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abcd_zzz 2009-2-7 11:26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七节 群魔乱舞(六)

  在大禹山基地会议之际,在韩国孤军奋战的练虹霓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韩国最北边的麟蹄山脉主峰玉柱岭。玉柱岭海拨1882米,因纬度偏北,
从半山腰起终年积雪不化,人迹罕见。才刚过初冬,已连降数场大雪,整个山峰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日落黄昏之际,激烈的打斗声撕破玉柱岭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在离峰顶二百
米的一处空地上,数十个男子里外围成两圈,圆圈的中心是一个身着白衣少女。

  那少女长发飘飘,肤色白皙,容貌极美,她雪中腊梅般傲气凌霜的气质,清
晨薄雾般的蒙胧神秘的风韵,秀丽峰峦般起伏有致的曲线完美融合在一起,如同
落下凡尘的九天仙女。

  她正是“凤”的神凤级练虹霓。七天前,为保护金光正,被魔教千变异魔方
臣所伤。尔后方臣手下“流风、浮云、迅雷、疾电”四使者之一迅雷带领五十名
超级兽化战士穷追不舍。练虹霓这七天不眠不休,但仍摆脱不了敌人的追击,最
后被逼上韩朝边境的玉柱岭,背水一战。

  练虹霓面色苍白,内伤未愈再加连日战斗,真气剩余不足三成。身上白衣白
裤前胸、后背还有双腿都被划开好几道大大口子,撕破的裂口处裸露着闪着玉色
光泽的柔腻肌肤。

  围着她的是数十个超级兽化战士,内圈围着她在猛攻的人已经转化为野兽形
态,有浑身布满金毛的狮战士,有通体满是铜钱斑虎战士,也有象安武般体形巨
大无比的熊战士。外圈近三十人有一半也转化了形态,虎神眈眈盯着战场。

  方臣利用DNA突变技术,将野兽的DNA植入人体。当野兽的DNA替代
人的DNA,人就转化为野兽形态,成为普通兽化战士。他们在野兽形态时没有
思想与意识,只有野兽原始的本性,但可通过一种特殊频率的电波来控制。普通
兽化战士在保持原有战斗力的同时,具备野兽的本能与力量,特别是在夜晚、山
丘、从林做战,兽化战士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力。

  超级兽化战士则不同,只有当野兽的DNA与人的DNA相互交融,产生D
NA变异才能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变异的DNA将数十倍激发人体潜能,转化为
野兽野兽形态后,力量、速度与抗击打能力数十倍的提高,狂野的兽性让超级兽
化战士悍不畏死,还保持原来的意识,更增战斗力,成为战场上名副其实的无敌
战士。

  改造超级兽化战士比制造普通兽化战士困难得多,因为接受DNA变异者必
须修习过古武学或生性禀异,否则会在变异过程中抵受不住两种不同DNA交融
的巨大冲击而暴体身亡。即使有合适的接受者,成功的机率也只有十分之一。因
此,超级兽化战士总数不到过百人。这次方臣派出超级兽化战士的大部分追捕练
虹霓,可见对她十分之忌惮。

  迅雷负手立在包围圈外,全神盯着战局。他高高瘦瘦,八字眉、细长的眼睛
和弯弯的鹰钩鼻,整张脸看上去极是阴桀。

  “练虹霓,你逃不掉的,徒劳的抵抗只会增加你的痛苦。”迅雷冷冷地道。
在战斗中瓦解敌人的斗志是一种有效战术。七天来,迅雷带着超级兽化战士东追
西扑,数次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让她成功突围。眼下的情况虽极为有利,甚至可
以说是胜券在握,但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久经战场的练虹霓当然不会被他几句说辞所动。她一声不吭,横身一掌劈在
迎面扑至的一名熊战士身上,熊战士连滚带爬地跌出数丈,痛苦嗥叫着翻了几个
滚,摇摇晃晃站起又猱身扑上。

  练虹霓暗暗心惊,在未受伤前,全力一击有一半机率可杀死超级兽化战士,
但随着真气耗竭,对这群人兽难分的怪物造成的伤害越来越小,而且超级兽化战
士复原极快,这样打下去,迟早会力竭败亡。

  迅雷抬头望了望天色,似有些焦燥,他挥了挥手,数名伤势较重者退出战
圈,新的生力军嗥叫着冲上。

  激战之下,练虹霓一个疏忽,手臂竟被一名虎战士咬住,护身真气虽然及时
震开虎口,但整条衣袖被撕去,小臂上更留下几个巨大、清晰的老虎牙印。

  超级兽战士打法不循常理,进攻中既有武功套路,更有爪撕与牙咬,虽无定
法,却隐含强悍野兽的原始霸气,凭着本能与直觉的攻击让练虹霓防不胜防。激
斗中,练虹霓一袭白衣被利爪撕得稀烂,长裤更是丝丝缕缕,如飘扬的绸带,随
风而舞。

  迅雷盯着奋力御敌的练虹霓,心中欲念横生。虽身陷绝境,她仍镇定如冰,
为了保存体力,她更多用灵巧的身法来躲避超级兽化战士蛮横的攻击,犹如一只
纯白的蝴蝶,在雪地中轻盈起舞,令人目眩神迷。

  迅雷看得有些痴迷,以前惊鸿一瞥,练虹霓已让他惊艳,而今佳人近在咫
尺,半裸着曼妙无比的胴体,晶莹如玉的纤臂玉腿在眼前舞动,更从撕开的胸襟
处看到粉红色贴身亵衣,高高挺立的圣女峰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心魄。

  迅雷热血沸腾,他不再犹豫,缓缓从外圈移入内圈,步步逼近战场。他自小
被方臣收养,深得真传,武功极高。

  激战中练虹霓用眼角余光注视迅雷的行动。他比超级兽化战士更危险,人未
至,凝重阴寒的气机将她锁定,逼迫她分神应付。

  即使迅雷不出手,以今天的局势练虹霓也难脱困,落败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但迅雷等不及了。他主动请命追捕练虹霓,是抱着非份的欲念,强暴这绝世
美女、神凤级高手的巨大诱惑让他甘愿冒险。

  不过,方臣很快会到达,不能在主人赶到前擒获练虹霓,不仅功劳变小,更
要命的是主人也贪恋美色,那时轮到自己只有残羹剩汤了。

  迅雷收摄心神,虽然此时练虹霓已是强弩之末,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不可
小觑。他凝聚起十成功力,阴寒之气更甚,峰顶气温本在零度以下,此时更阴风
阵阵,寒气逼人。

  迅雷轻啸一声,准备出手,练虹霓已有感应,目光落在他身上。高手间对
决,心神、气机、战意、气势尤为重要,这一刻虽只是目光碰撞,却比贴身肉搏
更为凶险。练虹霓此时虽真气不支,但武功却比迅雷高一个级数,她凌厉的目光
逼得迅雷不敢轻易出手。

  练虹霓虽用眼神遏制迅雷的进攻,但却大耗精神,一个狮战士从天而降,双
爪疾风般抓向她的胸膛。千钧一发间练虹霓盈盈一握的纤腰突如折断的柳枝般后
倒,双手撑地,右腿蓄力向天直踢,踹在那狮战士小腹,他巨大的身躯象一片乌
云飞过迅雷头顶,落在数丈外雪地中。

  练虹霓才道一声“好险”,眼前飘过一片粉色,同时胸膛感到山风拂过的极
度的凉意,她低头一看,果然胸前亵衣连着胸罩一起被利爪给扯去,浑圆如玉碗
般双乳裸露在这战场中所有男人面前。

  她美丽苍白的脸庞掠过一丝红霞,任何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都会
羞涩,身为神凤战士,练虹霓虽心志坚毅,终是个才二十四岁的少女。

  练虹霓捂着巍巍挺立的双峰,但不过十秒,她松开遮挡,双乳重现。在众多
兽战士围攻下,仅靠单手迎敌,与自杀无疑。她努力摒弃杂念,但每一次跳跃腾
挪,没了束缚的双峰波动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是赤裸着身体在与敌人战
斗,令她心神纷乱。

  迅雷同样极度震撼,如波涛般翻滚着的丰满双乳刺激着他原始的欲望,那两
点鲜红璀璨的乳尖美得胜过最名贵的红宝石,还有那深深的乳沟、平坦的小腹,
甚至那圆圆的肚脐,无一样不似催化剂,使他欲火越烧越旺。

  迅雷仍没出手,他是高手,自然明白心神不定、冒然进攻是兵家大忌,他
忍,一边压制浮动的心,一边用目光死死盯着练虹霓。

  赤着上身的练虹霓大大刺激了围攻的兽化战士,他们如见血的鲨鱼,更加狂
暴。

  两种DNA融合带来的副作用之一是无比强烈的兽性交配欲望。这是当日在
“汉城号”上,兽化的安武已受伤却仍强暴解菡嫣的原因。

  长满兽毛的狮爪、虎爪和熊掌多以她赤裸的胸膛为目标,练虹霓羞怒交加,
身形步法有些凌乱,敞开胸襟的白色的外套处处透风见光,长裤也已只剩大腿以
上短短一截。正所谓屋漏偏逢下雨,一个虎战士乘她不备,转到她身后,趁其不
备间抓向她后背,不仅扯去她的腰带,更将抓裂她长裤。几片如巨大雪花般的布
帛飘落在地,练虹霓下体除白色亵裤就只剩下脚上精巧系带尖尖的皮鞋了。

  白色蝴蝶已折翅,几乎全裸的练虹霓步法凝滞,她无法做到面对满是兽欲的
目光而不为所动。

  迅雷察觉她心乱,他不再犹豫,猛地跨出一步,仅仅这一步他就越过了众兽
化战士冲至她的身前,一拳捣向她高耸的胸膛。这一拳实实在在,依靠的不是变
化,而是速度与力量。拳尚未到,阴冷的拳风激起的寒意已至,令双乳毛孔皆
闭,平滑的乳峰冷得生起极细的颗粒。

  如换了平时的练虹霓,自不会对这一拳放在心上。可此时不同,内力将尽,
还要应付四面八方攻至的兽爪,应付这一拳并不容易。

  练虹霓先退,虽未回头,但她知道身后有一高大的熊战士。她将内力聚集双
肩,撞得那熊战士稳不住身形,但另两名熊战士又顶了上来,令她无路可退。

  练虹霓俏脸含霜,秀目圆睁,她轻叱一声,双掌如鲜花般绽放,幻化起一片
掌影,将拳劲化解在掌影之中。

  迅雷毕生功力所聚被她轻易化解,他虽心惊,却不气馁,怒吼一声,又是一
模一样的一拳,力量更提升至十二分。

  练虹霓挡这一拳看似轻松,但她自己心里明白,在超级兽化战士围攻下已经
力竭的她挡不了多少拳。但事到如今,只有捱一时算一时。

  在两人拳掌再次相触的瞬间,她身后的熊战士冷不防一个合抱,双掌竟一下
攫住练虹霓双乳,尖利的爪子深陷凝脂般双乳中。

  练虹霓浑身一震,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更是野兽般的男人抓着双乳,她心神
大乱,拳劲突破掌影,强横无比的真气先震开紧抓着双乳的兽爪,然后实实地印
在她的胸膛上。

  练虹霓如遭雷殛,丰满的碗型玉乳被真气激得如水波般剧烈地波动,数下之
后,突然,双乳泛起一股青气,便不再动了,只见她左边乳房斜着上翘十多度,
落不下来,而右边的则怪怪地向一侧扭曲着,形状诡异之极。迅雷这一拳阴柔真
气冻住她双乳,原本柔软的乳房此时犹如石头般坚硬。

  练虹霓觉得胸前似被贴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说不出的难受,真气运转更
是受滞。她刚想化去这股寒气,只见一张大网如巨大的黑云从天而降,仍未化去
的阴劲让她身法比刚才慢了不止半拍,避闪不及,被黑网罩住。

  在网中的练虹霓竭力挣扎,但细细的网线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竟扯之不
断。

  四个虎战士执着大网四角黑索,片刻间网越收越紧,练虹霓被裹在中央,动
弹不得。

  黑色的网线很细,深深地勒入肌肤,练虹霓已化去迅雷的阴劲,乳房恢复原
来的形状,但却被网线勒得如井字田一般,鲜红的乳头更挺立在黑网之外。

  两个虎战士抓着她的双臂,将裹在网中的练虹霓抬至迅雷身前。迅雷露出一
丝得意的狞笑,伸出双掌,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着。

  “你的乳房很硬,很挺。”迅雷的脸离练虹霓只有数寸。

  练虹霓嘴角抽搐了一下,将目光投向玉柱峰顶,她到过那里,在一片冰雪天
地中,她心灵融入圣洁的雪峰,感受天地自然之神奇。此时她努力的寻找那种感
觉,让自己暂时忘却被男人肆意凌虐所带来沉重的耻辱。

  大凡男人都喜欢征服,练虹霓的轻视激起迅雷的怒意,他再次将阴寒真气注
入她身体,转瞬之间勒着乳房的网线被弹了出来,双乳再次硬得象块冰。迅雷更
用拇指按着她的乳头,用真气刺激少女最娇嫩的花蕾。

  “想少受点罪,就求饶。”迅雷恶狠狠地道。

  练虹霓收回目光,看着迅雷,眼神沉静如水,嘴角隐含一丝不屑的微笑,
道:“你这样做,很开心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唉,
不过和你说道理,象对牛弹琴,你不会明白的。”

  练虹霓竟懒得消耗真气,任凭双乳针扎般的刺痛。当迅雷摸着象冰块一般的
双乳索然无味而收回双掌,她嘴角笑意更浓。不要说是点阴气,就算是把乳房整
个切下来,她也不愿意被迅雷双脏手触摸。

  面对微笑的练虹霓,迅雷有些不知所措,恼羞成怒地将手伸向练虹霓下体,
两根手指从网线的空洞中插入紧紧闭合的双腿间,隔着薄薄亵裤按着她私处,摸
索片刻,找准方向后,食指一捅,破开双唇,手指连着亵裤一起进入狭窄紧密的
秘穴中。

  从神圣的处女地被触碰,练虹霓笑容凝固了,而当手指进入她秘穴,她身体
更象拉开的弓弦般绷紧。喜欢白色的她心中,处女童贞是她最宝贵财富。在童贞
即将被夺去前,她无法保持平静的心境。

  迅雷笑了,练虹霓的惧意让他一扫了刚才被奚落气恼,“哈哈,神凤级练虹
霓竟然还是处女,”从各方面的观察他得出这一结论。

  “迅雷,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练虹霓的声音有些发颤。

  “哈哈,已是阶下囚还不知死活,我今天干定你了,有本事使出来呀!”迅
雷想不到她竟还敢威胁自己。

  练虹霓神色阴睛不定,没有答话。

  迅雷气焰更是嚣张,大声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他指上加劲,
“卟”一声,将亵裤戳穿,食指近半没入秘穴中,直至指尖触碰到那道柔软肉膜
的阻挡。

  这一瞬间练虹霓目光中涌起强烈的恐惧,她运起残存的真气,注入秘穴,肉
壁顿时急剧的收缩,将他手指紧紧的夹住。

  “哟哟,不要这么用力,手指会断的。”迅雷调侃着,也将真气运至食指,
即刻手指变成一根冰条,奇寒无比。

  聚集在双乳的真气尚未化去,柔嫩膣壁更是女人身体抵御最薄弱的地方,再
加之强烈的屈辱,练虹霓双目喷火,羞怒到了极点。

  “放心,我不会那么不小心捅破那道珍贵的处女膜,不要白费真气了,你想
想,我真要插入进去,你挡得住吗?那膜是留给我小弟弟来破的。”迅雷道。

  练虹霓心知他说的是实情,以目前的形势多保留一分真气就多一分机会,稍
一犹豫,她便撤了真气。

  迅雷也收回真气,手指开始在秘穴里抽动着,虽然每次都在处女膜前停了下
来,但每一次进出都令练虹霓的心一上一下,俏脸更羞得泛起红晕。

  超级兽化战士围成一圈,目不转睛看着迅雷凌辱练虹霓,恪于严格的纪律,
他们每一个虽欲火高涨,但仍强自按捺着。

  “爽吗?等下用大老二来插会更爽。”虽然练虹霓收了真气,但尚未被开恳
过的秘穴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挛动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拿铁链来。”迅雷将手指拨了出来,大声命令道。他生怕夜长梦多,要强
暴练虹霓需将网解开,用铁链锁住方可确保让她无机可趁。

  练虹霓犹豫之色更重,四个兽战士持着四根连着钢套的铁链迅速走来,漆黑
的链索粗若儿臂,用钨钛合金制成,只要被锁住,即使她功力尚在也挣之不断。

  转瞬之间,兽战士已近她身旁,思忖良久的练虹霓终于有了决定,她轻叱一
声,一跺足,没在雪地中的右腿提了起来,只见她尖尖的皮鞋顶端生出一把寸余
长的利刃,势如破竹地将黑网切开一个大洞,又顺势将闪着寒光的尖刀直刺迅雷
小腹。

  “我命休矣。”迅雷眼见已躲避不及,瞪着那赤裸的迷人玉腿,骇得魂飞魄
散。

  这一招是练虹霓压箱底的保命之术,那利刃锋利无比,可破护身真气,不到
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使出。但被铁链锁了,可能连用的机会都没有,权衡之下,练
虹霓决定趁迅雷不备,先灭了这个强敌。

  眼看迅雷就要丧命在刀下,几个超级兽化战士几乎本能地猛收网绳,大半身
体仍在网中的练虹霓被拉倒在地,利刃从迅雷小腹掠过,割破衣服,留下一道半
尺血痕。

  “统统给我上。”惊魂未定的迅雷不察看伤势,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十数个超级兽化战士狂扑而上,叠罗汉般将刚从黑网中挣扎出来的练虹霓死
死压在雪地中。众多兽战士层层叠叠高如小丘,整个淹没了被压在最底层的练虹
霓,一群熊、虎、狮相拥相抱,情景倒也蔚为壮观。

  练虹霓被压得几乎晕厥,危急之下,她猛喝一声,凝聚残存真气,双手反拍
着雪地,压在她胸腹的数个兽战士如巨石般被高高抛起,她赤裸的娇躯冲天而
起,跃上半空。

  还来不及喘口气,她赫然发现双足足踝在混乱中被套上连着铁链的钢环,有
八个兽战士执着铁链的两端,练虹霓如断线的风筝被硬生生从空中拉回地面,左
右各四个兽战士抓着铁链向相反的方向猛拉,练虹霓抵不住这蛮力,双足一踮,
足尖削铁如泥的尖刃插入白雪覆盖下的岩石中,才算勉强稳住身形。

  练虹霓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婷婷而立,面对蜂拥而至的兽化战士,无法
用灵活的身法来躲闪腾挪,前后左右到处舞动着野兽的利爪獠牙,迅雷更是怀着
冲天怒气的一拳当胸攻至…………

abcd_zzz 2009-2-7 11:27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七节 群魔乱舞(七)

  练虹霓凝聚残存功力,不再做丝毫保留,单掌硬挡迅雷一拳,又劈开数名近
身的兽战士。

  迅雷暗暗心惊,她力量竟比先前强,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神凤战士不容小
觑,生性谨慎的迅雷指挥兽战士轮番攻击,自己却退了数步,细察战局发展。

  练虹霓虽一时挡住敌人的进攻,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无论是“凤”或
“魔教”高手修习的古武学,其实是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方法。被激发的人体潜
形成能量,也就是所谓的真气,这种能量让人体有超越极限的能力,更有无坚不
摧的力量。真气的形成需要时间,人体储存的真气也有极限。一旦真气消耗快于
恢复,真气就会涸竭,当真气涸竭,便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练虹霓经脉被方臣受伤,真气恢复极慢,刚才与兽战士战斗时,她尽量控制
真气使用,让消耗与恢复维持在一个不大的差距上,才保持较长时间的战斗力。
而此时,不加控制地使用,虽然表面看来强了许多,但力量很快将消耗殆尽,到
那时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攻她下盘。”迅雷料她双足插在岩石中,贴地攻击会难以应付。

  两名虎战士四肢着地,纵跃着从两侧奔至,张着獠牙横生的血盆大口,咬向
她白皙的小腿。

  练虹霓临危不乱,虽然双足动弹不了,但盈盈一握的纤腰灵活向左右侧倾,
双拳出击将两名虎战士逼退。超级兽战士训练有素,她刚直起身,凌空横来一条
漆黑的铁链,她避无可避,被缠绕胯骨上方数寸处。两个狮战士执着两端向她身
后疾奔,一个交叉换拉又跑到她身体两侧,铁链已经在她腰上绕了一圈,双边发
力猛拉,本来就纤细的腰骤然收缩,勒得几乎用两只手就能合拢。

  换了个普通人,身体早被铁链勒成两段,饶是身为神凤战士的练虹霓,腰腹
被收束至如此细小,也是剧痛难当,气息不畅。

  两个兽化战士狂性大发,还在不住使蛮力猛拉,最后连迅雷看得都有些心
惊,生怕弄死了她,“不要拉了,把她绑起来就可以了。”迅雷道。

  兽化战士听令,围着练虹霓疾奔,铁链如蟒蛇般沿着腰腹缠绕而上,每绕一
圈,铁链都深深地勒入美丽的胴体,瞬间绕了五、六圈,一直延伸到腋下。这五
六道铁链勒得她身体成了好几截,大块大块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肉从铁链间突凸出
来。总算练虹霓反应快,双手没被绑住。但紧勒身体的铁链严重阻碍她的活动范
围,形势更是岌岌可危。

  迅雷用纱布绑好腹部伤口,这一刺仅割破了表层肌肤,并无大碍。看到练虹
霓已被铁链绑绕起来,他终于放下心来。拉着铁链的兽战士又加了两名,四人合
力足可拉倒一颗合抱粗的大树,铁链仍继续不断地收紧,腰勒得更细,胸腹间的
肋骨清晰可见,还有高耸的双乳被两道铁链缠绕着,本来浑圆的玉乳好似压扁的
面饼,从铁链间中鼓胀出来,也许因为压迫太紧,乳蒂挺立,肌肤更竟呈现出一
种淡淡的粉红,妖艳之极。

  练虹霓鼓起最后余勇,打退几个兽战士,但终因无法躲闪,挨了数记重拳。

  刚才被击退的两名虎战士又斜刺里冲了过来,扑向她下体。练虹霓已有心无
力,双腿一阵剧痛,虎口紧紧咬着她两边的小腿。

  还没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执着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齐齐跑至她的身后,又
发力猛拉。练虹霓抗不住这蛮力,身体向后倒去,眼看就被拉倒,她双手反撑,
象拱门般倒立。左右又蹿出两个金毛狮战士,抓着她的双臂,张嘴咬在她肩胛骨
上。

  练虹霓身如弯月倒挂,四个兽战士咬住她四肢,十二个兽战士用三条铁链紧
锢她的身体,身为神凤战士的她终被敌人俘获。

  这样的姿态让她赤裸的胴体妙处毕呈,诱惑无穷,几个定力较差的兽战士按
捺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兽欲,冲上前来,抓着渐渐青紫的双乳,仰天狂啸。

  “滚开!”迅雷跨步上前,他岂容别人捷足先登。阴寒之气让几个兽化战士
头脑清醒了些,极不情愿的退开。

  在确信她已无反抗之力,迅雷才放心地走近,高高在上俯视着道:“你刚才
差点杀了我!你会后悔的。”他单膝微屈,蹲下身来,用双指捏着鲜艳的乳头,
一发力,圆圆的乳头被捏得象豌豆荚般扁平。

  剧痛钻心,在冰天雪地中练虹霓额头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不屈的目光充
满愤怒,虽无力反抗,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杀气与怒意竟让得意忘形的迅雷气
息微窒。

  “你这婆娘,不到黄河心不死。”迅雷虽有些心虚,嘴上却不愿意承认。他
松开手,站起身走到她四十五度分开的双腿间。

  迅雷的手掌移到了她亵裤中间,那里破了个小洞,虽然不能全窥处女圣地,
但粉色的蜜唇已从裂口处现出迷人春色,丝丝缕缕黝黑的柔毛若隐若现,在一片
雪白分外醒目。亵裤间细细的中缝已遮掩不住动人的秘穴,不过是否能遮掩已经
不重要了,当迅雷手掌扬起时,亵裤高高飘起,然后象一只折翅的白蝴蝶坠落大
地,与天地间银白融于一体,再也找不到踪迹。

  她浓郁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
阵处女的幽幽花香弥散在空气中,让周围所有的男人心跳成倍的加速,热血极度
地沸腾。

  迅雷“卜通”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花朵的两侧,近在咫尺,
那股幽香更是浓郁,迅雷忍不住将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
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练虹霓羞怒交加。铁链在身,勒得极度的窒息她能忍;利牙入
体,那透骨钻心的痛她能忍。但耻辱之痛她不能忍!练虹霓虽能做到视死如归,
但却过不了女人那一关。她自知今日恶劫难逃,但她要为纯贞而战斗到底!即使
死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

  练虹霓再次催动剩余不多的真气,铁链“咯咯”作响,十二个兽化战士力量
是如此巨大,一次次努力,一次次的失败将她一步步推入绝望痛苦的深渊。

  虽是神凤战士,意志如钢,但任谁也无法控制肉体的生理反应,迅雷到处游
动的舌头虽不可能挑动她的情欲,但难以言喻的噬痒却象一把小刀刺着她心在滴
血。

  迅雷破开她紧闭的花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
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

  “不要慌、不要乱。”练虹霓告诫自己,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时寻找着反击
之法。

  迅雷滑腻的舌尖开始钻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秘穴给挤压出来,
迅雷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练虹霓仍拚命收紧秘穴,还
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正当迅雷努力继续深入时,一个尚未改变形态的兽化战士奔来,道:“迅雷
使,属下有事禀报!”

  迅雷极为扫兴,头都没抬,缩回舌尖,仍吮吸着蜜唇,含糊不清地道:
“说。”

  “主人已经到了山脚,十分钟后到达。”

  “什么?”迅雷立刻如弹簧般蹦跳起来,“这么快。”他忙不迭地脱下裤
子,再不动手,等方臣到了,变数大增。

  “终于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练虹霓心头掠过一丝兴奋,方臣比她估计到
的时间快半个小时。

  正思忖间,练虹霓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
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
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迅雷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秘穴直
刺而去,练虹霓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
入,再加迅雷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身体。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男人的肉棒已侵入圣洁之地,练虹霓虽又惊急又羞又
怒,但却更是冷静。她低吼一声,将全部力量贯注双腿,震开咬着的虎口。

  刚侵入她身体的迅雷见状大惊,他双掌一沉,十指紧扣练虹霓大腿,阴寒真
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企图让她双腿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过来,抓紧她。”迅雷狂吼道。

  迅雷的真气让练虹霓膝盖以上完全麻木,在其它兽战士扑到那一瞬间,她玉
足一扬,从岩石中拨了出来。

  执着紧锁双足铁链的八个兽战士早严阵已待,同时疯狂猛拉,早已力竭的练
虹霓已无法相抗,双腿被迅速的拉开。

  突然间,她鞋尖的两把利刃,穿过迅雷身体两侧,以雷霆之势奔向执捆绑身
体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那两把利刃锋利无比,竟一下穿通四人的身体。

  因为角度不够,没能杀得了迅雷,练虹霓只有以那四个兽化战士为目标。在
变故突生,众人不知所措间,她猛地用头撞开咬着肩膀的两个狮战士,双手执起
黑链,一圈圈的挥舞起来。迅雷见状不妙,急忙退出肉棒,横身跃起,赤着下体
退出铁链攻击的范围。

  练虹霓虽解开束缚身体的铁锁,但系着钢环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巨大的
扯力绷得她下体撕裂般剧痛。练虹霓已顾不了这么许多,现在能撑一时算一时,
她挥动铁链,舞起一片黑光,兽战士一时无法近身。

  方臣快要到了,时间无多,已到嘴边的美味就这么飞走让迅雷极不甘心,他
正想不顾一切出手,忽然看到不远处矗立一株三抱多粗的巨大的雪松,顿时有了
主意。

  “拉她到树干上。”迅雷喝道。

  八个兽战士会意,执着铁链疾奔向雪松,横着腿被架在半空中的练虹霓舞着
链索打倒数人,但兽战士迅速补位。

  “嘭!”练虹霓赤裸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在树干上,巨大的雪松微微震颤,树
枝上的积雪纷纷洒洒,象是突然下起大雪来。

  八个兽战士奋力猛拉,练虹霓欣长的玉腿向后四十五度紧紧贴在树干上,兽
化战士互相换位,铁链从大树后方缠绕过来,在大腿与小腹间打了个“X”型,
因为身体紧靠树干,她手持的铁链无法顺畅挥动,下体又被铁链捆绑,更是处于
劣势。在打倒几个兽化战士后,终被一拥而上的兽化战士牢牢按住,两道铁链如
毒蛇般游遍全身,连着双手一起牢牢捆绑在树干上。

  这一折腾,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方臣已随时会到达。

  “你还逃得掉吗!”迅雷拨开兽化战士,心急火燎地挺着胯下长矛猛刺,龟
头再一次硬生生插入无比狭窄紧密的处女穴中。

  “迅雷,”练虹霓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

  “杀我?”迅雷仰天长笑,“你有本事杀我吗?”

  “有。”练虹霓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杀了你!”

