瞪了张阳一眼,随即张大
檀口。

  「啊!哦……」

  在悠长迷乱的呻吟声中,张阳的精液暴射而出,悉数射入妖娆灵梦的檀口中。

  「咕咚、咕咚。」

  妖娆灵梦本不想吞下去,但那精液出乎意料的多,而且张阳的大手又不放,
等她恢复意识时,她已经全部吞下去。

  烙印从外到内,春色时起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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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