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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成龙记】【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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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宫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
来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
生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
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
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梁真煞有介事道。

    「什么国书?」周义问。

    「千岁请看。」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
还说我们妄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

    「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
有什么不对?」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
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周义冷
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梁真早有准备
道。

    「报仇?」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

    「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
里无人幸免……」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
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网了。」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
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
吗?」「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
没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
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粱真解
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周义冷笑道。

    「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

    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
当永向大周称臣。」

    「这是缓兵之计吗?」周义哼。

    「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

    「代海口?」周义失态地叫。

    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
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了。」

    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
候大驾。」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
让我们互通有无。」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覆你。」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
色转霏道。

    「谢千岁。」

    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
赏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
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
难道不是吗?」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周义恼道,「不要多话了,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
以既往不究,否则……」「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
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
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
没有了。」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
计。」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周义苦笑道:
「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要我们帮
忙吗?」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

    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

    「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

    「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
下戒心,畅所欲言的。」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丹薇急叫道。

    「如果你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

    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
看如何进行吧。」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因为
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
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
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
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此问,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正当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
楚。

    「是……是红莲圣姑!」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
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周义诡笑
道。

    「谈些什么?」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粱大人……「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

    「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丹薇仙然爬
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
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丹薇答道。

    「真的吗?」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

    「要你也行吗?」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
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梁真住手道。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

    「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
周义会守信?」「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梁真哂道。

    「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
上!」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

    「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周围都是
兵丁,我能逃到哪里?」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
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
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
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
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

    「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
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
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
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

    「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粱真正色
道。

    「什么大事?」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
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
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梁真
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石「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灵芝
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
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

    「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

    「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灵芝奇
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
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

    「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
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

    「完了,梁真正在胡闹。」

    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

    「如何胡闹?」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片
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灵芝不解道。

    「爱吃骚穴,也许还吃得很好。」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
该是吃得不少。」绮红吃吃笑道。

    「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穴时,她才浪得厉害哩!」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
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
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
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
伤亡,还来不及补充。」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
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
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

    「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
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

    「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
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
你要小心呀。」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周义笑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覆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
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梁真愕然道。

    「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
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
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
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
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
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周义冷冷的
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
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
外面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
告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
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丹薇着急似的说。

    「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

    「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梁
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

    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

    「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

    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

    「是。」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
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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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
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
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
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
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
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性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
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
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什么消息?」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

    「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是他?!他真的放弃北上的打算吗?」

    「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便不保了。」

    「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
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

    「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后
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

    「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
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

    「这样……」

    「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
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
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梁真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打听消息嘛!」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

    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

    梁真冲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
辙,往丹薇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
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
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
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乾净骚穴的伤药没有?」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
丹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
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灵芝忧心仲
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周义森然道。

    「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玄霜咬牙切齿道。

    「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

    「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
心应手。」玄霜叹气道。

    「我会努力的。」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
助玄霜的武功得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
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
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
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
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
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
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宫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
不备。」周义说。

    「也许亦因为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
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了。」

    「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
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
马。」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
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二」灵芝侃侃
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
麻烦吗?」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
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
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
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
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
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鸡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
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
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

    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
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
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
守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
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
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
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
是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
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
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
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
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
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炮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
有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
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宫大阵的翼
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宫大阵,虽然只有千
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宫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
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
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
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
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
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
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
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
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
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
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

    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
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
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
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
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
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
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
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
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
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
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
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
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
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
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可惜自己料敌不明,
白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
安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
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
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
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
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
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
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
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
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

    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
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精神抖擞,奋勇向前,
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
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
里的瞿豪。」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身后是一头黑马,鞍
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
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
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
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
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
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
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精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
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
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
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正是本王。」「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
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这算什么天朝上国?」「宋元索,是你
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本王何尝挑衅在先?」「那么瑶
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
干里~ 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奶奶比剑?」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宋元索仙笑道:「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命吗?」

    「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_ 「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
来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宋元索哂道。

    「来吧。」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却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
也不多言,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
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
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
不无胜算,看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宫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
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
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
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
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
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
不知伤了他没有。

    周义知道没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宋
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
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穴,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
很快,更想速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
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
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
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胸脯急
促地上下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
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
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
铜糙,还没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
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
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
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
叫:「宋元索受伤了!」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
军士气大振,接着闻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
转身便走。

    「哪里跑!」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
九宫大阵虽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
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
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
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
宋军,它们皮坚肉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
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
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
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