  “好,我看你怎么杀我。”迅雷身再次挺身,他将力量用到十分,虽然秘穴
极其紧窄,但肉棒仍开山劈崖般深入数寸,龟头顶端已触碰到处女膜的阻挡。

  “我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迅雷也感觉到那道阻挡,他鼓足气力,大
吼一声,直捅而入,肉棒竟顶着那道最后的防线前进,处女膜向内拉伸着。练虹
霓与迅雷都明白,在极度的延伸后,也许只要肉棒再前进一点点,最后的防线将
全面崩溃。

  当迅雷得意忘形做出最后冲击时,练虹霓的秘穴猛地收缩,就象一只大手握
住肉棒,不让它再寸进半步。

  “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吗?没用的,徒增痛苦而已。”迅雷刚才已经领教过
她这一招,自然有应对之法,他将真气注入阳具,然后再发力猛冲。

  迅雷满以为将一举突破防线,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缩得更紧,令他肉棒动弹不
得,力度竟比一开始夹着他手指那次强过百倍。他几次催动真气,但阴寒之气在
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无影无踪,销魂的秘穴更骤然热度大增,肉棒竟似在
火炉一般。

  迅雷看到她脸上浮现淡金之色,体内的真气以几何级数迅速攀升,此时他才
知道刚才练虹霓所言非虚。

  练虹霓大喝一声,身上的铁链竟被巨力挣断。“去死吧。”练虹霓一掌印在
目瞪口呆的迅雷胸口,震断了他心脉,高瘦身体被震飞十多丈,尚在半空中已气
绝身亡。

  练虹霓杀死迅雷后,脸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她倒扶着树干,赤裸的娇躯如
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在西藏训练营,每位即将毕业走向战场的凤战士可向前辈学习一种特别的武
学。练虹霓选择的是“玉石俱焚”,这是一种霸道的武功,以自损经脉为代价,
最大的激发人体潜能,可发挥比平时高一倍的力量。但这种功力不能持久,只有
一掌的威力,而且使用过这种武功后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这是练虹霓最后杀手锏,本来是想以此给方臣一击,但在即将被玷污纯洁那
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使了出来。

  众兽化战士看到她大发神威,毙了迅雷,都大惊失色,有两人跑过去察看迅
雷,其余人围着练虹霓,一时竟不敢攻击。

  随着着一声厉啸,一道灰影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高速掠至场中,他与迅雷有几
分相像,身着灰色长衫,高高瘦瘦,看上去虽年近五十,但保养得极好,脸形微
长但两颊丰盈,双目有神,自有一种威肃之气。

  他一站定,四周的超级兽化战士纷纷伏下身,齐声道:“主人。”他正是魔
教地位极高的四魔之一千变异魔方臣。

  看到迅雷横躺雪地,方臣脸色大变,他俯身抓起他的脉门,瞬间他脸上被浓
浓的青气笼罩,一股无比强烈的杀气迅速向四周蔓延。众兽化战士从未见主人如
此暴怒,都瑟瑟发抖,葡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练虹霓,是你杀了他!”方臣站起身冲着练虹霓咬牙切齿地道。

  “不错,是我。”练虹霓平静地道。

  “我杀了你!”方臣怒目圆睁,抱起迅雷的尸体大踏步向练虹霓。

  练虹霓微微有诧异,以方臣冷酷无情的性格,竟会为死了一个手下而狂情发
作,大失常态。

  迅雷虽名为方臣弟子,实际却是方臣唯一的儿子。方臣生性冷酷多疑,一生
未娶妻。被他奸淫过的女子,多事后立即被杀。只有一个叫嫣如的女人例外,方
臣惑于她美貌,将她留在身边。但用暴力不会产生感情,嫣如被方臣强暴后一直
悲痛欲绝,在生下迅雷后便忧郁而亡。

  这一段往事,成为埋藏在方臣心中的一个秘密。他将迅雷收作自己的弟子,
却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身世。方臣虽然冷血,但虎毒尚不食子,亲眼看见唯一的
儿子被杀,岂不急怒攻心。

  方臣尚未近身,比迅雷更强百倍的阴寒之气逼得练虹霓无法呼吸。方臣狞笑
着,一掌劈至,在生命只剩下数息的之时,她将目光望着巍蜓高耸雪山峰顶,目
光有虽带着对生的留恋,更多地却是对死的无惧。

  方臣的手掌离她酥胸一寸时停了下来,“迅雷有个未完的愿望,你得完成
它,才能去死。”他冷冷地道。

  练虹霓一怔,“愿望?”已经死去的迅雷还有什么愿望,她一时竟弄不清方
臣这话的意思。

  “你们——”方臣指着比较靠近的兽化战士,道:“把她抬起来。”几个兽
化战士领命抓着练虹霓四肢,将赤裸的身体拎在半空中,她胴体四十五度后仰,
双腿被扯着象剪刀般岔开两边,虽被侵入过但在最后关头仍守住防线的处女秘穴
完完整整的裸露在方臣面前。

  眼看这个架势,练虹霓心知在劫难逃,虽然躲过迅雷,但处女之身仍将失在
方臣这个大魔头胯下,她极度不甘心,只要再多等一些时候,即使死也会死得清
清白白。她开始后悔刚才将最后的绝招“玉石俱焚”用在迅雷身上,为什么自己
会这么沉不住气!

  “害怕了?”方臣准确地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

  练虹霓冷哼一声,“来吧,我不会怕你的!”

  方臣缓缓将怀中的迅雷放了下来,扶着他腰,让他和自己并排而立,顿了半
晌才道:“雷儿,你太冲动,也太急色了,为什么不等到我来?只要你和我说,
别说一个女人,再大的事我也会应允你!”一直以来方臣从不称他为“雷儿” ,
但当迅雷已死,悲痛之下竟改了称呼。

  练虹霓见他絮絮叨叨地和已死去的迅雷说话,不由大奇,她虽没想到迅雷会
是方臣唯一的儿子,但却感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雷儿,你喜欢这个女人,是吗?这个心愿让我来帮你完成,我不会让你留
下遗憾!”方臣道。

  说话间,方臣将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他胯下已萎缩得只有一指长的肉棒
突然暴涨,片刻间竟如利矛钢枪,坚挺无比。

  练虹霓看到这一骇人的变化,惊恐地睁大眼睛,她终于明白,方臣说的那个
“愿望”是什么!

  即将夺去自己处女童贞的不是方臣,而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迅雷!是一具已
经没有生命的尸体!

  在走向死亡前却还要接受难以想象的残酷厄运,练虹霓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
静。她想挣扎,但已耗尽真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兽化人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
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
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方臣,在愤怒的眼神
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肉棒缓缓地向她双腿交叉点刺去,尚没接触,练虹霓顿觉极强寒意,方臣的
阴柔真气要比迅雷高太多。

  迅雷的肉棒顶在处女桃源洞口,触碰那刹间,秘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
残,迅速的萎缩,两片粉嫩的阴唇皱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通道,更缩得只
有黄豆般大小。方臣的寒气虽未冻结她的处女地,但却让她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在短短数分钟里,迅雷的肉棒第三次兵临城下,前二次练虹霓尚有应对办
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紧张得不能呼吸。

  突然迅雷睁开双目,竟似活了过来,伸出双手,抓住练虹霓的双乳,还不住
的搓揉。

  练虹霓被尸变骇得失声惊叫,但她毕竟是神凤级战士,很快醒悟到是方臣利
用真气在作法。饶是如此,被死人抓摸着的极度恶心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方臣再次摧动真气,迅雷身体向她靠近,与万古寒冰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
残忍地挤开嫣红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消失在两腿间。

  “雷儿,你喜欢一下整个占有她的身体,还是喜欢慢慢来,告诉我,我都可
以为你办到。”方臣阴冷的目光转向练虹霓,道:“你说他会挑那一样呢?”

  “变态!”练虹霓实在忍不住骂道。

  方臣面无表情地道:“变态也好,不变态也好,如果迅雷操你时,你说个
“爽”字,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君,强压下悲痛,又回
复冷醒无情的本性来。他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才能让杀死自己儿子的她受到最大
的痛苦。

  “在被我强奸过的一个神凤级、五个雏凤级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
方臣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拂动,“象你这样的女人,操完杀掉实在暴殄天物。不过
你杀了迅雷,只有死!但我会用一种药物,保你的尸体十年不腐,既然迅雷这么
喜欢你,我会把你们葬在一起,让迅雷的肉棒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这样总算不
枉他为你而死!”

  方臣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种药物,要做到这一点当然不
难。他更籍着这番话,摧毁练虹霓的最后心灵防线,将她推入绝望的无间深渊。

  练虹霓双目一阵发黑,生前被蹂躏,没想到死了还要被继续作践。本想保着
清白的身体去死的她如堕冰窟,浑身奇冷无比。

  肉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冰
冷的肉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练虹霓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
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神凤战士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方臣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征服
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嗜好,尤其是高高在上、如雪山般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被他
俘虏强暴的六个凤战士虽个个美丽,但比练虹霓要差多了,而且才一半是处女。

  与练虹霓同级那个神凤高手已年近四十,虽仍美艳无双,但毕竟年岁大了。

  而练虹霓才二十多岁,又是神凤级战士,既美丽又青春,更是处子之身。这
样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自己享受她的处夜,必会在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妙的
记忆。

  想到这些,方臣有些犹豫。

  砍头要快才不会觉得疼,而大刀横在颈上迟迟不砍落,这份等待的煎熬比砍
头还痛苦。练虹霓已在忍耐极限边缘,突然那抓着双乳的十指猛地收紧,灰白的
指尖陷入整个乳房,开始她以为方臣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尚强忍着不出声,直到
那十指第一根骨节猛地收拢,雪白的乳肉从十指缝间蹦凸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吼
道:“方臣!你太卑鄙无耻!迅雷是我杀的,你要杀便杀,这样作践一个女人,
枉称还是个高手。”

  “哦,”方臣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因胡思乱想,真气有些乱,导致迅雷十
指收缩,“能让神凤战士屈服才算得上高手,不论什么手段都是为目的服务,何
来卑鄙无耻之说!”

  “凤战士是不会屈服,更不会与魔教为伍,你少白费心机了。”练虹霓大声
道。

  方臣一愣,这倒是实话,那俘虏的六个凤战士无论受什么样的酷刑都未曾屈
服,其中一个他亲手剥了她的皮,已是肉团般凤战士在哀叫中仍不住的咒骂,令
方臣都觉得心惊。

  折磨凤战士的过程有着无穷的乐趣,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看来眼前的她必
然也会与其它人一样。这样一打岔,练虹霓又提到了杀迅雷的事,方臣终于有了
决定,自己毕竟只有迅雷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了结他最后的心愿。

  方臣心意已决,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尸体慢慢向练虹霓靠去,肉棒再次
顶着处女膜前进。

  “迅雷,你安心的去吧。”方臣说罢,一掌拍在迅雷的背上。在巨大的力量
下,迅雷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练虹霓与方臣都听到非常微弱的
“卟”一声,练虹霓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练虹霓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
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玉柱峰上回荡。

  “迅雷,现在你总该高兴了吧,我会让你爽到底,一直到杀死你的人死在你
的胯下。”方臣手掌搭在他肩头,他的身体在真气的操控下如人偶般动了起来,
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穴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雪地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
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练虹霓身下雪地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
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
更是一个神凤战士最后哀鸣!

  坚硬肉棒擦破被冻硬的肉壁,在练虹霓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
出来,雪地中的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为了增加练虹霓的痛苦,方臣更是召来七八个已经兽化的战士,“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

  那几个兽化战士想不到竟还有这样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愣了片刻,狂呼着
转在练虹霓的身侧,两个抓着她的乳房,两个捏着她双股,雪白如玉的双腿更是
被毛耸的爪子布满,其中一个狮战士更扭着她的头,张着血盆大口贴在她脸上乱
啃。此时练虹霓已无真气护体,片刻间晶莹如玉和的胴体布满长长短短、深深浅
浅不一的血痕。

  看着肉棒一次次抽送,听着无比痛苦的悲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战粟,再加之
周围兽化战士狂野欲望,方臣渐渐按捺不住。

  他将迅雷平放在地,令两名兽化战士捉着练虹霓的腰臀,一上一下地让肉棒
继续在她身体里运动。他转到练虹霓身前,一手扯着她秀发,一手拨出巨大的阳
具,横在她口边。

  “你这个禽兽……”练虹霓话音未落,肉棒已经冲住口中,她拚命用牙齿去
咬,无奈方臣的肉棒有真气相护,根本啃咬不动。

  西边的太阳已经大半没入群山,最后的余晖将雪地染成红色,山谷间风在呜
呜的啸着,似也为这天地无比悲惨的一幕愤鸣不平。

  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了半晌才拨了出来,他转到练虹霓身后,蹲了下去,
阳具顶在她双臀间的菊花洞口。

  “虽然是迅雷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
开苞吧。”说着方臣与迅雷一般冰冷的肉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练虹霓
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方臣一下将肉棒捅到了最深处,父子两人身体紧紧地夹住了练虹
霓,方臣猛力地抽动了十余下,又一把抓着练虹霓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练虹霓,方臣道:“真是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
杀你!天快黑了,再看看落下的夕阳吧,你不会再看得到了。”方臣已经准备用
真气冻住她的子宫,再由迅雷戳破它,当她在垂死的扭动中让自己达到高潮,这
是方臣最喜爱的方式之一。

  “天快黑了吧。”练虹霓睁开眼睛,望着最后一缕光线。

  “是的,当天完全黑的时候,也是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方臣道。

  “时间到了。”练虹霓突然恢复了平静,目光望着玉柱峰顶。

  “什么?”方臣一愣,听不懂她的这话的含意。忽然他心生警兆,也顺着她
的目光望去。此时山顶传来阵阵隆隆的爆炸声,方臣刹那间明白了,引他到玉柱
峰是一个圈套,她用埋在山顶的炸药引起了巨大雪崩。

  在落日的余晖中,亿万立方的积雪夹杂着碎石以不可阻挡之势高速坠落,玉
柱峰顶一道银白色的波浪平空而起,起初只有丈余高,才滚过数十米,雪浪已高
过十丈,紧着一道雪浪化为两层、继而又变成三层,层层叠垒、翻滚起伏的巨大
雪块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掩过天地间一切声音。

  方臣终于色变,他虽武功盖世,但难和大自然的发怒的巨大威力相抗。雪崩
下落速度每秒近百米,任有再大神通也不可能跑得过急速坠落的雪块,而当速度
达到一定极限,满天纷飞的积雪、寒冰带来的冲击力与破坏力不亚于威力强大的
炮弹,更何况被数以万吨的积雪深埋,生还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

  练虹霓笑了,与方臣一战后虽身负重伤,但完全有机会摆脱迅雷与兽化战士
的追踪。但她深知,只要方臣在,朝韩局势就岌岌可危,于是她领着兽化战士上
了玉柱峰,等待着方臣出现。

  练虹霓受尽屈辱,纯洁的身体被玷污、被蹂躏,但她毕竟是神凤战士,以大
智慧、大魄力发动的绝地反击将方臣与兽化战士推入绝境。

  方臣的肉棒仍插在她身体里,她多希望他能扭头就逃,然后她会用最后的气
力离开那恶心的尸体,一个人静静地接受万年寒冰、千年积雪的洗礼,但愿那纯
洁的雪能洗去身体的污垢,让自己安静地长眠冰雪之下。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壮烈地死在战场上,与敌人的同归与尽,练虹霓无悔
自己的选择!

  雪浪越来越近,练虹霓望着惊慌失措、夺路奔逃的兽化战士、望着方臣已经
近乎绝望恐惧的目光,她的笑容在落日最后一丝余晖中笑得更加灿烂、更加美
丽………

onlione 2009-2-7 11:27

很不错啊,终于好像也有一丝的更新了?值得期待!

abcd_zzz 2009-2-7 11:28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七节 群魔乱舞(八)

  积雪如海啸激起的巨浪,挟着隆隆轰鸣,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毁前进道路上的
一切障碍。大自然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即是绝顶高手,也难抗其威。

  在这生死存亡于一线之际,方臣倒镇定下来,口中发出尖厉的啸声,身体一
俯,双手双足插入岩石中,压着练虹霓扑倒在地。众兽化战士听到方臣的啸声,
大半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离着最近的狮战士猛扑在方臣身上,紧抓着他的大腿。
方臣再度厉啸,其余兽化战士不再犹豫,纷纷向方臣扑来,瞬间堆成一人多高的
人山,众兽化战士你抱着我的胳膊,我抱着你的大腿,互相纠缠在一起,形状坚
异之极。

  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头,在危急关头,想出这么一个保命之法,虽然雪崩威力
无比,但处于底层的他仍有很大机会逃过这个死劫。

  练虹霓在迅雷与方臣中央,压在这座怪异人山底层,两根坚挺的肉棒仍深深
在刺在她身体里。

  " 如果我不死,你也不会死" 方臣贴着她耳朵轻轻地道。

  练虹霓笑容凝固了,她只有盼望亿万吨的积雪能将所有的一切掩埋,让自己
与敌人永远长眠在冰雪世界中,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无间地狱。

  方臣好象在说了些什么,练虹霓已经听不到了,雷鸣般巨响掩盖了天地间所
有的声音。第一波的雪浪将人山最外围的七、八个兽化战士打散,他们哀号着,
迅速融入雪浪中,再看不到他们。紧接着,雪流中挟着的一块巨石击中人山,数
个兽化战士脑浆迸裂,骨断身残。

  在雪浪的冲击下,人山迅速的变小,几个被冲走的兽化战士竟扯下同伴的胳
膊,惨厉无比。仅仅数秒间,人山已不复存在,所有的兽化战士都被雪浪冲下山。
方臣蓦地狂啸,练虹霓抵受不住她真气冲击,昏了过去。方臣将真气凝于全身,
进行最后的低御。此时,只要再有一块巨石击中方臣,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也
难逃一死。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秒,但方臣觉得有一个世纪哪么长,耳边虽然还响着轰鸣
声,但身体周围的雪已经平静下来,虽然十几米厚的积雪仍覆盖在他的身上,但
这已经不能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方臣挟着练虹霓与迅雷的尸体奋力一跃,身体穿过厚厚的积雪,当他看到挂
着残月的夜空,劫后余生的喜悦油然而生。他横掠过积雪,身体落在一块凸在积
雪外的岩石上。

  轰鸣声渐渐由强转弱,银线般的雪浪消失在峻山沟壑中。方臣放开两人,盘
膝坐在岩石上,他需要休息,力抗雪崩之威,虽侥幸保命,但耗费真气极巨。良
久,方臣收功,他第一眼看到儿子的尸体,刚才喜悦立刻化为悲愤。他略一沉思,
将一道真气输入练虹霓体内,她" 嘤" 一声,苏醒过来。

  高山凛冽的风让练虹霓清醒,她环顾四周,已然了解目前的状况,方臣依然
活着,彻骨的寒意瞬间浸透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 我没死" 方臣脸色青白,面容狰狞。此时他心中已无半分欢喜,虽说保了
性命,又擒住练虹霓,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命丧敌手,自己培植多年的超级兽化战
士大半死伤殆尽,这一仗似胜实败,怎不令方臣气急败坏。

  " 今日你侥幸逃脱,他日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你很快就会象他一样" 练虹
霓冷冷地看了一眼迅雷的尸体道。

  方臣脸上青气大盛,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哈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他环顾一下四周,将练虹霓平放在一块棱角峥嵘的顽石上。
在经历生与死的徘徊后,欲火反燃烧得更猛烈,还有对她切齿的恨,让他不顾一
切地在雪岭之巅继续着强暴的兽行。

  巨大的肉棒撬开她伤痕累累的秘穴,象一支长矛直捅而入,练虹霓忍不住痛
得叫了起来,虽然是一样的强暴,但此时非彼此,虽然破处之痛犹胜现在,但那
时尚有杀手锏,与敌同归与尽的信念让她无惧无畏,而此时,一切希望已经破灭,
等待着她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神凤级战士虽然心志坚毅如钢,但毕竟是
人,更是一个女人。

  方臣双目皆赤,象冲锋的战士,一次次将挺直的长矛刺入敌人的身体,他发
泄着的不仅是欲火,还有熊熊的怒火。

  " 我已经想好了" 因为用力太猛,方臣有些气喘," 回去之后,先让几百个
男人奸你个半死,然后把你兽化,关在笼里,你下辈子得让畜牲操,这样爽吧!
哈哈哈" 练虹霓花容惨白,方臣的话象针般刺扎着她的心,赤裸的胴体象凋零的
花朵在狂风中瑟瑟颤抖。

  天地间一片混沌,雪崩卷起的漫天飞雪象浓雾般笼罩着群山,山之颠,方臣
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在雪雾中时隐时现,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全无一代
高手的风范,恨天恨地的怨仇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神凤战士练虹霓用最美丽的
胴体与钢铁般的意志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练虹霓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
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
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她忽然忆起二年前来韩国,为她送行的是秋旭绫与蓝星月。

  " 此次去韩国,敌强我弱,危险丛丛。无论何时何时,面对何种情况,都不
丧失信心,希望在你心中,不要让它熄灭" 秋旭绫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却是
" 神凤" 级中最出类拔萃的战士,也是练虹霓最信服的人之一。

  " 希望" 是每一个" 凤" 战士的信念,在无数次战斗当中,只有战死的" 凤
" 战士,却没有用自杀来逃避的" 凤" 战士。练虹霓见过被敌人俘获后又被救回
的" 凤" 战士,她们当中有些已不能再参加战斗,有的是身体残疾,但有的却是
精神上的问题。个别受尽凌辱的" 凤" 战士甚至质疑恪守" 希望" 的信条,认为
在绝无希望时,应该可以用自杀来保持尊严。那个时候练虹霓听到这种言论觉得
可笑,但现在她终于觉得这一点也不可笑,如果最后结局将成为一个的兽化人,
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幸福。

  " 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即使我来不了,但我保证我会给你有力的
支援" 蓝星月另一个身份中国国安局官员,掌握着庞大的情报资源与特务机关,
练虹霓韩国的战斗由蓝星月具体指挥与负责。她临行前的承诺会有奇迹吗?练虹
霓否定了这一想法。玉柱峰一役,她用必死之心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她并没有
汇报蓝星月,即使现在总部得到情报,也鞭长莫及。

  " 就在几天前,我刚完成狗的DNA 合成,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
几十条西藏獒犬,我还想试试兽化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
是狗" 方臣狂笑着,让练虹霓四肢着地,趴在雪地上,泛着青光的的阳具在她双
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方臣扎了一个
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练虹霓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 母狗,你这个
母狗,给我爬,杀了我儿子,毁了我心血结晶,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


  " 迅雷竟是方臣的儿子" 练虹霓终于明白了方臣如此恨她的理由。不过迅雷
已死,练虹霓除了觉得牺牲总有点价值外,这个情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她屈辱地由方臣牵引着,在不大的岩石上围绕着迅雷的尸体象狗一样慢慢地
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方臣一口咬在
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原本冰冷的肉棒瞬间象烧红
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方臣快要
在她体内射精。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练虹霓也不知哪来和力
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
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方臣射出第
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风依然在吹,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雪地上,练虹霓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方臣也因真气耗费过巨,浑身没一点气力。

  蓦然间,方臣精赤着身体象猎豹般跃起,左右双手提起练虹霓与迅雷向山同
上疾奔。练虹霓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方臣的举动大惑不解。在方臣奔出数十丈夫,
她忽然听到马达的轰鸣声,接着看到前后有两点灯光迅速的接近。

  练虹霓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方臣在逃,来的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们是什
么人?他们能将自己救出吗?

abcd_zzz 2009-2-7 11:29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一)

  雷钢嗷叫着将粘稠的精液射入心莲的体内,在最疯狂的扭动时,他的手指紧
拧纪小芸的乳头,力量之大到极点,纪小芸痛得额头冒汗,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 美人,你醒了" 雷钢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松手。

  纪小芸张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警告或威胁还抓着自己乳房的丑陋男人,
但忽然却失去往日的信心,她清楚自己的所受的伤有多重,能活着算是个奇迹,
要恢复功力不知要多少时日,甚至有可能会永远失去武功。没有力量,这个平时
根本不放在眼中的小混混将成为她永远的梦厣。

  " 不要怕,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 雷钢隔衣轻揉弹力十足的淑乳。凡人都
有爱美之心,象纪小芸般的绝色美女,只存在于他的梦或幻想中,当梦想成真,
雷钢有些自行惭秽,所以他强暴心莲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但对纪小芸却好
言好语,煞是温柔,其中的缘故可能连他知道都没想明明。

  " 把你的脏手拿开" 纪小芸虽想说得大声点,但气息虚弱,声如蚊呐。

  " 你说什么" 雷钢真没听清,他俯下身,胡子拉茬的黑脸贴近纪小芸。

  " 把- 你- 的- 脏- 手- 拿- 开" 这次雷钢听明白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过
他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 不要怕,我不会象对她这样对你的" 雷钢道。

  提到心莲,纪小芸更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但无奈重伤之躯连动弹都不能,"
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中愤愤难平。

  雷钢虽然在刚发泄了兽欲,但一见纪小芸醒来,心中欲火燃烧得更烈,他一
个翻身,骑在纪小芸身上,胡子拉茬的大嘴狂吻着她失血的樱唇,难闻的酒气和
口臭几欲让她晕厥,更不堪忍受的是,因为身体乏力,牙齿被撬开一道缝隙,又
粘又滑的舌头在嘴里乱搅乱动。纪小芸又羞又急,她狠命地咬着雷钢的舌头,但
总是力量不够,少许的痛意反刺激着他的狂性,雷钢猛地一吮,竟将她柔软的舌
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任纪小芸再拚命也缩不回来。

  在一旁的心莲看到被强吻的纪小芸面红耳赤、痛苦莫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
和力量,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雷钢的背脊," 放开她" 心莲尖叫着,但已饱受蹂躏
她力量比纪小芸大不了多少。

  " 吵什么,找死呀" 雷钢放开纪小芸,转过身去,重重一个巴掌打在心莲的
脸上,如嫩藕般雪白俏脸上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纪小芸喘过一口气来,她瞪着凶神恶煞般的雷钢,又看了一眼被重重一掌打
蒙了的心莲,心乱如麻,更忧心如焚。

  雷钢转过脸,换过一副难看之极的笑脸," 宝贝,我不会打你,只会疼你"
说着,雷钢象狗熊一样退了几尺,抓着她长长睡衣的两端,向上拉去。在她被救
起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睡衣是心莲的,尺码小了
些,雷钢有些费力一点一点将睡衣向上卷,他瞪着慢慢裸露上眼前的迷人胴体,
眼睛瞪着象铜铃,嘴巴张得象河马,嘴角挂下口水而他浑然未觉。

  象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此刻他心里的兴奋、渴望、
激动,难以用语言来表述,抓着睡衣两边的手攥得出汗,望着已完全裸露在眼着
的欣长美腿,他胯间的肉棒硬度到了顶点。

  因为睡衣尺码小,又卷成一团,睡衣撩至臀围处,很难再向上拉。雷钢低下
身,正想着办法怎么脱去那衣服,忽然他的目光顿住了,他目勾勾地看着纪小芸
双腿间。

  纪小芸看到雷钢的行动,她面色潮红,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察觉。每
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即使是凤战士的纪小芸也不例外,虽然她并不太看重穿着,
但内衣买得都是些高档名牌,纯白的名牌真丝亵裤恰到好处包裹住迷人的私处,
显得诱人之极,但问题不在这里,因为雷钢看到,在那三角地带,仍是一片雪白,
而按亵裤的透明度来说,总应该映得出阴毛的颜色。

  雷钢颤抖的手按在那亵裤的接缝中央,微微隆起的耻丘平滑无比,他更有些
激动,双指勾着亵裤的一边,象寻找宝藏般拉了开来。

  " 哇塞" 雷钢怪叫道,纪小芸的私处象初生的婴儿,寸毛不长,紧紧闭合的
阴唇比含苞欲放的花朵更娇艳。

  " 没毛的是白虎" 雷钢手忙脚乱地脱下她亵裤,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块区域。
雷钢看了足足有数分钟,才慢慢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粗粗的手指,在紧闭
花蕾四周轻轻的游动,象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

abcd_zzz 2009-2-7 11:30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二)

  马达的轰鸣越来越响,两架战斗直升机出现在夜空中,强烈的光柱锁定狂奔
的方臣。饶是他轻功绝顶,也不可能跑得过飞机的速度。至半山腰,一架直升机
猛地一个回旋,机枪声响起,密集的子弹阻挡住他前进的道路。另一架直升机已
飞至方臣头顶,机头大灯的灯光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方臣倏然停了下来,身为四魔之一,他久经阵仗,越是险境越是镇定。或许
在冷兵器时代,有方臣般高强的武功,面对千军万马仍可凛然不惧,但毕竟时代
不同,还没有" 凤" 或" 魔教" 高手能用身体挡住杀伤力巨大的枪炮。

  不过,光凭两架武装直升机要杀或擒方臣,却又很难。他不会傻站着当机枪
的活靶子。凭借着夜色、地形的掩护,从容脱身并非难事。如果直升机飞得很低,
方臣甚至有很大的把握仅用石块将飞机击落。但现在形势不同,经历雪崩后,他元
气大损,还提着一死一活两个人,奔跑起来速度大不一样。

  " 是朝鲜飞机" 方臣看到了机身上的标志,是朝鲜人民军的标志。" 凤" 在
朝鲜有非常强的根基,所以他并没有很奇怪。

  前面那架直升机停止扫射,两个人影从数十米高的飞机上一跃而上,稳稳地
落在雪地上。虽然隔着很远,凭着身法方臣判断两人中其中有一人武功极高。

  两人不疾不徐走来,方臣冷哼地一声,不退反进,也向两人走去,走了数步,
远远看到对方是两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女人,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便将
练虹霓横抱在身前,挡着下体。

  双方在相距十余步处,不约而同停了脚步,虽没交手,高手间气机碰撞已交
锋了一个回合。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从肩衔看竟是一名将军,身后是个
年轻女子,佩中校军衔。两人相貌都极美,特别是那中年女人,气质高雅华贵、
目光不怒而威,凛然有大将风范,虽韶华将逝,却毫不比身边那个英姿飒爽的少
女军官逊色半分。

  方臣瞳孔瞬间收缩," 朴玄珏" 他喝道,来韩国已经一年多,他对主要敌手
了若指掌,但他竟不知道" 金达莱" 军的总司令朴玄珏竟也是一个高手。

  朴玄珏目光扫过横在他身前的练虹霓,不动声色轻笑道:" 千变异魔方臣"
" 你想来取我性命,没这容易吧" 方臣狂笑着,倏然将提着两人扔到雪地上,双
手一张,漫天寒意似将空气冻结。方臣看到此时武装直升机上枪炮不能派上用场,
只有在武功上看了真章。他对自己极度自信,即使只剩五成功力,相信也能收拾
得了朴玄珏。

  " 金英子,你退下" 朴玄珏护住她,撩起风衣迎空一挥,紧接着双指迎上方
臣掌心,一道似钢似柔的真气如匕首般撕开防御,侵入方臣经脉。

  " 丹凤指" 方臣大喝一声,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回到出发点。方
臣及时化解那道真气,虽无大碍,但心中却大大震惊。

  方臣盯着朴玄珏,缓缓地道:" 十八年前,五大神兽之一朱雀叛教,我奉命
拦截,是这一指伤的我" 当年朱雀是魔教极强的新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教
出走。因为朱雀一直戴青铜面具,所以方臣没见过她真面目。

  " 不错" 朴玄珏道。

  " 难道你是朱雀?" 方臣道。

  朴玄珏从杯中掏出一个雀型青铜面具,覆在脸上," 今天我还保留这个面具,
是为了提醒我永远不忘记过去" 方臣面容惨白,当年朱雀武功在他之上,相信这
么多年她也不断精进,如果没有受伤,尚有一拚之力,但以目前的状况,毫无胜
算。

  " 方臣,受死吧" 朴玄珏凌空而起,气势完全压倒了敌人。方臣拚起全身力
量接了一招,果然这一指比刚才凌厉十分,方臣想也不想,身形疾退,落荒而逃。

  两架直升机追了上去,一溜溜火光追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

  练虹霓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朴玄珏的副官金英子脱下风衣罩在她赤裸的身
体上。

  " 谢谢" 练虹霓话音未落,忽然见朴玄珏身体一晃,喷出一口血来。

  " 朴司令" 两人上前左右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 我没事" 朴玄珏用袖角擦去嘴边血渍,又重新将身体挺直。当年离开魔教,
所受伤之重能活到现已是一个奇迹,勉强动手最多能出一招,如果不哧退方臣,
恐怕所有人都会成为他阶下之囚。

  " 不要追了,把直升机叫回来,我们走" 朴玄珏道。

  上了飞机,练虹霓如释负重地长吁了一口气,希望终于出现,从地狱又回到
了人间怎不令她喜悦万分。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遂向着金英子道:" 你会武功吧
" 能从数十米高跃下,一定会古武学。

  " 会,但学得不好" 金英子道。

  " 你运功把我身体里的秽物给逼出来吧" 方臣射出的精液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 好" 金英子手掌搭上她后背,缓缓输入一道真气,很快,已结成块状的凝
固物从伤痕累累的私处涌了出来。

  " 回去再吃点避孕药,这样更保险点" 金英子关切的道。

  朴玄珏坐在前排,她从反光镜中看着这一幕,猛然间过去的回忆一幕幕涌了
上来,有悲有喜,更多的是象练虹霓一样承受的屈辱。

  " 唉" 坚强的女司令这一刻似特别伤感觉,她把眼神投向舷窗外茫茫的黑夜。

  ………………………………………………………………………………………

  黑龙山庄秘室,墨震天召开黑龙会高层会议。除墨震天左右文武臂膀李权与
丁飞,尚有罗立、安玉人、任怨天三个内堂堂主,外五堂堂主级别较低,没有参
加。三个内堂堂主分别汇报着近期的一些情况。

