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本集简介】
俞玄霜殴打养父、离家出走后,便直接投靠周义。
原本一心报仇的俞玄霜,却没想到眼前的贤王是个道貌岸然的狼心野子。
可为了姚赛凤所说的话,为了能得到更强的功力以手刃仇人,她早已有了受
尽折辱的准备……
周义知道俞玄霜并非是真的心服而屈於自己之下。
但若是姚赛凤所言是实,只有自己能与她同修淫功,增长功力的话。
为了驯服这美艳又心高气傲的女人,并且与她修得更强的功力,他必须更加
的残酷……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了京城,闹得沸沸扬
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
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
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周义问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安琪公主,让她与她的亡夫丁庭威合
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之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
全。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周义冷笑道:「念你
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
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周义继
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
缚在她有点平板的胸前,硬把两团软肉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
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奶子啊。」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不过这对奶子好像小了一
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奶子该会变大的。」魏子雪诡
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奶子变大,可要向他要来吗?」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
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
的。」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
不许碰她。」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
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周义
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 *** *** ***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
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
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玄霜依着周义
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念
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
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
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
才……」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
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
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丁
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周义偷笑道。
「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
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
明白她是藉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丁皇后笑
道「谢母后。」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还能够做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
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
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是慷慨激昂,
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
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
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
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
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
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
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
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
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
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
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
用。」
「山鸡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婊子
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
是宋元索的细作。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
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
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
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
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
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
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追随晋王?」英帝坐了下来,寒声
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玄霜有点儿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了,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
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
「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的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
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
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要比那个小贱人矜贵。」丁皇后怒
道。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
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
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那么她也该死。」
「她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
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周义续问道。
「还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丁皇后忧疑不定
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
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
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之后,便返回……返回太子的
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但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
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
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
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义晒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周义冷哼道。
*** *** *** ***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
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
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
说。
「不。」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
一个。」
「什么?」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周义笑道。
「胡说。」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
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
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了?被逼顺从他,我可以帮你讨回公
道。」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再多管闲
事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
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
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
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
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
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要请你去吃饭,你会去
吗?」
大哥也真客气。「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说。
「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
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
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
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
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
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
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
「飞天骆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这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魏子雪
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这个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
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
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
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不管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
的。」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
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
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
阴……。」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
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
以后,该能保护下阴,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
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
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操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能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
破血流的。」
「对。」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
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
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
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
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
要多管闲事吗?」
「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
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装
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
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恻
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
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
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
的寝室。
周义已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
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
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许多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周义贼兮兮
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
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
到大成。」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
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
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
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
手,那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
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了武
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
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
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
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是生不如
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周
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
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
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3: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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