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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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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路遇

  程战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广袤空旷的荒野中,仿佛一只惊慌逃窜的仓鼠。

  伴随着肢体的扭摆和颠动,吊在胯下的铃铛撞击出急促而混乱的锐响,似乎
要惊醒沉睡中的荒野。尽管夜风清凉,但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程战赤裸的肌肤上
蒙上了厚厚的汗水,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闪烁着一层幽暗的银光。终於,程战脚
下一绊,一个踉跄扑倒在繁茂的草丛中。

  程战挣扎着翻过了身体,躺在压趴的草丛上,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轮番
的奸淫和持续的调教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加之剧烈的奔跑,即便他这个身经过
部队严格训练的铁打汉子也感到吃不消。仰望着寂静深邃的夜空,程战的脑海却
是一片嘈杂烦乱。

  从与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的离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里的经受的惨烈调教;从
深夜场院里当着四个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彻骨淩辱,再到刚刚『货物』一般运送到
这里所经历的无耻戏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经历既让他满头雾水,又让他刻骨
铭心;既让他一腔怒火,又让他无比胆寒。那一场场惨痛的场景,那一幕幕屈辱
的画面,仿佛电影般淩乱地在他的脑海里一格格展现。他羞於面对那些屈辱的场
面,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军人会成为一群邪恶少年的俘虏,而自己

  那曾经引以为豪的健壮躯体会经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地、尽情地、甚至是创造性

  地玩弄、奸淫。肉体上的疼痛渐渐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却如同根根钢针深
深刺紮在他的心灵深处……

  这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却隐隐绰绰难以辨清。

  难道是那个叫陈虎的健壮汉子,还是……还是那个叫顾斌的员警,这么一名
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惨境。想到他们赤裸裸的身体,程战突觉脑袋一
热,心脏竟砰砰狂蹦了起来。在唐家大院里一起被坏小子们调教时的间隙,自己
也曾不自觉偷偷瞅过另外那三人赤裸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不由地激动;尤其一
些集体项目,当他们黏糊糊的身体相互接触在一起,拥挤、碰撞、摩擦时,更是
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甚至在一起经受惨烈的集体轮奸时,彻骨的屈辱中竟时不
时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快感。

  他不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军校里和战友的性萌经历更是让他刻骨铭心。突然,
那个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来:笔直的一字浓眉,狭长的剑目,高耸的鼻樑,微
黑的脸颊两侧两个可爱的酒窝,一身挺括的军服合体地穿在矫健的身躯上……啊,
是他,秦龙天!一个似曾遗忘却又长埋在心灵深处的人彗星一般划进了他黑暗的
脑海,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夜空。程战心脏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顿时涌上心头。
如果当初在军校中与这个同窗帅友没有发生过同性之欢,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
地爱慕上男人,又怎么会在网上结识陈虎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又怎么会落入小
飞的陷阱并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么会被带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些惨
痛的调教和无耻的奸淫……

  程战用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实在不愿再面对那些难以启齿
的屈辱经历。他挣扎着在草丛中站起了身,四周环望,草野无际。时不时夜风拂
过,轻摇着繁密的草丛,仿佛水面荡起的涟漪,叠叠荡荡,向远处层层延展。遥
远山坡上的灯光已经渺小得如同萤豆,摇摇曳曳,与夜穹中的点点稀星连接在一
起,甚至分不清了。

  程战略微平静了一下繁乱的心情,迈开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尽管他不知
道这无边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决心逃离这里,让这场难言的梦魇成为一段永远
不再归来的记忆。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战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逐渐坚硬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
一条坑洼的乡村土路出现在面前,一直探进了漆黑的夜幕中,看不到尽头。程战
愈感疲惫不堪,双腿仿佛挂上了铅袋一般逐渐加重,每迈一步都越发艰难。他慢
慢蹲下了身体,无神地望着面前寂静幽深的土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突然,他
朦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两盏微渺的亮光忽明忽灭地闪烁在遥远的夜幕中。那是…

  …随着亮光逐渐地临近,终於一个模糊的车影朦朦胧胧地出现在远处的土路
上。

  程战心里一喜,如同在这漆黑的夜里提前看见了曙光。

  他踉踉跄跄地站立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土
路中间。随着车影渐近,一辆小型轿货逐渐映入了程战的眼帘。可是还有好一段
的距离,轿货突然吱嘎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到了二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车里的
司机也已经看见了站在土路中间的程战。好一阵,车门才哢哒一声打开了,一个
瘦削的身影从驾驶室里蹦了下来。由於被明晃晃的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直到那个
人影走到了程战的面前,用身体遮住了炽亮的灯光,程战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
一个瘦高的少年。