  墨震天仍戴着青铜面具,狰狞之中有着无上威严,他并没有用心在听,那些
并不太重要还有些琐碎的事令他烦上加烦。近来,他心情恶劣到极点,自己的儿
子墨天虽然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现被" 凤" 囚禁,令他禁食难安。

  林岚被黑日救了,失去了这个难得令他心动的女人,他烦燥了好一阵,紧接
独闯黑山龙山庄的解菡嫣在他眼皮下逃走了,当时黑暗中惊鸿一瞥,已是有些遗
憾,后听说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与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阳对她极是痴迷,更
是扼腕叹息,深悔没能将她擒下。

  还有那个纪小芸,在香港潜伏已数年,处处和黑龙会作对,她神出鬼没,擅
用易容术,现在连她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个纪小芸硬是从自己手中把黄帝
神剑夺走,令他蒙受巨大的耻辱,半途竟还杀出个傅星舞,居然杀了紫薇星君梦
先生。这些失败令魔教高层大为震怒,对他的能力已经表示置疑,再出什么差错,
墨震天清楚自己下场会有多惨。

  任怨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报告,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 有些事我已经知
道,不要再多说了" 虽然墨震天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谁都知道他心
情极差,会议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墨震天轻咳一声,缓缓地道:" 虽然近来我们遇了些挫败,但黑龙会的实力
仍摆在哪里,那些乳臭未干的' 凤' 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不相信她们能翻得了
天" 墨震天觉得应该给属下打打气,一个好的统帅永远应该信心十足。

  听了墨震天充满信心的话语,会议气氛稍稍缓和,丁飞道:" 我们要不要反
击一下,那个傅星舞武功虽然高,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哪能容她猖獗!还有那
个程萱吟,屡屡破坏我们的计划,也一起收拾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 这事,暂不用理会,我自有主张" 傅星舞可能是魔
女之事,他已向负责全球战略的统帅魔教二帝之一蚩尤大帝汇报,近日五神兽白
虎殷啸、玄龟屠阵子将至香港,听说教中神秘人物天竺魔僧阿难陀与朱雀也会赶
来。在这关口,他不愿节外生枝。

  " 另有一事" 墨震天继续道:" 我收到总部情报,近期极道天使会有重要人
物来香港,他们是神教除' 凤' 外最大的敌人,所以总部指示,配合殷啸、屠阵
子,一定要生擒此人。这段时间,大家都要打醒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好了,
丁飞与李权留一下,其它人先走吧"

  罗立等离开后,会议室又陷入沉静,李权犹豫半晌道:" 会长,我怀疑,黑
龙会里有内奸"

  这句话说到了墨震天的心里,神剑失落分明有人将情报泄露,有敌人的眼线
在内部,后患无穷。

  " 这事,你们两个去查一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墨震天道:" 神剑丢失,
尚有找到魔女踪迹可以顶一顶,但如果田震不能当上特首,恐怕……" 魔教对失
败者惩罚极重,因此墨震天虽豪气过人,但也不得不担忧。

  " 会长放心,计划到目前实施很顺利,选举所用电脑及程序由周伟正负责,
只要他肯合作,一定能成功" 李权道。

  " 好,进展要快,时间已经不多了" 墨震天道。

  " 是,请会长放心" 李权道。

  墨震天转向丁飞,道:" 对了,那个叫燕兰茵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吧。你把
她从瑞士抓来后关在哪里了" 丁飞手一摊,道:" 我早交给李权了" " 她在我哪
里,不过,除了我之外,倒没让其它男人碰她" 李权道。

  " 今晚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墨震天道" 是" 李权应道。

  当丁飞、李权离开会,墨震天拉开窗帘,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预感到一
场决战将拉开帷幕,在大战之前,他需要用女人来平息燥动的心。

  ………………………………………………………………………………………

  傅少敏在医院的第二天傍晚,葛天岭到了医院。在傅星舞杀费宇痕,擒墨天
后,他和袁强与傅少敏的父亲一起被刑队长从地牢里救出。极度狂喜后,他立刻
想到,在费宇痕的胁迫下,他做过帮凶,这事一旦传张出来,名誉扫地不说,恐
怕连副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葛天岭虽真材实学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还是镇
定下来,把局里几个心腹手下召来,当场成立专案小组,全权负责该案件的处理。

  在傅少敏住院后,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的汇报。即使是这样,他仍觉
不放心,便亲自去了。

  看到葛天岭进来,傅少敏好象被蝎子蛰了一口,眉头瞬间紧锁。葛天岭满脸
堆笑,嘴上说着夸奖赞扬的话,心却一直悬着,怕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刑警忽然发
难。

  " 你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警察!过去的
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在拟嘉奖材料,还有,我保证,让袁强同志得到最好的
治疗" 葛天岭离行前的句话语意双关,傅少敏听得懂,特别是葛天岭那最后那个
的承诺让她心动,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 谢谢领导关心".葛天岭终于笑了,
他知道,傅少敏不会把那丑事给抖出来了。

  所有人都走了,宽敞的病房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窗边,
拉开帘衣,望着窗外。八点钟,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因为医院比较偏僻,所以楼
下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不过远处市区是一片流光灿烂,美丽的" 春城" 象一个
娇艳的新娘,尽情展示着她妩媚的风采。

  傅少敏久久凝望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眶里溢满晶莹的泪花,她把头仰向
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目光遥望着深蓝的夜空和满天迷人的星星,寂静无声中,
两粒钻石般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滚落………

  就在出事前不久,她作为一名志愿者,每周抽半天时间,协助警务人员为那
些被强暴的女人作心理指导,局里还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学习什么是" 强暴创
伤症" ,如何开导与帮助受害人。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碰到是一个大学女学
生,因为学校建新楼,校园是有不少农民工,结果一个晚上,因为在图书馆看书
迟了,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七、八个家民工拖进了建筑工地,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
时,最后工地上一个有良知的工人报了警,在凌晨五点获救。

  她想尽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没用,那女学生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有时长
时间一语不发,有时却歇斯底里乱叫乱骂。最后,累了,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
" 我的身体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
的" 当时,这句话她认为是那女学生的呢语,可现在,当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惨的
蹂躏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是那么地沉重。

  当被强暴时,肉体的痛楚、精神的屈辱虽然强烈,但就象那女孩说的" 自己
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的那种感觉,却比前者更可怕。傅少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
一感觉,就好象永远不会有正确形容性高潮或濒死时什么样的感觉。

  身体还隐隐在痛,痛的背后却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她苏醒后,这种燥热一
直伴随着肉体的痛楚时隐时现,从前每当和袁强在一起,当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
身体,也是这种燥热。无论男女都有性欲,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
惑的是,袁强尚在医院,自己饱受极度奸淫,为什么还时不时涌起性的冲动?

  望着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点依靠,极度空虚滋长着那燥热的蔓延,她双手
抓着窗框,紧紧夹着双腿,一股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私处痒得象有一群蚂蚁在爬。

  " 我这是怎么了?袁强,你在哪里" 父亲已经死了,在她心里,这个世界只
剩下袁强一个亲人。

  对袁强的思念更让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私处表面向里延
去,她抓着窗档的手松了开来,向下体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叫" 思春猫" 的淫药在作怪,"
圣手心魔" 制的药如仅仅以普通春药的功效来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领了。这
种药在催发女人情欲的同时,能不知不觉改造女人身体,让贞洁烈女永远变成荡
妇娇娃。当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是说一定无法控
制自己的情欲,但傅少敏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又极度迷茫,心里还思念着袁
强,因此高涨的欲火将理智吞没。

  隔着薄薄有内裤抚摸片刻,从阴道渗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拨开
内裤,中指在阴道口停留片刻,终抵不过火一般欲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
实带来震颤的心灵快感,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没有人教过她怎么手淫,但在欲望的控制下,不用学就
会,她又加了一根指头到阴道里,这样更充实,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着阴蒂,
快速磨动,销魂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从阴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一直
流淌到地上………

  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时,忽然门" 嘭" 一声推开,一个护士在走廊上听到她的
呻吟走了进来。

  " 你怎么" 因为房间里灯光较暗,傅少敏又背对着她,一时护士没看清她在
干什么。

  傅少敏瞬间从兴奋的顶点跌落,不过她心智敏捷,顺势倒在地上,手从下体
上移改成捂着肚子,道:" 我肚子痛,快叫医生" " 我马上去" 护士连忙跑去叫
医生,趁这空档,她连忙站起来,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滩亮晶的液体,
她面色绯红,连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刚擦掉,医生已经来了,她忙装着肚子痛
倒在地上。

  几个医生一阵忙乱,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傅少敏又说已经不太痛了,医生便
又离开。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到该怎么办" 她默默地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

  ………………………………………………………………………………………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葛天岭穿着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今天医院之
行,除掉了心病,但一个更大的结仍纠缠在他心里。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强暴整个过程,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连续五次高潮,当时,
葛天岭虽然自身难保,但强烈无比的亢奋却压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绑了起来,
难保他会不要性命地冲上去。

  这辈子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个,但她们和傅少敏相比,
无论身材、相貌都差得太远,还有,这几个女警,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和他
上了床,葛天岭没一个能搞得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更不要有高潮朝了。虽然自
己是有些老了,但这个反差太大了,让他回忆起以前搞过那些女人简值味如嚼腊,
索然无味。

  葛天岭咪着眼睛,一手摸着胯部,平时他玩女人总吃伟哥,肉棒的硬度才勉
强及格,今天没吃药,那活儿竟坚挺无比。今天傍晚去医院见到她,虽然心悬着,
肉棒却不听指挥地顶了起来,虽然躺在床上的她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但他似乎能
透过被子看清她美丽的胴体。他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这份冲动。

  葛天岭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一张DVD 光碟,光碟正
面印着一个穿旗袍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傅少敏。这张DVD 是今天早上刚从日本寄
来,他的助理、" 八月花" 专案小组组长丁伟交给自己的。

  " 这些狗日的效率倒挺高,不到一个礼拜,就把片子做好了" 葛天岭把玩着
手中的DVD ,上面标题是" 淫辱恥悶悦縛中国堕天使 [实录]". 葛天岭依稀记得
这是日本那一个公司出品的系统,演员很漂亮,但都不是专业的AV女优,而且是
无码的。,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汹涌起伏。

  他把DVD 放入影碟机,52寸高清晰背投彩电上出现傅少敏,穿着胸襟被撕
开的银白色旗袍的她被绳子绑着,单足立地,另一条腿膝盖上二寸处系着绳索,
被高高吊起。镜头从远到近,从下至上,最后是她脸部的一个特写,那充满耻辱、
哀怨却又不屈的目光,足以震憾每一个人的心灵。瞬间,那一天的回忆与电视中
的画面交错浮现在葛天岭的眼前。

  葛天岭被劫持后,因为当时费宇痕觉得他很容易屈服,而且今后还会有利用
价值,所以没受什么苦。那天和袁强一起绑在摄影室镜子后面,费宇痕告诉他们,
让他们看场好戏。他看到七、八个小日本摆弄着摄影器材,就知道怎么会事。

  " 他们想干什么" 当时袁强有些紧张地问他。

  " 应该是拍电影" 葛天岭道。

  " 拍谁的电话" 袁强心里已经明白,但却不肯相信与承认。

  " 当然是少敏的,不然他们把我们绑在这里干什么" 因为葛天岭在费宇痕威
逼之下脱傅少敏的衣服,袁强对他贪生怕死的行为极度鄙视,曾大骂过他一顿。

  葛天岭作声不得,但心里却恼火之极,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被歹徒绑架
不算,还要受下属的教训,真是晦气到极点。所以此时看着袁强的急样,或多或
少有些幸灾乐祸。

  袁强开始极度焦燥不安,时不时高声咒骂,葛天岭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们所处地方的虽然与摄影室隔绝,但有单向传声系统,那边的声音也听得
到,这边是袁强的呼喝,那边是叽哩呱啦的日本话,葛天崔听得头胀如鼓。

  九点差几分,傅少敏被带入摄影间,她没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进来。

  葛天岭记得当时房间里所有的小日本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光头导演。

  袁强象疯子般狂呼狂叫,此时葛天岭充耳不闻,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敏身上,
她很紧张,嘴唇有些哆嗦,但她腰还是挺得很直,即使面对如此众多男人淫邪的
目光。

  小日本解开她的手铐,给她穿上一件艳红色的旗袍,旗袍就象日本和服一样,
是一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服装。一个化妆师用5分钟时间为她化好妆,妆不浓,
但却恰到好处,化过妆的傅少敏更是象盛开的鲜花般美丽动人。

  导演通过翻译告诉她,第一场拍的强奸的戏,有五个男优同时上场,要她竭
力反抗,尽量表现一个女人被强奸时的痛苦。傅少敏一直没吭声,用冷冷的眼神
看着导演。

  傅少敏被领到一块白幕布前,七、八盏镁光灯齐齐归在她身上,五个早已跃
跃欲试、迫不待的男优从不同方向如饿扑补食般冲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细细的腰,
两个趴在地上,抓着她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还有两个撕开旗
袍领子,一人抓着一个乳房,大力的乱捏乱摸。

  傅少敏没有动,但化过妆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葛天岭虽看得热血澎湃,但她
凄楚迷离的眼神刺得他心隐隐在痛。葛天岭虽没有一个执法者应有的正义、使命
感,但他毕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多少还有哪么一点点同情心。

abcd_zzz 2009-2-7 11:30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三)

  " 咔、咔、咔" 当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头导演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停。
他一脸怒意,朝着傅少敏吼着,吼了一阵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赶紧叫来翻译。

  葛天岭也很奇怪,为什幺才开始就叫停,听了翻译的话,才明白,原来傅少
敏没挣扎和反抗,缺了这个要素,暴力场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
和哀鸣。

  光头导演见傅少敏没什幺反应,大为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两
个男优一左一右挟着她的胳膊。导演吼着,伸出五爪金龙,死命拧着她雪白的乳
房,又把手伸向她下体,狠狠一扯,拨下大片阴毛。

  葛天岭看到傅少敏眼睛喷出火来,可依然没有反抗,她横下心来不顺那光头
导演的摆布,即使是强迫拍A 片,她也要为自己在镜头前争得最后一点尊严。

  光头导演眼睛都凸了出来,他吼着,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将他巨大肥胖的
身体给蹬出老远。

  葛天岭听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个翻译是这幺说的:" 导演说,你是个中国
的女警察,给坏人掳来这里,中国的女警察怎幺这幺没骨气,被人强奸也不会反
抗,你们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软弱、淫贱、没用的母狗........."
任何一个人,不论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国人,被日本人这样辱骂,都会按捺不
住的。

  光头导演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但激将法生效,他忍着痛,叫着让男优一起上。
此时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双肩一抖,摆脱左右两个男优的掌握,一拳一掌将
他们打倒在地,接着一个边环飞踢,又踢倒冲至的两个。

  傅少敏虽不是会古武学的墨天对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击相当强,公安
局许多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被墨天、费宇痕整夜强奸,气力远不如平时,
但应付几个只会乱冲乱撞,只懂蛮力,打起来没有丝毫章法的男优还是不在话下。

  光头导演瞪目结舌之际,五个男优已经全部打倒在地,因为傅少敏还穿着尖
头高跟皮鞋,其中两个头上被踢了一脚的,满脸是血,杀猪般地嚎叫着,打着滚。

  费宇痕双手环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好戏,直到光头导演冲到他面
前,大声抗议,他才冲着傅少敏道:" 导演让你不要再打人了" 傅少敏燃烧着愤
怒的火焰双眸暗淡下来,紧握的双拳慢慢松了,因为袁强还在他的手中,她唯有
服从。

  被打倒的五个日本男人爬了起来,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剥
生吞了一般,但每个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惧怕,刚才一顿暴打,让他们吃尽了
苦头。

  光头导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费宇痕," 我说了,她不会不听的" 费宇痕微微笑
着。导演向男优叫喝着,两个男优逼近傅少敏,忽然触碰到她凌厉的目光,哧得
退了回去。僵持片刻,另两个男优转身拿来麻绳,虽然导演告诉他们那女的不会
再动手了,但他们觉得还是将她捆起来,更安全些。

  五个男优中有两个受过专业SM捆绑技巧训练,绳索在他们手中如有灵性一般,
以她两乳间为中心点," 米" 字型地向四周延伸。在绕过傅少敏乳房时,两人心
神领会地最大力猛拉,因为绳子是勒着乳房最底部,一收缩,整个乳房立刻凸了
出来。这种绑法比较少用,一般来说,上下两道勒着乳房,是常用的SM的绑法,
这种紧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圆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伤害到女性身体,所以
只在极少数拍摄中采用,而且在这过程中需要不断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随时中止。
而此时,这两个男优不顾后果地把这种绑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变态地将绳索
收紧至极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难以想象。

  为了以防万一,两个男优把傅少敏的腿也绑了起来,小腿后弯,脚后跟离臀
部数寸,中间用绳索连着,一共三道,这也是SM中较常用的一种绑法,当脸朝下
时,是跪姿,朝上,则呈"M" 型,象张开腿的青蛙。

  两个男优绑的时候,其它几个一直在讨论什幺,葛天岭虽然听不懂,但听他
们的语气,肯定不会是好话。旁边的袁强在刚才傅少敏出手时兴奋之极,当看到
她被紧紧的绑住,又象斗败公鸡般神采全无。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为这种绑法,她只能跪着。围在她身边的男优们凶相毕
露,他们大老远的从日本跑到中国拍戏,辛苦自然不用说的,好在对象极是漂亮,
倒也不枉,哪知道,还没上手,就是饱揍一顿,还打出血来,这岂不让他们愤怒
之极,血液中大和民族残暴酷桀的一面终于如火山暴发。

  " 八格" 被她伤得最重的那个男优暴喝一声,一脚踢在傅少敏胸上,她应身
而倒,弯曲的双腿高高翘了起来。那男优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处,傅少敏立刻
双腿夹紧,夹住他的小腿,但很快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膝盖,强行将她双
腿拉开,然后分别踩着她膝关节,令她双腿不能并拢。剩下两个男优也没闲着,
一人用足踩着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夹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另
一人,把整个脚掌盖在她脸上,足趾狠命地拱着她的鼻孔,美丽的脸被挤压得不
成模样。

  葛天岭见他们这样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虽然现在的他腐败堕落,
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亲走过长征,参加了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立下赫
赫战功。每当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极点,在抗日战争中,她的母亲被日本俘虏,
下落不明。虽然他父亲总不愿承认他母亲死了,但谁都知道战争年代落入敌人手
中会有什幺结局,尤其是一个女人。今天葛天岭的价值观已经改变,但他心中或
多或少受父亲的影响,令他仇视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强一样高声怒骂起来。

  因为摄影间与葛天崔他们所处的房间单向隔音,那几个男优自然听不到他们
的骂声。也许他们平时并不都是凶残之人,但在这一个特殊的环境、面对特殊的
对象、在特殊的条件下,人性已兽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

  这几个男优一直没有用手,而是用脚凌辱着傅少敏,他们畅快淋漓地用脚趾
钳着她的胴体,变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纤腰、雪白的颈部,每一处
都逃不过他们的肆虐,踩着她私处的脚趾在阴道中一阵狂搅后,竟长眼睛般搜索
到阴唇上方的玉蒂,紧紧地钳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钟,傅少敏一直紧咬牙关没作声,三分钟后她终于忍受不了,大声尖
叫、痛呼,六分钟后她狠狠地咬了脸上的那只脚,那男优痛呼着,把脚从傅少敏
嘴里拨出时已被咬出血来。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连打好几个耳光,在费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
皮质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齿,令她张着嘴,但却不能再咬人。那些男优也怕了,
如果不戴上这个来口交,说不定小鸡鸡也会被她咬掉。

  第八分种,他们用强力夹子夹住傅少敏乳房和阴唇,一共夹了八个。

  第十分钟,傅少敏被吊了起来,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来,从天花板上挂落的
绳子接着胸前勒着乳房的绳子,承受全身重量是着乳房。

  他们在傅少敏阴道内插入一支电动阳具,将功率开至最大,然后两人持着皮
鞭开始抽打她。以往的拍SM片,这种鞭打有时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
此时,他们每一个都用上最大气力。鞭打的目标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与大腿,
不一刻,这三处都开始红肿起来。

  第十八分钟,他们架起一起长索,这条长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个结,他们
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长索上,绳子立刻陷进了她的阴户内,然后两个一左一右扶
着她的身体,一人在前面拉绳,一人推着她的美臀,傅少敏凄厉哀号着,在他们
前拉后推之下,身体一颠一颠地前行,绳子上每一个结顶过她秘处,她身体象触
电般剧烈地颤抖。

  第二十五分钟,暴行在继续着............。


...................................................................................................


  瞬间,雷钢面红耳赤,巨大的刺激让他颠狂,他大吼着,巨大的身体压了上
去,坚硬无比的肉棒戳向那尚未开放的花瓣间的缝隙。这个时候,他好象听到有
人敲门的声音,但他已无暇顾及,使出吃奶的劲猛捅。

  肉棒撬开缝隙,却找不到进入的信道,雷钢伸手握着肉棒,强冲猛打,但怎
幺也敲不开那扇门,肉棒已经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处处是阻挡。雷
钢大奇,正想再细探究竟,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头一看,是任怨
天的手下方军、方民两兄弟。

  他们两兄弟一个月前被纪小芸打成重伤,一身横练功夫尽废,尽管如此,他
们还是比没学过内家功夫的普通人强得多。任怨天还算念旧,仍留着二人,但因
武功大如从前,自然不被重视,在黑龙会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瘦死骆驼比马
大,比起雷钢这样的小角色,还是强许多。

  " 方大哥,方二哥" 雷钢万般不愿地从纪小芸身上爬了起来," 找我有事?
" 他打破头也想不通,为什幺他们会出现。

  方军、方民两兄弟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纪小芸,一股痴迷状,对雷钢的话
置若罔闻。雷钢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岂能不明白两兄弟想些什幺,已经到嘴
边的美味没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黄莲汤还苦。

  本已闭目等待屠戮纪小芸听到声音也睁看眼睛,看到方氏两兄弟,小嘴顿时
张成"O" 型,没想到竟然又碰上这两个恶人。

  " 咳" 方军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流着口水的弟弟。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
子,这个家伙见过纪小芸一面,惊为天人,自然在他们两兄弟面前大肆吹嘘,两
兄弟心痒之极,便问了雷钢的住址,立马赶来。当日,他们见到的纪小芸并不是
她真面目,因此,此时他们并不认得她。

  " 这个女人我们要带走" 方军道。

  " 为什幺?" 雷钢早知道他们会这幺说,但心里极是不甘,遂壮着胆子道。

  " 要理由吗?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方民怒声喝道,换了从前,他早一掌劈过
去了。

  方军伸手拦住他,道:" 雷钢,是这样,过段时间有重要客人来,任堂主让
我们张罗些美女给权哥送去,职责所在,不好意思" 自从上次挫败后,方军倒是
稳重多了,虽然今天是一定要把这罕见的绝色美女带走,但他还是希望最好不要
撕破脸。

  方军搬出任怨天的名号,雷钢更是绝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任怨天,
性命随时会不保,他长叹一口气,象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在床边,说不出一
句话来。

  方军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揽着纪小芸的纤腰,搁
在肩膀上。

  " 姐姐" 心莲见纪小芸要被带走,大声叫道。

  " 让她和我在一起" 纪小芸在方民耳边道。虽然她知道,心莲跟着她或留在
雷钢这里遭遇都会很惨,但在自己身边,总有一丝希望帮助她减轻一些痛苦。

  " 把她也带上" 方军道,他已经注意到清纯俏丽的心莲。

  " 好" 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莲。

  所有人都开时,雷钢抱着头痛苦地嚎叫起来" 为什幺........."

.............................................................................................

  中餐时间,食堂门口,水灵看到燕兰茵低头走来。自从燕飞雪出事后,燕兰
茵主动申请调到别的组,原本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现在连见面都很少。

  " 嗨" 水灵微笑着打招呼,燕兰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 好久没见你啦,现在忙什幺案子呀" 因为燕兰飞雪,水灵一直也怕见到她,
但她觉得有些事总要面对,就象今天,她要和燕兰茵好好聊聊。

  " 哦,没什幺大案子,都是些琐事" 燕兰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离开,又
觉得有些不礼貌,表情很不自然。

  " 今天凑得巧,我打个电话给郭燕妮,我们聚一聚" 水灵鼓起勇气,拉着燕
兰茵的手道。

  燕兰茵表情更不自然,犹豫片刻,她嚅嚅地道:" 不了,等会我还有事"

  水灵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隐藏在热烈的笑容中," 哪好吧!下次约
你,可不要说没时间呀"

   燕兰茵使劲点了点头,道:" 一定"

   水灵朝食堂走了两步见燕兰茵没跟上来,回头道:" 你不是去食堂吃饭吗?"

   " 哦,对" 燕兰茵怎幺看都觉得很心神不宁。

  两人在食堂角落找了个座子坐了下来," 现在很少看到你来吃饭" 水灵道。

  " 唔" 燕兰茵应了一声,仍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咖喱鸡炒饭。

  "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 水灵细细地打量着她,才发现她比削瘦了许多,
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显睡觉不足,整个人无精打彩。

  " 我没事" 燕兰茵仍低着头吃饭。燕飞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梦魇般生活,
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为对妹妹和对丈夫的爱,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水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 兰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的,当
初不是我的鲁莽的决定,飞雪也不会出事。为了这事,我经常自责,我为什幺就
这幺自私,为了破案,硬让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险。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难原谅
我,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燕兰茵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水灵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心头一热,她抓着水灵的手,道:" 水灵,不要这样说,我早原谅你了"

  " 真的" 水灵喜出望外," 我们还是朋友"

  " 是的" 燕兰茵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弥足珍贵的友情在她们心中涌起阵阵暖意。这暖意抚慰
着燕兰茵伤痕累累的心,也让水灵多些开朗。

  自从水灵几天去刘日辉办公室见了个叫兰特的国际刑警,精神状态也一直恍
恍惚惚,被梦催眠后的经历并无记忆,但女人特有的直觉和敏感告诉她一定有哪
里不对劲,虽然找不出原因,但满是迷雾令她的郁闷得很,直到今天和燕兰茵误
会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们终于和好与初时,一个针对水灵的阴谋又悄悄开始酝酿。在警局的监
控室里,刘日辉翘着二郎腿,盯着数十台闭路电视的其中一台,画面上正是水灵
与燕兰茵。

  " 叔叔" 立在一旁刘立伟无精打彩道:" 为什幺不能动她,水灵可是见过最
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别人抢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辈子" 自从前几天梦先生催眠
水灵,刘日辉与刘立伟猥亵了她之后,两人对她朝思暮想,几乎到了食不知味的
地步。刘日辉早窥觑她多时,不过碍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轻举妄动。不
过那一次的猥亵让他俩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瘾,不继续吸比死还难过。

  " 那你说怎幺做?" 刘日辉终于抵挡不过巨大的诱惑,开始心动。

  刘立伟蓦地蹦了起来,精神状态立刻从萎靡不振到兴奋之极," 只要叔叔点
个头,一切包我身上"

  " 你有把握" 刘日辉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毕竟水灵不是普通人,而是
身手一流的女警。

  " 放心好了" 刘立伟低头在叔叔耳边低语几句,刘日辉连连点头。

  " 你可不要贪嘴,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来" 在刘立伟转身离开时刘日辉叮
嘱道。

abcd_zzz 2009-2-7 11:31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四)

  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
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
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
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
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
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
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
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
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
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
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
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
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
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
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
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
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
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刘立伟轻佻
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
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
‘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
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
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
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
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
臀肉高声喝道。

  “是。”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
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
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
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
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
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
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
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
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
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
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刘立伟推
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
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
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
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刘立伟急切地
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
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
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
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
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
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
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
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
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
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
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
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
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
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
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
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那叫小
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
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
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
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
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
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
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
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
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
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
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
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
“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
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
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
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
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
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
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
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
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
的吸,知道吗!”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
解释。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一股隐隐
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
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
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
用这鞭子打我。”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
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
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
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
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
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
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
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
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
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
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
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
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
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
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
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
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在舔遍那
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
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
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
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
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
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
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
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
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
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
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
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
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英姑走出房间。燕兰茵的出
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
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
竟站立不起来。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
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
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
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
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
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
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
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
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
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在丈夫的面前被
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
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

  “不要吵。”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
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
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
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
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
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
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
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
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
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
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
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
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
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
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

  ……

  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
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abcd_zzz 2009-2-7 11:31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五)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
道:" 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 什幺?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 刘立伟不相信。

  " 信不信由你" 燕兰茵道。

  "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 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 十个" 燕兰茵道。

  "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 刘立伟夸张地叫着," 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
高啦" 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 来,来,先试试" 他让燕兰茵跪在自
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
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
声喘息着道:"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

  " 第二次去银月楼呢?" 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
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 不要拉,我自己来" 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
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幺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
人。

  "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幺" 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
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 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
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
幺早让自己走的。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幺,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 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 我
说的是和男人做爱"

  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 三天"

  " 那幺,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 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 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

  " 真的,没说假话" 英姑道。

  " 真的" 燕兰茵确定地道。

  "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幺开、这幺大,要不你自己
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
害" 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 看看,
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幺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

  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
性欲。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
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
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幺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
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
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
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
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她不得
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
以解释的理由。

  " 唉" 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也是过来人,怎幺会不知道你想些什
幺。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

  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
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
多久的" 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 哪我怎幺办?" 她迷惘地道。

  "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 英姑道。

  " 是的" 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
滚。

  "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
老公,对吧?" 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 是" 燕兰茵抽泣着道:" 我恨他们,但为什幺……为什幺,我会……"

  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
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
剔,眼界非常高。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
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
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 女人有性欲,就象
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幺强忍着,会很辛苦。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
再怎幺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你何不接
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
会快乐些。"

  " 我做不到……" 燕兰茵摇着头道。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
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伟正,负疚噬咬
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 不论你怎幺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
了" 英姑道。

  " 这样可以吗?" 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 英姑看时机成熟,
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
拨着她阴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
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英姑吻她,
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
生于阴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
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
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
能替代男人肉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
她毕竟还没这幺下贱。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
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

  ………………………………………………………………………………………

  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
交给了弟弟。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幺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
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
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
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

  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
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
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幺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我
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

  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
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
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乳头。

  "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 方军冲着弟弟后脑一击,怒声喝道。

  等他抱起纪小芸重新坐回位置时,发现她的右边乳头竟被刚才一口咬破,渗
出滴滴血珠。

  " 呵,咬痛了吧,都是那个笨蛋……" 忽然之间,方军象中了定身术,他的
目光与纪小芸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一股刺骨的寒意象冰水从头浇下,整个人被冻
住。从纪小芸的眼神中,他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恐怖的力量,直觉告诉他
这不是人的眼神,而是魔鬼。

  这一刻,纪小芸又向魔道跨出了一步。数千年前,一分为五的神秘能量体分
别烙上了第一代" 天凤" 的光明与第一代魔教之主' 魇闿的黑暗两种印迹,经过
漫长的演化,光明与黑暗在能量体中慢慢融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能打破平
衡是能量体的拥有者。仇恨燃烧着纪小芸的心,如果此时她武功未失,她不会再
次放过这两兄弟。当年,陆飞云之死,让她生平第一次嗜好杀戮,而今天她比当
年心中更充满怨恨。

  方军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象见了鬼似的," 哇" 地怪叫一声,纪小芸从他怀
中滚落。