    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
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
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
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
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
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
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

    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

    「银姻死了?」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
那里指挥猩猩兵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赞尽。」

    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
悦也淡了下来,皱眉道:「这些猩猩猛兽……」

    「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冷翠说。

    「很好。」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
兵。

    「伤成怎样?」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

    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剑,可有伤着吗?」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
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的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性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

    「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

    「真有法术吗?」周义皱眉。

    「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周义问。

    「小的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去
找找看。」

    「天机子?!」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
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

    「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周义淫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
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根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
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
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
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
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第十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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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本集简介】

  平定宋兵进犯,玄霜重伤宋元索,周兵取下边界数城。

  原气盛意满的周义大军,却突接来报,宁王意欲造反?!

  平定宁王之乱,英帝病重,突得大权的周义心喜不已,但却似有所遗憾。

  看着未及到手的青菱及黑山雪梦、丝姬娜等人。

  此时大权在握,不趁机得手,又待何时?

  就算她们心坚意定,他也有的是方法,让她们一一降服脚下……

                第一章

    「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
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青菱骂
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
「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

    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
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青菱慑懦
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著叫,
原来周义抱著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青菱挣扎著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周义酒意上涌,抱著青菱上下其手
道。

    「不……不行!」青菱挡架著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
呀!」「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气
说。

    「你疯了吗?」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
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
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
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
门狂奔,手上却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著头上一紧,给人抓著满头秀
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青菱双手护著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周义扯著青菱
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
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
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
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
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周义淫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
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周义起劲地掏挖著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著
发觉按著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周义喘著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
首吐舌的肉棒。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
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
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兴奋地撩拨著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
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
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著裂
开。的肉缝刺了进去。

    「不……」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后,才发觉肉洞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
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
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铁锤似的龟头还无情
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雄纠纠的鸡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义舒
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火辣辣的肉棒填满了
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
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
狂似的抽插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
…二哥……呀……不要!」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著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
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周义起劲地抽插著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青菱哭叫
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
淫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周义怪
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
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
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肉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青菱发狂似
的挣扎著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插,记记尽根,下
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著周义进
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
著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
压著藏身其中的肉棒,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利
箭般直射龟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
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
抹去鸡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
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
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
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
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
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
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
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著掩脸痛哭,转身便
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
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
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
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著属下回来请示。」「强行闯宫?」「早些时
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
要打进去。」「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著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著呵欠问
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回来这里吗?」「不错,
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出了什么事吗?」「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
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穴,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
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
「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现在人在
哪里?」「她跑了,该是回府。」「子雪,立即去吧。」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
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
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
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
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
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
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
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
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她悬梁自尽了。」「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
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还有
什么?」「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可有遗书吗?」「有,是给圣上
的。」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
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
她。」「可要找大夫吗?」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是。」魏子雪不敢多问,
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
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
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
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
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
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
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
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
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
后,赶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说:「太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周义沉声
问道。

    「皇上醒来了。」「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雪
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是黑山的龙须草,据
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
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父皇怎么说?」「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
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她们睡了没有?」「差不多了,她们刚刚著人倒去
澡水。」「洗澡吗?」「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有什
么地方可以窥看的。」「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
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
们淫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著
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斗篷下边,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吗?」「是的,
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著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著这些吗?」「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著肚兜和小裤子睡
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
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
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雪梦呢?」「她摇摇头,
什么也没说。」「这是什么意思?」「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难道除了用强,便没
有其他的法子吗?」「有的……」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
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
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
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
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
会这样的?」「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
所以立即飞报太子。」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御医著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著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
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陈阁老不满似的说,众臣交
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
来了。」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丝姬娜抗
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
同意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
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
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
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御医
叹气道。

    「怎会这样?」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周义也著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御医沉吟
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雪妃
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
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
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先补身,
后治病嘛!」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
根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著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周义问道。

    「是春药!」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雪妃哀叫道。

    「呀!」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
跳,接著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周义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
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
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
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
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著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
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
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没有怀疑……你
吧?」「没有,谁会怀疑。」「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一个没
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
们算什么?」「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
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早已惨死了。」「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还没
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干得很好,联重重
有赏。」

    「谢皇上。」「走吧,去冷宫。」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
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
宫附近,腾空了一所隐密的小宫殿,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
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周义笑道。