  怎么?又是一个少年!程战头皮一麻,心脏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大瞪着
双眼,仔细地审视了眼前的少年好几眼,才逐渐松了口气,因为那是一张完全陌
生的面孔,无论是在让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还是在刚刚逃脱出来的那个淫恶
贼窝,都不曾看见过。TT1069同志贴图交友网

  那个少年自然也在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双手反捆、全身赤裸的高壮青年,尤
其看到挂在他胯下的那个硕大铃铛时,更是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请帮帮我,帮帮我……」程战急忙央求道,已经顾不上在陌生人
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了。

  「你……」少年疑惑地看着程战好一会,才说出了一个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军叔叔……」程战些许迟疑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军叔叔?」少年已经瞪圆的双眼立马又大了一号,他上下打
量着程战,竟憋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程战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可……可你身上
……」

  程战下意识地上下扫了自己几眼,顿时羞愧不堪,是啊,有哪个解放军是这
样的装扮。可是情急之下,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急忙解释道:「小弟弟,你听
我说,我遇到了坏人,他们,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

  「坏人?什么坏人?」少年警觉地转着脑袋地向四周扫视起来。

  「啊,是一群……是一群坏小子。」程战回答得有些迟疑。

  「坏小子?是……小孩?」少年盯着程战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是……」程战垂下了脸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没再继续追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那些坏小……那些坏人发现我逃跑了,肯定
会来追的。」程战急切地说道。

  「那……那你上车吧!」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终於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程战向少年继续请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
手解开?」

  「手?」少年转到程战身后,看了看程战反绑在背后并与脖子上的绳套吊在
一起的双手,却并没有上前去解绳子,而是又转回到程战的面前,坚定地说道:
「现在我可不能给你解开绳子。」

  「为什么?」程战不解地脱口问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你是被坏人扒光了衣服,谁知道你是不是
坏人啊!」

  「啊?」少年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无言以对,「可哥……」

  「可什么?」少年抢声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车?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这就上,这就上……」程战连声说道,此时他哪还有讨价的余地,
还是暂时逃离这里再说。少年领着程战走到车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为程战打开,
程战急忙走到车门边,可是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去抓扶手,只能高抬起左
脚踩在车踏板上,一使劲,右脚刚抬离了地面不高,在坚硬的砖头上上足足跪了
大半宿早已疲惫不堪的膝盖哪里还吃得住劲,立马一软,右脚登时又落回到了地
面上,连试了几下,居然都没等登上去。,「小弟弟,帮叔叔一下好吗?我迈不
上去啊!」急切之下程战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少年不屑地嘲笑道:「这么大人连车都上不去啊!」

  「我……我……」程战一脸羞愧,嘴里吱吱呜呜。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少年弯下腰把脸贴近了程战的两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他双膝上两大块
青紫的淤痕,说道:「我说的呢,这是跪的吧!」

  程战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盖上,不是跪出来的还能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战脸上一热,好在一脸的愧色被浓重的夜幕遮盖住了。

  少年走到程战身后,双手一下按在程战光裸的两个屁股蛋上。

  程战「啊」的一声惊叫,少年的举动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

  「我托着你屁股,你往上迈吧!」少年说道。

  程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道:「好,好……」程战边说着,左脚
用力一蹬,右脚又抬离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战屁股上的双手用力一抬,顺着势把
程战推进了驾驶室。

  汽车终於缓缓开动了,坐在驾驶室里的程战的心里终於算着了点底。

  少年开着车,突然扭着脑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边程战的胯下,问道:「唉,
我说解放军哥哥,你那儿……那儿怎么还吊着铃铛呢?」

  程战登时满面臊红,他真不知该怎么去向少年解释这个来历,索性请求道:
「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把那解下来?」

  「好说……」少年痛快地答应道,却并没有停下车,而是向车后转过了脑袋,
大声喊道:「……石头,石头,别睡了,快起来,起来……」

  程战一愣,这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他转过头,只见座位靠背后面有一个
狭长的空地。少年把手伸进了那个空地里推了几下,一个胖墩墩的男孩一边揉着
眼睛在里面坐了起来。