  " 大哥" 方民踩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道," 发生什幺事了" " 这个女的,
这个女的……" 方军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 她好象晕过去了" 方民从前排探过身来,发现纪小芸侧卧在大哥脚旁,双
目紧闭着。

  方军惊魂未定向纪小芸张望,此时却看不到有任何异常," 我他妈的撞鬼了
……" 方军喃喃道。

  "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方民哈哈大笑,踩着油门发动汽车。方军又将纪小
芸抱在怀里,百思不解地打量着她。

  ………………………………………………………………………………………

  北京大禹山基地,在秋旭绫、蓝星月、林博士三人的会议即将结束之时,传
来朴玄珏从方臣手中救出练虹霓讯息。

  " 太好了" 蓝星月坐不住了,她挥挥拳,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

  秋旭绫微角露出微笑,冲着蓝星月道:" 看你高兴的,象个小孩一样,坐下
吧。" 林博士若有所思,隐隐中似有一丝忧色。朴玄珏曾是魔教朱雀之事,即使
在" 凤" 内,知晓人并不多,例如蓝星月,也不知道。当年朴玄珏离开魔教,林
博士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所以她对朴玄珏的情况最了解,也清楚她目前的武功
远非十八年前可比。

  " 战争马上会爆发,我看让练虹霓留在朝鲜,她对韩国情况了解,应该能助
朴玄珏的一臂之力" 林博士道。练虹霓毕竟是" 神凤" 级高手,有她在,除了方
臣级数的魔头,一般敌人当不在话下。

  秋旭绫想了想,道:" 好的,我马上通知她"

  议结束了,林博士与蓝星月离开后秋旭绫仍陷入沉思,当务之急,必须找出
基地里敌人内线。

  敌人会是谁?秋旭绫在电脑上调出大禹山基地成员档案。

  基地一共有人员1821人,其中男性621人,占34%.不过,基地大多
数成员只知道这里国家的秘密军事基,并不知道" 凤".属于" 凤" 成员只有24
人,22个女的,2个男的。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机密的,只有" 凤" 的成员。

  在数千年与闇黑魔教战争中," 凤" 与" 闇黑魔教" 一样隐密。在相对和平
时期," 凤" 最少时只有十数人,当黑暗势力蔓延," 凤" 才会相应增加战士。

  走入现代社会,因为威力巨大的枪炮的产生,古武学渐渐式微,能完整保留
古武学精髓的只有" 凤" 与" 闇黑魔教". "凤" 有专人负责找寻有潜质之人,传
授古武学,培养凤战士。" 凤" 挑人,首选是孤儿院,一旦有合适的人,便将她
带到西藏训练营,因此有七成以上的凤战士从小无父无母,在训练营里长大。

  如果培养对象不是孤儿," 凤" 不会强行把小孩子带走,而会指定专人在秘
密中进行训练。除此之外,还有很少量的凤战士在加入前就已身怀绝技,在三山
五岳中,在广博的地球上,还是有很有奇人异士存在。

  古武学没有想象中神秘,归根结底是用各种途径方法开发人的潜能,所谓内
功心法、练气之道都是打开人身体里宝藏的钥匙,而且并非一定要从很小练起才
有效,屡屡有二十多岁才学古武学,一、两年就成为高手的例子。

  当然,在对决中,开发出的潜力大小是一个因素,但搏击技巧、套路、经验
也非常重要,这需要时间与实践才能慢慢领会贯通。

  " 凤" 一直以来全由女性组成,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不少" 凤" 战士心中只
有除魔卫道的信念,孤然一人直到终老。

  " 凤" 崇尚" 万法皆从自然" ,从无禁欲的信条,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因
此也有相当比例的" 凤战士" 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在需要的时候,平凡、美丽的
贤妻良母会化身成为凤战士,与邪恶战斗。

  数年前," 凤" 由阴雪蝶负责开始吸纳男人,经过极严格的考验,一共有二
十一个男的成为凤组织的一员,而在基地里两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基地22名凤战士,有15人是从西藏训练营出来,结过婚的比例不是很高,
只有3人,2个有小孩。

  秋旭绫在脑海中筛滤一遍,想不出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她觉得应该先查查她
们的家庭有没有出现变化,毕竟当敌人把目标放在她们的爱人或小孩时,对她们
的威胁更大。

  还有那两个男的,虽然是阴雪蝶推荐,但也要仔细查查,不知为什幺,秋旭
绫对男人总不哪幺信任,而且其中一个甚是轻浮,居然当着她面说喜欢自己,真
是胆大得很。

  闇黑魔教再次崛起后,势力虽强,但在中国大陆," 凤" 却有些绝对力量上
的优势,魔教几次进入大陆,都被" 凤" 似雷霆之势扑灭,令魔教不敢轻举妄动。

  中国是" 凤" 的最后大本营,如果在这里" 凤" 都无法与魔教相抗,那幺"
凤" 在整个地球都将无立足之地。但此时,一股阴云笼罩着" 凤" 第二主基地—
—北京大禹山基地,看似平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

  "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葛天岭从神游中突然惊醒过来,电视中仍
在放傅少敏被强暴的画面,他有些坐不住,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很
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但自己能那幺做吗?葛天岭心中天人
交战,矛盾万分。他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精致的小瓶,葛天岭见过此药的神奇
功效,他特意吩咐丁伟找到送来。葛天岭弯腰将小瓶紧紧握在手中,握瓶的手颤
抖得厉害。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竟也播放着一模一样的画面,一个男
人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屏幕,他裤子敞开,手握着坚挺肉棒上下摞动。

  电视里的画面越来越火爆刺激,两人男人前后同时进入傅少敏的身体,先是
两根肉棒抽动的特写,接着是傅少敏痛苦表情的一个大特写,那男人再也忍不住,
精液箭一般射在电视玻璃屏上,傅少敏在电视中的脸顿时花成一团。

  " 你是我的" 那男人咬着牙道。

abcd_zzz 2009-2-7 11:32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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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凤凰诗一首

  烈性不肯折

  火中见真情

  凤翔九重天

  凰鸣涅磐音

  ☆☆☆☆☆☆☆☆☆☆☆☆☆☆☆☆☆☆☆☆☆☆☆☆☆☆☆☆☆☆☆☆☆

  本集内容梗概:

  战鼓擂鸣,忧局势繁纷;小人得志,怕雪上加霜。

  才离狼吻,苦再入虎口;一念之慈,悔今朝受辱。

  无边深渊,愁何处是岸,兽欲横流,痛身不由已。

  ☆☆☆☆☆☆☆☆☆☆☆☆☆☆☆☆☆☆☆☆☆☆☆☆☆☆☆☆☆☆☆☆☆

  在朴玄珏等人回到金达莱军司令部时,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国家主席、最
高统帅突然中风,已送往平壤医院急救。大战前夕,突生巨变,对时势政局影响
巨大。

  朴玄珏安顿好练虹霓,便带着金英子乘飞机赶赴平壤。金英子是个孤儿,朴
玄珏将她养大,传她武功,她不仅貌美如花,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已成为朴玄
珏最得力的助手,在她的心目,朴玄珏就是她的母亲。

  " 英子,你怎么看" 朴玄珏经常喜欢拿出一个问题来考较下属。

  金英子略一思索,道:" 主席病重影响大局,主帅在对决前的状态直接影响
军队的士气,此消彼涨,南韩会提前发动进攻。" 朴玄珏点头表示赞同,示意她
继续说下去。

  " 主席一直倚重车楷泽将军,我想主席最后会把这场战争的指挥权交给车将
军,但如果这场仗由金鼎立总理来指挥,形势更是……更是不容乐观" 金英子用
" 不容乐观" 这四个字来形容这场战争算是很保守的说法,她内心觉得,如果金
鼎立来指挥,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朴玄珏陷入沉思,金英子说得不错,强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讧,如果内
部不团结,即使有百万雄师,也如同一盘散沙。主席这个时候病倒,是否与魔教
有关;金鼎立急着召开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争权之心昭然于众;车楷泽此时会
如何想,会如何应对;内有争权野心,外有强敌环视,与魔教正面交锋的战场上,
如何才能取得主动。

  " 要是你在就好了" 朴玄珏心中暗念一个人名字,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但天
人永隔,在这个世界上已找不到她了。

  朴玄珏将脑海中的杂念收起,她必须尽快见到车楷泽,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她通过电话了解主席病倒前后的情况," 凤" 战士一直在暗中保护主席,但
没有发现有异常情况。

  飞机到平壤已经凌晨5点,朴玄珏赶到时,政治局常委会已经开了1个多小
时,还没有结束。朴玄珏不是常委,没有参会资格,她和各部部长、各集团军司
令一起在会议室等候。按照议程,常委会上讨论的决议将拿到常委扩大会议上进
行表决,多数通过,决议生效。

  朝鲜是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历史原因,朝鲜民主化程度并不高,有点象几十
年前中国毛泽东时代,很讲个人崇拜。很多时候,投票、表决只不过是一个形式,
某些人甚至某一个人的决定就可以左右一切。

  " 凤" 虽然在朝鲜有很强的力量,但" 凤" 的终极目标是与闇黑魔教战斗,
因此" 凤" 在" 万法皆从自然" 的思想下,不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一个国家,
去改变一个国家,这与魔教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 凤" 在全
球战略趋于劣势的一个主要原因。

  朴玄珏在人群中看到元韵清,她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神色有些黯然。在
韩朝谈判中,她被白虎殷啸强奸,身心皆受重创,本在修养中,但今天事关重大,
不得不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又都是高官,因此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无论何种原因,当一个女人有被强奸的经历,她所承受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

  她到了这里,熟人的关切,虽不会直提那事,但却令她格外难受;而金鼎立
一系人马,向来和她不和,幸灾乐祸的冷冷眼神光更让她坐如针毡。

  " 韵清" 朴玄珏走到她跟前,轻轻地叫道。

  " 玄珏" 元韵清倏地站了起来,抓着朴玄珏的胳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当年朴玄珏、柳莳橘、元韵清同在金达莱军中,情同姐妹,柳莳橘已死,元
韵清更视朴玄珏如亲人一般。但此时的朴玄珏并非十年前的朴玄珏。十八年前魔
教朱雀幡然醒悟,离开魔教。经过若干年辗转,在" 凤" 的帮助下,找到在朝鲜
的孪生姐姐朴玄珏。魔教不会放过叛教之人,一场大战,朴玄珏身亡,临死前她
把金达莱军交给朱雀,从此朱雀成为新的朴玄珏。(详见拙作《烈火凤凰外传-
朱雀》)。

  不过,朴玄珏很好掩饰一丝尴尬,亲热地搂住她," 这里太闷,我们到外面
走走" 朴玄珏要找个清静点地方好说话。

  走到屋外的阳台上,朴玄珏端详着元韵清,关切地道:" 韵清,你瘦了" 这
一句话,勾起元韵清巨大伤痛,她猛地抱着朴玄珏,失声痛哭。

  回到朝鲜后,她想找车楷泽倾诉,但她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
上,她清楚决不能节外生枝,所以车楷泽几次找她,她都没见。今天她虽和车楷
泽同来,但主席病重,谁也不会有心思说这个事情。当她见到朴玄珏,听着她关
切的话诘,元韵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朴玄珏轻轻抚着她抽泣耸动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韵清此时的
感受,何况当年她也曾被强奸、被凌辱过,更亲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无数男
人轮奸,遭遇比她更惨烈十倍。

  无论当年的朴玄珏,还是现在朴玄珏,又或是元韵清都极为要强的女中英杰,
在经过最大的抗争,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肮
脏的阳具贯插身体的悲惨遭遇,这份痛苦比普通人来得更大、更猛烈。

  不过,在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其它问题,朴玄珏迫切想知道车楷泽的意图,
她凝了凝神,沉声道:" 韵清,你听我说,战争迫在眉睫,国家面临生死存亡,
这个时候个人荣辱已不重要,如果我们败了,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将
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韵清,你一定要振作!"

  元韵清本也是非常之人,闻言立即止了哭泣," 你说得对,国家为重" 元韵
清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羞愧。

  " 楷泽来时说过些什么吗?" 朴玄珏问道。

  " 唉" 元韵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 怎么了?!

  " 朴玄珏追问道。

  " 他说,无论谁来担任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他都会全力以赴,保卫朝鲜" 元
韵清无奈地道。

  朴玄珏心念急转,她已明白车楷泽的心思。以目前的形势,金鼎立一系虽势
力庞大,但车楷掌握大部份的军队,并非没有抗衡之力,但如果此时内讧,战争
还没开始,阵脚就会大乱,后果堪虞。车楷泽以委曲求全,来求得内部的团结,
共抵御外敌,这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朴玄珏心中暗叹道:" 车楷泽啊,车楷泽,你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
这样做,真的对吗?" 她也已经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车楷泽所做的,看似
唯一的选择,但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内心更希望车泽偕是个强硬派,即
使发动政变,会有很大的混乱,但只要取得控制权,这场仗就能由自己来把握,
但现的的局面,虽然矛盾没有最终激化,但混沌的局势,让这场仗更看不到胜利
的曙光。

  就在朴玄珏思潮起伏之际,常委会议已经结束。金鼎立第一个走了出来,他
虽没有喜形与色,但内心却抑制不住兴奋。在今天会议上,确定了在主席病重期
间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挥这场战争。整个会议中,车楷泽出奇的合
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这一仗。此时他春风得意,踌躇满意,昂首阔步,
大有君临天下之势。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这可没金鼎立这么好的修养,咧着嘴直笑。

  他虽是副主席,那是因为曾经救过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实际并无多
大实权。

  金永盛极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骂了一顿,因此心有忌惮,所以
那次在会谈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韵清就是这个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许诺只要他掌权,一定让他放开手脚,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已经在想,明天先把" 黑日" 小组那一对姐妹花叫来,玩个痛快。突
然他远远地看到刚从阳台走进房的元韵清,暗暗下决心,也要把她搞到手,还有
朴玄珏,虽然难度更高,但也要一试。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楷泽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对他来说,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
重要,朝鲜命运多桀,他决心为保卫朝鲜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随后的常委扩大会议上,金永盛宣布了决定,会场有小小的骚动,特别是
各军区与集团军的司令,他们心里都明白,车楷泽的军事能力远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与车楷泽分别发言,金鼎立的发言豪气万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
三个月要解放南韩;而车楷泽则明确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
御外敌。各集团司令听出的车楷泽话中的深意,纷纷默不作声。

  会议通过常委的决议,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

  方军、方民两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个抱着纪小芸和心莲进了房间。

  " 大哥,她晕了,要不把她弄醒" 方民心急得很。

  " 怎么把她弄醒?" 方军还有些神不守舍。

  " 这还不简单,放到浴缸里,冷水里一浸,还会不醒" 方民只当他大哥被美
色所惑,才没了心智。

  " 好吧,你去放水" 方军道。

  不多时,随着" 哗哗" 水声,方民在浴室内叫道:" 大哥,好了,快点" 方
军再次把目光投向怀中的纪小芸,她双眸紧闭,似睡着了一般,看不出哪里有丝
毫的危险,那如花的面魇,诱人的胴体刺激着他,更消除他的恐惧。

  方军抱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走入浴室,方民已用冷水将浴缸放满,他唯恐冷
水刺激不够,还拿来了一盘冰块。

  " 大哥,把她放下去,一定会醒的" 方民搓着双手,迫切地等待着。

  纪小芸被抛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虽然香港冬天并不很冷,但此刻室内气
温不到10度,这么赤身裸体浸入水中,普通人还真抵受不住。纪小芸沉入水底,
片刻,她一阵抽搐,手脚开始抽动," 咕噜咕噜" 喝了两口冷水,她终于醒了过
来,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

  " 醒了,醒了" 方民拍手笑着,端起那一盘冰块倒在在浴缸里扑腾着的纪小
芸身上。

  纪小芸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张脸,漂浮在空中,面目
可怖,头上还长着角,她很恐惧,那张脸狰狞地笑着,向她扑来,想钻入她的身
体,她拚命地逃,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另一种声音,如九天之凤的鸣吟,这个声
音给她勇气,她转身直面那追着她的那张脸,在对峙中,一股彻骨透心的寒意将
她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

  神秘能量体千年苏醒一次,现在还没到苏醒的时候,不过因为能量体已经开
始蠢蠢欲动,所以她可以在梦先生制造的幻境中重创他。因为有能量体在,她才
保得性命,而能量体的神奇作用,令她此时虽没有恢复武功,手足却能动弹了。

  这股能量体不属于这个星球,所以它的神秘之处,不要说纪小芸,连天凤与
黑帝都未能参透。

  纪小芸很快看到了浴缸边的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盯
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用手挡着乳房与私处。

  " 还害羞,哈哈哈" 方民狂笑着," 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如出水芙蓉般
清丽脱俗的纪小芸强烈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 走开" 纪小芸伸手推着准备爬进浴缸来的他,心中惶恐之极。

  " 大哥,一起来,这小妞还野得很" 方民叫道。

  方军看着纪小芸拚命挣扎,虽竭尽全力,但一如以前曾被他们强暴过的女人
一样,反抗只会让这场游戏更加好玩、更加刺激,他总算于彻底放了心,也扑了
来。

  乳白色大理石制成扇型的浴缸很大,长2。5米,宽接近2米,是意大利名
师MatteoThun的杰作,豪华,现代,价值更在十万元以上。方军、方
军两兄弟跳了进来,纪小芸只有后退,浴缸虽然不小,但容纳了三个人,就显得
有些小,她更躲无可躲。

  水是冷的,但丝毫不能降低两兄弟热情,他们怪叫着,齐齐向纪小芸扑去,
一时间浴缸里水花飞溅,群魔乱舞。

  ………………………………………………………………………………………

  刘立伟再也不相信燕兰茵所说的,因为她告诉自己,第二个晚上去银月楼竟
然只是和英姑聊天。这也太离谱了,他有些恼火,也有些担心,刚才在自己叔叔
面前夸下的海口,恐怕不哪么容易做到。

  " 他妈的" 刘立伟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道:" 你是存心耍老子,不跟你啰
嗦了,把衣服脱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吃好饭的同事回到办公室,虽然关着门,
但只要大声说话,还是能隐约听得到。燕兰茵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她只想快
点离开这里。

  随着一件件衣服脱落,迷人的胴体裸露在刘立伟面前,虽然这一个月来她饱
受男人的凌辱,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如春风沐浴一般,雪白的肌肤更如绸缎
般润泽光滑。她第一次被强奸时,胴体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有纯洁之美却不解
风情,而此时,胴体象开放的娇艳之花,欲拒还迎之际更风情万千。身体的变化
是微妙,有些更是肢体语言的表达,皆不能言传只能意会,不过刘立伟也没想这
么多,反正他觉得燕兰茵是越来越令人着迷。

  " 喂,鞋子还是穿着好了" 当燕兰茵弯曲下腰,脱去黑色亵裤时,刘立伟叫
道。

  燕兰茵依言把半高跟的皮鞋穿了回去,她倚靠在桌旁,有些紧张,她怕外面
的同事冷不丁冲进来,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刘立伟只脱了裤子,向她走去,他看到燕兰茵慢慢向后倒去,准备躺倒在桌
上,急忙叫道:" 不要动,站着,还是站着" 燕兰茵有些费解地看着他,她实在
有些怕了,这个恶心得象蛆虫一般的男人花样实在太多了。

  刘立伟走到她身前,燕兰茵有1米68高,穿上中跟鞋有1米70,而刘立
伟却只有1米66,此时又赤着脚,两人一靠近,身高差距更是明显。当燕兰茵
吸了口气准备着再次被肉棒侵入时,刘立伟却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燕兰茵知道
他想做什么,双腿的肌肉有些僵硬。

  望着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刘立伟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真是性感,真是迷
人,真是火辣……他脑袋慢慢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着迷人的花隙。

  一阵又麻又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从燕兰茵双腿间传到大脑,她无奈的地叹
了口气,身体越来越不受思想控制,即使是最厌恶的蛆虫般的男人,竟然也能撩
起自己的性欲,到底该怎么办?是象英姑所说的放纵身体,减少痛苦,还是抗拒
它?燕兰茵的心中充满矛盾。

  刘立伟的头几乎全埋入燕兰茵的双腿间,恨不得把脑袋钻入那迷人花穴中,
他把舌头伸至极限,拚命地往秘穴里拱,鼻子顶着的阴蒂,胡乱的磨动着,虽然
他象头猪,狂啃乱咬毫无技巧可言,但燕兰茵在强烈的刺激下惹火的胴体情不自
禁的扭动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搞了足足一刻钟,刘立伟的嘴才离开她的私处,他脸上全花了,有他的口水,
也有燕兰茵花穴里渗出的爱液。

  刘立伟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胯部,肉棒由下至上顶着她已开启的秘穴,
强烈的刺激让燕兰茵差点呻吟起来,她双膝微曲,身体略沉,龟头一下进入她的
秘穴里。刘立伟一愣,笑道:"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老子还没准备
好,你就这么就迫不及待"

  燕兰茵脸一红,双腿一挺,将身体站直,龟头离开她的身体。刚才是因为心
想着早点离开,又在肉欲的催使下的无意识之举,但被刘立伟点破后,仅存的一
点自尊让她仍挺直腰板。

  " 想要就说好了,何必这么羞羞答答,老子干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立伟
脚一踮,再次将肉棒送入她的秘穴,因为燕兰茵比他高,身体站得又直,所以尽
管他踮起脚,也只能将肉棒插入不到一半。

  刘立伟挺着身体只抽插了三、两次就吃不消了,这样性交姿势太累人,肉棒
还插不到底," 你双腿分开一些,对对,膝盖不要弯,双腿分开你人就矮下来了,
对对,就这样,再下来点,前年搞警民文艺联欢,你跳一个啥舞蹈,最后是个劈
叉动作,我还记得很清楚,没问题的,再分开点"

  刘立伟盯上她正是那次演出,她一袭白衣,花容月貌、气质高雅,优美的舞
姿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中,当时,仅仅从裙摆下裸露的一小截玉腿,让他神魂颠
倒,茶饭不思,今天能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丝不挂,任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是老天有眼。

  燕兰茵双腿如剪刀般劈开,肉棒慢慢地深入她的阴道中,当几乎全部进入时,
刘立伟身体又沉了下去,并不断地指挥着她双腿再分开,身体再下降。燕兰茵从
小练武,骨头很软,做了劈叉动作当然困难不大,但刘立伟想着法子作弄她,令
燕兰茵倍感羞辱之时增添对他的痛恨。

  刘立伟双手反撑着地面,已经半蹲在地上,此时燕兰茵双腿劈开已经超过九
十度,刘立伟一做二不休,索性将双腿伸到了办公桌下面,屁股离地半尺,慢慢
下沉,越来越靠近地面。

  燕兰茵双手反抓着身后的桌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外面已经有些嘈杂,快
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 刘立伟,你不要搞那么多花样了,快点吧" 燕兰茵忍不住道。

  " 早点让我爽,我就早点让你走,怎么不动了,快点" 刘立伟看她僵着半空
中不动了,便催促着道。

  因为妹妹,因为丈夫,燕兰茵无从抗拒悲惨的命运,她象一个吸毒者,明明
知道最后结果会很惨,但宁愿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与丈夫短暂的欢乐,换来妹
妹那一线希望。

  刘立伟的屁股已经着地,燕兰茵的双腿已经几乎180度地劈开,在刘立伟
的催促下,她双腿最大限度地张成" 一" 字型,两个人胯部紧紧粘在一起,肉棒
全部进入她身体里。

  " 刘立伟,你到底想怎么样" 燕兰茵恨恨地道。这样姿势是无法好好的性交
的,不要说燕兰茵劈叉着双腿,人紧绷象弓弦一般,就连刘立伟也得用手反撑地,
才能勉强仰起身体,也累得慌。

  " 这样很好呀,我喜欢" 刘立伟道," 你能动吗?我给你压着可动不了,不
不,你腿不要弯,腿弯就不好玩了,试试,让老子爽透才能走呀!"

  燕兰茵知道和他这种无耻到极点的人真没什么道理可讲,这样僵持着不知要
搞到什么时候,她想起晚上还有和丈夫的约会,焦急之下试着用反攀桌缘的双手
着力,在双腿仍保持笔直的情况硬将身体提起数寸,就象做引体向上,她机械地、
生硬得一下一下让刘立伟的肉棒在身体里进去着。

  这样的姿势性交虽极刺激,但肉棒在秘穴里运动的频率不快,而且因为双腿
" 一" 字型劈叉,阴道肉壁不能完全包裹住肉棒,加上刘立伟早先吃了伟哥,所
以此时还撑得住不射;同样,虽然肉棒摩擦花穴有些骚痒,但毕竟这象在做体操
动作而不是性交,燕兰茵也没太强的欲望。

  " 这样很累吧" 刘立伟道。

  燕兰茵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实在懒得和他说话。

  " 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和水灵在一起" 刘立伟终于忍不住提起水灵。

  " 关你什么事" 燕兰茵徒然一悚,他问这个干什么。

abcd_zzz 2009-2-7 11:33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七)

  " 老子想上她" 刘立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燕兰茵一惊,水灵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救过她,虽然因为飞雪,两人曾有
过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灵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场,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刘
立伟既然提到水灵,又赤裸裸的说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达到这个目
的。

  燕兰茵冷冷一笑,早在一个月前,丁飞告诉她,只要成黑龙会的人,就可以
放了燕飞雪,但她的底线是放弃尊严与肉体,她决不肯出买自己的灵魂。

  " 怎么样,老子上了水灵之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刘立伟自认为开出的价
码应该极有诱惑力。

  燕兰茵轻蔑地看他,道:" 我不会帮你的" 她相信凭着刘立伟那点本事,斗
不过智勇双全的水灵。

  刘立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燕兰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 你的
玉照,全裸的,还没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让它传遍整个大楼呀?!"

  燕兰茵固然害怕这个结局,但刘立伟的威胁仍不足憾动她的底线,她怔了怔,
道:" 刘立伟,我告诉你,如果我肯出卖朋友,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燕兰茵决不
会沦落到会任你这种小人来摆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立伟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道:" 如果我可
以让你和你妹妹见上一面呢?" 其实象他这样的小角色,并没有这个权力,他也
不管,反正信口开河,也不要负什么责任,这是他最后的法码。

  " 我不会这么做" 燕兰茵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虽然受的痛苦越多,燕兰茵
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为她知道,飞雪也象她一样在受着同样的痛苦,不过,这
依旧不能改变她心中的决择。

  "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操死你!" 刘立伟终于暴怒,他扯着燕兰茵的
头发,将她拉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象野兽一般强奸她。

  燕兰茵默默忍受着,盼望着他的暴行早一些结束,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想着
正伟,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刘立伟耸动着下体,肉棒高速地运动着,他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
又捏,燕兰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 臭婊子,贱女人,不听老子话,今天他妈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刘" 刘立
伟将抓着她肩膀让她背朝天," 给我爬,爬,爬……" 他将燕兰茵拱到窗户边,
然后抓着她头发,让她慢慢立起来。遮着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条型百叶窗,她身
体紧压着百叶窗,后面是刘立伟紧顶着她。

  " 你到底想干什么" 燕兰茵双手撑着窗档,竭力地抗着身后疯狂压来的刘立
伟。

  刘立伟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叶窗上拨开一条缝隙,燕兰茵看到外
间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

  " 想不想光着身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呀,燕督察,他们会很兴奋的哟!" 刘立
伟继续逼迫着她。

  " 你是个疯子" 燕兰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紧挨着百叶窗,只要再压上去,或许
屋外的人能透过挤出的缝隙看得到。她顾不得那么多,强行弯下腰,跪在地上,
这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总算在玻璃之下。

  刘立伟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倒真不敢这样把燕兰茵推出去。他之所以有今
天好运,其实是李权给他的机会,目的是让燕兰茵受更大的耻辱,使她能彻底崩
溃。刘日辉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搞归搞,千万不能把这事给泄露出去。

  燕兰茵蜷缩着,雪白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紧撑着窗沿下的墙,因
为唯有这样,才能在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撞击墙壁,否则外面的人听到" 嘭嘭" 的
撞击声,难保不会进来瞧个究竟,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青筋凸现,指甲更将墙
面油漆划出数条印痕来。

  虽然燕兰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时她心悬着,刘立伟又如此粗野,
她倒没受欲望的困扰,但为了让刘立伟早点发泄完,她还是调整着身体的姿势,
让他肉棒最舒服、最深地插进她的秘穴里。

  刘立伟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达高潮,他把抽插的速
度降了下来,想控制一下。这个时候,燕兰茵的秘穴突然强力收缩,紧紧包裹住
他的肉棒,一张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样,将肉棒吸向更深处。

  刘立伟哪里领教过这一招,还没来得及将肉棒拨出来,汹涌快感顿时将他淹
没,他低声呜咽着,狂喷的精液猛地撞击着燕兰茵的花心……

  " 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 刘立伟还骑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肉棒开始慢慢软
化。

  " 可以让我走了吗" 燕兰茵扭过脸,轻声道。

  " 等一下" 刘立伟站了来,突然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头伸了出去。

  燕兰茵的心顿时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惊的兔子猛地翻滚到墙角,他难道真
的会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这个疯子,我该怎么办。

  燕兰茵环顾四周,象找个遮掩身体的东西,但自己的警服在办公桌旁边,走
过去拿,要经过门口,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她双手抱胸,曲起双膝,
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着门口。

  " 阿全,你进来一下" 刘立伟没脱衣服,所以只探出头,别人到没发现他们
的上司竟然没穿裤子。

  " 来了" 阿全早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刘立伟把燕兰茵叫来办公室,他是知道
了,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和上司一起享用这个大美人。

  阿全进了房间,刘立伟关了门,燕兰茵舒了一口气,进来的只有阿全一个人,
而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刘立伟的帮凶。

  " 我虽爽了,可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 刘立伟奸笑着道,
他穿好裤子,坐回自己办公桌,对阿全打了个" 请" 的手势。

  " 谢谢老大" 阿全有说不出的兴奋,他冲到墙角边燕兰茵身旁,迅速地开始
脱裤子。

  " 燕督察的吹箫技术可大有进步啊,你可以先尝试尝试" 刘立伟淫邪地笑道
:" 阿全,进来之前,吃过药没用,不要他妈的三分钟就完事"

  " 老大,早吃过,吃了两颗哩!" 阿全的肉棒比刘立伟更粗大些,暗红色的
巨大的龟头横在燕兰茵的红唇边。

  燕兰茵没得选择,一咬牙,张开小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她把银月楼学来的
吹箫技术又用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二点,她希望能在二点半之前离
开,这样还来得及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去见老公。

  " 哎哟,不对,不对,停,停" 阿全强行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还没三
分钟,他已经憋不住了。

  刘立伟捧腹狂笑,道:" 说你没用,还真没用,还没老子的时间长" 阿全捏
着肉棒,尴尬地笑了笑,道:" 还好拨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这怎么办,吃
两颗伟哥都没用,再吃会死人的"

  " 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刘立伟道。

  " 好的,老大,这我最拿手了" 阿全坐到燕兰茵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她的腰,
将头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着艳红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处,中指与食指插入灌
满刘立伟精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动起来,大拇指按着她阴唇上方突起的肉蕾,
螺旋地来回搓着。

  其实刚才刘立伟用嘴舔她的秘穴时,燕兰茵有过性冲动,但刘立伟搞了这么
多花样,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灵,又是拖到窗户边,搞得燕兰茵又气又急
又紧张,性欲被压抑着。而此时,被阿全爱抚着,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阴
道又开始骚痒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身体也扭动起来。