    「带犯人。」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周义问道。

    「我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了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著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
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
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著玉腕,
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
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
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
前去拜祭先皇吧!」「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
什么拜祭先皇?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著绿呀?」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
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我不是外人呀。」周义淫笑道: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杨
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
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梦颤声道。

    「给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吗?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周义森然道
:「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我……宁愿死!」雪
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
十刀,至死方休。」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奶头割下来。」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
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不,这更不行!」雪梦尖叫道。

    「犯贱。」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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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
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
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丝姬娜
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周义直勾勾的看著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
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
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
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
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
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
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著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周义拍手大笑,接著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
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
会答应的!」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
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
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周义长身而起,朝著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著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
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先皇便是奴家的男
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周义涎著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
候,联一定会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
不道?」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
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
肆地在腿根乱摸,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
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
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
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
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没有,我没有!」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
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你不知道才怪。」周义怪笑,双手扶著
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
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
煞痒,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
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淫洞真小,
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

    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丝姬娜抱著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
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
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
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
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著吧?」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著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你……呜呜……你
无耻!」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吗?」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周义问道。

    「有呀。」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著上下领骨,
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
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
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
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
满床娇那根连著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周
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
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
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
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
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
是取悦男人的珍品。」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周义转动著手里的竹棒,分明前
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
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
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杨酉姬沉声问道。

    「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
来。」「是。」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周义放肆地押玩著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
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不
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著她。」丝姬娜怀念著说,心道
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著,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说
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留下来又怎
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
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
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著她?」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
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著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丝姬娜红著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丝姬娜含羞
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
解开。

    「这两个……」丝姬娜拉著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
里可以侍候?」「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掏挖著说。

    「三……四个吧。」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
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梦醒来了,动
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著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著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
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
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
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
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著晶莹的水点,分
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著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笑
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滚!」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
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说,先皇封我为
雪妃……」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
上。」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周义踏上一步,抱著雪梦的纤腰,手握一
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缝,弄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雪梦骂
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
小得可怜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著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
边乾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著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杀猪似
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
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丝姬娜心里不忍,抱著周义哀求
道。

    「她不是求死吗?」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
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
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
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
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
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
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
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著周义的旗
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
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著袁业率兵进驻
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
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
道。

    「起来侍候吧。」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周义说的
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
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周义问道。

    「痛……」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
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
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丝姬娜婉转地
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
洗乾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
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
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
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
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
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
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
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
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干不了也是没用的。」「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
了!」「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
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吃
了这个便成了。」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
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
下春药的。」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
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
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
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你吃过了没有?」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周义怪笑道。

    「拿去。」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
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
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著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
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
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
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著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
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
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
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
吗?」杨酉姬抬头看著周义问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杨酉姬解
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
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
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著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
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
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
了。」杨酉姬笑道。

    「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
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著粉红色的
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
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
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插著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
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
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著,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著
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
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
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
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
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
…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肉紧地搂著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
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
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
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著爬起来,抽出了塞著雪梦嘴巴
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周义揩抹著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著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
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
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乾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
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
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著腿
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
像吃著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著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
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著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
用手里的汗巾,揩抹著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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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
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
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肉,聊作
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
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
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
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
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
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
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
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
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
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
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
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
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
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
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
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
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
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
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
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
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
缠绕著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
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
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
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
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
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
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
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
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
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
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
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
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
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
「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
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
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
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
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
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
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
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
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
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
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
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
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
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
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
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
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
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
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
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
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
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
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
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
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
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
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
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
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
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
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
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
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
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
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
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
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
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

    「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
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
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
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
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
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
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
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
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
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
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
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
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
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
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
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
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
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
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
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
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
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
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
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
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
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
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
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
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
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
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
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
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
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
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
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
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
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
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
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
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
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
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
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
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
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
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
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
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
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
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
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
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
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
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
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
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
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
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
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
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
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
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
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
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
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
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
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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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
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
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
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
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
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
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
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
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
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
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
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
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
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
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
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
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
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
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
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
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
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
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
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
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
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
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
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
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
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
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
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
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
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
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
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
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
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
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
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
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
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
的腿根,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
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
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
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
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
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
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
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
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
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
著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
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
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
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
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
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
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
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
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
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
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
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
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
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
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
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
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
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
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
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
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
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
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
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
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
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
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
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
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
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
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
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
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
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
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
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
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
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
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
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
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
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
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
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
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
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
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
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
「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
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
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
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
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
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
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
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
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
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
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
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
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
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
……」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
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
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穴……」周义狐疑,心
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
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
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
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
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
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
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
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
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
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
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
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
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
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
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
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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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
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
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
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
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
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
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
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
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
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
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
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
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
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
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
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
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
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
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
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
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
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
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
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
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
洗得乾乾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著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
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
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
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
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
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
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
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
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
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
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
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
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
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
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
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
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
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
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
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
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
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
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
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
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
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
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说。