  「干嘛呀……咦?这是谁?」男孩突然看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程战,疑惑
地问道。

  「是个解放军哥哥……」

  还没等少年的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坐起来的男孩把头探到到了前面,惊奇地
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着屁股呀……」

  「别问了……」少年打断了男孩的疑问,也为尴尬万分的军人解了围。「…

  …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铃铛接下来。「

  「下麵?哪啊……」男孩继续把脑袋往前探,终於看到了军人那吊在两股间
的硕大铃铛。「……哈哈,他卵子……那儿还吊着这么个东西呢……自己解开不
就得了。」男孩刚说完,就看见了程战绑在背后的双手,登时就明白了。男孩把
身子倒挂在两个座背之间,上身则伸探到了程战的腹前,双手试探般地抓住了程
战的生殖器。

  可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战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之中,

  被那些可恶的少年尽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现

  。他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那些又将施加於身的无耻淩辱与玩弄。

  「唉……别动……别动啊……不想解开了?」

  男孩的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现实,他重新又记起自己已经从魔掌中逃脱了。

  挣动的身体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男孩的双手来回翻弄着程战的生殖器,好一阵才把将铃铛吊在阴囊根部的皮
绳解开。当沉重的铜铃终於从阴囊换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战顿时感到身上一下轻
松下来。他尴尬地朝着男孩笑了一下,羞涩而又满怀感激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颠颠簸簸地行驶着,寂静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进漆黑的夜幕,
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还出来?」程战小心地
向开车的少年问道。

  「叫我生子就行,后面的是我弟弟石头……」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
俩去地里收西瓜,得赶在天亮前送到县里。」

  「你们要去县里?」程战惊喜道,可是他一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眉
毛不由紧皱了起来。他试探地想少年请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找
件衣服?」

  「衣服?没有,就我俩身上穿着的,也不能脱给你啊!再说,你那么大的个
子也穿不下啊!」少年咧着嘴笑着说道。

  程战如同冰水浇身,一下心凉了大半截。可是自己这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到了县里岂不是丢死人!於是他仍抱着半丝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
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个布片,帮哥哥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过头向后面的男孩说道:「……那就
把那件拿出来给大哥哥穿上吧!」

  听到少年的话,程战顿时喜出望外,一连三四天寸丝不挂、羞处尽现的身体
终於可以遮掩一下了。男孩在座后翻了几下,举起的却是一件粉红色的短纱裙。

  「啊?」程战失声叫道,这个结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怎么
……是……这个……」

  「没有别的,就这件,这还是上次我姐忘车上的呢!」少年一脸的无奈,接
着继续追问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这件……也……」程战支支唔唔道,心里一团乱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还是光着吧!」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扭脸向石头说道:
「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别,别……」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了许多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两个男孩身
边已经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他急声说道:「……我穿,我穿。」

  由於双手被绑在背后,所以穿裙子的任务还得由石头帮忙。小男孩仍旧把身
体从座后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双手抻大了裙口,穿进了程战的双脚上。

  然后顺着他赤裸的双腿向上套。当套到屁股下面时,程战在座位上欠起身体,
让小石头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军哥哥,别说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挺合身的!」少年一边开着车,
一边斜着眼睛瞄了几下程战穿着裙子的下身笑着说道。

  「啊……是吗……啊……」程战一边尴尬地支吾道,一边忍不住向偷偷看去。

  只见又瘦又短的纱裙被自己粗壮的身体撑得已经走形,下面露出的两条毛烘
烘的粗腿显得极其可笑。而且轻薄的纱裙被抻拉得几近透明,半隐半透地露出了
掩盖在下面的黝黑的生殖器,显得尤其滑稽和淫秽。「小弟弟……等有机会……
给我换一件,行吗?」程战一脸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现在没有。」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战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他向后倚了倚身子,把头侧倚在座背上,癡癡地
呆望着车窗外荒寞无垠的旷野。温柔的月色窥进车窗,贪婪地拥吻着疲惫军人那
英俊的脸庞。在他那渐渐合拢在一起的双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亮,似乎是
……没有溢出的两滴泪光。


              (五十)归巢

  车子颠簸地在漆黑坎坷的乡村土路上行驶着,半倚在座位上的程战也迷迷登
登,半睡半醒。尽管连续数日无眠无休的调教和奸淫已让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
乱的脑海中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时不
时用半眯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开着车的生子,从他那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轻松的脸
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疑。程战逐渐放下心来,不是他多疑,几天的遭遇已经让
他成了惊弓之鸟,看见的每一个男孩都会让他心惊胆寒。