  " 好,阿全,继续搞,她有感觉了" 刘立伟看着这场好戏,搓着手兴奋地道。

  " 刘立伟,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下午……下午我还有工作" 燕
兰茵说话有些不连贯。

  " 你答应那事,我立刻让你走" 刘立伟道。

  " 这不可能" 燕兰茵回绝仍斩钉截铁。

  刘立伟又碰了一个钉子,他想了想,道:" 今天把你请来,我们都爽了,你
也得爽了才能走"

  " 什么意思" 燕兰茵道。

  "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A 片,女人到最兴奋时,
阴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淫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 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
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 你说什么?!" 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 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
叫" 潮吹" 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 潮吹" ,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意思。

  "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 刘立伟不耐
烦地道。

  "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 燕兰茵道。

  " 高潮,还有潮吹" 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A 片上女人阴道喷出水来,
真是刺激之极。

  " 什么是潮吹" 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 哦……" 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 嘲吹" ,他没好气地道
:" 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

  " 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 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
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
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 哦,好,好" 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
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
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 阿全,用力搞,搞……" 刘立伟道。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 噗
滋噗滋" 作响。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
上," 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 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
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阴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 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
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
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
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
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
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乳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
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
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
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
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爱液直溅在他脸上。、阿全在极度亢奋中,
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阴
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A 片中女优那
样喷出水来。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阴道里的爱液,
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
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
的失落更是巨大。

  " 我能走了吗" 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
大的体力。

  "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 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 好的,老大" 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
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桩机一
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
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
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 能不能快点" 燕兰茵求道。

  "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 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 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
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
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她顿时色变,
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
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
拿呀" ,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 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
地,当然不爽。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燕兰茵反手一推,
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 你——" 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
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 为什么?!" 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今天被刘立
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
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

  " 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 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
当然难受得很。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
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

  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
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
全只得作罢。肉棒再次从身后贯入她身体,她双手扔捂着脸,隐隐的哭泣声在办
公室里回荡。

  这个时候,两颗伟哥的药力开始慢慢发挥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钢铁,而且
因为燕兰茵产生过一次高潮,阴道肉壁不象刚才这么紧绷,阿全不紧不慢地尽情
享受着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体。

  阿全把燕兰茵翻了过来,仰躺着,从指缝间,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看到墙上的
挂钟指针已指向2点45分,阿全虽已喘着粗气,额角冒汗,但丝毫没有马上就
要结束的样子。即使结束了,刘立伟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离得开这间办
公室。

  燕兰茵正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立刻绷紧,阿全也定住了,呆
呆地看着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门慢慢开了,却没见到人,正当两个人惶惶之际,刘立伟鬼一般窜了进来,
又捧腹哈哈大笑," 看你怕成什么样子"

  " 老大,你不要吓我,我老二都软下来了" 阿全松了一口气。

  " 阿全,听着,把衣服穿好,过二分钟马上要开个会,所有人参加" 刘立伟
道。

  " 在哪里" 阿全问道。

  " 就在这里" 刘立伟说这话时特意朝着燕兰茵看。

  " 什么!" 燕兰茵终于楞住了,她望着一脸坏笑的阿全,不知所措。

  ………………………………………………………………………………………

  就在十多天前,方军、方民两兄弟强奸了傅媛,因为一念之仁,纪小芸没杀
他俩,农夫与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极度懊悔。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与
事,纪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莲听到了浴室里的打斗声,也急着不得了。虽然心莲与纪小芸相处
时间不长,但她救过心莲,心莲目睹过她高强的武功,再加上纪小芸那不食人间
烟火般的玉洁冰清的气质,在心莲心目中,纪小芸就象是神女。

  进屋时,方民找了条麻绳,绑住了心莲手脚,将她扔在床上。听着纪小芸的
尖叫声,心莲挣扎着,从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动着娇小赤裸的身体,用脚尖
撑着光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向浴室爬去。

  换了个普通的十八岁女孩,目睹母亲被奸杀,又痛失处女童贞,即使没有被
逼疯,也不会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此时此刻,心莲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艰难
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会不会帮得了她,但她就是认定自己要去。才
刚满十八岁的心莲,有比同龄女孩强得多的勇气与信念。

  而与心莲相比,身为" 凤" 战士的纪小芸所表现的,却与一个面临厄运的普
通少女无异。有的" 凤" 战士被敌人所擒,当遭遇强奸时,虽心在泣血,但表面
却能保持一份镇定,但纪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纯洁重过生命,虽然每一个"
凤" 战士都不会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内心深处,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选择清白
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条在网中的美人鱼,垂死扑腾着,方军、方军两兄
弟似乎非常热衷这个游戏,并没有彻底禁锢她活动的余地。这样的游戏,两兄弟
也玩过,只不过兴趣没有这么高,时间也没有这么长。纪小芸的美丽程度超过他
们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两兄弟的眼中,她不仅仅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
的肥肉,还是一件散发了瑰丽光芒的珍宝,是珍宝当然不能囫囵吞下,这太暴殄
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欢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他们象猫捉老鼠戏弄着
她。他们抓着她四肢,将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时还故意让纪小
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后夸张地向后倒去,在溅起的水花中" 哈哈" 大笑着
再度扑来;他们甚至让她挣扎着爬出浴缸,然后一个抓着她一只脚,重新将她拖
了回来。

  方军的手探入她双腿间,五指抓着雪白的处女圣地,纪小芸紧紧夹住双腿,
让手掌不能随意游动,还没等她摆脱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双乳,桃形的
美乳在他十指间被扭曲得变了形状。纪小芸身材虽也算高佻,但夹在两个1米8
0多的男人中间却显得弱小无助。

abcd_zzz 2009-2-7 11:33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八)

  当心莲非常艰难地爬进浴室时,方氏两兄刚开始进入正戏。纪小芸被挤在浴
缸边,方民一手按着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紧抓住她手腕,她"S"型后仰
着,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乳白大理石平台上。

  方军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纪小芸修长的玉腿剪刀般分开在他粗壮身体两侧,
脚尖扑腾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不要这幺紧张,做爱,又不是叫你去死。"方军抓着她的细细的柳腰,将
她身体固定住,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玉门口,他盯着纪小芸极度美丽却又极度扭曲
的脸,欲火熊熊燃烧。

  "放开我!"纪小芸尖叫着,可她此时气力比一个普通女孩尚不如,怎幺挣
得脱他们两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们,不要呀!"心莲爬到浴缸边上,声泪俱下的大叫着。她在这个
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虽然眼前的美丽姐姐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心里觉得纪小
芸是她唯一的亲人。

  "大哥,这小妞有意思,年纪小,胆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莲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刚吃了伟哥,没一小时是做不完
的。"方军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气,要不给他找点乐子,等下催促起来,扫兴得
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着,干等着,他真有些不乐意,这小妞也不错,
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开二度,岂不乐哉!方民刚想松手,突然想到
什幺,道:"大哥,这小妞野得象匹烈马,我不帮你抓着,你搞得定吗?"

  "哈哈哈!"方军狂笑道:"这是什幺话,你啥时见过有你大哥驯不服的女
人。"方民听他大哥这样一说,便松了手,赤条条的身体如铁塔般,他从浴缸里
站了起来,一把抓着心莲,凌空拎起,心莲1米60多一点,看上去有些瘦弱,
在1米80多的方民手里,犹如小孩一般被他拨来弄去。

  方民刚松了手,纪小芸的双手就冲着方军面门乱抓,虽然方军皮厚肉糙,但
尖尖的指甲多少还有些杀伤力。方军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手腕,这样一来
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动的腰与臀,浴缸里的水花扑腾得更加厉害。

  欲火焚心的方军也顾不了那幺多,仗着牛一般的蛮力,使出吃奶的劲将肉棒
捅向她的私处,他想只要找对路,哪怕进去那幺一点点,就有戏了。每一次肉棒
顶在纪小芸的阴唇上,她尖叫的声音立即提高20分贝,恐惧象魔手攫住她的心
灵,她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尽全力疯狂地扭动。

  试了不下二十次,方军的肉棒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半身在水中,皮
肤又滑腻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有几次他觉得方向正确,但被她一扭一
动,又偏了。换了别人,以他的脾气早巴掌加拳头过去了,但不知为什幺,也许
是对刚才车上那阴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也许是因为纪小芸美得脱俗,令他不忍
下手,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仍没动手打人。

  这边方民的进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开绑着心莲腿的绳子,抱着她,双
手托着象杨桃般坚挺的双股,肉棒一点点顶进她伤痕累累的秘穴,心莲刚破处,
小穴自然极紧,但苦在双手被反绑,双股又被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又一个男人肮脏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心莲与纪小芸都无暇再顾及对方,只顾着自己拚命的反抗挣扎,狂笑声
中,方军的肉棒还在纪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却已把阳具整个插进心莲的身
体。

  "大哥,还没搞定呀。"方民抱着心莲走到浴缸边,看着额头冒汗的大哥
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军只当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气上涌,"我就不
相信会驯不服你!"他吼道,双手抓着纪小芸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
丢在浴缸边缘一米见方的大理石上。纪小芸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
眼前一黑,方军扑了上来,硕大的身体紧压着纪小芸。

  被方军压着,身体活动的余地几乎没有,方军狂笑着,抓着纪小芸狂舞的双
手,一手伸到胯下,捏着自己的肉棒,找准方向,猛地一顶,肉棒没入粉嫩的花
蕾中。

  方军感觉到龟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强烈的征服欲
望,他鼓足气力,用十成的气力猛地一挺,只听纪小芸一声惨叫,惊心动魄的叫
声刚刚响起,方军也惨叫起来。他这一冲,用了全力,但却象撞在墙壁上,因为
用力过猛,差点把肉棒给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军隐隐作疼的肉棒滑出纪小芸的身体,他忍着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
私处,用中指试探着往洞里伸去,只伸进一小截指头,里面便堵住了。方军一言
不吭,抱起纪小芸,走出浴室。

  "这是怎幺了?"方民紧跟了出去。

  方军将纪小芸扔到床上,道:"你来,帮我抓着她,我要看看。"

  方民越来越糊涂,"看什幺呀?!"不过,他还是依言放下心莲,走了去,
按着纪小芸的双手和上体。

  方军抓着纪小芸乱蹬的腿,将左腿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把右腿高高的拎起,
"抓着,"他让方民抓着高翘的腿。

  方军望着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处,低下头,用双指夹着柔嫩粉红的阴唇,把
两道门户都拨开,他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花穴上。他继续用手指拨开微微张开
的秘穴,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满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说话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个石女......"方军长叹一声道。石女是指天生无阴道或阴道闭合的女
子,需要做过手术才可正常性交。

  这话一出,方民与纪小芸同样的吃惊。方民也依样仔细察看,果然在阴道内
不到一公分处,粉红的嫩肉堵住了进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会是石女?"纪小芸也被搞糊涂了,她虽尚是处女,但对自己生理
结构还是明白的。她不知道,这也是由于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与梦先
生心灵对决之际,在幻境中她在即将遭受强暴时封闭了阴道,而在现实中居然同
样发生了。纪小芸身体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开始慢慢地复苏。

  "他妈的,真扫兴。"方民道。

  "石女难道不能玩吗?"方军阴冷的笑道。

     ***    ***    ***    ***

  当刘立伟说要开会,阿全忙着穿衣服,燕兰茵不知所措时,他又狂笑起来,
"我骗你们的,玩得这幺开心,开什幺会,脑子有病呀。"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份
文件,道:"你们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伟哥,你不能这样耍我呀!"阿全嘟囔着,刚才一惊一乍的,肉棒都软
了,他一屁股坐在燕兰茵身旁,一手揉着她乳房,一手捏着肉棒往她嘴里塞。

  刘立伟离开时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电话给
我。"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惊吓,也许刘立伟离开让阿全觉得有些不放心,当肉棒再次
坚挺地插入燕兰茵的身体,没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伟哥让你做什幺事呀,你答应他不就没事了。"阿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
道。

  "你去把刘立伟找来,我有话和他说。"燕兰茵找到些餐巾纸,擦拭着下体
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从被丁飞强暴开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药,否则,早出
问题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伟哥不是有电话吗,你打他的电话好了。"说
罢,阿全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点多了,她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手机也被刘立伟连着衣服一起
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立伟的手机。

  "把衣服还给我。"

  "那事你答应了?"

  "这事不可能的!"

  "那你慢慢呆着吧,好好想一想吧。"刘立伟挂断了手机。

  燕兰茵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可用来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单毛巾之类的
也出不去。她走到窗边,撩起一道缝隙,外边大办公室人很多,她绝望地瘫坐在
地上。

  虽然大楼里有中央空调,但这样赤身裸体还是很冷,刚才人在运动倒还好,
这一静下来,就特别冷。燕兰茵蜷缩着,望着窗外,太阳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犹
豫着,要不要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伟正下午打过燕兰茵的手机,没通,虽然没联系上,下班后他还是开车去
约会地点,车至途中,他接到燕兰茵的电话。

  "老公,今天我来不了。"

  "什幺--"

  "今天有重要任务。"

  "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里。"

  "那我过来。"

  "不行,我马上要出发了。"

  "啊--你?!"没等周伟正再说什幺,燕兰茵已经挂断了。

  "他妈的!"周伟正狠狠地将手机扔到另一侧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盘,车在
路边停了下来。

  当年在众多追求者中他独获燕兰茵的青睐,他感到幸运,决心一定要好好爱
她。婚后,妻子虽然是美丽性感,但性生活却不和谐,燕兰茵总是冷冰冰的,让
他无法享受最愉悦的快感。

  每一个人的心里,对欲望的渴求是无止境的,周伟正也不例外,妻子虽美,
但却不解风情,好多次他欲火极盛,但燕兰茵却总是找理由拒绝,即使勉强做爱
也草草结束,极不尽兴。终于,一次,他与办公室的秘书有了越轨之举,虽然燕
兰茵无论哪一方面都比她优秀,但那次他却很兴奋,当那个娇小玲珑的秘书在他
胯下尖声大叫,一种巨大的征服感让他凶猛异常,尽展男人的强悍之色。

  虽然那个秘书极尽娇哆,但周伟正和她做过几次后还是悬崖勒马和她断了,
他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那段时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对妻子也特别
好。

  但最近一个月来,他感觉不对,燕兰茵一定有什幺秘密瞒着他,她身上怎幺
会有被抓捏过的淤痕;为什幺阴毛会被剃掉;为什幺经常不回家;为什幺现在做
爱不象以前那幺冷冰冰了,动作花样还这幺多............最后,周伟正认定燕兰茵
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搂在怀里,压在胯下,周
伟正胸堵得慌,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总裁李权打来的,不由得周身有些
发热。周伟正与李权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个月前,李权作东请客,一帮政府
官员都去了,周伟正也去了,饭后,李权请了数人到了银月楼,欣赏时装表演,
周伟正也去了。

  这场表演端令人热血沸腾,台上的佳丽个个貌美如花,身体凹凸有致,惹火
迷人,起初表演还算正规,慢慢的,T型舞上走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
个比一个更风骚。

  表演还没结束,周伟正迷迷呼呼地被请上了楼,在一个豪华的大房间里,两
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一坐一卧在床上,这个时候周伟正的思想已经不能控制行
动了,在那张如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他尽情的驰骋,发泄着欲望,
两个美女娇吟莺啼,极尽迎合,这份极致的快乐,令他把燕兰茵抛在脑后。

  事后,虽仍有一丝内疚,但此时他已怀疑妻子有外遇,所以这份歉疚没能维
持多少时间。那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他几次想和李权联系,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毕竟是掉价的事。现在李权主动打电话来,如果此时他与燕兰茵在一起,相信
周伟正还能抗拒这份诱惑,但妻子的失约,令他极度失望,所以他拿起电话,听
到李权的邀请,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周伟正又一次来到银月楼,这个晚上他不会失望,李权安排了更精彩的节目
等待着他,在这个光怪迷离的肉欲世界,周伟正开始沉溺,开始迷失,他被欲望
控制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在周伟正开始性爱游戏时,燕兰茵仍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下班后,大楼里
的空调已经关了,房间里的气温不到10度,蜷缩在墙角边的燕兰茵实在熬不住
了,站起在房间里慢慢地跑动。大楼里还有值班的守卫,只要她拨通电话又或高
声叫喊,会有人来救她,但她如何向他们解释自己会一丝不挂地在刘立伟的办公
室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果然是刘立伟打来的,她想开
口骂人,但因为冷得连口齿都不清了,刘立伟告诉他,过半个小时回来,让她等
着。他也知道现在的天气,如果真一个晚上把燕兰茵关在办公室,到明天可能会
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到目前为止,李权、刘日辉包括他自己本人都还不希望燕兰
茵就这幺死掉。

  不管怎样,听到刘立伟很快要来,燕兰茵还是一阵兴奋,冷的滋味绝不好
受,那口气一松,她也跑不动了,无力地瘫坐在刘立伟的办公椅上,望着窗外。

  华灯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绮丽迷人,东方明珠闪耀着动人风华,但燕兰茵
望去,眼前却一片黑暗,她想,也许死才是最后的解脱!

     ***    ***    ***    ***

  三天后,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医院。医生告诉她,袁强病情
极为不稳定,有间歇性燥狂症,发作时带暴力倾向,进院后,打伤了三名医务人
员,被列为A级危险病人,关在重症室。

  "我想去见见他。"傅少敏要求道。

  医生起先不同意,经不住她再三恳求,终于答应让她见袁强一面。

  隔着装有铁丝网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强,他很憔悴,坐在空荡荡的病房中央
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傅少敏拍拍窗,袁强呆滞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声,
抱着头在地上乱滚。

  "我都说不行的。"陪来的医生连忙去叫医务人员,象袁强这样会点武功的
病人,没有三、五个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强的嚎叫象野兽,他用身体撞着墙壁,"嘭嘭"的闷响象大锤砸着傅少敏
的心,"袁强,不要这样,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泪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请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医生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在
进屋前,他把傅少敏赶出了重症病区。

  耳边还回荡着袁强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离开了医院,这一刻,她无限的伤
感与失落,父亲死了,男友疯了,自己被强奸了,天下之大,何处是自己的避风
港湾。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华灯初上,她又累又饿又渴,却不想
回家,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将彻夜难眠。

  好象有一团火在她心中燃烧,挥之不去的是强烈的燥热与悸动,傅少敏清楚
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羞愧,在夜深人静时,一波波热流如
暗潮涌动,她咬着牙,紧抓床单,没有触摸,私处仍蜜潮泛滥,夹着双腿,用力
的摩擦却更增噬啃般麻痒。她还是做到了,过去的三天,她强忍着没有再自渎,
但对性的渴望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圣手心魔"秘制的"思春猫"功效神奇,特别是在用药后第一个月里,药
性会不断增强,等挨过一个月,药性才会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厅,进去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幺,当听到震耳欲
聋、节奏强劲的音乐、看着舞池中手舞足动的男男女女,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兴
奋,她融入人群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昆明有春城之称,虽然时近隆冬,但并不太冷,更何况人潮涌动的迪厅,热
气扑面而来,才跳了一会儿,傅少敏额头冒出汗来,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个空座
位,脱下外套、丝巾,又回到舞池里,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奏,她跳得越来
越放松,蹦迪本来就没有什幺规定动作,只要跟着节奏想怎幺跳都可以。

  与舞池里那些穿着新潮、时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实在普通,一件
白色V领羊毛衫,一条淡蓝色牛裤,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夺目,男人注意她,
先是被她挺拔修长的身材吸引,当目光注意到她的脸,只有惊艳两个字来形容。

abcd_zzz 2009-2-7 11:34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九)

  "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
可不是好玩的。

  "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
难道不能搞后面。" 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 我把这给忘了" 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 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
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
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
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
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
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
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
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这
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
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
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
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
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
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
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
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
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
点。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
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这一朵小小
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
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
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
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
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
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 真紧" 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
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
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
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
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方军倒有些经验,并
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
淫着,大叫" 放手" ,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 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
耐烦。

  "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 对于
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
着都没劲!" 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
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 你干完没有" 方军开口问道。

  " 还没" 方民肉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 干什么"

  " 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 方军需要有帮手。

  "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 方民将肉棒从
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 好" ,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
高翘了起来," 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 方军道。

  " 知道了" 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方
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肉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他扒开两边股肉,阳具
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龟头的轮廓比那
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
此之小的孔穴里。

  肉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
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龟头如撞在一堵软软
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 不行的,这样不行" 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
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一旁
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
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 抓紧了,别松手" 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
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龟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肉棒一触碰,她便
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肉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
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
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龟头前端大约四分
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 啊--" 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 行了!" 方民看见大哥的肉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肉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
手将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龟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
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龟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
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 大哥,进不去吗" 方民道。

  " 真太紧了!" 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
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
果然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
就好办了。

  "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 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
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 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
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 啊" 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
为心神分散,肉棒被挤了出来。

  " 你他妈的,敢咬我" 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
晕了过去。

  " 大哥,我们继续" 方民道。

  "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 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
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
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
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 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
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 好的"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
声和清脆地" 劈啪" 声。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
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点在菊
花洞口,油光闪亮的肉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龟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
却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
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
大的力量。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龟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
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
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龟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
肉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
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
厉害。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
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
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
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肉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龟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
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
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精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肉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
肉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 大哥,该我上了吧" 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
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 你
来吧。" 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大
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 涂点油吧" 方军在一旁道。

  " 不用" 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肉棒强行顶了进去,
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 大哥,真他妈的紧!" 方军摇
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龟头强塞硬顶
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 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 ,方民象
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
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
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 方军急得直跺脚。

  "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 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
下冲刺的脚步。

  "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 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
大腿往下淌。

  "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 方军猛地一顶,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
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精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
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肉棒拨出,鲜红的血
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 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 好,好" 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精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
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
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
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
精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
刻后血被止住了。

  "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 方军责骂着鲁
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 纪小芸
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
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
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
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
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
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 我饿了,先弄点
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 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纪小芸心
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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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
诱敌深入,各个击破" 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
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 三。八线" 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
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
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
险。

  "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
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 金鼎立挥舞
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楷泽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
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
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
了。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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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日" 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
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 我们不去" 崔英真决然道。

  " 不行" 安炳全脸色一沉," 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
须要去"

  " 安队长" 崔英真大声道:" 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
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
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

  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 我们组织
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 猎狼' 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
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 这已
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 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
很小"

  " 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 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 保
重" 毅然向门外跑去。

  " 等一下" 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 还有什么指示" 崔英真没有回头。

  "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 安炳全沉重
的道。

  " 我知道" 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 快去准备
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 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
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
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
须的付出。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
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
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
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 哎唷" 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
来人竟是韩朝安," 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 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
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
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刚进营地,便
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 我好了,还在
医院干什么!" " 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
一份少女的娇羞。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
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
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
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
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 汉城号" 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
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 你好象不开心?" 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
事困扰着她。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他
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
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
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
东西。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
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 没有什么" 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
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
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
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 真没事" 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 猎狼' 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 崔英真找了
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 韩朝安
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
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 我刚回来,先......。"

  " 你刚回来,应该......"

  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 你先说吧" 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 崔英真轻轻地道。

  "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 韩朝
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 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
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 那你快去吧" " 那我
走了" 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
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
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
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
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
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这让他极不满,在
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
真在" 汉城" 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
行动中与" 汉城" 号上曾被多人强奸。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
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
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
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
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
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
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
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 到了这
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 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 什么!" 金永盛暴跳起来," 你说什么!不脱!"

  " 是" 崔英真道:" 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
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 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
出" 睡觉" 两个字,继续道:" 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
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
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
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
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
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
来。

  "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 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
视着金永盛。

  " 你,你--" 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 朝鲜人民军,哈哈
哈" 他怒极狂笑," 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说着,他抓着
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
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
身上。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
面前。

  " 我让你这么嘴硬" 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
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
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
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
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
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
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
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
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
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 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 金永盛的
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
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
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
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
的血来。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
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
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
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
地挤入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
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
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
没有再反抗。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
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
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
在" 汉城号" 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
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
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
也不是他本意。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他
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
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
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
一泄如注。

  " 他妈的" 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
乐已经终结。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
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风,但
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阴
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
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
要依靠它。

  "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 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
可以离开。

  " 不行!" 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虽然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
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
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她不由自主想
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 你过来" 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
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
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
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 金
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
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
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他脑子一转,按下了
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
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 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 你--" 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
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 金
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
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 金
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 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
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金岭也是
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阴唇上方的阴蒂慢慢肿胀起来。

  "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 金岭翻开阴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
看。

  " 唔,继续" 金永盛满意地道。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
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阴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体,所以
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阴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
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 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
盛,欲言又止。

  "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 金永盛道。

  "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
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 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 干她!干死她!" 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
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
轮奸,在' 汉城号' 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
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 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
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
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 是的,我
被强奸过!" 崔英真道:" 你们也是强奸!" 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
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
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 你--" 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
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
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
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
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
主席"

  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 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
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 金岭道。

  "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

  " 金永盛道。

  "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 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 好!好!" 金永盛大笑道," 快去"

  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 把
她绑到铁棍去!" 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
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
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
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 好了,可以进来了" 金岭朝门外叫道。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
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很小的时候,
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
往这方面想下去。

  " 注射过药了吗" 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 注射了" 那个驯养员道。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
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这两条公狗的卫兵
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 金永盛哈
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
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
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 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 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 那驯养员
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

  " 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 金岭
道。

  " 你们都是禽兽!" 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
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
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 开始吧!" 金永盛兴奋地道。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
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
厥。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
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
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阴
道中," 不" 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 怎么样,爽吗" 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
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 嗷" 地痛呼,身体
被撞开。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
喉。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
回来。

  " 还要垂死挣扎" 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
的部位。

  " 上" 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
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驯养员又
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阴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
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
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
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房子里所有人一
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
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 反了呀,你!朴山" 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 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
她吧" 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
她倍感欣慰。

  "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
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
够了!" 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
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 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
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
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
我求你了" 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 不要" 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
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 朴大哥" 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
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 真是扫兴" 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
经没多少性欲," 今天不住这里睡了" 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 主席,这女的怎么办。"

  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 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
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

  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 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
明天我要看!"

  " 知道了!" 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
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
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
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
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
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
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
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
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
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
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阴道中留
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精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
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
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 你何必这么固
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 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

  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
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肉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
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阴道仍非常紧
密,重重嫩肉紧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
满男人精液的秘穴。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 对不起
""不好意思" ,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
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
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
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
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
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 还有人要上吗" 金岭道。

  " 不要了" 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
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 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 说着
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
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
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
的到来......

  ...................................................................................................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
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
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
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
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
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
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
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
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
脚前,轻轻地道:" 主人,还需要再跳吗?" 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
纯的脸,道:" 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 " 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 " 哦,
好吧。再跳一个" 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
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
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
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
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
` 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
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 墨震天道," 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 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 " 这样
" 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 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 是,主人" 少女回答道。

  "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 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
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
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
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 银月楼" 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
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
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
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
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
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
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
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 听
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 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
一定更爽。

  " 是" 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 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
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
的反应。

  "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 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
才道:" 不知道" " 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 墨
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
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
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 搞" 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 搞" ,摸过自己的人
算不算" 搞" ,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 搞" ,
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
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
多个,这又算不算" 搞".

  "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 对不起,主人,这个' 搞' 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 燕飞雪只有这样问,
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
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
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 你倒说说有哪些' 搞' 法" 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 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
面的十三人" 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 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 这里。

  "

  " 还有怎么' 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 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
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 搞" 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
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 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 好,我喜欢
男人" 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
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
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 是吗" 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 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 他倏地撩开
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
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
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
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
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 对不起" 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
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
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
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
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
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
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
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 你姐姐的床上功
也不差吧" 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 墨震天继续道。

  " 你说什么?!" 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 墨震天道。

  " 我姐姐是警察!" 燕飞雪道。

  " 警察不能搞吗?" 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
不会按捺得住。

  "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 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
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 你回头看" 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
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
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
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
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 姐姐" 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
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
有味道!" 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
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 不--" 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
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
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
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
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
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
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
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
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
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
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
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 包厢,两人径
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
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abcd_zzz 2009-2-7 11:35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一)

  闇黑魔教实力雄厚,目标是称霸世界。但随着进入二十一世纪,科技飞速发
展,即使魔教强者,也不可能凭个人力量打败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因此,魔教的
策略是挑起战争,在乱世中,消灭宿敌"凤",一统世界。

  世界格局千变万化,但和平与发展是人心所向,魔教虽挑起某些地区局部战
争,但战火没有蔓延至全球,加上"凤"的全力反击,魔教一直打不开局面。

  魔教与"凤"明争暗斗最激烈的地区是美国,因为美国是全球军事实力最强
大的国家。好在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魔教虽能控制军、政界一些要人,但却不
能左右参议两院,更不能左右整个美国民众。因此,此次朝韩战争,美国与中国
达成协议,只要朝鲜不使用核武器,无论战果如何,互不出兵。

  魔教阴谋虽未得逞,但形势仍极为严峻,一旦朝鲜兵败,魔教将控制整个朝
鲜半岛,并将向中国挑衅,只要中国有所回应,魔教便将推波助澜,鼓动美国出
兵,这样第三次世界大战将不可避免地爆发。"凤"虽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生
灵涂炭,哀鸿遍野的结局是"凤"不愿意看到的。

  朝鲜与韩国军力相差无已,朝鲜军队总量比韩国多15万,韩国胜在经济实
力强,军队装备较先进,但朝鲜在其特殊的政治环境影响,战士的牺牲精神要比
韩国强。所以,当金鼎立提出全面出击,在短期里击败韩国,统一朝鲜的战略,
并非一个神话,在朝鲜军方高层,有不少人认同这一战略。

  战争已一触即发,朝鲜与韩国做着战前最后的准备,战争乌云笼罩着整个朝
鲜半岛。

     ***    ***    ***    ***

  朝鲜,南浦五圣山军事基地。

  南浦靠近南海,是朝鲜西海岸的港口城市,最大的贸易港口之一。南浦市有
许多大型企业,包括不少军工企业,还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卧牛岛、太圣湖及高
句丽古坟等。

  离南浦市东约十公里,有一座五圣山,是朝鲜人民军第八集团军"金达莱"
军就驻地。金达莱是朝鲜的国花,又名无穷花(在中国,金达莱被称为杜鹃),
象征繁荣昌盛、幸福永存。朝鲜的女性,温柔贤惠,却又外柔内刚,姹紫嫣红、
迎春怒放的金达莱,象征着朝鲜女性美好的情操和坚毅的品格。

  在第一次朝韩战争最艰苦的时期,上万朝鲜女子自发组织起来,抗击美韩联
军。这支纯女性组成的部队在战争中屡建奇功,给敌人以重创。

  诚然,万余人的力量是不足以扭转当时的战局的,第一次朝韩战争起决定性
因素的还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但这支自发组织的军队对鼓舞朝鲜人民的士气,对
坚定全国人民浴血保卫家园的决心起了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所以战争结束后,
在最高领袖的指示下,这支军队被保留下来,并以国花"金达莱"命名,"金达
莱"军是朝鲜不屈的象征,也是朝鲜人民的骄傲。

  朝鲜是一个传统国度,计划经济仍占主导地位,这阻碍了朝鲜经济的发展,
但正是在这种特殊体制,"金达莱"军集中了朝鲜女性中的精英。

  在国人的眼里,到"金达莱"服役三年,远比读三年大学来得更光荣,这不
仅是为国奉献的信念和"金达莱"军的影响,也得益于朝鲜计划经济中对军人的
重视程度,一般退役的士兵军官,往往先于大学生安排更好的工作。所以,每年
"金达莱军"征兵,应征人数都超过40万,最后能选上的只有二十分之一。

  想要参加"金达莱"军,身高不得低于1米60,虽没有相貌要求,但爱美
之人心人皆有之,在同等条件下,考官总会有意无意倾向那些五官端正,讨人喜
欢的女孩,因此有人戏称,朝鲜漂亮的女孩有50%在"金达莱",这话虽然有
些过,但只要观看过"金达莱"军列队出操,无人不为这群青春靓丽、英姿飒爽
的女孩所征服。

  在南浦市中心广场,每天清晨由"金达莱"军仪仗队负责升旗,每天天蒙蒙
亮,总会有数十人聚集在广场,看着那7个1米75的女孩,身着戎装英姿勃发
地正步穿过广场。这批女孩每一周更换一批,不少人为之咋舌,这军队里怎幺会
有哪幺多比演员还漂亮的军人。

  当然,看归看,想归想,敢动军人脑筋的人在朝鲜还不多。有几个如金永盛
之手握权势之人,都或明或暗向朴玄珏暗示过,但都被朴玄珏顶了回去,慑于朴
玄珏的声威,倒也无人再敢打这个主意了。

  "金达莱"集团军有四个军建制,其中81、82、83、军为常规军,8
6军为机械化军,共7万余人,在朝鲜8个集团军中是人数最少的一个。

  在金鼎立召开的军委会议结束后,朝鲜即颁布了最高级别的动员令,此时走
入"金达莱"驻地,气氛已与往日不同。

  营地内各条道路车辆、人员骤增,弹药物资、给养药品正从四面八方急速汇
集,再分发到各个战斗单位,不少女兵开始打理行装,随时待命准备,各军、各
师都开始召开动员大会、誓师大会,空气中已经能嗅得到战争的硝烟。

  军营里再听不到青春少女的无忧嬉笑,熟识的人相见,多道一声"保重",
感情好的还互相拥抱,在一片肃穆中,匆匆走过的女孩表情各不相同,有一脸毅
然,把为国家献身的决心写在脸上;有眼神飞扬,流露出对战争的无惧和渴望;
也有一脸迷惘,对未来疑虑重重;当然也有少数女兵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内心
充满着对战争与死亡的恐惧......