    「你著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
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
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
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
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
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
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
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
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
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
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
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
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
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
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
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
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
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著他
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
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
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
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
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
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
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
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
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
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
「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
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
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
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
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奶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
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
双手护著胸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
奶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
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
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
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
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
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
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
著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
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
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
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
有。」「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
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
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
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
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
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
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
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
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
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
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
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
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
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
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
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著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
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
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
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
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
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
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
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
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
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
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
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
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
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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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
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
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
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
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
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
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
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
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
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
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
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
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
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
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
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
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
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
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
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
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
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玄霜悻声骂
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
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柳巳绥答道。

    「前些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经由梁真转交?
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著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周军训练有素,
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著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
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
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
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有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
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
接著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著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
著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著色
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著前边的步兵行走,
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
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乳波臀浪,
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
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
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玄霜怔道。

    「不好……」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肉,这
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灵芝急叫道。

    「行尸?」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不,我不懂。」

    灵芝著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著自
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虽然许
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
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
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
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
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
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霆满布,狂
风四起。接著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著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
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
肉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
团。

    「这是什么毒?」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
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
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
起火把,朝著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著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
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
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肉
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灵
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著双手,舍死忘生
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
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
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
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
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
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
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
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
朝著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
「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
朝著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
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
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炮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
著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著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
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
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
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于是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著灵芝先走。」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
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
的射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根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
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射到宋军阵中
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
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
杂著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
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
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
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
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
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
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
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
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
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
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
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
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
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性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
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
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
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
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
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
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玄霜精神委靡,叹气道。原来宋元
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
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
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还是不好。」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
极限了。」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
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
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
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
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
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待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
们便开始练功吧。」「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
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
大德。」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
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
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
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灵芝长
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周义著急地说。

    「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肉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
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了,我们要不练成秘卷,
如何斗得过他。」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灵芝继续
说。

    「派人行刺吗?」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
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
炼成劫灰了。」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
了。」「也许有办法的……」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他会中计吗?」「会的,丹奴告诉我
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
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
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报讯吗?」「不,她也不
敢回去。」那么谁给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
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纸鹤?为什么以前
她没有提及此事?「」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
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
样找到天机秘卷的?「」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
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
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
无意中发现的。「」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
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
以守株待兔。」「什么母狗训练营?」「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吧,但是倘若他中
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
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这可要找裴源
帮忙了……」商议了半天,再经反覆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
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画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重新调整战略,
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著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
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著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
开一看,里边盛著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
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
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
宫。

    行宫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宫是男人
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
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
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
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周义若无其事
道。

    「这么快?」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
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大害是没有的,不过……」周义灵机一触,叹
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我会侍候你
的!」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女人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
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灵芝话锋一转,
问道。

    「应该不会。」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
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
城了。」「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宫,这里不行吗?」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
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
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姊还是师妹?」安琪亲热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姊。」周义笑道。

    「师姊!」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
了。」「可惜我不懂武功……」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
也是没有用的。」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
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
功。」「能够同时练成吗?」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声,接著问道:「要吃什么苦?」「还不是平常练
功吃的苦头。」周义淫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著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
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玄霜厌恶地望著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著猩猩兵与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
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冷翠怎样也要跟著你的。」冷翠腼
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周义踌躇
道。

    「这可容易了,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周义点头道。

              【第十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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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本集简介】

  吃了大亏的周义,为诛宋元索,决定将玄霜身上禁制解除,加强她的功力。

  不过在那之前,他必须让玄霜受七天的熬刑,以测试她对自己的真心……

  以天机祕塚为饵,果然顺利诱得南海妖巫入伏,一声轰然巨响,该是命丧黄
泉,亦或是另一桩诡计?

  丹薇自愿以身涉险潜入宋营,能否顺利取得情报,助周义完成一统江山大梦?