  在一个岔口处,货车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颠簸的土路,顺着这条狭长的土路
行驶到了尽头,终於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来。生子打开了车门,双手一
撑车座,身体灵活地蹦到了地上。后面的小石头麻利地翻过了椅背,坐到了刚刚
空下来的驾驶座上,双手兴奋地抓着方向盘来回转动着,嘴里还一边大声『嘟嘟
嘀嘀』地叫喊着模仿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程战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昏昏沉沉的神志清醒了些许。他愣愣地看
着站在车外四处张望着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忽然,生子的双脚高高地
蹦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着,嘴里也『噢噢』发着尖锐的叫声。不
远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几个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着,很快就窜到了
生子的面前。

  借着月光,程战看清了那几张稚嫩而又邪恶的面孔,嘴里禁不住一声惊喝。

  他在座位上艰难地挪动着双手反绑的身体,想要从已经身旁已经敞开的车门
跳出去。可是他刚一动作,坐在旁边的小石头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
程战的两胯中间,隔着薄薄的纱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开……放开我……」惊讶伴随着屈辱,已经让年轻的军
官语无伦次了。

  「放开?放开你还能跑哪去?」小石头一脸的轻松。说罢,他果然松开了小
手,任由惊慌失措的军人挣动着身体从车门蹦了出去。

  程战一个踉跄站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停歇,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车后跑去。

  瘦窄的纱裙紧紧箍紧着他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快速地倒腾着小碎
步。

  尤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使得剧烈摇晃着的身体很难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妈难看。」

  「嘿,悠着点,裙子撑裂了,大黑屁股又该露出来了!」

  程战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少年们的嘲笑声,扭动着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
前奔跑着。可是再竭尽全力,禁锢的双腿由於迈不开步伐,也奔跑不起来。程战
心里真是既无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恳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时却成了束缚自己的
枷锁。少年们开心地嘻嘻笑着,跳动着轻盈的脚步,毫不费力就赶上并围住了仓
皇奔逃的军官一起奔跑起来。任由狼狈不堪的军人左奔右突改变着奔跑的方向,
却也始终逃脱不掉少年们的包围圈。

  「嘿嘿,别费劲了,有这力气还是回去给我们好好表演吧!」『小眼镜』吴
迁笑着说道,几步窜到还在疲於奔命试图逃跑军人身前,右腿一伸,绊在他淩乱
的双脚前。

  军官的身体本来就歪歪跄跄、左摇右晃,哪里还能躲得开这突如而至的袭击,
一个跟头就跄了下去。由於双手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高大的身体重重地
趴倒在地上。

  少年们围拢上来,外号『冬瓜』的矮壮小子抓着程战的头发使劲向上薅,疼
得程战禁不住一声闷哼,身体却也不得不随着少年的手艰难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

  还没等程战身体站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紧裹在他粗壮身体上的纱
裙终於再也经不住撑涨,从中间裂开了。

  男孩们手中的电筒一起打亮了,转着圈地在程战的身上照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么啊!」『冬瓜』首先兴
奋地喊叫起来,手里的电筒在程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良
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
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妈的,
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
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

  …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
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
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
花的物件,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
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
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
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
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
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
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
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
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
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
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
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傢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
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筒跟踪着军人的脸,
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
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
『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
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他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
地给我蹶好了,呵呵,咱们先好好玩他一路。」

  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
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沖去。

  『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
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
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
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
却不得不挤得象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
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
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
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
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
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
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
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

  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

  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
逃跑了……」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
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身体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
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
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
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
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於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

  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
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
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
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大
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
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
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
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
训条军犬也不至於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
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
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
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
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象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
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於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
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他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
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
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於痛苦
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
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糊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
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
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睾丸由於阴囊被绳子紧紧紮住而显
得更加浑圆饱满。紮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
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
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
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
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
「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
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
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
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
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
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
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讚歎称奇,四只眼
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
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
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
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
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
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
来。「……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
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樑,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
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
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
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
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
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噹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
「……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
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
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
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
那叠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噹当的锐响。

  伴着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
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
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
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
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
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
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
瘾。「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犬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
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
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
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员警?」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
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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