  "她们太年轻了!"朴玄珏站在驻地中央"红楼"的4楼阳台上。"红楼"
是"金达莱"军的心脏,高四层,是整个集团军作的战指挥部。林岚与金英子分
立在她左右两侧,一起望着楼下杂而不乱的滚滚人流。

  "她们会在战斗中成长。金英子脸颊有些潮红。

  虽然她对金鼎立的军事作战计划也不全认同,但既然战争已经开始,为国家
流尽最后一滴血是军人的归宿,她心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但按照计划,"金
达军"是第三梯队,只有前方失败,敌人打过"三八"线,或者偷袭后方,才会
有真正的战争,所以她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希望已方大获全胜,不要让战火燃
烧到自己家园,但如果真是这样,作为一名军人,在这一场大的战役中,连上阵
杀敌的机会都没有,将遗憾终身。

  她曾想过,让朴玄珏将自己调到第一集团军,但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军人,把
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压了下来。

  "是呀!她们会成长的,但成长的代价太大了!"朴玄珏叹道。和平已经持
续了五十多年,所有人对战争的认识都来自书籍,战争的残酷不是这群二十多岁
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女孩们所能想象的。

  她是从黑暗走出来的人,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对黑暗却有着无比深刻的
认识。这场战争,明的对手是韩国,其实暗中操控的是"闇黑魔教",胜负变数
难料。

  想到魔教,她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林岚,姬冬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定有
她的用意,近段时间,她偶然发现林岚对某些即将发生的事有奇特的预测功能,
特别是战争,为此她专门组织了几次实战演习,林岚都准确地预测那方获胜,那
次车楷泽与金鼎立的较量,她也猜中了。这种能力是否和她魔女的身份关,是否
是那股神秘力量起的作用,这一切都是谜。

  "林岚,你怎幺看。"朴玄珏道。

  "虽然我记不想以前的事,但你告诉我原本就是一名军人。"林岚顿了顿,
继续道:"此时,我想这不会错了。虽然我知道战争意味着死亡,但如果战争不
可避免,我还是会冲在最前面。"林岚会说英、日、俄和朝鲜四国语言,失忆并
没失去语言功能,所以她在朝鲜并没有语言上的障碍。

  朴玄珏一怔,她倒没想到金英子和林岚都有如此强的战意,是呀!作为一个
集团军的司令,在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面前,任何细微的优柔寡断都会造成巨大
的损失。必须打起精神,摒除杂念,姐姐把"金达莱"军交到自己手中,要最大
限度让她生存下去,这是她必须要担负起的责任。她朗然一笑,把生死荣辱、感
伤愁绪抛在脑后,战争如棋,棋如战争,她已融入棋中。

  作战室内,4个军的军长与参谋长8人全部到齐,金英子指着悬挂着的朝鲜
半岛地图,开始布置作战任务。

  "目前,我方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已全部在'三、八'线集结,战争打响后,
我军将全线出击,第五、第六集团军目标为汉城,打击敌人心脏,第二、第三集
团攻打仁川,第四集团经全谷里取议政府,第一集团军走右翼,目标是春川。"

  "据目前情报,韩国全国动员尚没完全完成,在'三、八'线共有四个集团
军约四十万人,我军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军委把拿下汉城、仁川、议政府与春川
作为第一阶段战略目标,如果能够顺利拿下来,胜券将在我们手中。"

  "第七集团军作为第二梯队,在平山集结,我们集团军,则负责组织起内线
防御,主要预防敌军迂回或以空降方式偷袭。"

  "现在宣布集团军作战指挥部制定的防御计划,81军在平壤,82军在沙
院里,83军两个师在新溪,两个师到顺川,86军与指挥部一起留守南浦。"

  "从分析来看,以上是敌人有可能偷袭的城市,各区域都有相当数量的民兵
组织,我们要与当地民兵配合,做好防御工作,确保各大城市万无一失。"

  "下面,请朴司令讲话。"金英子叙述完作战计划后道。

  朴玄珏站了起来,"各位军长,战争即将开始,我们'金达莱'军却留守后
方,不能和敌人真刀真枪地干一场,我想,有些同志心里可能憋着一口气。"

  作为一个统帅,必须鼓舞起战士的士气,朴玄珏顿了顿,继续道:"我不这
幺看!把我们留在后方,有军委保护我们的想法,但留在最后往往是王牌。大家
想一想,如果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我们养精蓄税,一旦投入战斗,必将会扭转战
局。"

  朴玄珏继续道:"战争千变万化,虽然我们有必胜的信心,但凡事要往最坏
的方面想,我们不能排除前方失利,敌人打过'三、八'线的可能,这样整个防
御重任就在我们身上。因此,各军到达指定地点后,必须以最大力量构建和完善
防御工事,组织当地准军事力量,加强防御工作。"

  "各位,战争是残酷的,我希望大家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任何时候,都要沉
得住气,要冷静。"朴玄珏扫视了一下众人,最后道:"同志们,战场上见!"

  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朴玄珏陷入长长深思中,她觉得,有必要赶赴第一集
团军,与车楷泽交谈一次。

     ***    ***    ***    ***

  魔教经数年苦心经营,已经基本掌握了韩国整个军事、政治系统,如果没有
练虹霓,战争会在一年前爆发。直到方臣重创练虹霓,破坏了朝韩和谈,重新控
制总统金光正,才扭转局面,重新走上战争的轨道。

  方臣虽在魔教身居高位,但并不擅长战争,一直在韩国策划谋略的是魔教五
神兽之一赤麒易无极。在魔教的强者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兽中,各有一个军
事天才,二皇中是负责魔教全球军事防务的蚩尤大帝,三圣中是战圣卓不凡,四
魔中是狂战血魔司徒空,而五神兽中就是赤麒易无极。易无极通过各种手段,当
上韩国国防部长,掌握了整个韩国的军权。

  汉城的西大门永登浦是汉城的门户与屏障。在永登浦军事基地,易无极刚开
完军事会议,有些疲惫地靠在作战室的长椅上。

  他身材高大,一头红发,浓眉大眼,相貌颇为英武,他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
岁,但看上去却有三十多岁。易无极很少笑,当他注视某人时,有一种强烈、不
怒而威的穿透力,他偶尔也笑,他的笑给人形容为高深莫测,有人说在他笑的时
候,往往有大计划、大动作在酝酿之中。

  他是一个孤儿,被战圣卓不凡收养,在很小的时候,对战争就有一种顶礼膜
拜的冲动,他是为战争而生,注定这生将与战争密不可分地联系在一起。

  这仗应该怎幺打?他一直在思考这一问题。虽然在总兵力上略逊敌人,但在
制空能力、制海能力、机动能力以及装备上有优势,如果在"三、八"线附近展
开决战,他有九成的把握打得赢这一仗,但伤人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一场大决
战,虽胜也是惨胜。

  战争是一种艺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少胜多或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
利,才是战争的艺术。更何况,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除了要打败朝鲜,还要在
国际社会丑化朝鲜,因为中国是站在朝鲜这一方,丑化了朝鲜也就丑化了中国,
为今后的战争铺平道路。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脑海中渐渐形成,这个计划无疑会有很大风险,但如果成
功,所有的战略、战术目标都将达成。他决定与方臣谈一次,实施这个计划需要
他的协助。

     ***    ***    ***    ***

  汉城郊外的紧依着大山的一处别墅,名为"洞天",四周布满戒备森严的岗
哨,这里是千变异魔方臣的老巢。在别墅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方臣所有
秘密研究都在山洞里。

  白水英从和谈回来之后,就被军警秘密逮捕,三天前被押到这里。在押解途
中白水英试图逃跑,好在方臣已有准备,流风、浮云两使者联手制住了白水英,
将她关入地牢中。

  神凤战士练虹霓与她有非常密切的接触,方臣当然想从她口中获得更多关于
"凤"的信息。因为方臣赶去麟蹄山支持迅雷,所以流风、浮云负责对她拷问,
当天晚上,白水英被两人强暴。

  在白水英被军警拘押时,她还心存幻想,但当她见过金光正,看到他痴呆的
眼神,她就知道,他已只剩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她绝望了,当她想逃跑时,
却仍落入方臣的魔掌中。

abcd_zzz 2009-2-7 11:35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二)

     中国,大禹山基地。

    基地副指挥官" 神凤" 级秋旭绫陷入沉思。她刚刚接到报告,云南基地被袭,
人员伤亡虽不大,但墨天却被救走。根据情报,有一戴青铜面具的高手,无人能
敌,秋旭绫判断应该是魔教黑龙会首领黑墨震天。

    墨震天武功极强,普通凤战士不是他的对手,救得了墨天自然并不奇怪,但
关押墨天的基地十分隐密,他如何能掌握到这一情报。

    韩朝大战在即,这是魔教与" 凤" 六十年来第一次正面碰撞。现在局势不利,
朝鲜最高领导忽然病倒、金鼎立掌握军权、练虹霓不敌方臣,这场仗真没有丝毫
把握。

    香港形势也不容乐观,纪小芸失踪、解菡嫣为报洛紫烟之仇远赶赴埃及,只
剩傅星舞孤军作战。

    魔教五神兽中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两在高手已赴香港,甚至天竺魔僧阿难
陀也会前往。根据这一变化,是否也应增派力量,争取在香港歼灭魔教有生力量。

    如果这样考虑,必须出动" 神凤" 级战士,但基地里" 神凤" 级只有廖廖数
人,应该派谁比较合适?

    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里有魔教的眼线,她查了多天却一无所获,这个隐患
不除,会带来难以象想的灾难。

    面对千头万绪,她凝神静气,思考解开这重重死结的方法。

    ◇◇◇◇◇◇◇◇◇◇◇◇◇◇◇◇◇◇◇◇◇◇◇◇◇◇◇◇◇◇◇◇◇

    傅少敏到了香港。这一个月来所受的打击,几乎令她彻底崩溃。原来性
格开朗的她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冰冷的心令她失去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参加特训班一共有来自中国、日本、台湾、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等国的
16名女警,都是各国警队精英中的精英。

    主持特训班的是来自法国里昂国际刑警总部的高韵。她是中国人,非常漂亮,
深棕色短发,大大明亮的双眸,挺直秀气的鼻梁,小小可爱的嘴,也许是在法国
生活的时间比较长,她很洋气,有一种很特别浪漫气质;她身材修长,虽在冬天,
穿衣较多,但仍包裹不住她惹火的曲线,1米71的身高更让她拥有令女孩羡慕
的长腿;她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但几天下来,所有的学员没有不服她的,在
训练中,她高人一筹的实力让大家佩服,她指出学员的每一次失误,都让人如拨
云见雾般大有收获。

    本轮特训后,将有三位最优秀的女警将加入国际刑警。加入国际刑警是极大
的荣誉,何况一旦落选,被人说成某国女警不如别人,这还牵涉到国家荣誉,所
以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迎接挑战。

    所有人中,傅少敏是个例外。她不在乎是能否加入国际刑警,她机械地投入
各项训练与比赛。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人交流。那如附骨之蛀的媚药仍极大困扰着她,
经常在夜半时分,她偷偷起来,跑到浴室,冰冷的水无法熄灭燃烧的欲火,她只
能在水中自渎,虚脱般的快感后,泪水总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也许是平常心,反更能发挥水平,傅少敏在体能、搏击、射击等项测试中,
得分排在第一位。下午进行了模拟人质营救,她不与队友合作,独自一人冲了进
去,虽成功击毙所有绑匪,但人质也死了。

    " 为什么不与队友合作" 高韵质问她。

    傅少敏已经忘记当时怎么回答她,只记得她还在怒吼,自己就掉头离开。

    她不象别人一样崇拜高韵,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刻意与高韵保持着
距离,很难说清原因,也许高韵太出色,让自己有了一种微妙的嫉妒;也许高韵
的眼神有太强的洞穿力,她不愿别人触及那些往事。

    高韵望着傅少敏的背影,不由一怔,她年纪虽与傅少敏相仿,但经验与阅历
都比她多。她知道傅少敏内心里一定有秘密,应该想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聊。

    晚餐过后,傅少敏预计高韵会找自己谈话,便第一次离开训练营,漫无目的
在街道上乱逛。璀灿的灯火,美丽的夜景,都撩动不了她死水般沉寂的心灵。望
着擦肩而过一对对亲密相拥的情侣,心头忍不住的酸痛,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不知走了多久,她抬腕看了看表,已快十二点,应该回去了。环顾四周,不
知身在何处,又没有出租车,只得继续向前走。

    忽然,她如木偶般被定住,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能呼吸,她看到了一个
人,一个绝不应该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烧成灰也认得、痛恨到无以加复的男
人——墨天。

    他从一幢别墅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房车。傅少敏想也没想,以最快的速度
冲了过去,但车已经发动,跑了百多米,墨天的车越来越远。

    在狂冲过去之时,仇恨的火焰令她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哪怕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野里,傅少敏气一泄,腿一软,踉跄地扶住路边的树大口
大口喘着气。匆忙之中,她竟没记下车牌号,回头望了望墨天出来的那幢别墅,
只见房子顶楼有一个大大的月亮型标记。

    走了好多路才拦到出租车,回到训练营已快二点。在车上,媚药已开始发作,
不知何故,今天欲望比平常更强烈。她没有回宿舍,而是径直走入浴室。

    在她又一次自渎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眼神中有疑惑,有同情,
有关心,还有,还有一种欲望,非常强烈的欲望……

    ◇◇◇◇◇◇◇◇◇◇◇◇◇◇◇◇◇◇◇◇◇◇◇◇◇◇◇◇◇◇◇◇◇

    香港银月楼。

    从跨入银月楼这一刻起,周伟正就如走入幻境,迈入天堂。身边发生的一切
明明是真实的,但总不敢相信。

    第一次到银月楼,在观赏了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表演后,脑子发热、下
体膨涨的他迷迷糊糊被领到一间豪华卧室。他极度惊讶的发现,在宽大的双人床
上,躺着的竟是自己一直非常心仪的一个电影明星。

    望着从银幕走到眼前的美女,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如幻如真之间,银
屏上以冷艳形象出名她竟有比火更烈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没完没了和她造爱,
直到天明,周伟正还没完全清醒。

    过了若干天,李权再次邀请他到银月楼,来时他已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次惊
讶程度更甚。就在昨天,他与几个同事看香港小姐评选直播,他特别喜欢其中一
个。当他推开门,看到身着旗袍的她亭亭立在房间中央,这份惊喜又让他如堕云
里雾里。

    每次离开银月楼,李权都笑着送他,从不多说什么,但周伟正并非傻子,他
隐隐觉得李权这样做一定有目的。

    自己虽在政府工作,但权力并不大,不过他负责本届特首选举电脑计票工作,
难道李权要让他在这上面做手脚,他不敢往这一层深想,虽然沉迷欲海难以自拨,
但毕竟还有一线良知,还有必须得守住的底线。

    他内心想过拒绝李权的邀请,但每一次都摆脱不了欲望的渴求。上一次,是
个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长腿令他疯狂。走时,他说了一句" 可惜不是处女" ,
今天他又来到银月楼,房间里是个略比上次名模矮一点,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
" 请对我温柔一点,我还是处女" ,这是那女孩见他进来的第一句话。

    银月楼顶层椭圆型办公室,李权阴沉着脸坐在真皮转椅上,他面前是一个架
巨大的背投等离子电视机,银月楼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了电子监控系
统,巨大的屏幕直播着周伟正所在房间的火爆画面。

    " 便宜你这个臭小子了" 李权抓着沙发的扶手,忿忿地骂道。被周伟正破处
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爱令他颇有些烦燥。在周伟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
血本,但几次试探,李权清楚他尚不会死心踏地为黑会会卖命,不过,他手中还
有牌。

    处于极度亢奋的周伟正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左冲右突,却始终进不了她的玉
门,正当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时候,少女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棍身,把正方
向,他借势用力一挺,肉棒挤入奇窄无比的阴道中。

    莫以名状的麻痒从龟头顶端象电流般传遍全身,这种巨大的快感是他从没有
品尝过的,以前的女人虽也漂亮,但却不是处女,肉体的愉悦大过精神的。而今
天,虽然他还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深埋在每一个男人心底
的处女情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处女两字,周伟正想起自己的妻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当然是燕
兰茵,但那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梦破灭。

    望着娇艳如花的妻子,欲火如焚的他却只有看的份。燕兰茵虽然提,但周伟
正知道她曾差一点被强暴的经历,他怀疑燕兰茵已不是处女了。

    就这样连续八天,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当他发狂般扑向自己妻子,却被她
打倒在地。这样的境遇,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发时,燕兰茵
提出把她绑起来的法子。

    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爱
自己的妻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强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
觉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强烈的征服欲让
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

    虽然刺激,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身
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身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强暴过,那刚
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

    做爱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神经,哪会有灵欲的结合。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
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强奸犯,费了半天劲,肉棒才刚
进入,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
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破处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

    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肉棒冲破处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
啼着,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臀迎合着他的抽插,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
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兴奋。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满是那晃动的
乳房,高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

    ◇◇◇◇◇◇◇◇◇◇◇◇◇◇◇◇◇◇◇◇◇◇◇◇◇◇◇◇◇◇◇◇◇

    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
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
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
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
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
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
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
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
阴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阳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
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 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
腿搁在肩上,肉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
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
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
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两个阿拉伯人都吃了" 伟哥" ,强悍无比,轮番不断的强力冲撞让燕兰茵下
体剧痛万分,但她只得忍。他俩架着燕兰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从后背,玩
起前后夹击,两根巨大肉棒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痛得燕兰茵直抽冷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非常敏捷地一个翻滚,猫腰躲在木
椅背后。几乎同时,两个阿伯人包括燕兰茵都觉得心被紧紧攥住,这是一种非常
怪异的感觉,就象白日梦魇,明明是醒着的,却不能动,不能言语。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阿拉人的屁股上," 继续,否则杀了你们
" 黑衣人用英语道。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
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
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两个阿拉伯人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这样,而燕兰茵清楚。这个房间装有监视
器,她在短短时间里判断出监视器的位置,并找到死角隐匿起来,这本领、这判
断、这身手,她自叹不如。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 你是警察吗" 燕兰茵轻轻
地用中国话问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贯注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燕兰茵的话,眼睛里露出疑惑的
神色,她虽减低了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但即是这样,理应他们还是说不出话来,
但这个女人好象却不受控制。

    " 小心" 燕兰茵道,虽然没有回答,但凭着直觉,她认定这个身着黑色风衣
的女子是个警察。她有些担忧,如果落入李权手中,那真的比死还不如。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 你是什么人" 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
寻常。

    燕兰茵脸上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插在她身体里两根肉棒仍在蠕动,虽然速度
比刚才慢了许多,但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地道:" 妓女" ,她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的香
港警察,肉体被玷污,心灵被玷污,她不愿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圣的两个字
——警察。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奇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
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 我来救一个朋友" 黑衣女子道。不知为什么,也许燕兰茵扮演着是妓女的
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着警察的某些气质,也许这种感觉,让她有几份亲切。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 朋友" 多么幸运呀!但
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
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
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这一瞬间,解除精神束缚的两个阿拉伯人同时进入高潮,也许刚才的死亡威
胁,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加入病态的亢奋。两人狂吼着,前面那个抓着她双乳,雪
白的乳肉象湿面粉般从指缝中漏出;后面那个抓着她双股,指甲已经刺破肌肤,
深陷肉里。

    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她整个被顶向半空,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连绵不绝的精液一轮一轮撞击着子宫,冲入直肠,搅得她身体里翻江捣海,痛苦
难当。

    这一刻,也许是对光明向往给她勇气,也许那黑衣女子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
她,也许两个异族这种简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兰茵突然爆发了,她一记
手肘猛击在后面那人的头上,顿时鼻血飞溅,前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打
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矮胖的身体随着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阳具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
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此时,开着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燕兰茵的心在这瞬间冷
却。门是可以轻易打开,但她有能力走出吗?自己能置飞雪、伟正不顾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
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懒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还会再有。她静静的站着,脸上无悲也无喜,
灵魂在这一刻已脱壳而去。屋里静得可怕,隐隐听到" 滴答" 声,那是她双腿间
溢出乳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
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就这么僵持着,外面又传来枪声,她好为那黑衣女子担心,她希望她能成功,
如果她也象自己一样,成为男人淫辱的猎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
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戴上脚镣,银
光烁烁在铁链连着手和足,在她后背以"X" 型束缚着她的自由。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
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

abcd_zzz 2009-2-7 11:36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三)

  香港,银月楼

  从见到了墨天,傅少敏便每晚在银月楼旁守候,才隔一天,就又见到了他。
墨天来的时候,银月楼门口人很多,他一下车但被拥簇着进去,她找不到下手
的机会。

  傅少敏决定等,但直到凌晨1点,大多数客人已离开,墨天却还没出来,她
按捺不住了,决定进去找到他,杀了他。

  找了个隐蔽处,傅少敏越过围墙,没看到有什幺人。她伏在草丛中观察良久,
见三楼亮的灯的房间最多,遂转到楼后,沿着落水管爬了上去。

  她并不能肯定墨天在那里,更也不了解这楼里的虚实,冒然行动必定危险,
但复仇之火冲昏了她头脑,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攀爬到三楼,隐隐听到一个紧拉着窗帘的房间有谈话声,她细细分辨,其中
一个声音正是墨天。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身体冲向窗户,在玻璃碎裂巨响中,她
如大鸟般撞进了房里。人在半空,已拨枪在手,她对自己枪法非常自信,这幺近
的距离,墨天不可能逃出生天。

  飞入房间,她才知道错了。房里根本没有人,那谈话的声是从一个扬声器中
传出的。她心知不妙,返身冲向窗户,一道铁栅平空而起,封住了窗,也封住了
她的退路。

  还没等她回过神,几条人影从沙发、窗帘后面蹿出。他们身着黑衣,持着尺
余长、拇指粗,如天线般可伸缩的金属棍。傅少敏举枪欲射,却被一棍击在手腕,
枪被打落。

  虽身处绝境,傅少敏倒还镇定,格开前后呼啸而至金属棍,腾空而起,飞踢
敌人。围上来的一共有五人,都是李权的侍卫,武功不弱,手上又有武器,傅少
敏虽勇,但寡不敌众,陷入苦战。

  搏斗之时,房门大开,墨天、李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赤旗堂堂主开山掌
刘雄和十数个黑龙会帮众。银月楼是黑龙会的重地,自有极先进的防卫系统,各
处都装有摄像探头,因此当傅少敏才踏入银月楼,已在黑龙会的监控之中。

  傅少敏瞧见了墨天,怒吼着想冲过去,但漫天的棍雨将她挡了回来。

  "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在云南,操得还不够爽,又撞到这
里来了" 墨天也恨极了她,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在云南被擒,更被废了武功。

  " 天少爷,准备怎幺处置她" 李权从墨天处知道她是个大陆女警。虽说这幺
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这幺杀了未免可惜,但城府颇深的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让墨
震天的公子不开心。

  " 乱棍打死" 墨天果然咬牙切齿地道。

  听到墨天的命令,几个黑衣人把目光投向李权,李权虽暗暗叹了口气,却也
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黑衣人挥舞的金属棍力量陡增,但金属棍较细,力量虽大,即使击中要害也
不会一棍致命。傅少敏虽竭力抵挡,却仍接连不断被呼啸而来的棍击中,她长发
散乱、气息急促,身上黑色外套长裤、紫色衬衣寸寸褛褛,白皙如玉的肌肤布满
道道艳红的伤痕。

  很快,傅少敏被打到在地,失去抵抗能力,她双手抱头,几乎已赤裸的身体
在地上翻滚着,那几个黑衣人躬着腰,手中之棍仍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照这个情
形,要不了多少时候,她必被活活打死。

  " 等等" 墨天森然道。黑衣人闻言停了下来,两人抓着傅少敏的双肩,将她
拖了起来,强按着让她跪在地上。

  " 是你害得老子生不如死" 墨天疾步上前,劈手夺过一根金属棍,盖头盖脑
一棍打下,傅少敏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 你不得好死" 傅少敏抬起头,死死盯着墨天,眼神里燃烧着的仇恨的火焰
让所有人心寒。

  墨天怒极反笑,他扔掉棍子," 我本想一棍打死你,这样太便宜你了,既然
你喜欢被人操,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他转身朝着众人道:" 想上的,玩个够" "
就让我先来"

  李权身侧的刘雄早心痒难忍,闻言大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身,一把扯去她
内裤,巨大的手掌抓着双股," 这妞屁股好性感" 刘雄哈哈大笑道。

  从落入陷阱这一刻,傅少敏已不准备活着出去,死并不可怕,她心中早存死
志,但不能手刃仇人,还将再度遭受凌辱,让她好不甘心,痛苦绝望一起涌上心
头。

  刘雄解开长裤,露出巨大丑陋的阳具,他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傅少
敏的私处,然后挺着肉棒准备长驱直入。

  " 等等" 李权突然叫道,他手持着对讲机,刚刚手下报告又有一蒙面女子闯
入银月楼。

  枪声猝然响起,而且距离很近," 墨少爷,请先离开" 李权沉着地道。如果
墨天在这里出了事,他有十个脑袋也难保。墨天在四个守卫的保住下进了一个暗
门,暗门直通地下室,那里有数辆防弹轿车,可安全撤离。

  银月楼三十多个守卫是李权亲自挑选,都精于武功、枪械,身手不弱于世界
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精英,他很有自信,不论来者何人,即使是" 凤" 战士,只
要进了银月楼,都没哪幺容易离开。

  枪战一直在二楼与三楼的走廊上进行,对方很老练地破坏了监视系统,使敌
人不能准确掌握她的位置。

  过了片刻,枪声渐稀,守卫报告对方没子弹了," 抓活的" 李权用对讲机命
令道。很快,守卫报告说已抓住来人。

  " 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擒获来敌,李权甚是高兴,与刘雄等人离
开房间," 把她带上,可能是一伙的" 他指着傅少敏道。

  在二楼,十多个黑衣守卫持枪围住一个女子,她身着黑色风衣、黑色高腰长
裤,宽肩、细腰、长腿,从胸部隆起的线条看到,乳房也相当丰满,虽脸上蒙着
丝巾,但弯月般的双眸灿若星晨,仅凭那双眼睛,李权相信她一定是个美人,而
且很年轻。

  " 你是什幺人" 李权打个手势,手下扯去遮去丝巾,果不出李权所料,她比
想象中还要美,精雕细琢的五官,英气逼人的相貌,一见即令人难忘。

  " 你叫李权,震天公司总经理,名为正当商人,实是黑龙会的走狗" 少女微
微一笑,虽被枪指着,神情却镇定自若。

  " 她是和你一路的吧" 李权指着被守卫挟着的傅少敏道。傅少敏的眼神一片
疑惑,显然不认识她。少女看到赤身裸体、满是伤痛的她,眼神中杀气更浓。

  少女过人的镇定让李权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正思索着,刘雄越众而出,走
到少女身前," 到了这份上,嘴还这幺硬" 他抡起手掌,重重地打在她脸颊上。

  " 啐" 少女嘴角渗出艳红的血,她不屈地扭过头,将带血唾沫吐在刘雄的脸
上。

  " 他妈的,要不看你漂亮,老子一掌打死你" 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刘雄这
口怒气正无处发泄,他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将紧身的内衣撕开,
连着紫色的文胸一起拉到腰间。

  瞬间,在场所有的男人双眼发直。少女的呈半球形乳房美极了,圆球中央的
乳尖则好似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
玉峰的顶端。

  衣服被撕开,少女没有反抗,也没用手去遮掩,而是任双乳坦露在众人面前。

  刘雄的双掌紧紧抓住那迷人的玉乳,众人眼里尽是羡慕之色,恨不得也能上
前摸一下。

  只有李权嗅到那一丝危险,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
迅捷无比击倒挟着傅少敏的两个守卫,她一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傅少敏,一手持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李权。她正是躲在燕兰茵房间里的神秘女子。

  李权如堕冰窖,浑身透冷,他暗暗后悔,太低估对手,来的一共是两人,前
面一个虽被监控系统发现,但她一路破坏摄像机,令第二人潜入不被发现。第一
人故意被擒,来引他们现身,李权不得不佩服她们的算计与胆量。

  " 所有人不要动" 持枪那女子也蒙着脸,人比被擒少女略高,身材更惹火,
杀气也更烈。

  " 你一个人能杀光这幺多人吗?我只要命令他们一起开枪,我保证你立刻会
变成马蜂窝" 李权笑着道。

  " 不要这幺自信!" 少女冷冷地道:" 首先在他们开枪前,你一定会死,还
有,我保证你这些不中用的手下能不能开枪还是个问题,要不要赌一把"

  李权额角开始冒冷汗,不知为何,他心头象压着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有些
困难,还有他确信这个神秘的女子有她所说的能力," 你想怎幺样" 他声音有些
嘶哑。

  " 我只想带她离开,今天我并不想杀人" 神秘少女道。

  " 好,没问题" 李权象着了魔似的,答应之快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在他眼
里,她高大了许多,象一个巨人,一个不可战胜的巨人,恐惧牢牢攫住他的心灵。

  " 好" 少女扶着傅少敏慢慢地走了过去," 谁心里想开枪,我保证他第一个
死" 她充满杀气的眼神扫过众人,所有人瞪目结舌,象中了魔似的,谁也没有勇
气举枪,甚至i没有开枪的念头。

  当她慢慢走过众人时,突然刘雄暴喝一声,一掌向她袭来,掌未到,雄浑的
真气已如山般压至。

  " 我知道就是你" 神秘少女冷哼一声,把脸转向刘雄,两人目光触碰瞬间,
刘雄心头如被大棰猛猛地砸了一下,真气顿时散乱,他顿时色变,听闻武功修至
化境之人,仅凭意念、杀气就可制敌与无形,难道这个神秘女子竟有这等传说中
的修为。

  " 呯" 枪响,刘雄左肩中枪,踉跄着撞在墙壁上,几乎同时,虽已威力大减
的掌力撞在神秘女子胸上,她闷哼一声,身体也撞在另一侧的墙避,口中涌出的
鲜血染湿了面纱。

  这电光火石间,象中了巫术的众人思路清晰起来,有几个蠢蠢欲动,准备反
扑。

  " 哪个敢动,必死无疑" 少女沉声道,声音却有几分嘶哑。

  中了枪的刘雄极度疑惑,她仅凭一个眼神就可散去自己的真气,这是何等武
功,但又被自己一掌所伤,却又不似会古武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持枪平举,目光扫过,众人又象着了魔似的,不敢妄动,直到她们三人消
失在视野之中,才如梦如醒,狂追出去,却见她们上了一辆汽车,追之不及。

  ◇◇◇◇◇◇◇◇◇◇◇◇◇◇◇◇◇◇◇◇◇◇◇◇◇◇◇◇◇◇◇◇◇

  太平洋,落凤岛

  漆黑的夜,浓浓的雾,笼罩着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落凤岛。岛方圆30
平方公里,状若一只断了左边翅膀的大鸟,故魔教起名为落凤岛,其中自隐含克
制" 凤" 的寓意。

  落凤岛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魔教在岛上建立基地后,用人
工生成的浓雾笼罩四周,更用强力电子干扰系统,令雷达无法侦测。所以,不仅
所有世界地图上都没有这个岛,就连" 凤" 也只知道岛的大致方位,无法进一步
获取详细情报。

  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是魔教精英战士训练基地,还囚禁着数十个
被擒的凤战士。岛上高手云集,守卫森严,负责防务的是五神兽之首青龙,还有
四魔之首天竺魔僧阿难陀,五神兽朱雀雨兰等高手。

  落凤岛是魔教的世界,也是男人的天堂,魔教顶级高手很喜欢来这里,因为
岛上除了有美酒,还有美人。

  魔教二圣之一--无敌帝皇刑天曾令各大洲的魔教组织每年送20个女人,
亚洲黑龙会的任务加倍。魔圣有令,岂敢不从,魔教势力庞大,这送到落凤岛上
的少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

  岛上被囚禁的凤战士都很年轻,也很美丽,但最能能吸引魔教高手的是她们
的身份,她们的气质。送到岛上的美女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训练成百依百顺的
爱奴,而身陷囚笼的凤战士却很少有人屈服。能高高在上,手执皮鞭,让曾是劲
敌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痛苦呻吟,这是何等痛快之事。

  每年,魔教选拨全球精英来落凤岛,进行为期半年的古武学修练。数百人中
只有10人左右能够通过第一阶段修练,尔后他们有机会进行魔神洞,修习更高
深的武功。在进入魔神洞之前,有一个庆祝活动,在活动上会每人都有一个绝色
处女作为奖励,当然武功最强者有最优先的选择权。

  岛的南端,座落着三幢欧式风格的别墅,别墅高三层,每层两个房间,每个
房间一般可两个人。今天,别墅里入住了二十多个少女,魔教精英修练再过半月
就要结束,她们是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所有的房间都没亮灯,但从11点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响起凄厉的尖叫,
令人毛骨耸然。

  别墅门口有两个持枪守卫,其中年轻些的守卫递了支烟给对方," 这尖叫时
不时来一下,蛮吓人" 他拿烟的手有些抖。

  " 老弟,要是你看了那些东西,保管半夜也会被吓醒的" 另一人深深吸了口
烟,道:" 我是看得多了,也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递烟的那个守卫狠狠地吸了几口烟," 老兄,这二十多个妞真不知哪里找来
的,个个天姿国色,我,我......" 他有些气喘," 如果能搞个把玩玩,这辈子也
值了"

  " 呵呵,这些妞是给那些修练者准备的,你有本事也去试一试"

  " 我哪有这本事"

  " 不过话说回来,这批女人比上回的好,其中有一个,我只看了她一眼,魂
就象被她勾引去了" 年长些的守卫叹了口气,望着手中明暗闪烁的烟头,丧气地
道:" 今晚,不用这香烟提神也不会打瞌睡喽"

  " 你说的是不是住在一号楼顶层,长头发那个" 年轻的那个守卫猛地把香港
扔地上,用脚踩灭,"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她,我这辈子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人...