  玄霜能否一举诛杀宋元索?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
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
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
「这便是如意床吗?」「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
道。

    「床上功夫嘛!」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
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周义叹气
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
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
要问联为什么。」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
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玄霜小姐,
对不起了。」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
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
办?」「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
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
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痒也真有趣!」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
去。」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
去。」「这是……这是什么?」玄霜喘著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
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
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灵芝奇道。

    「是。」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
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人家……」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
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不用了……」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
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注进去?!」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

    也是我师傅的主意?「」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
穴,可以使精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
罪了。「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周义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肉缝里,
才倾倒酒浆。

    「呀……」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
浆。

    「弄痛了你吗?」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
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很热……人家周身发烫……」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
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说:
「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奶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你
喜欢大奶子吗?」周义发觉肉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肉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
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
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
闭的肉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
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
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周义淫笑道。

    「好吃。」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
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
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淫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
会护著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
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
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瑶仙身后,抚
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
……很用心了!」瑶仙喘著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
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阴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
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鸡巴,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
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肉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
发,呻吟著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
把鸡巴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
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肉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
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
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
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
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
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
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
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体,
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鸡巴的进出,
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
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
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
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

    「我……我还要……」玄霜喘著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
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
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
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
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
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淫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著周义说:「仙奴吃乾净
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
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
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
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
「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
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
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
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
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
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
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著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

    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

    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
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
奉阴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著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
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著绮红也看见了,也随著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
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
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

    「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
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
把鸡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
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巴,喘著气说
:「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
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
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
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
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著脸
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
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
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
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
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
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
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
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
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
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
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
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著
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
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
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著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著爬了起来,发
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
义喘著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著玄霜的秀发说:「别管
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
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
……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
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
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
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
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著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
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
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
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
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
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
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
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

    「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
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丹薇急忙解
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
子吗?」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

    「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
来了。」

    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

    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
「不用纸笔墨的……」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
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
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周义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红著脸说。

    「淫水?」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
巫教的。」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吗?」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
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
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丹薇说。

    「这倒方便。」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安琪叹气
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丹薇肯定地
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
破绽,便功亏一赞了。」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周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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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著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
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著人
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
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

    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
也会发出报告的。」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精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
辰便可以赶到。」张辰龙答道。「办得好。」周义赞赏道:「领路吧!」前往母
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
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著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
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金寅虎报告
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张辰龙答
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
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
吧!」「谢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为什么?」周义奇
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张辰龙笑道。

    「因为……」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
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没错。」周义记起
了,此女的淫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
主吧!」「公主……」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
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
气道。

    「谢皇上。」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
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著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周义问道。

    「这里。」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周义打量著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著一块以
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
灌。

    「就在这下面。」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穴,洞穴下面却是一条
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
好看。」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张辰龙解释
道。

    「不能看看吗?」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

    「要知道却是容易。」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行宫?
在哪里?」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
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领著其他人走
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
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周
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
「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著几块
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周义指著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著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裴源指
著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张辰龙叹气
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
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
「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
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丹薇
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

    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
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骑马……」周义思索著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
熟,如何能找到马匹?」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

    周义计算著说。

    「是的。」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

    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
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
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
该不会怀疑的。」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
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
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什么问题?」

    「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丹奴,你会怎样回答?」
「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
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
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
到了天机秘家。」「为什么不杀你?」「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

    「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
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
「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哈哈,这有何难!」灵芝继续装作南海
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灵芝思索著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

    「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

    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
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周义问道。

    「可以了。」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著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
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著裙子似的鹅黄色丝
帕,诱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瑶
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
…」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

    「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
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在这里。」

    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周义问道。

    「裹上了。」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乾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
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
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周义笑道:「从今
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
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
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
妖巫的。」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记得。」丹薇答应
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是不是要
用淫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

    「联赏你一杯春风酒。」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
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喝吧!」这时绮红捧著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
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著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灵芝眨著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
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
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
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
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著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
的汗巾包著纸鹤,咬著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著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
头青色的烟鹤,接著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著不住耸动的玉手,知
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
了。」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
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著日夜背
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

    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
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
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
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
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
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
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
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
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
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
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
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
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
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著急,
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
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
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
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
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
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
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
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
…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

    「阴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
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
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
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
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
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
撕了一角塞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
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

    「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
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
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
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
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
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
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
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
嘴,看著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泪,想不到自己竟
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
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
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
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
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
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
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
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
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
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
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
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
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
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
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
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
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
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

    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
应有此报了!」

    「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
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

    「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
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
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
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
却还是默默地流著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
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
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
了。」「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
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
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著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
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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