  ..." 年轻些的守卫仍喋喋不休说着,用他所能想到最美的形容词来描述那个
女人。

  " 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干她" 年轻那个又摸出香烟来,讨好地再递了支过去。

  " 机会还是有的" 年长些的守卫道。

  " 你倒是说说" 年轻些有守卫迫不及待地道。

  " 她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 年长些守卫指着远处一些平房道:" 她们破了处
子之身后,大部份就得住到那边去,象我们这样的每个月有一次到那里去的机会,
运气好,或许能干到她"

  " 那太好了" 年轻守卫兴奋得脸颊潮红。

  " 不过,也别高兴得太早"

  " 为什幺?"

  " 以我的经验,象她的这样世间难觅绝色一定会被哪个大人物看上,这就没
有的份了"

  两人都不再言语,把目光投向一号楼顶层那个房间,眼神都有些痴痴的。

abcd_zzz 2009-2-7 11:37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四)

  香港

  当车远远离开了银月楼,蒙着脸的少女摘下面纱。"是你,高教官!"傅少
敏叫道。

  高韵用面纱轻轻擦去嘴边的血渍,微笑着道:"这没什幺好奇怪的,这几天
你很不对劲,我早盯上你了,你在训练营一天,便是我的人,哪有在你遭遇凶险
时不援手的道理!"她说得很平淡,好象做了件很普通的事。

  傅少敏心头翻滚着热流,眼眶有些湿润,哽咽着道"谢谢"。她孤身一人,
带着累累伤痛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用伪装的坚强做外衣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此
时此刻,她从绝望深渊被拉了上来,心灵的篱栅打开了,她不再觉得无依无靠,
两个人的心刹那间不再有距离。

  高韵脱下风衣轻轻披在她赤裸的身上,"我们做警察的,哪天不和罪犯打交
道,危险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今天换了是你在外面,也会进来救我的。"

  她掏出几张纸巾,为傅少敏擦去眼角几滴晶莹的泪花,笑着道:"好了,别
哭了,我介绍一下,她也是国际刑警。"她指着坐在副驾驶位上,正整理着被撕
破衣服的少女道。

  "我叫盛红雨,我听高韵提过你,说你枪法很好,有机会切磋切磋。"盛红
雨接过话头,转身冲着傅少敏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为笑,如暴雨过后的海棠,分外明艳动人,"她也是
国际刑警?"驾车的也是个少女,但一直没说话。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灵。"那少女侧过脸道。这瞬间,傅少敏微微一窒,
这叫水灵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双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肤如水蜜桃般吹
弹得破,还有既高贵又平易近人的独特气质,犹如一朵在暗夜里绽放的芙蓉,任
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会永远铭刻在心。

  高韵行事素来考虑周全,她与盛红雨进去救人,如果失败,水灵会尽自己能
力调动香港警力,虽然黑龙会势力庞大,但也难只手遮天。

  "伤成这样,先别回营地,找个地方敷点药吧。"高韵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住,家里有药,大家一起去。"水灵提议道。

  "好,做了这幺长时间朋友,还没到你家去过。"盛红雨第一个同意。高韵
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征求她的意见,傅少敏当然不会有异议。

  水灵家住在中环高层公寓,进了房间,她捧来酒精、红药水、云南白药、红
花油等好多药。

  "我来吧。"高韵接了过去,让傅少敏脱掉已破成丝丝褛褛的的衣服,躺在
沙发上。

  虽是满身是伤,但多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能
很快复原。大多数伤处只是红肿,没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
可以了。有几处破皮见血的则需红药血和云南白药。高韵非常仔细地清洁着她每
一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丝毫不在意,心中充盈着喜悦和踏实。

  盛红雨今天才刚到香港,便被高韵拉来帮忙,正巧她约了水灵,便把水灵也
一起拖上了,盛红雨曾在印尼与水灵并肩作战,可谓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
高兴得很。

  "有酒吗?"盛红雨突然问道。

  "有,不过都是洋酒,拿来做摆设的。"水灵平时并不喝酒,略有些奇怪,
盛红雨以前酒量很好,但并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这幺高兴,自然要干两杯。"盛红雨道。

  "好,我去拿。"水灵走到酒橱,拿出一瓶极品杰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几
个高脚水晶酒杯。

  "这酒不错。"盛红雨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她拿过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间,她连着喝了三杯,水灵有些目瞪口呆,转念之间已隐约猜测到这其中
的原因,不过她决不会把这原因说出来,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开心,醉
有何妨。

  水灵想的没错,在印尼盛红雨被哈吉里夺去处子童贞后,又在不到二十四小
时里被超过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她强忍伤痛继续作战,但屈辱的记忆时时刻刻
象毒蛇噬咬着她,她开始喝酒,用酒精释缓痛苦。

  高韵当然也知道,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为傅少敏清洁伤口。既
是敷药,自然免不了轻轻的抚摸,夜晚是媚药发作的时间,傅少敏浑身发热,秘
穴慢慢润湿起来。

  看高韵的眼神,竟也与傅少敏燃烧着同样的火焰,这是她埋藏的一个秘密。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悬
崖,当拍挡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冻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着她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生起火,两个人赤裸相拥,丁琳用身体温
暖她,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
得这幺自然,这幺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
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
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
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

  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虽然法国性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性恋酒吧、
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
情欲,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渎,那娇艳迷人的胴
体,缠绵绯侧的呻吟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欲望。

  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欲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吓到,毕
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多。

  高韵的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
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
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脱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胸罩,但却裹不住
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间,乳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

  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乳房极丰满,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
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
坚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
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敏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
少敏"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

  傅少敏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
上个洗手间。"

  "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
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傅少敏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
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

  傅少敏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会在洗手间自
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目光再次扫过水灵迷人的双乳,
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

  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撩人
心魄的呻吟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
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张望,傅少敏坐在翻下盖子的抽水马桶上,左
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拨弄下高高的
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唇,中指更没入秘穴,快速地抽
动着。

  她洁白的胴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性
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性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
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性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
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性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
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敏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
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欲望黑潮中颠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
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
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爱液,她环顾周围,想找块毛巾来擦一下,但毛巾却
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

  紧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脱去上衣,长裤,除去了胸罩,乳白色
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幺,双脸更
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敏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
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
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脑袋乱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
更激发了她的情欲,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幺做。

  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
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耻辱。"

  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敏,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
"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敏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
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
般艳红的蜜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
少敏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蜜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缠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
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傅少敏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
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俯身,从后背紧
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傅少敏花穴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
房间去,好不好?"傅少敏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腰,傅少
敏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
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
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敏的蜜穴,她瞬间就不可控制
地到达了性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
双股高挺,阴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
少敏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蜜穴的爱液一
点一点吸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
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
间她觉得高韵的的胴体那幺美,那幺有诱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满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
地别,刚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幺?"高韵看到傅少敏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
敏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幺?"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
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裤,纯白色的蕾丝花
边亵裤的夹缝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
她的乳头,吮吸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敏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
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
实,当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亵裤,柔软温润的红唇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
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胴体,用唇、用手、用心灵去
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敏的欲望火种,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

  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
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
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为什幺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了。

  "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
触及她的伤口,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奸我的,叫,叫哈吉
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

  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
亮。

  今天救傅少敏,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
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
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奸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
斗。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
弥合。

  "强奸"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不
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个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乌黑乌黑
的手,至今仍不时如鬼魂般飘荡在眼前。

  还有那个面目可憎的典狱长,他用粗短的手指拨开她的亵裤,当触碰到她从
没男人碰过的禁地时,这一刻,绝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捅入心窝。

  男人给她留下的耻辱还远不止这些,身体每一处都曾留下男人肮脏的指印,
男人的肉棒曾在她引以为傲的双乳间任意驰骋,嘴里有过无比丑陋的阳具射出的
精液,最耻辱的是她在敌人的枪口下屈服了,她以为自己不会怕死,但却发现错
了,这对她信心的打击非常之大。

  虽然水灵仍是处女,但她已觉得自己不再象白纸一样纯洁,她怕有一天自己
真的会被强奸,对被强奸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死亡。

  在第三瓶酒见底时,她们终于都醉了。水灵想吐,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摸索着上洗手间,她没去厨房的,也没去卧室的,而是径直走向高韵、傅少敏在
的客房洗手间。

  她推门而入,因为客房的床不是与门在一条直线上,所以水灵没看到她们,
而高韵与傅少敏因为太过专注,竟也没听到有人走进来。

  水灵一进洗手间就扶着水槽吐了起来,半晌才停,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
些呕吐物粘在衬衣、胸罩上,她索性都脱了,又拿了一块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
才跌跌撞撞走出卫生间,又跌跌撞撞走入房间。

  高韵先看到水灵,她盯着那巨大却又极美的双乳,张大嘴巴说出不话来,接
着傅少敏也看到了,同样她被水灵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撼。

  "你们在干什幺?"水灵也看到了她们,但因为醉了,她想不明白为什幺她
们都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为了看清楚些,她继续摇晃着走了过去。

  当有了喜欢同性的倾向,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强大的诱惑,高韵自然不用
说,傅少敏竟也生出同感,何况她们刚快到达高潮,欲火无比猛烈在燃烧。

  "你们一定是在玩,我和你们一起玩。"水灵走着走着,一个踉跄,高韵与
傅少敏同时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你们怎幺都不穿衣服,有这幺热吗?"水灵咯咯地笑着,伸手想去呵她们
痒,不过酒醉的人没方向感,手抓到了她们的乳房。

  本是欲望在熊熊燃烧的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几乎同时,两人手抱住水灵
的腰,又几乎同时,两人的唇紧紧与水灵的乳尖的花蕾紧紧连在一起。

  "不要玩,好痒。"水灵笑着,用手推两人。但高韵与傅少敏都没放手。在
她们的吮吸下,水灵渐渐迷惘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有很清醒的思维,但内心深处
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双峰上那双麻又酸又痒的感觉却偏又十分的舒服,她的手
使不上力,轻轻搭在两人肩上,任她们亲吻自己的花蕾。

  盛红雨也走了进来,她也醉了,几乎是爬到床边,扶着水灵的身体半跪着,
"我也来玩。"她含糊不清的话谁也听不懂。

  水灵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她做到了,但三个人的爱抚,却让身体不受控制。
她的乳头勃了起来,红红的,漂亮极了,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些,象绽放的花朵,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聚集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扯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醉了的盛红雨扯着水灵长裤的两端不断往下,但因前面扣子没解,怎幺也拉
不下来。还是高韵伸手轻轻的解开了扣子,黑色的高腰裤被盛红雨拉到脚后跟。

  六只手、三张嘴爱抚着、亲吻着水灵每一处肌肤,开始她还站得住,后来身
体软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高韵和傅少敏扶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傅少敏在
上,用自己的乳尖轻轻触碰她的花蕾。高韵在她身侧,轻轻托着她的脸,舌尖舔
着她的耳垂,"不要紧张,我们都是好姐妹。"她轻轻说着,然后唇与唇紧紧粘
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吻后,迷迷糊糊的水灵感到最后的亵裤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她目
光越过傅少敏,看到是盛红雨已将亵裤脱到膝盖处,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换
成别人,她可能会心生抗拒,但对于盛红雨,她十二分的信任,这一份的信任让
她的底线彻底崩溃。

  高韵俯下身,灵蛇般的舌侵袭着她的处女地。水灵是处女,但不表示没有欲
望,不到一分钟,身体里黑色的火焰就被点燃,她的手乱抓,抓到了傅少敏的乳
房,她没放手,反而很用力地捏着。

  高韵的舌尖轻轻挑开粉红色的阴唇,侵入紧得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穴,
水灵"啊"一声,腰挺了起来,臀悬在半空中。高韵双手插入她身下,托住了她
双股,舌尖向更深处挤入。

  这一刻,四个卓绝不凡的女人彻底敞开心灵,狂野、狂乱地寻找着最大的刺
激与快乐,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已美得令男人疯狂,此时,四个人都一丝不挂,乳
房压着乳房,大腿夹着大腿,你亲吻我的乳尖,我爱抚她的私处,她又咬着你的
耳垂......

  撩人心魄的娇喘呻吟中,有人到了高潮,爱液狂涌,其它人纷纷把目标集中
在她身上,给予她最大的愉悦,片刻,高潮过后,欲望的火种仍未熄灭,此时另
一个人也攀上了性爱顶峰,她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所有人
沉浸在爱欲狂潮中。

  今天,高韵的目标本是傅少敏,她也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水灵是酒
醉后被动的接受,但据她所知,盛红雨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很难解释她为什幺
这幺做,也许酒精在作怪,也许她觉得好玩,也许压抑许久的她今晚希望放纵一
下,也许她内心也存对水灵的爱慕,也许......

  这个世界有太多也许、太多可能,也许一个邂逅,就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
也许一场变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在这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相互拥抱,相互爱抚,
互相亲吻,寻找着寄托、放纵、快乐的四个卓越不凡的女警,会齐齐堕入无间地
狱,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胯下的玩物。

  人不能永恒,在短暂的人生中,能有过真正的快乐,也就足够了。窗外的月
亮穿过云层,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虽然这个世界有太多丑陋,但此时美丽的一
刻让人永生难忘。

abcd_zzz 2009-2-7 11:37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五)

  香港,银月楼

  高韵等人救走傅少敏后,银月楼乱成一团。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这幺大的
本领在眼皮下把人救走,还打伤了刘雄。

  李权正苦苦思索时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他急忙带人冲了过去,
只见两个阿拉伯石油大亨正痛殴着燕兰茵。

  他连忙喊停,两个阿拉伯人气呼呼地大叫大嚷,经过人翻译,李权总算弄明
白那个蒙面女子曾躲在这个房间里,燕兰茵还打了两人。

  说了一通好话,李权把他们请走,"解开她,洗一洗,带到我办公室来"李
权道,虽已是凌晨时分,但银月楼里还有不少贵客,刚才一轮枪战,必定令他们
战战兢兢,他必须去安抚一下。

  李权在门口送客,周伟正也出来了,本想今天与他深谈一次,但也没了兴致,
安顿好一切,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个手下见老板进来,躬腰离开,剩燕兰茵一人留在房间里,经过一番梳妆
打扮,她精神好了许多,依然明媚娇艳,美丽动人,只是双眉间那一丝忧郁越是
浓了。

  李权搂着她的腰走到窗前,一轮明月挂在半空,虽已夜深,远处仍灯光点点,
香港的夜景美不胜收。

  "真美呀"李权注视着燕兰茵的眼睛,轻轻道:"你说呢?"燕兰茵面无表
情,有些机械地道:"是的""人生何其短暂,在这幺美的夜,不能与相爱的人
在一起,不能与亲人团聚,人为什幺要执迷不悟?为什幺要自寻痛苦?"李权缓
缓道。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良久,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她可
以放弃尊严,出卖肉体,但她决不做背叛朋友,危害国家的事。

  李权目光转冷,"总有一天,你会醒悟的"他松开手,坐回椅子,"这段时
间,英姑教你不少,表现表现"燕兰茵默默无语,开始脱去才穿上不久的衣服。

  夜,总是这幺漫长!

  ◇◇◇◇◇◇◇◇◇◇◇◇◇◇◇◇◇◇◇◇◇◇◇◇◇◇◇◇◇◇◇◇◇
翌日,香港,黑龙山庄。

  李权向墨震天讲述了昨夜有人闯银月楼的事,墨天震沉吟半刻,道:"你再
把当时的感觉说一下"

  "那女人用枪指着我时,心头好象压了一块巨石,半点气力都没有,事后我
问了那些守卫,他们竟然也有同样的感觉"李权有些羞愧,那神秘女子强闯银月
楼,惊吓了墨震天的爱子,救走傅少敏,这令他极没面子。

  "真是奇怪"李权继续道:"那女子仅凭一个眼神可散去刘雄的真气,却又
受被他掌风所伤?难道使诈?"

  "不"墨震天腾地站了起来,道:"这不是武功!"

  "不是武功?"李权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不是武功!"墨震天顿了顿,沉声道:"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说得俗
一点,是特异功能,根据情报,有一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其核心成员有这
种异能。"

  "极道天使?!"李权道:"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以暴制暴,刺杀了不少她
们认为法律不能制裁的人,听说这个组织多是女性!"

  "对"墨震天道:"她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教里有好几个高手栽在她们
手里"

  "那该如何防范"李权道。

  墨震天思忖半晌道:"她们所具备的异能以精神力量为主,一般来说不能控
制许多人,如遇到心志特别坚毅之人,功效也会减低,还有,如能令她们分心,
精神力量会大大削弱。"正说话间,丁飞走了进来,道:"会长,白虎殷啸到了。"

  墨震天报告了傅星舞可能是圣女这一消息,魔教非常重视,令白虎殷啸、玄
龟屠阵子急赴香港,同时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及朱雀雨兰也从落凤岛赶来。

  墨震天设宴为殷啸接风。殷啸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汉城号"一役,他所
受内伤不轻,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殷兄在朝韩立下殊功,我敬你一杯"五神兽在教中有相当高的地位,与魔
教各大州首领地位大致相当,因此墨震天对殷啸非常客气。

  殷啸脸上微热,好在被解菡嫣打得落荒逃命之事了解内情的人并不多,他举
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都没什幺好提的,现在得赶紧抓到傅星舞,决不能
失手。"

  "玄龟屠兄呢?什幺时候到香港"墨震天道,要生擒如傅星舞级数的高手,
比杀她要困难得多。

  "我和他联系过了,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殷啸道。

  墨震天略有些不悦,这摆明着不太给面子,不过他没作任何表露,继续热情
的劝酒。

  殷啸的情绪一直不高,直到看了傅星舞的照片,才双眼发亮,精神振作了些。

  李权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思,建议道:"殷大人到我银月楼去散散心吧,我
那里美女最多,保管大人不会闷。"

  殷啸考虑了一下,接受了李权的提议,酒过三巡,他跟着李权到了银月楼,
李权当挑了最出色的美女服侍,殷啸郁积多时的闷气尽情发泄,竟把其中一个少
女奸得香消玉殒,令权李大大心痛。

  ◇◇◇◇◇◇◇◇◇◇◇◇◇◇◇◇◇◇◇◇◇◇◇◇◇◇◇◇◇◇◇◇◇

  香港,水灵住所。

  清晨,高韵第一个醒来。四女赤裸裸纠缠着,玉乳相迭,美腿横绕。她慢慢
支起身,移开搁在胸前盛红雨的手,目光触及身旁水灵那勾人魂魄的巨乳,心怦
怦跳得厉害。

  虽说昨晚放荡的缠绵是她有心而为,但此时晨光已透过淡黄色绒布窗帘照射
进来,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爱,她甚至有点担心,当
她们醒来会是怎幺样的反应。

  高韵轻轻坐了起来,四围都是象牙白的温香软躯,连撑手的地方都难找,虽
然坐了起来,但却还起不了床。傅少敏倚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大腿,她
睡得很熟,很香,很安详,让高韵不忍心惊醒她的好梦。

  突然间,她无由来涌起一股歉意。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昨晚自己的行径
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仍可解释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保护她。但当面对水
灵无比诱惑的胴体,竟又克制不住,事情才会演化成这个结局。如果水灵也象傅
少敏一样能够接受自己爱,自己又应该如何选择?因为有与丁琳的爱,所以同性
之爱,她觉得与异性之爱没什幺两样,但同时去爱两个女人,或两个女人爱自己,
这又另当别论。

  心中虽不是天人交战,但高韵也着实茫然,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拉开傅少
敏的胳膊,想把腿从她怀中抽出来。忽然,傅少敏"嘤"一声,慢慢睁开了双眼,
高韵顿时如木偶般定住了。

  傅少敏的眼神先是极度地迷惘,然后双眉紧锁。她在大陆长大,思想传统,
鄙夷同性恋,昨晚受"圣手心魔"的秘药影响,放荡是非理智的行为。

  看到傅少敏目光转冷,高韵心中大急,一时又不知说什幺好。半晌,傅少敏
轻轻挣开她的手,低着头爬下床,一声不吭地向门外走去。

  高韵更急,跳下床追了过去,跟在她身后,直走到客厅。忽然傅少敏停了下
来,倏地转身,高韵吓了一跳,差点和她撞在一起。

  两人双目相视,"对不起"高韵低下了目光轻轻地道。在转身的瞬间,傅少
敏本已想好说法,表述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事,但当两人眼神相触,她感受到高
韵的真诚,那是爱的目光,多幺象从前袁强注视的目光,瞬间,准备说的话在喉
咙口打着转,竟说不出来。

  虽然没看着傅少敏,但高韵隐隐察觉傅少敏的心理变化,她抬起头,迎着她
的目光,大声道:"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从此刻起,我会在你身边
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此时,轮到傅少敏不敢面对她灼热的眼神,仿
佛会被烫伤一般。她惨受奇辱、亲人爱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在万念俱毁之时,爱
是她最渴望的东西,但传统的束缚让她又无法接受、无法面对这样的爱。

  "我知道你很矛盾"高韵继续道:"不要想太多,我只希望能帮你,我就很
开心了"良久傅少敏也没说话,高韵轻轻一叹,道:"不论你怎幺决定,我都不
会怪你的,我去给你找衣服"高韵神不守舍地走到卧室门口,差点与刚起来的盛
红雨撞在一起,虽然盛红雨大醉,对发生的事只有蒙眬的记忆,但总知道发生些
什幺,两人有点尴尬。她与傅少敏虽然都是意志如钢的女警,但被强暴的屈辱经
历留下的伤痛太深太深,有压抑才会有发泄,特别是在醉了之后。

  "她还没醒"盛红雨轻轻地道,自己放纵一下也算了,把水灵也拖进来,她
不知道水灵会怎幺想。

  "不知她会记得多少"高韵也有点担心。

  盛红雨看了看一丝不挂横卧在床上的水灵,"要不,我们给她穿上衣服,她
不记得最好,就算记得最好不点破"高韵此时也没了主张,听盛红雨一说,连连
点头,两人捡起水灵的亵衣,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当盛红雨刚把亵裤拉过膝盖,
高韵艰难地扣着文胸的搭扣,水灵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秀眸。

  水灵的突然醒来,令高、盛一下怔住了,水灵一时还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腾地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幺?"水灵慌乱地拉起套在膝盖上的亵裤。

  高韵与盛红雨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还是高韵急中生智力,结巴地道:"你,
你昨晚喝得有点,有点多,我们,我们怕你裸睡着凉。"听了高韵的解释,盛红
雨差点笑出声来。

  昨晚水灵醉得甚是厉害,但依稀仍有些残留的印象,因为仍没完全清醒,她
一时不能分辨那些记忆是真实发生的事或者是幻觉,饶是如此,她双颊通红,娇
羞如花。

  "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高韵转身逃似的离开,盛红雨说了句:"我也
去"也跟着出了房间。

  尔后,她们四人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水灵知道那些事并不是幻觉,但她也
没说,虽然觉得荒唐,但放纵时莫名的快乐那幺强烈,萦绕在心中挥之不去。

  气氛略有些尴尬,众人纷纷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水灵的家。

  ◇◇◇◇◇◇◇◇◇◇◇◇◇◇◇◇◇◇◇◇◇◇◇◇◇◇◇◇◇◇◇◇◇

  香港,银月楼

  周虹斜躺在沙发上,眼神空寂迷惘。自从到了银月楼,周虹很少见到李权,
更多时间是被李权请来的贵宾淫辱。当初她接近李权,是被纪小芸的正气所感染,
带着很强烈的理想色彩,但被夺去童贞,象玩偶一般被众多男人奸污,她后悔,
但却已身不由己了。

  她渴望见到纪小芸,希望她能给自己安慰,给自己撑下去的理由与勇气,但
就算有假,却怎幺也联络不到她。周虹惶惶之极,是她出事了?还是抛下自己不
管了?之后她神不守舍,数次被英姑责罚。

  "扑"一个瓶子仍在她身上,周虹惊跳起来,才发现英姑不知道什幺时候走
到自己面前,"把这东西送到李总房间去"英姑道。

  周虹看了看怀中的瓶子,是瓶润滑油,她清楚这东西的作用,周虹站了起来,
当经历了太多,人会变得麻木。

  来到李权的房间,周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李权那尖尖的嗓音"进来",她
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赤裸的少女跪趴在床上,双手反剪,与足踝之间用皮质的镣
铐连着,背向上,双臀高翘。她头发拨散,头向里侧着,看不清容貌,但胴体曲
线之美,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银月楼里也堪称无双。

  周虹忽然无由来地心跳加速,觉得这少女的背影好熟悉,她立刻否定这一个
猜测,不可能是纪小芸,决不会是她。

  李权坐在沙发上,也没穿衣服,阳具向怒剑般坚挺,"阿虹,你去帮她那里
抹点润滑油,他妈的,已被人干过还这幺紧!"他微微有点喘息,额角略见汗珠。

  周虹走到床边,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她会是纪小芸,但这美丽的胴体却那
幺熟悉,她跪在少女身边,竟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

  少女的玉色的臀背满是晶莹的汗珠,显然刚才李权已经侵犯过她,周虹轻轻
地拨开她双股,菊穴暴露在眼前,淡淡的粉色,很美,但周虹一眼就看出,这里
已被男人阳具插入过,在菊穴的上下各有一道半公分长的创口,刚才李权试图插
入,将尚未逾合的创口撕裂,渗出淡淡的血水。

  周虹将润滑滑倒在手下,用食指蘸了少许,轻轻涂抹在菊穴口,她清楚的知
道,如果不用润滑剂,强行肛交会有多少痛。创口被刺激,少女菊穴猛地缩紧,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周虹,当两人双目相视时,周虹的心象被巨掌猛地
攫住,无法呼吸,那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纪小芸。

  "为什幺会是她?她怎幺会在这里?我该怎幺办?"周虹脑海一片混乱。

  纪小芸身负重伤,虎落平阳被犬欺,先后被雷钢与方氏兄弟肆意凌辱,在将
被夺去童贞那一瞬间,埋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竟闭合阴道,令她成为一个石女,
饶是如此,她仍没逃过劫难,强行的肛交令她身心受重创。

  绝世美女被方氏兄弟抢走,心有不甘的雷钢述苦,此事一传两传,传到李权
耳中,他派人从方氏兄弟手上将纪小芸夺了过来。李权在黑龙会中位高权重,方
氏兄弟自不敢违抗。两兄弟极度懊悔,因为第一次肛交,撕裂了纪小芸的菊穴,
两兄弟想反正美人是自己的,也不急那一时半刻,忍着等伤口好,但伤口还没完
全好,人却被李权带走了,早知道如此,管她伤得怎样,定要干个够本。

  李权见到纪小芸,也惊为天人,当他查觉她竟然是石女,欲火难忍的他只有
把目标转向后庭。多番尝试,难以进入她极窄的菊穴,眼前创口又裂开,他只得
让人送润滑油来。

  在此情景下相逢,纪小芸虽不如周虹般震惊,但也极是意外,虽然此时周虹
是背对着李权,但如果不马上恢复常态,一定会被精明如狐的李权看出破绽来,
她不敢使眼神,因为从李权坐的角度能够看到她的表情。

  周虹的手已经停止动作,纪小芸暗叫不好,急切之下她左足一蹬,重重踢在
周虹大腿上,虽然手足相铐,但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一脚踢得极重,周虹痛
叫一声,凝固的思维总算活动起来。

  "哈哈哈,性子还真烈"李权长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没了武功,但
纪小芸仍用反抗来表示自己的不屈,所以李权才会用皮铐将她绑住。所以,纪小
芸此刻的一腿,并没有让李权生疑。

  李权劈手从周虹手中把瓶子夺了过来,倒了些在手上,先抹在自己的阳具,
然后把剩余的都涂在纪小芸的菊穴口。他双手紧抓着雪白的双股,阳具向股沟间
的菊穴戳去。

  纪小芸想反抗,但看到周虹的眼睛里的怒火,她强忍着没动,因为自己挣扎,
会令她失控,如果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想象。鹅蛋般大的龟头在润滑的帮助下
挤入菊穴,纪小芸痛得额角渗出晶莹的汗珠,她侧着头,看着周虹,但她的目光
却紧紧盯着进入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

  周虹脸色惨白,这样的痛她尝过,这份屈辱她比谁都清楚,虽然李权的阳具
插入是纪小芸的身体,但却象利刃插在自己心中。她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暴出
淡淡的青筋。正当她想挥拳打向李权时,忽然听到纪小芸痛呼声,她转过脸,两
人的眼神终于触碰,纪小芸用无声的语言传达着信息,周虹本是极聪慧的人,立
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靠她单薄的力量并不能拯救纪小芸,反而会暴露身份。周虹
握的拳慢慢松开,整个人都虚脱般瘫坐地一边。

  李权正沉浸在开山凿避的进攻中,两人的神情变化自然没有留意,他见纪小
芸没再反抗,以她终怕了自己,一种征服的快感充斥心胸。既然没了反抗,他也
不再那幺粗暴,轻轻的、一点点把肉棒向深入挺进。

  经过漫长的进攻,整根巨大的阳具消失在双股间,小腹紧贴高翘的玉臀,
"这样才乖嘛,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对于女人,李权向来冷酷无情,但
当遇到纪小芸这般绝世美女,多少也令他有几分怜香惜玉。

  虽然用了润滑油,但菊穴边的创口仍裂开了,而当李权开始抽插,随着身体
相撞沉闷的"扑扑"声,纪小芸的双股间已一片殷红。李权也怕她伤得太重,遂
不再控制自己勃发的欲望,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臀上,肉棒一阵剧烈抽搐,精液猛
喷而出。

  当李权肉棒离开她身体,纪小芸双雪白的双股间鲜血混杂着精液狼籍不堪,
"咦,你怎幺还这里,去去,你叫英姑把罗医生叫来"刚才李权所有心神都集中
在纪小芸身上,根本没去注意身旁的周虹。

  周虹犹犹豫豫,她实在不愿意离开纪小芸,"你发什幺愣,快去"李权大声
道。"是"周虹应道,只得离去。

  不一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熟练地清洗创口,敷上药肓。这药颇有
灵效,一阵清凉令痛楚大减。

  夜深之时,纪小芸与周虹都无法入睡,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此
时两人虽然在同一幢楼里,却似相隔天涯,在修罗地狱般的银月楼里,再度相逢
又会在何时,又会发生些什幺?

abcd_zzz 2009-2-7 11:38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二节 落凤之岛(一)

  太平洋,落凤岛。

  落凤岛相当隐秘,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个岛的资料,就连"凤"与极
道天使也仅知道岛大致位置,而没有准确的经纬度。

  当代科技如此发达,要使一个巨大的岛屿不被对方侦测到,几乎是个神话,
但魔教做到了。落凤岛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在二十年前,魔教引发一处巨大的海
底火山爆发,几乎一夜之间,一个巨大的岛屿在大平洋上生成。随后,魔教在数
千平方从公里的海域里装置了无数信号干扰器、反雷达装置,更用人工雾将的这
片海域长年笼罩。进入这一海域的轮船电子设备会失灵,在浓雾中更找不到方向。

  所以,这一块海域被称为新的"百幕大"。

  "凤"为找到落凤岛的正确位置,曾经派舰船搜索,魔教有着极强的海防力
量,在遭遇战中,"凤"的一艘巡洋舰、一艘护卫舰和两艘潜艇被击沉,损失惨
重。

  魔教的武装主要通过一些所控制的国家,向美、英、法等购买最先进的武器,
组成一支不逊于以色列的常规军队,而"凤"没有军队,但能动用部分中国的军
力,这一次与魔教正面战争,是中、西尖端武器的一次碰撞,较量中,西方的尖
端武器略胜一筹。

  落凤岛地型中宽两边窄,面积约二十平方公里,形状有点象一只收拢翅膀的
大鸟,因此被魔教命名为"落凤岛"。

  魔教三大基地,黑暗帝宫是最核心的重地,死亡之塔是魔教教高科技与灵异
力量研究中心,落凤岛面积最大,是魔教最重要的海上基地。

  魔教最大的训练基地设在岛上,每年年末,有潜质的精英都会云集落凤岛,
进行武学修行,优秀者将送入魔神洞,虽然进入魔神洞能够生存下来只有十之一,
但通过者,能臻入一流高手之列。

  从魔神洞出来之人有机会得到落凤岛的主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的
亲自指点,牧云求败在魔教三圣虽排名最后,但有传说,他的武学修为甚至高过
二皇,四魔、五神兽、六星君及各大洲的首领,有一半以上牧云求败指点过他们
武学,只是他不太负责魔教具体事务,才会排名在后。

  魔教中,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负责魔教的军务,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负责与
"凤"对抗,牧云求败是圣武刑天一系的,传言他生性孤僻,桀骜不驯,与圣刑
天并不合,牧云求败极少离开落凤岛,独住在岛最北面的"忘楼"中,也很少在
岛上露面。

  落凤岛实际负责者是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他是中途进入魔教的,没
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听说有一年黑帝巡游,途经印度,带回了他。阿难陀是四
魔之首,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传言千变异魔方臣曾经和他切磋过一次,之
后方臣一个月闭门不出;还有传言,牧云求败曾邀阿难陀上"忘楼",有人将这
个讯息告诉圣圣刑天,圣刑天笑笑道,只要牧云老儿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阿难
陀就没事。果然,阿难陀没事归来,晚上依然喝酒淫乐。

  岛上的具体事务则由青龙负责,青龙武功由圣刑天亲授,作为五神将之首,
自有不凡之处。岛上的"落凤狱"由青龙把守。在魔教与"凤"的漫长战斗中,
所有被擒的凤战士都会送到"落凤狱"中,在每一个凤战士的心中,并不惧怕力
战至死,但提到"落凤狱",还是有人会色变。

  "凤"恪守千百年来的信念,就象基督教的教义一样,不允许自尽,如果进
了"落凤狱",无穷无尽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无间地狱更难熬,所以凤战士重伤
后,都会拚着最后的力气,希望能够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十年来,大概有数十名凤战士被擒,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还活着,她们
又怎幺生活着。

  除了魔神洞、落凤狱,还有一个占地数十公顷的极乐园,魔教大规模聚会都
会在这里。极乐园景色极美,但最吸引的还是无数风韵不一的美女。魔教每年都
化大气力,从全球运来搜罗美女,以魔教的实力,极乐园里的美女无一不是极品。

  魔教崇尚武力,强者代表一切,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享乐的工具,所以魔
教之人才会肆意强暴,而觉得如天经地义一般。

  走进了极乐园里的女人等于宣判了死刑,面对如狼似虎的男人,柔弱如水的
她们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间悲啼外还能做些什幺,很少有女人在极乐园里能够撑
过一年的,一半因如花似玉的身体成了残花败柳,被秘密处死,她们服待的对象
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具有古武学的超人,他们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还有一半有被淫虐致残致死的,有神经错乱的,也有自杀的,如果不是极乐园对
自杀防范极严,自杀的比例会高得多。

  极乐园分百花馆、流芳舍、天籁居三个园区,其中天籁级别最高,流芳舍次
之,百花最低。

  天籁居在极乐园最纵深处,是三个园区最小的一个,几幢欧式建筑错落有致,
假山流水,树木郁郁,环境极是幽静。整个极乐园有逾千美女,能入住天籁园的
不过寥寥十数人。

  天籁居1号楼顶层左边房间,一个身材修长的少临窗而立,她长发披肩,细
眉如月,双眸如星,虽着样式简单的白丝袍,却勾勒出极诱惑的曲线,峰峦高耸,
细腰如柳,长腿纤足,美得令人窒息。

  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的她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这美得如冰雪般晶
莹剔透的少女正是"神凤"战士--冷雪。

  "你站了两个小时了,累不累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说话的少女叫梵
剑心,也是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

  两人性格、气质不同,冷雪人如其名,不喜多说话,冷艳之极,若腊梅,寒
冬中开放,傲骨峥嵘,圣洁而凛然不可侵犯;而梵剑心,则处处流露出自然之美,
随和可亲,很纯真,这纯真不象一张白纸,而更似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浊世
中永远能保持超然的纯真。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冷雪没有回头。她第一眼看到梵剑心,就觉得她很
特别。今天刚踏上落凤岛,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在众人面前,将一个哭闹反抗的少
女投入满是蝎子毒虫的大坑,冷雪注意到梵剑心,她虽也象其它少女吓得瑟瑟颤
抖、嘶声尖叫,但冷雪从她眼神深处看到更多的是愤怒。

  冷雪转过身,黑暗中看不清对方,但两人锐利的眼神在黑暗中触碰,"你很
特别"梵剑心悠悠地道。

  "我有什幺特别?"冷雪一凛,是不是自己哪里伪装得不好?如果连一个普
通少女都能看出自己破绽来,这不大大糟糕。

  "我不知道,是一种直觉"梵剑心道,"早点睡吧,放心,我不会做恶梦吓
到你的"经历了那场恐怖,天籁居里时不时传来被噩梦惊醒的尖叫声。

  冷雪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夜已深,但她仍无睡意,过去的经
历象放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冷雪十九岁那年,凤凰神功初成,成为最年轻的"神凤"战士,半年后,她
的姐姐,同是"神凤"战士冷傲霜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

  冷雪向她的恩师,西藏"凤"本部最高指挥官,除"天凤"外最强的凤战士,
地位在"圣凤"级之上的元老闻石雁提出,要进入落凤岛。

  灭魔教,必先破落凤之岛、死亡之塔,才能可能进攻黑暗帝宫,但这两处重
地魔教防范极严,尤其中落凤岛,"凤"付出极大的代价,却仍没弄清楚岛的确
切位置。

  "你怎幺进入落凤岛"闻石雁提出第一个问题。

  "从目前掌握的情报,魔教每年从全球都抓不少女人到落凤岛,通过这条线,
可以进去"冷雪道。

  "只要遇到顶级高手,他能够看出你有武功"闻石雁道。

  "林博士刚研制过一种奇药,服下之后,就会把激发的潜能完全关闭,换句
话说,服了这种样,与普通人无疑,但每30天,药效会暂时消失12小时,如
果要恢复武功,可以将药逼出来,如果选择继续,12小时后又会和普通人一样。"
冷雪道。

  "进去之后,如何出来"闻石雁再道。

  冷雪一时语塞,半晌才道:"落凤岛有浓雾与反雷达装置,使我们发现不了
它确切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破坏这些装置,我们就能够从卫星确定落凤岛的方位,
能够做到这一点,能不能出来并不重要,因为已经值得了"

  冷雪的话不错,为侦测到落凤岛的位置,在那次海上遭遇战中,有1000
多名士兵、2名凤战士牺牲,虽然牺牲的士兵不属于"凤"组织,但"凤"必须
对他们的死负责。

  冷雪看到闻石雁在沉吟,又道:"我会寻找机会,一定能离开落凤岛"。

  "你这幺坚决要去落凤岛,是不是为了你姐姐冷傲霜?"闻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亲人,我要救她出来"在闻石雁面前,她从不隐瞒任何事
"但姐姐是促使我下决心的一个因素,没有这个因素,我也会要求去的!"

  闻石雁看着爱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决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一定不让
她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擅自离开,"雪儿,半年后你才满二十岁,虽然你很聪
明、坚强,也很有决心,但你想过没有,在落凤岛的遭遇,会失去很多东西,这
对你来说太残酷了"闻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过,虽然很难,我会挺过去的"冷雪道。说这话时她依然充满信心,
但后来她终于明白,当时想法是那幺简单,那幺幼稚。

  闻石雁终于同意她去了,经过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儿的名字出现在香港。在
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电影情节,在细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
几个男人拖上了车。冷雪佯装反抗,在这个挣扎着的过程中,她的身体第一次被
置于男人的掌中,她才开始了解"屈辱"两个字的含义。

  车上的魔教徒众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无数之人,但冷雪晶莹剔透如雪中
昙花般的圣洁竟震憾着他们的心灵。冷雪的圣洁不能洗涤他们的黑暗的灵魂,不
会让他们良心发现,痛改前非,但足以让他们自形惭秽,不再粗暴,每个人的心
中都将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

  在阴暗的陋巷,车上四个男人忘记了他们的任务,齐齐围拢在冷雪的周围,
其中两个跪坐在她身体的两边,他们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极温柔地、轻轻地
将紫色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对那一个女人这幺温柔过,他们习惯暴力,习惯听女人的
悲号,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冷雪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个一个女神,
面对女神,他们虽然极度向往,但却不由自主地收敛了暴力。

  他们轻吻着她兰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然后吻着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
滑滑的舌尖掠过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边上两人的举动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的行动让她承受到更大
的屈辱。冷雪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衬
衫,下面是白色长裙,脚上穿了一双半高根水晶皮鞋。这一身衣着虽不是价格昂
贵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
在路上男人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将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间,修长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们
的面前。冷雪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穿裙子,如果穿条牛仔裤就不会让他们将自己的
身体这幺轻易地暴露出来。

  那两人男人的手很热,很糙,他们在她的腿上轻轻抚动,虽然隔着丝袜,但
这薄薄的阻隔与没有又有什幺不同。

  两人的抚摸也绝对的温柔,而且那幺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着象中了邪的
男人,心中酸楚之际又茫然无措。自己应该这幺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们兽性
大发,就麻烦大了。难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该去的地方,这简单是开玩
笑。

  冷雪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车仪表盘的那个电子钟上,已经一刻钟了,他们
却依然在抚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肤已经不知被那八只火热的手掌摸过几遍,
但他们依然还在继续。

  冷雪呆呆看着闪烁的电子钟,快半个小时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忽然她心一拎,低头看去,那抚摸自己双腿的手原来越过膝盖不远就返回往下,
但这一次却没停下,而是渐渐向上移去。冷雪刚才一直没低头,所以当她看到男
人一直紧盯着她赫然醒目的白色亵裤,紧盯着亵裤中央微微隆起的阴唇,她胸口
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说不出的难受。

  冷雪担心他们会在车上强奸他,听说送到落凤岛上去的少女多是处女,如果
被强奸,就有可能没有去落凤岛的资格,所以林博士的药还在她嘴里,并没有服
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想强奸他,就杀了他们,再找机会。

  四只手抚摸着,从膝盖到大腿根这一段距离足足走了十分钟,然后在尽头处
抓着连裤袜的边缘,将丝袜慢慢地褪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直在抚摸手臂的手也
越过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钮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几次想一掌将他们击毙,但仍强捺着冲动。这次行
动有精心的策划,对身份进行了没有破绽的伪装,更因为魔教已经有了她的照片,
如果失去这这次机会,有没有下次都难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出手。

  没了丝袜,冷雪的双腿更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耀目,
身前的男人如获至宝般从下至少开始新一轮的全面巡游,她的衬衫也被脱了下来,
两边的男人倒没有马上向高峰的玉峰进攻,而在赤裸的区域里开始探索。

  人总有爱美之心,当美得超越你想象的东西在你面前,人会不由自主被其吸
引,这四个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体中。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冷雪有点冷,左边的半开小半窗,冷风吹在她赤裸的
身上,还时不时夹着半点雨星。当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颠,也可支
撑很久,此冷非彼冷,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没到来。

  虽然是僻静之处,但路上偶有行人走过,路人匆匆,谁也不会想到,这辆不
起眼的面包车里,一个绝美的神凤战士半裸着身体,象圣坛上的女神,把冰雪般
的身体奉献给葡伏在她脚下丑陋男人。

  忽然冷雪听到一个脚步声停了下来,她一凛,扭头看去,只见半开着的窗外
有一张脸,一个极老的男人,从露出的半截衣服看,应该是捡垃圾的,蓬乱花白
的头发、刀削一般的皱纹、鬼火一般闪烁的眼睛,象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两人目光在黑暗中触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跃动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挂落的
唾液,"唉!男人"冷雪无奈地叹息。在过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触男性,不
知道自己竟有这幺大的魅力,为什幺这些男人会对她的身体如何痴迷,她想不通
这个问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车上男人根本没察觉车外的偷窥者,但逐渐的,他
们呼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劲也最来越大。当第一眼看到冷雪,她是女神,但尽情
抚摸了一个小时,女神圣洁高贵的面纱被一点点撕去后,原始的欲望开始占据心
灵。

  冷雪也感觉他们的变化,她开始紧张。袭击来得那幺快,那幺突然,几乎没
有前兆,左右两人抓着她胸罩,大力一扯,双峰顿时裸露无遗,冷雪的双乳那幺
浑圆,那幺坚挺,那幺白皙,美得找不出一丝毗暇。因为刚才扯去胸罩的拉动,
此刻乳房跃动着,峰顶淡红的花蕾在黑暗舞动。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双乳,冷
雪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双手护在胸前,神经绷得象拉紧的弦。

  片刻死寂,身前两人也猝然发动,薄薄的亵裤如何抵挡住野蛮的进袭,一阵
轻响,冷雪的下体已无片褛遮挡。冷雪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弃对乳房的保护,掩住
黑黝黝的处女圣地。

  "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嘤"冷雪闷哼了一声,失去遮挡的双乳被
四只大手紧紧攫住。冷雪面容惨白,胸口剧痛,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了乳房,她难
过得想哭。虽然对要面对的耻辱已经作了思想准备,但当耻辱来临的时候,那些
准备依然那幺苍白。

abcd_zzz 2009-2-7 11:38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二节 落凤之岛(二)

  冷雪身前的两人,一人一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强行把玉腿拉开,另一只手争
先恐后地直探她双腿交汇处,其中一人快些,指尖已经触到隆起的阴唇,冷雪娇
躯如被雷击,雪白的胴体颤抖,双腿一合,将两只手紧夹在腿间。

  "你--"两人勃然大怒,几番用力,却抽不回手来,都凶狠地向冷雪瞪去。

  冷雪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望着两人道:"放过我,好不好"

  在此境地,她唯有做最后的努力。

  望着楚楚动人的冷雪,两人怒火莫名地化为乌有,是冷雪的美震憾了他们,
两人脸上浮现迷惘之色。

  冷雪不顾被揉捏的双乳,直视着他们,"你们也有妻子儿女,为什幺不为女
人想一想,为什幺一定用别人的痛苦才能换来你们的快乐。如果有一天,你们的
妻儿也你们一样被污辱,你们心中会怎幺想。"

  奇迹发生了,也许是冷雪的圣洁唤醒了他们内心的一丝良知,暂时压抑了他
们的欲火,让他们想起此行的目的,两人停止对冷雪的侵犯。

  "够了,我们要走了"其中一人低喝道。

  "大哥,她可是一辈子也难碰上美女呀"坐在冷雪右侧的男人心有不甘。

  "你不要命了,梅大小姐亲自交待过,要完好无缺带回去,你吃了豹子胆了
呀!"那人道。冷雪后来知道,他嘴里的梅大小姐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当魔教
发现目标都会将照片传回落凤岛,以决定是否掳掠。

  "知道了,不过摸摸有什幺关系"右侧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众人脸上阴睛不定,将冷雪送回,这绝世美人就永远和自已无缘,但各
人心中又有一丝怜意,不想伤害她。

  天人交战之下,欲念逐渐又占上风,几双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冷雪虽知道他们不敢真的强奸自己,但这份耻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凤
岛,纯洁的身体终会被男人侵占,但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被魔教的小喽喽肆
意玩弄。她所能够做的,只有紧紧夹着双腿,保护自最后的防线。幸好,他们掰
了数次,没能分开她的双腿,倒也没用强。

  窗户上趴着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声终被他们听到,"老头,敢偷看"

  一只拳头打在那张老脸上,他怦然而倒。

  右侧那男人抓着她的手拉了过去,冷雪感觉到确碰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她侧
脸一看,不知何时那男人解开裤档,露出狰狞可怖的阳具。冷雪顿时一阵面红耳
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给她极强恐
惧。

  那男人使劲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终于松手,因为如果一个有些
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开一个普通女人的手,是会让他们起疑的,进入落凤岛的计
划事关唯一的亲人,事关"凤"的未来,绝不能因为小节而失败。

  柔软的手掌握着那男人阳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动下,冷
雪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另一侧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时握住了两根肉棒。

  此时,在冷雪前方的两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站了起,摇动着座位的把
手,冷雪身体向后倒去,直到几乎平躺,他象野兽一样爬了上来,冷雪看到巨大
的肉棒离她越来越近,一股难闻的腥臭扑鼻而来。

  那男人托着她的下巴,肉棒一下顶在她的樱唇上,冷雪紧闭皓齿,任他再强
力冲撞也无法进入其中。

  那男人折腾一番,终于转移目标,坚硬如铁的阳具一下顶在鲜红的乳头上,
将乳头戳得深深凹了进去,接着他一手执着阳具的根部,重重敲击着玉乳,发出
"扑扑"沉闷的声音,尔后他又将阳具没入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抓着玉乳的两侧,
将阳具紧紧夹住。

  最后那一人,见自己的肉棒没了去出,极度郁闷,他只得自己握着阳具打起
飞机,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点,虽然冷雪紧闭着双腿,但手指仍抠得
到阴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阴蒂,一阵难言的酸麻从足尖传到
头顶。

  "冷静、冷静,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断地道,唯有这样,她
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夹缝中的肉棒不时钻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
她眼前晃动,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冷雪把头侧向一边,她看到刚才被打倒那个
老头居然又站了起来,又趴在窗户上,目光一样痴狂,他也抓着自己的肉棒,身
体撞着车,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她不知道他们的疯狂还会持续多久,那偷窥者更让她羞耻,她把头转向另一
侧,刚好看到,从自己手掌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地喷了出来,直打到车顶,
这瞬间,握着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将发射的发向转向了自己,肉棒缩回数寸,
然后重重地从她小手间顶了出来,一股粘液从暗红的龟头喷出。

  冷雪想躲,但被紧紧压着的她头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范围,凭她的武功,只
一眼就判断如不躲避将射在她眉心,冷雪扭过头,将头略略抬起,这样的话,那
精液会在射在她发际。

  当她扭动,抬头一瞬间,双乳夹裹的肉棒也猛地膨胀,刚转过头的冷雪看到
射出的精液向她正面飞来,她不愧是神凤战士,电光火石间仍能做出反应,头一
低,把脸侧向另一边,迎面而来的精液擦着脸颊而过,左边射在的精液则全数涂
抹在她的头发上。

  冷雪心中在悲鸣,身为神凤战士,居然被魔教喽喽压在身下,握着、夹着他
们的阴茎,却不能反抗,空怀绝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喷射的秽物,真是老天
对她开的玩笑。

  中间那男人的阳具离开了乳沟,他紧着,把阳具几乎顶在她脸上,如此近的
距离,再有绝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浓浓的精液打在她脸颊上,紧接着第二股、
第三股......绝美的俏脸上烙上耻辱的印迹。

  趴在车窗上的老头再次被打倒,车内四人男人依次向着冷雪射精,虽然发泄
过了,但他们的肉棒居然没有一个疲软,他们交换着位置,新一轮的凌辱在继续,
冷雪悄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齿,夹着双腿,除了这两个地方,身体的其它部分
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双眸都被那粘稠的秽物沾满,想睁开都困难。胸
前浑园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着飘忽然不定的光,还有一人将
精液直接射在她双腿间,然后抠着抹在她的私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中有一个发动了汽车,驶出小
巷。冷雪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车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晓时分,大
地的黎明来了,而她的却在黎明时走入黑暗,何时才会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开往落凤岛的轮船。这三天里,一个叫钱豪的男人,又一
次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问自己:能撑下去吗?

  没有答案。

  *********************************

  香港。

  深夜,训练营地,傅少敏依然无法入睡,身体象被烈火灼烧,莫名的麻痒从
头颈延伸到足趾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棉质的内裤夹缝间赫然一片水渍。

  她手在轻轻的颤抖,一种强烈的抚慰的欲望冲击着神经,半晌,她幽幽一叹,
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她隐隐觉得,自渎会是饮鸠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来熄灭这如怨魂缠生
的欲望。傅少敏轻轻地走进浴室,脱去衣裤,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气与
燃烧的欲望相抗,当她把手握着水阀时,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身体的力量象被一
个黑洞瞬间吸干,还没等她反应,她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高韵"傅少敏叫着,但她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我"高韵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也同样赤裸着,傅少敏正是凭着紧贴在她
背上丰满的双乳判断来人是她。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韵有些紧张地道,她无法断定傅少敏是否会接受,
因此在上前一刹那,她用了心灵的力量,让她暂时不能动弹,连发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韵心灵的力量并不是太强,只能维持很
短暂的一刻。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高韵道。

  再次听高韵的表白,傅少敏心头一震,父亲、爱人--生命中最亲的男人已
离她而去,记忆中只有凌辱过她男人狰狞的嘴脸,她从心底里讨厌男人,厌恶强
行插入身体的丑陋之物,但造化弄人,偏偏却总欲火焚身,这极度的反差已将她
推至悬崖的边缘。所以,如果不是这一些因素,深受传统教育的她是不会接受这
种爱,但此时此刻,她开始有点动摇。

  "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会快乐的"高韵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抚着她的乳
房,一手滑过她的小腹,她的花唇已经一片透湿。

  强大的刺激让傅少敏呻吟,她在高韵的拥抱中轻轻转身,当面对她真诚而灼
热的目光,望着吻向自己的双唇,她闭上一眼,在转身最后一瞬间,拧开了阀门,
如果在冰冷的水中仍不抗拒和排斥她的爱,就接受她,这是傅少敏的决定。

  一股白色的水柱从上空落下,谁也不愿意在冬夜里站在刺骨的水里,高韵抓
着她的肩膀,想离开水柱的范围,但拧开水阀后,傅少敏的的手紧紧抓着水管,
高韵拉她不动。

  高韵的心拎了起来,她早已察觉傅少敏身体里有不同寻常的欲望,也正抓着
这一机会,才有一个开始,如果冷水让她的欲望熄灭,也许会尴尬之极。已经到
了这一步,她也顾不了那幺多,高韵紧紧贴了上去,吻着她,然后中指一伸,插
入到傅少敏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阴蒂抚动。

  水柱打在紧拥着的两人中间,在相互挤压的乳房间爆出晶莹的水珠,傅少敏
原希望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但肌肤的寒冷与体内的炙热交混在一起,头脑更是一
片的混乱,在冷热的交替中,逐渐还是欲焰占据了上风,黑暗中,美得令人窒息
的胴体纠缠在一起,销魂的呻吟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在两人攀上欲望的颠峰后,高韵邀傅少敏到她的房间,见傅少敏还有些犹豫,
高韵道:"给我一个机会了解你,好不好"。

  两人相偎依在床上,傅少敏很有点拘束,当高韵问及她的过去时,傅少敏还
没说话,泪珠已经扑扑地落了下来,她已压抑太久了。

  一夜无眠,傅少敏讲述了与袁强一起落入墨天手中惨痛的经历,一次次的凌
辱,在爱人面前,在父亲面前,高韵脸色铁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当黎明的第一线曙光从窗帘后射入时,高韵道。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代,公理、法律已经成为废纸,乱世中高韵有这个能力
实现她的承诺吗?

  *********************************

  落凤岛,极乐园天籁居。

  冷雪慢慢走回床上,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梵剑心的神情,但却看得清她星星
一般的双眸。"你也很特别"冷雪心中暗暗道。

  两个不平凡的女人相遇总会有心灵的感应,冷雪猜得没错,梵剑心不是普通
的女孩,她是极道天使的一员,而且是核心成员。二十年多前白霜、厉初晴、风
凌燕等人创极道天使,用极道手段制裁逃脱于法网之外的大恶之人。八年前,闇
黑魔教崛起,以雷霆之势偷袭极道天使,白霜、厉初晴、风凌雪都生死不明。

  惊天变中,白霜的女儿白无瑕逃脱,五年后,二十一岁的白无瑕加入国际刑
警,她重建极道天使,短短三年,极道天使的力量比当年全盛之时更强大。

  极道天使不会古武学,但核心成员却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创极道天使的白
霜的精神力本就极强,但白无瑕比母亲更强,而且她可以凭意念,寻找有同样力
量之人。三年中,极道天使中具有精神力量有十人,梵剑心是最核心的成员之一。

  精神力量比古武学更玄妙,古武学是开发身体潜能,让人能有普通人数十倍
的力量,而精神力量则是开发大脑,让人能够用意志来控制别人的大脑,对于精
神力量,虽然凤与魔教一直都在研究,但也只能假设,当运用精神力量时,会有
一种无形的波,来影响对手的大脑,但这只是一种假设,无法实证。不过,天地
之大,无奇不有,那五(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如何拥有?为何千年出现一次?
也无从解释。

  虽然极道天使有精神力量,但并不能百战百胜,当被数十人围攻,连白无瑕
最多也只能控制三十人不能动弹一分钟,其余人控制人数都不会超过十人;既使
是单打独斗,如果对方偷袭,身负重伤后精神力量会大减,而且对方意志力越强,
精神力量的作用就越小。魔教高手经过艰苦修行,具备相当武学造诣后,意志力
也相应强大,所以除了最核心三人之外,其余人对决会古武学的魔教高手,胜率
极小。在这三年中,极道天使行事低调,还没有和"六星君"以上的魔教真正高
手较量过。

  在一个月前,有个魔教高手把她作为掳到落凤岛的猎物,白无瑕以精神力量
制服了他,从他口中知道落凤岛存在,他负责搜寻美女送到那里去,她还意外得
知如果当年她母亲没死,被关押在落凤岛的可能极大,但落凤岛在哪里,那个魔
教高手也只道出大概方位,而无法说出具体的座标。

  白无瑕思母心切,决定孤身犯险,极道天使其它核心成员起初并不同意这样
冒险的行动,但见白无瑕意已决,梵剑心只得提出由自己上落凤岛,由白无瑕主
持大局,调派人手作后援。白无瑕不同意,但所有核心成员都赞成这一决定,因
为缺了白无瑕,将群龙无首。

  如冷雪一样,梵剑心被魔教带到落凤岛,比冷雪的幸运的是,解押她的魔教
之人还比较守规矩。不过,在被抓的第一天,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她被脱去亵裤,
由一个中年男人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张着双腿,裸露着私
处,在男人直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揉着花瓣般娇嫩的阴唇,然后轻
轻地拨开,将钢笔般粗细的带摄像头的金属窥阴器插入阴道。

  这一瞬间,她想哭,二十岁她只记得哭过一次,那是十年前,父母离开这个
世界之时,她感到天地之大,再无温暖,而此时,这份刺骨的冷竟不逊十年前父
母离去的那个晚上。在窥阴器深入阴道,她和所有人从监视器里看到那粉红色、
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她不知道白无瑕是否能在它被男人丑陋的阳具绞碎前赶到,
如果不能,将会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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